在贵阳市休整一夜后,张海杏说接下来要去一个叫桥家县的地方。几个人包了面包车到桥家,这里的经济很落后,商店里卖的东西清一色都是山寨货。张海杏在桥家县找了招待所住下,说是明天还要出去到桥家县几十公里的地方。
第二天一大早一群人就出发了,车子开出桥家县越发的荒凉,公路的两边一眼看过去全是长到腰际已经干枯变黄的杂草,没有任何人类生存活动的痕迹。车子开了四十多公里左右,路面都已经变成土路了。
我正从车窗里环顾周围的情况,司机突然把车停下了,有些抱歉的说道:“几位老板,不好意思了,前面我是真不能走了,你们另想办法吧。”
潘子问道:“为什么?我们可以加钱。”
司机说道:“这不是钱的事,你给我再多钱我也不敢往前开了。
黑瞎子颇有兴趣的问道:“怎么说?”
司机有些惶恐的说道:“再往前两百米,路面上有一个凹槽,传说是阴兵借道的地方,有人路过那里的时候常常能听到兵器碰撞和马蹄声,而且一些牛羊猪狗等家畜,一经过那个地方就停下来,怎么拉也不肯走,我实在是不敢去啊。”
张海杏听了把司机从座位上拽下来,自己坐了上去说道:“你不敢去,那就我来开。”说着把司机拽上副上副驾驶室。那司机一直说不能去,但架不住张海杏的霸道,一直在碎碎念。
很快我们就看到了司机说的凹槽,感觉就是土路上一个长条形状的坑而已。正当我们的轮胎要碾上那个凹槽时,车身突然晃动了一下,幅度还不小。车子被迫停了下来,张海杏踩了几脚油门都一动不动,她下车查看原因,原来是汽车抛锚了。这地方还真有点邪乎,那么小个坑,按理说是辆车都过得去,但偏偏正巧就抛锚了。
“我就说吧,这地方过不得呀!”司机对这个地方很忌讳,说什么也不肯继续向前,再加上现在车出问题了,我们只好下车徒步前进。
现在已经是冬天了,贵州非常的冷,天上还飞着小雪。我们背着装备走了三个小时,然后没路了。我们现在一群人在寒风里瑟瑟发抖,视线所及之处尽是枯黄的野草,和挡住我们去路的一片荒山。
强子看了看四周说道:“张姐,这斗在哪呢?”张海杏也有点疑惑,看向一边的张海平,看样子,要找到这个斗,张海平才是关键人物。
张海平看了一圈,很肯定的说道:“这个斗就在这片山里,但是必须得等到月亮出来我才能找到具体的入口。”越说越玄乎了,不过我才下过一次都就遇到不少无法用科学来解释的事,现在依靠月亮找斗也不是太不可思议。
现在时间是下午三点左右,离月亮出来还有好一阵。刚刚一直在走动没感觉有多冷,现在一停下来只觉得寒气已经钻入骨髓。南方的冷跟北方不一样,北方是干冷,而南方是湿冷,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就属于典型的湿冷。在这荒郊野外站久了感觉衣服上都带着湿气,怎么捂也捂不暖和。
强子本来想找些柴来生火,但是这个地方只有无尽的野草,面前的一片大山上看不到一颗树木,全是石头,最多也就是石头缝隙里长出一些杂草。找不到木头来生火,我们冷的不行,只好找了个山洞扎上帐篷,裹着睡袋来御寒。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但是天空上就只有一轮小小的月牙,张海说这月亮不需要多圆满,但是这细细的月牙肯定不行。我们只好在山洞里住一夜,祈祷明晚的月亮能圆一点。
我们四个男人两个女人,总共三顶帐篷,最后的安排是我和张海杏睡一顶,潘子和强子睡在一起,剩下的黑瞎子和张海平睡一顶。
夜晚山里的温度更低,我虽然不太想单独和张海杏呆在一起,但架不住寒冷,早早的就钻进了睡袋里。好在张海杏没提样式雷的事,也没有要跟我说话的意思。
我对张海杏不太信任,一整个晚上都睡得很浅,一点点响动就很容易把我惊醒。第二天我和黑瞎子在山洞附近转了转,这里的山很高,连绵成一片,山上全是石头,基本不可能人工去挖一个盗洞。好在张海平说不需要挖盗洞,在这大山中有一条通道能前往墓里。
黑瞎子蹲在一块大石头上突然问道:“你觉得这两个姓张的有没有什么问题?”黑瞎子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为什么这样问?
我想了想说道:“我觉得这两人不是很可靠,那个张海平对这里很了解,感觉像是来过的样子。”
黑瞎子问道:“你有没有注意他们的手?食指和中指都很长。”我点点头,他们的手很引人注目。
“这种手说明他们从小就进行过很残酷的盗墓训练,我认识的人中也有一个人有这样的手,那个人也姓张,并且非常的厉害。”
我不禁问道:“是谁?比你还厉害吗?”
结果黑瞎子说我也见过的,我回忆了一下,实在是想不出认识的人中有手指与众不同的人。黑瞎子看我想不起来,说道:“你还记不记得几年前你来找我那玉佩,我房间里的另一个人?”这件事我记得,但是好几年了,我已经记不起那人的样子。
“我记得那个人,但长相记不清了。”
“我说的厉害的人就是他,他叫张起灵,道上都管他叫哑巴张。我如果真的跟他动起手来,我没有能赢的把握。”世界上还有比黑瞎子更厉害的人?也不知道日后这人是敌是友。不过这也太巧了吧,居然三个人都姓张,不会是一家人吧?
黑瞎子接着说道:“这两个姓张的,张海杏不足为惧,真正要提防的是这个张海平。”这个张海平一路走来存在感不高,不过黑瞎子这样说一定有他的道理。
“怎么说?”
黑瞎子说道:“我能感觉到这个人身手不简单,昨晚我和他在帐篷里,他的呼吸控制的非常精准,应该是长年累月形成的极高的警惕性,很难真正的睡着。”
“啧,那你能打过他吗?”
黑瞎子笑了笑:“不是所有姓张的都有张起灵的身手,他固然是不错,但是真打起来我不会输。”
行了,黑瞎子这么说的话就稳了,到时候要真动起手来,至少他还能震得住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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