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谢谢。”薛如云深吸一口气“你在旁边等我吧,我想我应该可以解决。”
“那好。”由于这是薛如云的家务事,因此苏锐并没有一开始就插手,他要留给薛如云一些空间。
说完之后,他便走到一旁的卡座上坐下来,干脆背对着他们。
薛洋看到苏锐走开,得意洋洋的问道“哦,对了,不知道你妈最近身体怎么样啊从薛家离开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有听说过她的消息。”
知道自己的每句话都像刀子般扎进薛如云的心,一想到这里,薛洋脸上的笑容更加阴狠得意。
与此同时,背对着他们的苏锐眼中的冷光已经开始渐渐凝聚起来,这个叫薛洋的,可真不是什么好东西啊。
果真,薛如云一听到这话,脸上再也抑制不住愤怒,说道“我们过得怎么样别人可以不知道,但是你们总不能说不知道,如果不是你们这些人的暗中操作,我和我妈的生活根本不会那么艰难,我们流落街头,我们吃不饱饭穿不暖衣,差点死在寒冬腊月之中这些都是你们一手策划的事情你还好意思装不知道你们看着我们母女俩那么凄惨,都高兴坏了吧”
薛洋听了,露出惊奇的神色“咦还有这么回事啊我还真的没听说过呢不过,这应该不太可能吧”
“怎么不太可能薛洋,你不要在装傻充愣了这样真的很没意思”
“我是说你们怎么可能会被饿死冻死你和你妈长的那一副狐狸样子,随便找个好色的男人嫁了都不愁吃不愁穿就像你妈当初勾引我爸的那样”
听到这话,薛如云的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
“你们母女俩有那么好的本钱,就算共侍一夫都没什么关系的,怎么会让自己流浪街头呢显然是不懂得发挥自己的优势嘛”薛洋故意皱眉,做出一副沉思的样子来“不过这样不应该啊,难道说你妈因为没能成功进入薛家而心灰意冷,放弃了自己勾引男人的特长”
字字无耻,字字诛心,字字该死
“薛洋,你个混蛋你侮辱我可以,但绝对不能侮辱我母亲我母亲和我在二十几年前就忍受你们薛家的凌辱和折磨,为此她抑郁终生,几年前含恨而终,这一切都是你们薛家造成的,如果不是我母亲瞎了眼,爱上了那个虚伪的男人,如果不是你们薛家人无情无义、赶尽杀绝,不然我们母女俩怎么也不会落到最后这样的下场你们薛家真的没有一个好东西”
薛如云越说越激动“而现在,你竟然还主动找上门来,对我说出这种话我不想再看到你们薛家人,滚,快点给我滚”
心中的愤怒让薛如云抑制不住的有些颤抖,如果可以,她真想把母亲和自己所受的屈辱和折磨十倍百倍的奉还给薛家人
“我只不过说了几句实话而已,你为什么就如此激动”薛如云越是愤怒,薛洋就越是开心,他拍了拍手,笑道“我亲爱的的姐姐,你可不要忘了,你说的那个男人可你爸爸,若没有他,哪来的你呢你难道不应该对他尊重一些吗”
“我说过,你快点滚不然我就叫保安了”
在盛气凌人的薛洋面前,薛如云的反击竟显得如此无力。
苏锐背对着他们沉思着,面无表情,只不过身上却在缓缓的释放出一种冷意来
这个时候,旁边一个穿着白色吊带衫,露着大半雪白胸脯的女人,挽住薛洋的胳膊,面带鄙夷的看着薛如云,说道“洋哥,这就是你以前说的薛家的那个野种”
听到这两个字,薛如云的身体开始止不住的颤抖起来,她牙齿咬着嘴唇,似乎已经要咬出血来
从记事开始,她无数次地听到这两个字,在那个庞大的家族里,这两个字几乎已经成为了薛如云的名字这是她的耻辱是终生也无法抹去的痛苦
如果不是母亲爱上那个没用的男人,那么她和自己的生活根本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如果那个男人稍微有那么一丁点的骨气,稍微有那么一丁点的硬气,这些事件的结果都会完全不一样
如果母亲随便找一个普通的男人嫁了,那么
有很多种假设,可是,生活中没有如果。
“野种哈哈”薛洋哈哈大笑两声,然后瞪了一眼身旁的性感妹,脸上掠过一丝不屑,冷笑说道“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的姐姐呢虽然她真的是个野种,你也不能当面这么说。我都因为这事儿揍你多少次了做人不要那么直白那么直白,你偏不听,小心回去我打你屁股。”
“如果洋哥要打,那就使劲打好了,要打的响一些哦。”说罢,那个穿着白色吊带衫的女孩还做了一个撅屁股的动作,美臀的弧线颇为诱人,真是骚到了骨子里。
“好,好,我今天晚上非把你打得个死去活来不可,如果不让你把嗓子给喊哑了,我就不是你的洋哥。”
薛洋的脸上露出色眯眯的光芒,说完,他在美女的屁股上使劲地抓了一把,后者一声嘤咛,浪荡无限。
这两个人真的是胆大之极,旁若无人,他们把这里的所有人都全部当成了空气
苏锐终于是忍不住了,在连着折断了三个高脚杯之后,他终于站了起来。
看到苏锐站起身来,薛如云的眸光微微动了一下。
走到薛洋的面前,瞥了瞥他的样子,苏锐说道“这位帅哥,请问怎么称呼”
这时候,那个穿着暴露吊带裙的女人不屑的看了苏锐一眼,傲慢地说道“这是我们的薛大少爷,是你这种小白脸高攀不起的。”
薛洋再次捏了捏女孩的屁股,表示对她的回答很受用。
苏锐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说道“我问他呢,又没有问你,你插什么嘴”
“你怎么说话呢”这个女人一听苏锐对她不客气,立刻回道。
“我怎么说话,是得问问你怎么说话的吧”说到这儿,苏锐的目光转向薛洋,眼神之中带着不善“我算是听明白了,你是到这里来找事的,是不是”
薛洋冷冷一笑“你算哪根葱敢来教训我,信不信我找人把你丢到宁江里喂鱼”
苏锐闻言,不屑的说道“在我来到宁海的一个星期内,这句话我已经至少听了五次。实话告诉你,我最鄙视有些人说找人把我怎么怎么样了,我不用找人,我可以亲自把你丢到宁江里,而且,就是现在。”
薛如云走上前来,拉了拉他的胳膊,说道“苏锐,这是我的家务事,让我自己来处理吧”
苏锐看了薛如云一眼,说道“你怎么那么傻,他都根本没把你当家里人,你却说这是你的家务事,我算是听明白了,这群人害的你从小流亡街头差点活不下去,你却还对他们有恻隐之心,这是什么道理”
薛如云在一旁不吭声,尽管她知道薛家对自己根本就是无情无义的,可是毕竟自己从小在那里生活几年,根本没有办法完全的撕破脸皮,而且不可否认的是,薛家的某几个人对自己还是不错的。
而且,没有人比薛如云更清楚知道薛家在南方的势力,她实在不想让苏锐陪着自己惹上这样的麻烦。
苏锐看着薛如云的样子,脸上露出微微嘲讽的意味,冷笑道“他们对你如此,你却还要继续放任下去,我想,这就是所谓的妇人之仁吧”
薛洋看了看苏锐,又看了看薛如云,狂妄地说道“你个野种,从哪里找的野男人看来你还真继承了你妈的能力,勾引男人实在是有一手啊。”
苏锐眯着眼睛看着薛洋,脸上露出一种叫做死亡的意味来。
他拎起一只还未拆封的伏特加,走到薛洋的面前,说道“薛家的大少爷薛洋今天我们初次见面,交个朋友好了。”
“我和你交朋友有多远滚多远”薛洋不屑地说道“给我滚”
“你看,这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说罢,苏锐把酒瓶高高举起,毫不含糊的让酒瓶和薛洋的头部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由于苏锐的动手实在是太过突然,薛洋根本来不及反应,被砸个正着
一声脆响酒瓶轰然破碎红酒流了薛洋满头满脸
此时的薛洋狼狈不堪,满头满脸的血红,甚至分不清哪里是血,哪里是酒
他抱着头蹲在地上,眼前发黑脑壳发懵
这个时候,那个穿着吊带衫的女人见到自家薛大少被打,顿时觉得自己表现的机会来了
她不敢惹苏锐,却不把薛如云放在眼里愤怒地跑上前去,对薛如云咒骂道“你个野种,找来的野男人还敢这么嚣张,怪不得从小就被薛家赶出去你等着薛家人收拾你吧”
苏锐盯着这个女人,阴冷的眼神让后者禁不住泛起一阵寒颤
“我很少打女人,但是每次动手都有不得不打的理由”
说罢,苏锐跨前一步,揪起这个女人的长发,用力一扯拽的那个女人一个踉跄
后者在拼命挣扎,双手不停的乱撕,可是苏锐只是轻描淡写地把她的手打开,手指用力依旧在拽着头发左右来回撕扯着
苏锐的动作实在是简单粗暴到了极点完全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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