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甜歌这一组, 因为只用练习唱歌,也没有很难的部分,任务相对其他组来说简单许多, 排练时间相对宽裕。
这就导致几个有乐器功底的总想玩点花样。
但这就是顾星染的知识盲区了。
汤晚晚“我会弹钢琴。”
谢思韵“我会弹吉他。”
杨暖“我会小提琴,但是好像用不上哦,对, 我还会尤克里里。”
顾星染本以为贺诗瑶和自己一样,也什么都不会。
结果贺诗瑶兴高采烈“我会弹贝斯我学过一段时间”
四双期待的眼睛齐刷刷看向顾星染。
“我会鼓掌”
顾星染端正坐好, 像幼儿园小朋友似的认真拍手。
谢思韵好感度1
汤晚晚好感度1
贺诗瑶好感度2
杨暖好感度 3
顾星染“”
杨暖到底是有什么神奇的迷妹滤镜啊
谢思韵问“还会别的乐器吗会一点点也可以。”
顾星染想了想“架子鼓”
汤晚晚眼前一亮“可以啊,非常可以的”
顾星染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是小时候学的, 很久没摸过了, 不知道会不会手生。”
杨暖好奇道“是因为兴趣学的”
顾星染“不,是我姐喊着女孩子就该学架子鼓然后报了名, 结果她上了两节课就不肯去了, 我妈觉得浪费, 就把我塞过去继续学了。”
顾星染微微叹了口气, 都怪小月亮, 害得她小时候上了不少稀奇古怪的课外兴趣班,导致她被迫多才多艺。
余下几人心照不宣的没再提这个话题。
大家都在一起住了半个月了,或多或少听了些八卦,比如听说顾星染有个去世的姐姐,每次她提到姐姐的时候都一脸悲伤。
再比如有个青梅竹马, 就是上次运动会的某位电竞选手, 具体是哪一位,她们不太清楚, 传闻版本说谁的都有。
目前谣传最多的版本是秦野, 因为大家都看到他给顾星染送礼刷榜了。
甚至现在有一个谣言版本, 说是顾星染的姐姐和竹马是一对,但是姐姐英年早逝,所以竹马年纪轻轻辍学打职业,就是为了养活顾星染。
传谣言的人多了,谣言就越来越离谱了。
然而顾星染对于这些谣言一无所知,没人敢直接找她证实,毕竟逝者安息。
杨暖拍拍顾星染的肩膀,安慰道“没事,我们陪着你。”
顾星染以为她说陪她练架子鼓,问“节目组架子鼓吗”
节目组看顾星染这么难过,不忍心让她失望,说“不一定,我们会帮你想想办法的。”
顾星染“哦。”
她还是很想偷懒的。
能光明正大偷懒就更好了,如果节目组两天内借不到架子鼓,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翘掉练习了距离下次公演只有七天,最后一天用来彩排,倒数第二天要试衣服、和工作人员们确定台上的走位。
她们能拿来利用的时间只有五天。
顾星染委婉道“也不是非得要架子鼓。”
汤晚晚一脸期待“你还会别的乐器吗”
顾星染“竖笛”
她们小时候音乐课人手一支,这个她拿手,虽然容易破音。
众人“”
编导问“架子鼓会不会不好打光也不太好放麦”
汤晚晚说出自己的想法“带耳麦会好点,实在不熟练的话,可以只开头结尾用一下。这本来也是首抒情小甜歌,以架子鼓开场,耍完帅走过来跟我们一起唱。最后唱完结束的时候,我们一一退场,留她一个人在台上打架子鼓,五束光依次熄灭,鼓点声停下的时候表演结束这样甚至我们还能安排一段小剧情出来。”
上次公演舞台是唱跳,她没什么存在感;但是这次纯唱歌,她和上次判若两人,想法极多且非常有主见。
顾星染“不、不太好吧就这么一段用架子鼓,节目组也不好借。”
话音刚落,有编导喜出望外地亮出手机,说“言诺导师说他有架子鼓,下午就能送过来。”
顾星染“”
希望言诺导师能看到自己对她的好感度降低五十。
顾星染欲哭无泪“我不能o啊”
汤晚晚拍拍她“没事,你可以的,相信你,架子鼓最容易耍帅了。”
汤晚晚又说“上次你当c位,把高光art留给我,这次我当c位,也要给你安排点高光art。”
顾星染泪流满面,可是自己是来摸鱼的啊我奔着偷懒来的才不要什么高光art
汤晚晚以为她感动哭了,摸摸她的头“我长大啦,变强啦,也可以守护你啦。”
当天下午,选手们各自熟悉自己的乐器,顾星染被托付给言诺学架子鼓。
言诺也不跟她客套,开门见山“架子鼓节奏比较重要,你知道吧”
顾星染点头。
言诺递过来一个木鱼“敲这个念一段词,随便什么词,可以找找节奏,童谣也可以。”
顾星染盯着木鱼一脸嫌弃“你换成碗筷我可能熟悉一点。”
言诺“去给你换”
顾星染怕了,连忙改口“木鱼也行,押韵就行童谣吗这个我姐擅长。”
言诺“对。”
顾星染一边敲木鱼一边念打油诗“排位比赛全是泪,队友全是小残废,养出对面偷野贼,坟头草可真美味。”
言诺连忙喊停“不是童谣”
顾星染点头“对啊,小时候我姐唱的就是这个,她说她小时候文采不好,长大之后的比较厉害,要不要换换”
言诺“不了。”
恐怕对童谣的理解出现了亿点偏差。
编导“”
完蛋,又是一段不能播的素材。
言诺拿出手机,准备上网搜“换古诗吧,找一个顺口点的,长一点的。”
顾星染“找白居易的呀,他的最直白,长恨歌”
说着,顾星染敲起木鱼,顺畅地背起了长恨歌。
其他组员们不放心,偷偷来看顾星染的练习情况,却发现顾星染正一边敲木鱼一边有模有样地念叨着什么。
杨暖纳闷“不是练习架子鼓吗为什么在敲木鱼”
贺诗瑶问“这是在干嘛念经”
谢思韵“练节奏吧”
汤晚晚一脸担忧“不会看破红尘要出家了吧”
言诺带她用木鱼找了会儿节奏,才进入正式课程。
见顾星染学得快,言诺给导演组提议“她学得很快,可以一边唱一边打架子鼓。”
顾星染“”
等等,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她学得快是为了早点学完早点回归大部队,然后光明正大偷懒,不是为了更上一层楼啊。
说好的劳逸结合,明明写完作业就应该能去玩了,您怎么能超速教学呢这样会被罚款的。
言诺问“你们唱的部分都学完了吗”
顾星染为了偷懒,昧着良心回答“没”
还没答完,一直偷听的贺诗瑶蹦出来“学完了老师说我们表现非常好我们已经能脱稿合唱了,基本不跑调”
顾星染“”
顾星染试图挣扎一下“我不可以,我只能单线程工作。”
言诺纳闷“但是你刚刚敲木鱼念诗节奏非常好,不仅节奏没乱,也没有忘词,也没有错词,各方面都很优秀,不止单线程。”
贺诗瑶好奇“什么诗”
顾星染“童谣,可以给你演示一下。”
言诺正想制止,发现她已经自己找木鱼去了,又看到贺诗瑶一脸期待的样子。
言诺叹了口气,算了,随她们去吧。
顾星染敲着木鱼给她打个样“队友仿佛下了岗,野区变成养殖场。孤儿坟前一炷香,女友隔壁住老王。”
同样源自于她姐打游戏时念的打油诗。
贺诗瑶沉默半晌,问“你祖安来的”
顾星染“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小时候听着这些长大的。”
编导的心在滴血,又废了一段素材。
为了顾星染的风评着想,贺诗瑶决定先带走她,歉意地朝言诺说“抱歉,我先把孩子带回去教育一下,辛苦老师教她了。”
“没事。”言诺总是淡淡的表情,看不出什么情绪。
顾星染“我觉得我可以结课了,敲木鱼一级棒,到时候我拿着木鱼上台就可以了。”
贺诗瑶“闭嘴吧,再说话我把你脑袋当木鱼敲。”
顾星染总觉得这话特别耳熟,想了好半天,说“我小时候我妈也这么说。”
言诺忍不住问“你架子鼓课也是这么跟老师学节奏的”
顾星染“那倒不是。”
言诺松了口气。
顾星染“第一节课是童谣创作人去的,不是我去的。”
言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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