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没有猜到,你今天会挨打
听到苏锐这句问话,季邦行真的是哑口无言
不,他现在嘴里的所有牙齿都被苏锐扇飞,舌头也被硌破了,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季邦行能掐会算,号称古往今来风水第一人,如今在首都的地位已经是极高,平日里人们尊他敬他,他们都没想到,苏锐竟然如此犀利,问出了如此一针见血的问题
你怎么就没算到你今天自己会挨打呢
季邦行的脑袋晕晕乎乎,悲苦难言,他被这个男人折磨的简直想死。
“以改变别人的命运为荣耀,你总是这么改变别人的命运,有没有尝试过被别人改变命运的滋味儿”
苏锐的脸上闪过厌恶的神色,单手挥起,重重的往墙上一抡
季邦行的身体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远远飞出,毫无花哨的砸在了墙壁上全身的骨骼也不知道在这一下被撞断了多少处
让人震撼且惊奇的是,他的身体在重重撞上了墙壁之后,并没有立即滚下来,而似乎是粘在了墙上一般,以极慢的速度滑落在墙上留下一道粗粗的血线
“打人如挂画”蒋天苍一时间忍不住低声说了出来这分明是一种极其高深的功夫境界
在名流们的众目睽睽之下,苏锐竟然如此公然的把地位极高的季邦行打成了重伤
秦悦然看着这个为了自己不惜得罪天下人的男人,心中说不出的感动,她平日里虽然风风火火大大咧咧,但是内心情感实则非常细腻,看着那顶天立地的傲然身影,秦悦然已经清晰的听到了自己心弦悄然拨动的声响
看着苏锐这样殴打季邦行,就连大姐秦悦心的心里也感觉到非常爽快。如果不是这个故弄玄虚的家伙,自己又怎么会被冠以“克夫命”的称呼,以至于到现在都没有男人敢接近一步
苏锐看了看季邦行,后者已经犹如一滩烂泥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被无数高官巴结奉承的季大师,此时被苏锐踩的一文不值
“反了,真是反了敢在秦家里公然打人,卫兵,卫兵把他给我架出去”秦牧风终于反应了过来,开始大喊大叫。
可是,大厅的正门已经被一群荷枪实弹的特种战士堵了个严严实实,这群家伙根本就不会放卫兵进来他们根本不讲理,只认手中的钢枪
“混蛋一群废物养你们有何用”
看到那几个想要冲进来的卫兵被特种兵们三下两下就缴了械,秦牧风顿时快要气疯了
此时的他除了大喊大叫,也根本没有别的办法
秦牧风怎么也不会想到,那个在宁海被他鄙视甚至想要用钱收买换他离开悦然的男人,竟然拥有如此恐怖的能量只不过一个人而已,就能散发出如此恐怖的气势,轻轻松松就震慑住全场名流
苏锐转过脸来,看着激动不已的秦牧风,脸上的冷芒一闪而逝。
“秦牧风,我看在你是悦然三叔的份上,今天就放过你,如果再有下次,敢利用悦然的婚事来做文章,我一定不饶你。”
苏锐可没有什么女婿进门怕叔伯的想法,在他的心里,秦牧风根本就不配当秦悦然的三叔,哪家的三叔会为了自己的前程,把自己的侄女逼到这个份上
我一定不饶你
恐怕,普天之下,也没有女婿敢这样威胁三叔的
秦牧风听着苏锐充满威胁和警告的话语,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被比自己小了二十多岁的男人这样讽刺,他的脸上自然挂不住,他想反击,可是却根本做不到
秦牧风真的看出了苏锐眼中的杀意,那意味如此明显,如此盎然
他担心自己如果强行阻拦,这个疯子会把自己变成和季邦行一样的下场
看着秦牧风愣在当场不知该如何是好,苏锐才点了点头“这样便好,如果你今天不再讲话,那么你之前的所作所为我可以当成看不见,倘若我听到你再出声的话,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也说不准了”
苏锐是要带秦悦然离开,但是,他在走之前,必须要让这里的所有人都服气让所有人都被震慑住让所有人从今以后再也不敢提那个该死的“旺夫命”
“可是这里终究是秦家”面对如此的强势压迫,秦牧风的口气开始软了下来他的语气已经明显带着商量的口吻了
但是,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秦牧风却忘记了苏锐之前所说过的话
“秦牧风”
苏锐的声音陡然提高八度,让后者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
不只是他,大厅中的绝大部分人都是如此因为苏锐的这吼声非常响亮
“我说过,让你不要再出声,可是,你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是不是”
苏锐本来就没打算放过秦牧风,这种为了自己向上爬可以拿侄女的幸福当成交换的筹码,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泯灭人性了
他之所以给出那么一个限定条件,只是为了寻找合适的出手理由而已
“我我不是有意的”秦牧风还想解释,可是,他却没有意识到,自己说出的这句话已经代表他服软到了什么程度
简直就像是犯了错误的小学生在面对老师的责备时,忐忑不安的说我不是有意的。
此言一出,在场的许多人都开始摇头
“不是有意的也不行我说过的话,必须兑现”
苏锐一声低吼,一把抓住身旁的木椅,手腕一抖,整个椅子被迅猛的丢出朝着秦牧风直射而去
面对这种速度的攻击,从未练过武术秦牧风根本躲不开,他似乎才刚看到苏锐抬起手来,那把椅子就已经来到了自己的眼前
秦牧风躲无可躲,被木椅重重的砸在了身上身体也被砸的失去了重心,朝后猛退了好几步,然后直接撞翻了一张桌子
天知道苏锐这一下到底使了多大的力气,整个木椅全部成了碎片秦牧风撞翻了桌子,上面的茶水果盘全部浇到了他的身上
秦牧风感觉实则痛到了极点浑身仿佛都要被那个椅子给砸裂了
他脸上还被浇上一杯茶叶水,凌乱的茶叶淋了一头一脸,实在是狼狈到了极点
苏锐并没有着急带走秦悦然,而是负手而立,站在那儿,静静的看了秦牧风一分钟
就这一分钟,他的目光所造成的压抑气场凝而不散
良久,他终于开口说道“你还讲不讲话了”
语气淡然却森寒
秦牧风疼的龇牙咧嘴,心中已是悲愤欲绝
“早这样不就行了”苏锐对于秦牧风并没有任何的同情,对于这样的人,就该一棍子直接打落尘埃,免得从此再生事端
苏锐就这样站在台子前面,负手而立,扫视了全场一圈,淡淡说道“现在,我要带悦然离开,有谁敢拦”
一秒,两秒,三秒,无人应声
苏锐似乎已经用他的绝世武力彻底震撼住了这一群所谓的高层与名流
“看似癫狂,实则步步算计,每一个动作和每一句话都是大有深意的。”
白秦川在一旁轻声自言自语,眼神不断变幻,脸色阴晴不定
他已经完全意识到,苏锐根本就不是他想象中的一介武夫绝对是智慧和勇气双绝
这五年以来,他已经是成长的更加可怕了
与此同时,他的爷爷白天柱抬起头来,往白秦川的方向看了一眼。
后者点了点头,以示会意,但面色却有些复杂。
至于一旁的白家老二白忘川,更是面色惨白,这个靠着一点小聪明在投资界混得不错的男人,此时不禁想起来自己曾在宁海不知天高地厚的招惹苏锐的情景
现在想来,那一次真是苏锐手下留情否则的话他的下场比季邦行还要凄惨想到这儿,白忘川的身体竟然开始不受控制的打颤了
“有我在,你就带不走她”
这个时候,秦家老爷子秦之章再一次站了出来,他的声音苍老,但是面容却充满了坚定。
苏锐在这里公然殴打和威胁诸位高层,已经把秦之章的老脸彻底丢尽了,从这以后,秦家还有什么脸面再行走于世间
是以,今天秦之章即便是要拼了命,也要把苏锐和秦悦然留下
看到自己的爷爷这样,秦悦然忍不住的喊了出来“爷爷,我愿意跟他走这是我自愿的”
苏锐摇了摇头,沉声说道“秦老将军,我敬你是革命老前辈,因此才不想多做为难,这件事情上本身就是你的不对,如果此时死扛到底也没有任何的意思。”
“我死扛到底”秦之章的怒气已然控制不住了“这里是秦家,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我已经让人跟上面说过了,这次私自调用直升机的行为必须彻查到底,从上到下,从决策到执行,所有人都不能放过”
这种私自调用武装直升机的行为,本来就严重违反了军事纪律,按照严重违纪来处理,根本就是一点不过分甚至都有可能因为此事而上军事法庭
“非要这样吗”
这自然不是苏锐想要看到的结果,他的老部队调集了那么多直升机和特种战士来替他撑场子,如果因为此事而导致他们上了军事法庭,甚至被开除军籍,那可就太糟糕了
兄弟之所以为兄弟,就是在关键时刻为了对方可以两肋插刀
为了自己的兄弟,苏锐可以插所有人两刀
看到秦之章戳到了苏锐的痛处,大厅中有些人的表情已经开始轻松起来。
“你想鱼死网破吗”苏锐的声音低沉到可怕
“为了困死你,多破几层网子又如何”秦之章冷笑,感觉主动权又回到了他自己手中
“爷爷,不要”秦冉龙大吼道“苏锐,他是我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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