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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真按倒魏玺的时候, 整个人相当霸气。
她如愿以偿地解开了魏玺的扣子,然后抱着他开始胡啃乱亲。
魏玺抱着她的腰,托着她的小屁股, 开始的时候还记着海岛婚房的布置,没有解禁。
但小姑娘很不满意,一边挨挨蹭蹭着,然后一口咬住他的颈子,在那颗劲间痣上舔了舔,还在强调她的女王宣言“吃了你嗷呜”
魏玺轻轻叹了口气。
去他妈的海岛婚房吧。
等凌真光溜溜被按倒在大床上的时候, 还误以为自己掌握着主导权, 闭着眼瞎哼唧“我要看你脱衣服”
魏玺的眼眸已经黑压压一片,轻声开口“好啊。”
男人脱下了兽类伪装的外衣, 于是也不再当人。
“这次不怕疼了”
凌真开始还没知觉,飘飘然地颤抖着, 直到他抵上来, 才瑟缩一下“这个会痛的”
“嗯,”魏玺垂下眼, 点点头, “今天要痛一下。”
凌真小女王自己起的头,怎么也不好半途而废了。她委委屈屈地点了头“那好吧, 你轻点哦。”
魏玺点头“轻轻的。”
半夜。
小姑娘呜呜咽咽地往床边爬,又被男人狠狠钉住。
凌真哭到打嗝他是疯子啊啊
不对、疯子都没他狠啊呜呜呜呜
她觉得自己的腰快被捏断了, 身上到处是红红紫紫的痕迹, 羞羞的地方也疼。但痛感中偏偏又夹杂着快感, 毫无经验的小姑娘被折磨得快疯了。
昏昏沉沉之间,男人贴上她的耳朵。
男人眼尾透红,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吐出一口气,轻声问“知道了吗。”
凌真哪里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但她受不住了,只好委委屈屈地呜咽“知道了”
魏玺接着问“叫我什么”
小女王觉得自己被完完全全地压制了,她努力地拾起自己碎了的尊严,咬住嘴唇。
男人威胁性地动了一下。
纸糊的尊严瞬间哗啦啦散开。
“叫什么,嗯”魏玺问。
好半天之后,小姑娘才开口。
“老公呜呜呜”
她哭得好伤心好伤心。
克制太久,一朝开闸,欲望的洪流能把人一口吞噬。
第二天,凌真醒过来,身上疼得姹紫嫣红,气得想把旁边的男人从床上踹下去。
魏玺早就醒了,侧躺在一边守着她,第一时间接收到了小姑娘强烈的不满和怨念。
她一双眼睛红彤彤的,一缕头发被眼泪沾到脸颊上,看起来可怜极了。但她此时,眼中熊熊燃烧着四个大字。
你是人吗
魏玺一夜餍足,慵懒地抱住她,亲亲她红肿破皮的唇“对不起,忍太久了。”
凌真恼火地推开他,一开口嗓子都是哑的“对不起有用的话,要警察做什么”
你就应该被警察叔叔抓走
魏玺勾唇,再次把她拉过来。
凌真抱着小恐龙,哼唧着瘫在床上“呜呜呜我疼。”
魏玺把人拉起来,环着她,让人坐在自己怀里,手上给她按摩着。
凌真垂着脑袋喋喋不休地发表不满“你说轻轻的,可你一点都不轻你还说就一下,可是你都几百下了几百下都不止”
太恐怖了那种感觉。
整个人被死死钉住,然后像是被什么东西生生劈开,还、还来来回回地劈qaq
魏玺天性中的狠戾在这事儿上得到了集中体现,昨晚有那么几分钟,凌真觉得自己都快漏气了
但这会儿,男人又披好了人皮,一副克制温柔的模样。低头,唇角蹭过她耳边的细小绒毛,态度良好“嗯,我错了。”
凌真浑身没力气,精神了没几分钟就软下来,吐气如丝地使唤他“腰也疼,呜呜腿也疼,脖子也疼呜呜呜”
魏玺一一给她按摩过去。
小姑娘舒服了一点,过了一会儿揉揉眼睛,摸到了自己肿肿的眼皮,又哭了“眼睛肿了我不漂亮了呜呜呜”
魏玺吻着她的侧脸,低声哄“漂亮乖,腿抬起来一点。”
凌真才意识到他按摩到了哪里,连忙并住“你干什么”
男人嗓音清冷,听起来很正经“检查。”
“都洗干净了”凌真努力把自己蜷缩起来。
昨天晚上,完事之后,魏玺抱着软绵绵的她去洗的。当时凌真没有力气抵抗,可现在光天化日的,干、干嘛鸭
男人笑了笑,笑意有点坏。
“那也要检查一下。”
作为全国最甜的一对c,珍惜夫妇举办婚礼的消息一经放出,不仅c粉密切关注,媒体也早就开始大肆报道。
到了婚礼之前,连各位出席明星的机场航班都备受关注。这其中有去当伴娘的当红小花旦郑茜茜,有圈内德高望重的影帝影后王铮和胡灵,有金曲歌手宋岚,还有金牌制作人邢立,一些和庆玺有过合作的业内大佬。当然,还有舞蹈界的很多面孔。
凌真婚礼沸沸扬扬,一时间风头无两。
而凌真本人连着两天都在承受自己一时冲动纵欲的后果,连去海岛的飞机上都睡了一路,等落了地,迎面而来的温热气流才终于让她精神起来。
小岛有着她从没见过的自然风光,碧蓝的海面和热情的热带植物都很新奇。去酒店的一路上,从车窗里吹进来的风都有阳光的味道。
魏玺订的酒店是当地很有名的一家,因为它依海边悬崖而建,最顶层的房间耸立在崖顶,脚下就是尖锐的礁石和无垠的海面。
但等凌真进了他们的房间,第一眼注意到的不是落地窗外的悬崖和大海,而是满屋子奢华而粉嫩的布置。
像是完全按照她喜好来的,大床雪白,垂着樱粉色的薄纱床幔,床上边还撒了玫瑰花瓣。还有精致的床旗,淡粉的窗帘,红格子的桌布偌大一个房间,被布置得甜美而梦幻。
凌真放下包包,小屁股陷进软绵绵的床垫里,满意地拍了拍。
他们住的就是最顶层的房间,床对着落地窗,窗外有海浪拍岸的涛声,崖顶尖锐地耸立,而海面无边宽阔。房间之内静谧而温馨,有种世界只剩他们两个的感觉。
凌真对这个房间充满好奇,随手拉开床头的柜子,然后忽然看见了一堆粉红色的小方块。
她觉得眼熟,拿起来仔细看了看,脸忽然就红了
这这这好像是那天魏玺就是拆开了这样的小方块,然后套、套在
身后有人靠近,魏玺搂住她的腰,轻声问“是草莓味的吗”
凌真手一抖,连忙把那东西扔回床头柜,“什么草莓味”
魏玺咬了咬她的耳朵“我备注了,觉得你会喜欢。”
凌真嗷地捂住脸“不喜欢不喜欢”
“是吗,”魏玺压下头,声音诱惑,“那就多试几个味道的。”
凌真呜呜地哭了。
当天晚上,凌真以第二天要漂漂亮亮穿婚纱为由,抵死不从,总算逃过一劫。
翌日,婚礼如期举行。
魏母如今身体健朗许多,久违地出了一次远门,心情十分不错。何况这场婚礼她也盼了许久,当天由化妆团队收拾了一番,整个人看起来年轻许多,气色很好。
凌真和魏玺的双方父母只有一位到场,但他们两人都不在意,来参加婚礼的朋友们也都不会问。
今天的流程都是提前规划好的,一大早起来,魏玺去忙,郑茜茜过来陪着凌真。
造型师给做着妆发,郑茜茜和她闲聊“怎么样,紧张不”
凌真绞着手指,坦诚地点点头“紧张。”
“没事儿,”郑茜茜捏捏她的肩膀,“来的都是熟人,怕什么再说了,有什么事也都是你男人扛,你就负责美就行了。”
凌真抿唇笑了笑“好。”
“对了,我还带了个人过来蹭饭,”郑茜茜眉飞色舞地说,“新认识的小狼狗,跳街舞的,贼帅。”
凌真很替她高兴“那很好哇”
郑茜茜说了一会儿,不知想起了什么,轻轻叹了口气“反正希望我也能早日修成正果吧。”
凌真知道她想起了谁。
其实,回天界的那一次,凌真反复想过,温老师对红尘,或许并不全然漠视。
她被师祖封禁记忆,若不是温子初出现,她也不会那么快意识过来。温老师是特意过来帮她的。
他可以舍弃红尘,但他终究承认,那里是值得留恋的。
而使他产生这种想法的
凌真收回思绪,看了看眼前的郑茜茜。她漂亮,明媚,率真而热烈。温老师有他追逐的大道,而她留在这里,还会有自己幸福的人生。
于是凌真没有说什么,握住她的手,点点头“一定会的。”
婚礼具体的仪式是不对媒体公开的,但造型可以公开,让关心他们的人看一看。婚纱从国内寄过来,被保护得很好。等凌真换上之后,郑茜茜都愣了。
让她负责美,她真就负责到了极致。
仙子不愧是仙子,她静静站在那里,明眸皓齿,好像连空气都变得轻飘起来。
等凌真的婚纱照在网上发布之后,热搜果不其然又爆了,之前的各种重病传闻本来就摇摇欲坠,这时候算是彻底被打得稀烂。
你妈的这像身患重病吗能不能让我也这么病一下
妈妈救命啊啊啊仙女又下凡了
太美了太美了呜呜呜我们小舞蹈家今天也用脸杀人了
而另一边,魏玺也换好了西装,对着镜子别上铂金胸针。
赵彦荣当伴郎,今天鞍前马后,这时候看了一眼魏玺,顿时酸得不行。
这也太帅了。
凭什么啊
他酸溜溜地说“魏总,要不也给您拍张照片让网友们舔舔”
魏玺“不用。”
赵彦说“整这么帅不让人看见多可惜啊”
魏玺垂眼,把腕表戴上。
“她能看见就行。”
赵彦“”
屠杀我有意思吗有意思吗
吉时已到,婚礼开始。
他们在一座有玻璃穹顶的教堂,红毯延伸到门外,两侧是芬芳馥郁的花架。凌真一身层叠如雪的婚纱,脊背挺直,双手交握在身前,紧张得心脏砰砰跳。
牧师司仪念完了前边的旁白,温声请新娘子入场。
教堂的门向两侧打开,小提琴悠扬的旋律骤然清晰,凌真轻轻抬眼。
红毯尽头,苍蓝天空和金色阳光透过玻璃穹顶,男人长身玉立,遥遥望过来。
凌真早就知道,魏玺穿正装的时候是个杀器。
而这一次,男人的衣着前所未有的隆重。
那件她没能看到的硬纱白西装穿在他身上,钉珠闪着流光,衣摆刺绣暗纹,手工缝纫的走线无比严密,被一副宽肩窄腰撑出挺拔的廓形。
男人驳头衣领之下压着一串吊坠,玫瑰金的底托,镶嵌珍珠母贝。
整个人清清冷冷,又矜贵到了极点。
他平素压着眉的黑发被撩了起来,露出整张冷致的脸,深黑的视线毫无阻拦地落在她身上。
凌真心跳飞快,被他蛊惑一般,一步一步,走过众人艳羡的目光,走向他。
红毯尽头,魏玺伸出手,牵住她的。
牧师还在说着什么,凌真站到他身侧,听见男人低低的耳语。
“走过来的时候在想什么”
凌真侧过脸看他一眼,哼笑一声不答。
但和他掌心贴着,凌真跳动的心脏渐渐平稳。
她才不会说呀。
走过红毯的时候,她想这么好看的男人,是她的啦。
流程继续往下走,新人交换戒指,宣誓,然后他们走到坐席区第一排,给魏母鞠躬敬茶。
满头花白的老人,熬过半生的苦,笑得眼睛泛红,终于忍不住热泪盈眶。
当年那位大师说的命中贵人,一点不错啊。
这个小贵人会改变魏玺的命格,带他逃离一生悲剧。
终于啊她的孩子终于越过了黑暗的海面,拥抱了他的光。
教堂里放起舒缓的音乐,牧师看着穹顶下这一对漂亮得不得了的新人,温柔开口“最后,英俊的新郎有什么话要对你美丽的新娘说吗”
凌真看向魏玺。
男人勾唇笑了笑。
他摆摆手,拒绝了工作人员送来的话筒,然后上前一步,垂眼看他的小女孩。
“我没有准备,”魏玺眼神含笑,说着只有他们俩懂的话,“但谢谢你回来。”
凌真眨一下眼,有点鼻酸。
幸好没有准备,只是这样几个字,她就要哭了。
不能哭,哭起来不漂亮。
整座教堂安静无声,只有温暖的背景音乐回荡。
歌是魏玺选的,隐约间,凌真听懂了那温柔的歌词
“给我你未经雕琢的天真和自由,
给你我微不足道所有的所有”
魏玺也听到了,他轻轻笑了一下“嗯,谢谢你把天真和自由给我。”
凌真忽然就红了眼眶。
然后听见他一字一句说得清晰“我爱你,凌真。”
晚上,在寂静无人的海崖,听浪涛和风声入眠。
凌真枕在魏玺的怀里,在他胸口蹭掉眼泪,然后安稳睡去。
第二天醒过来时,房间里雾蒙蒙的,魏玺不在她身边。
凌真穿着睡裙,趿上鞋子,推开半掩的窗户,向外面走去。
海雾朦胧一片,山崖之下的海面都模糊不清。凌真看到了魏玺的背影,他衣服被风吹着,黑发轻轻飘起。
男人听见声音,回过身,朝她伸出手。
凌真走过去,被他拉进怀里,魏玺贴着她的耳朵说“看。”
整座悬崖成了人间仙境,崖下滚滚的雾气翻腾,如轻烟,如浓云,一瞬间让凌真想起了云玉山下亘古不变的云海。
“你出生的地方,我去不了,”魏玺从身后搂着她,“但人间这里,我会尽我所能。”
凌真的脸被雾气沾湿,忽然懂得了,他选择这里的真正原因。
浪漫至此。
她的心软成一汪水,昨天没流完的眼泪再次溢满眼眶。
这世界上再不会有人,比他对她更用心。
小姑娘转身,搂住他的脖子,垫着脚抱他。
“魏玺,”她声音细细软软,带着鼻音,“自由不是上天入地了。”
男人抱住她“嗯。”
凌真蹭着他的脖颈“我的自由呀,在你的眼睛里。”
在你看我的时候,在你一次又一次看我的时候。
魏玺顿了顿,然后勾唇笑了。
“我这么坏,还有病,准备好和我度过一生了”
小姑娘在他怀里晃了晃,抬起小脸,不答反问“魏玺,我治好你了吗”
“没有,”魏玺垂眼吻她,“你让我病得更重了。”
凌真笑眼弯弯,软着撒娇“那怎么办呀。”
男人轻笑“你知道啊。”
陪我。
陪我病入膏肓,陪我天荒地老。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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