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嗷……呜……”
薛崇磊:我……又……变……回……了……一……只……狗……
黎年看到小约克夏没事,简直是又笑又哭,拉着平医生的手,激动的语无伦次:“太好了……平医生谢谢你!我真的……谢谢你,蛋蛋没事太好了。”
薛崇磊刚刚被抢救过来,现在还是一只翻着白眼的小瘫狗,吐着舌头,仰着肚皮,瞪着一双死鱼眼,注视着再生父母平医生。
“嗷呜!”
薛崇磊:我真是谢谢你啊,要不然你还是别抢救我了!
薛崇磊敢肯定,非常肯定,刚才有一刹那,他真的变回去了,变回了那个高大帅气,英俊多金的金主薛崇磊,而不是狗蛋儿!
但是还没有等薛崇磊喜悦一下一下,平医生竟然“发功”了,把自己给硬生生拽了回来。
“嗷呜——嗷……”
小约克夏刚刚在鬼门关上转了两圈,所以现在叫唤都不利索。
薛崇磊:我真的应该给你发个锦旗,上面就写四个大字——救我狗命……
“呜呜……”
薛崇磊:想哭……
黎年看到小约克夏蔫蔫儿的,还以为他刚被抢救回来,身体不舒服,连忙安慰说:“乖,没事了蛋蛋,都怪我不好。”
时钧启看到小约克夏没事了,也松了口气,眼看着黎年还拉着平医生的手,而平医生一脸“羞涩”,脸都红了。
时钧启:“……”
时钧启有些无奈,不着痕迹的分开他们俩,说:“蛋蛋是怎么中的毒?”
黎年刚才一直很慌,薛崇磊躺在医院里,蛋蛋也突然中毒昏厥,他好像有些受不起这样的打击,但是现在……
仔细一想,黎年皱了皱眉,说:“没什么特别的,和平时一样。”
平医生说:“蛋蛋的体型很小,所以毒素发作的非常快,他中毒之前吃过什么东西么?”
“吃东西?”黎年说:“吃过药,除了药什么也没吃。”
药?
那些药不是平医生给开的么?
黎年说:“吃的就是平医生给蛋蛋开的营养药。”
“营养药?”平医生奇怪的说:“我……我没开营养药啊,蛋蛋的牙肿了,我只是开了一些这方面的药,它的营养没问题啊。”
众人全都皱起了眉头,平医生说:“我开的药,这里还有底方,我不可能害蛋蛋的。”
时钧启说:“平医生你先冷静一点儿,我们都知道你不可能下毒。”
黎年也点点头,但问题一定出在药上。
“嗷呜?!”
薛崇磊:有人在我的药里下毒?!
“嗷呜……?”
薛崇磊:我现在只是一只狗啊,谁这么深仇大恨?
黎年说:“药在家里,我还留着,我现在就去取来。”
黎年刚想去取药,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本以为是经纪人来催发微薄的事情,拿起来一看,却是私人医院打来的。
黎年赶紧接起电话:“喂?”
“黎年先生吧?我是医院的护士,您能来一趟医院么,薛崇磊刚才醒了。”
“什么?”黎年脑袋里“轰隆”一下,手机差点掉在地上,嗓音颤抖的说:“薛……薛崇磊醒了?”
“嗷呜……”
薛崇磊:……不要这么激动,我刚才的确醒了。
薛崇磊也听到了手机里的声音,护士说的没错,薛崇磊刚才的确醒了,但是……
仅限于刚才。
“嗷呜!”
薛崇磊:都是他!你这个傻了吧唧的脑残粉,把我又拽回来了!
小约克夏扇着耳朵,艰难的翻着眼睛,狠狠的瞪着他的再生父母平医生。
平医生:……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小约克夏好像在瞪我?
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因为小约克夏刚恢复,眼睛还很无力,所以看起来像是在瞪人。
平医生摇了摇头,安慰着自己。
黎年非常激动,立刻说:“好好!我立刻,现在就过去!”
黎年要去一趟医院,现在小约克夏也救回来了,就是还有些虚弱而已,剩下就是休养问题。
时钧启说:“你放心去医院,我帮你照顾蛋蛋,还有药的问题,你要是信得过我,把家门钥匙给我,我拿你的药去化验。”
黎年想也没想,立刻把家门钥匙掏出来,交给时钧启。
“嗷嗷呜!”
薛崇磊:你怎么一点儿危机意识也没有!
“嗷呜!”
薛崇磊:时钧启就是个大尾巴狼啊!
“嗷呜——”
薛崇磊:你怎么把钥匙就给他了?也不怕以后有危险!
“嗷呜……”
薛崇磊:幸亏,还是本金主机智,早就让情敌内部消化了……
小约克夏瞬间变成了一个话痨,不停的嗷呜嗷呜奶叫,小爪子还抖来抖去,好像帕金森一样。
黎年要赶到医院去一趟,拜托了平医生和时钧启照顾薛崇磊,薛崇磊不干了,用小爪子宁死不屈的拽着黎年,就是不让他走。
众人也不好使劲较劲,怕伤了小约克夏。
黎年说:“蛋蛋,乖,爸爸去一趟医院。”
“嗷呜嗷呜!”
薛崇磊:你真的不用去了,我又死过去了,都赖这个愣头青兽医!
黎年听不懂他说话,肯定要去医院的,薛崇磊又赖着黎年,最后黎年没办法,只好带着薛崇磊出院了。
幸好没什么其他大事,薛崇磊恢复的也很快,黎年小心翼翼的抱着薛崇磊,打了车飞快的往私人医院去。
“护士!”黎年冲进病房,说:“薛崇磊怎么样了?!”
病床上的高大男人静悄悄的躺着,一点儿声息也没有,因为躺了这么久,脸色有些苍白,整个人看起来带着一股颓废的英俊。
黎年急匆匆进来,护士赶紧说:“家属你先别着急,薛崇磊刚才……的确醒了,不过又昏过去了。”
黎年一愣,瞬间大喜大悲,好像过山车一样,说:“又……这是什么情况?”
护士说:“刚刚主治医生已经来看过了,说苏醒很可能是应激反应,并不是真正的苏醒。”
“嗷呜!”
薛崇磊:别问他们了,这种玄学问题,还是问我本人吧。
“嗷呜!”
薛崇磊:鬼的应激反应,都是平宽,给他发锦旗!
黎年白高兴一场,护士又说:“家属不要着急,这样也是好事儿,说不定病人哪天就醒了。”
护士说完,就离开了病房,让黎年一个人待在病房里。
咔嚓——
护士带门离开,黎年叹了口气,缓缓坐在病床旁边,他怀里抱着小约克夏,慢慢伸手过去,轻轻的抚摸着薛崇磊的鬓角,声音有些沙哑:“你什么时候才肯醒过来。”
“嗷呜。”
薛崇磊:我也很想醒过来。
黎年用毛巾擦了擦薛崇磊的脸颊,好像自言自语一样,又说:“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嗷呜……”
薛崇磊:不用担心,我现在好吃好喝,天天吃你的爱心狗粮,都被你给喂胖了。
“嗷呜——”
薛崇磊:只是洗澡的时候,美色当前,有的看没得吃,还要被你威胁去做绝育。
黎年当然听不懂小约克夏说话,第三次开口,嗓音很轻很轻:“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么。”
小约克夏黑溜溜的眼睛,好像大葡萄,尖尖的耳朵因为毛发充足,修建成了元芳的圆耳朵一扇一扇,可爱的摆出一个歪头杀,凝视着黎年。
“嗷呜……”
薛崇磊:以前的我,从来不关心这个问题。
“嗷呜……”
薛崇磊:现在的我……
“嗷呜。”
薛崇磊:很想问问你,黎年,你为什么会全心全意的爱着这样一个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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