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跤是一场十分累人的竞技, 一个小时早就足够年轻人决一胜负了。等到结束的时候, 姜望舒险些累得喘不上气。汤斯年花样百出, 仅仅只是稍出力气,都足够让姜望舒翻身无能。
正因为刚不过对方, 一直挣扎的姜望舒才气喘吁吁。
剧烈运动后带来的劳累与疲惫,就好像酒后的微醺, 刺激得姜望舒昏昏欲睡。要不是身上都是粘湿的汗,姜望舒这时就想一卷被子滚去角落睡下了。
身体的粘腻感让她觉得不适, 汤斯年将她搂在怀里,温声问她:“姐姐要不要再去洗个澡?”
姜望舒十分喜欢这个建议, 就套着一件汤斯年的T恤, 从床上下来,拉着汤斯年进了浴室。
浴室很大, 汤斯年举着花洒站在姜望舒身后, 将水冲在她的雪白的肩膀上。水温不算高,可姜望舒的肩膀还是泛了红。
她两手抱在胸前, 背对着汤斯年站着,黑色的长发用夹子束起, 露出自己雪白的脖颈。汤斯年一低头,就看到了她肩膀那颗小痣。
汤斯年将她全身淋湿, 将花洒往下挪,像是给小猫洗澡一样,给她冲干净每一个地方。姜望舒下意识拍了她一下,以为她要做什么, 娇斥道:“斯年!”
汤斯年被拍的很疼,但仍旧没有收回自己的手。她借助着温水,把姜望舒身上某些密度不同的液体给冲刷掉。
一边洗,汤斯年还轻轻说:“姐姐,你真的很容易……”
她刚要说什么,姜望舒就转身,狠狠瞪了她一眼,“你闭嘴啦!”
眼神看起来很凶悍,可语气又是那么的软。汤斯年心口被撞一下,险些把持不住。她深吸一口气,俯身去吻姜望舒,狠亲了一口,她才劝谏道:“姐姐不要这么和我说话,你实在是太危险了。”
姜望舒吐槽:“你才最危险。”她说着,还拍拍汤斯年的手,“手手手,不要乱动啊朋友。”
“好好洗,不许玩别的花样。”
姜望舒生怕她再来一场激烈的搏斗,自己明天就不能站着去上班了。她现在腰软得厉害,可不想明天站着捶腰。
汤斯年将她淋湿之后,把花洒关掉,往手上到了一把沐浴露。她揉着掌心,从姜望舒的肩膀开始,一寸寸往下往她身上抹沐浴露,动作轻柔好似撸猫。
手到腰的时候,她还给姜望舒揉了几下,姜望舒适时露出了舒服的神情,很有眼色的汤斯年又多给她按摩几下。
汤斯年边按边说:“姐姐腰很酸?”
姜望舒和她抱怨,“很酸啊,下回你来试试嘛。”
汤斯年很害羞,避开这个话题,“这点运动量就腰酸的话,可能是因为姐姐不常运动吧。”
“有时间的话,姐姐还是去健身吧。”
她一说这个,姜望舒就皱起眉头,低头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疑惑道:“你这么说,是不是因为我看起来胖了?”
姜望舒说着,还伸手捏了自己的小肚肚,沉思道:“好像是多了点肉。”
汤斯年失笑,“姐姐想什么呢,你哪里胖了。”她伸手,抚摸着姜望舒薄如蝉翼的蝴蝶谷,低头打量她的身材,恰好就是肌理细腻骨肉匀,好到不行。
她伸手,揽住姜望舒的腰将她拉入自己怀中,下巴戳着她的肩膀说着:“姐姐身材很好,我很喜欢的。”
“只是看你总说累,才建议你去健身的。”
姜望舒被夸得很开心,扭头亲亲她。她亲完,转身面对着汤斯年,掌心贴着她的小腹,问她:“健身以后再说吧,很累的。”
“还有斯年,你的马甲线很明显啊,你是不是平时都有锻炼。”
她说着话,手的动作也没有停,汤斯年整张脸骤然通红。像是烧红的高压锅一样,汤斯年只觉得自己的脸噗噗的冒着气,连带着说话都不太自然:“有……有的……”
“之前在学校的时候,每天都会长跑,也锻炼过腰腹和上臂力量。”
姜望舒戳着她结实的腹部,嘀咕了一声难怪。她说着,一直和汤斯年的肌肉亲热的打招呼,简直是爱不释手。
姜望舒想,她和汤斯年之间,差的就是这几年的锻炼。这孩子力量特别大,在战斗中基本稳稳压住她,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她或许能依靠锻炼增加自己的力量,以期能在较量中掰回一局。
姜望舒走神的时候,又占了汤斯年好一波便宜。汤斯年受不了她的挑逗,赶忙开了热水,冲掉她身上的泡泡,催着她走出浴室。
给姜望舒冲洗干净的时候,她还不情不愿的,嘟囔着也要给汤斯年洗澡,还说汤斯年小气。
汤斯年害羞,无论她说什么,都无动于衷,好不容易给她洗干净了,连忙拿着帕子给她擦干身体,套上了T恤。
姜望舒只穿了件T恤,接着真空的走出浴室。汤斯年穿着整齐的睡衣,跟在她后面,回到了她的卧室。
她原以为姜望舒要睡了,没想到姜望舒却从衣柜翻出自己的贴身小裤裤,站在床边慢条斯理地套上。
汤斯年站在门口,看着她弯腰,将那条性感的黑色蕾丝小裤裤穿上。
黑色的蕾丝跟着姜望舒的指尖,缓缓地划过白皙纤细的长腿,最终隐没在长T的下摆里。
汤斯年靠在门边,伸手捏住了门框,只觉得口干舌燥。她看着姜望舒在床边拨弄长发,就颤着声音问她:“望舒姐姐,你不睡吗?”
洗完澡的姜望舒神清气爽,看了汤斯年一眼说道:“设计图还没改完,所以得改完才睡。”
汤斯年说:“可是已经快十二点了,再不睡的话,你准备通宵吗?”
姜望舒回答道:“我是老板,我可以明天去办公室睡觉啊。”
这话说得理直气壮,让人无法反驳。汤斯年只好靠在门边,看着她不说话。姜望舒朝她走了过来,伸手拍拍汤斯年的脸,哄着她说:“斯年要是困了,就睡了吧。乖乖的,不要等姐姐了。”
汤斯年一个猴子捞月,就将她整个人捞进怀里,接着把她打横抱起。姜望舒惊叫一声,在她怀里挣扎道:“斯年,你放我下来!”
汤斯年才不管她,把她放在床上就压上去,皱着眉说道:“已经快要十二点了,什么工作一定要今天做完吗?”
“你就准备让我一个人睡觉,我的好姐姐?”
姜望舒躺在她下方,仰头望着她,莫名有些心虚,“我也不是……非得要现在做……就是不做完的话,我会很不安心的。”
她说着,抬手捧着汤斯年的脸,哄着她说:“好斯年,我就去改一会,改完就回来了好不好?你先乖乖在这里等我?”
汤斯年说不好,她抱着姜望舒,认真地说:“除非我和你一起去,在旁边看着你,你才可以去改。”
姜望舒反驳:“可你明天还要早起去实验室。”
汤斯年一步不让:“那你明天不是也要开车去上班。”说着,汤斯年还搂着她的腰,不满地说:“说吧,要工作还是要我。”
姜望舒捧着她的脸,噗嗤一声笑出来:“要你要你。”她抬腿,勾着汤斯年的腰往自己身上压,像只树懒一样挂在汤斯年身上,抬头吻上她的唇。一边亲还一边想,这个时候还工作个球啊。
在床上接吻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尤其是另一个还很会亲的情况下,几乎不用多久情况就会失控。
姜望舒只觉得自己模模糊糊地就被又一次被扒光,被糟蹋的衣物好似跑了一夜的雨水,在浸泡之后被除去。
姜望舒慌慌张张的,忙夹住了汤斯年的脑袋。
她嘟嘟囔囔,吐槽汤斯年不是要睡觉的嘛,现在到底是谁不让睡啊!
一个在融融春日中走入花园的孩子,逐渐迷失在花海中。在发觉每一片花瓣深处隐藏的蜜液时,伸手将柔软的花瓣采下,将花放在唇边。
孩子先是伸出了舌尖,舔掉了花瓣中央的蜜液。然后将花瓣捏在指尖,轻轻揉散,揉出了一股又一股黏连的汁液。
那花液里带着植物惯有的麝香气味,却异常的好闻。于是孩子抬手,将手指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
这个孩子在花园中辣手摧花的行为,被慌忙寻人的姐姐看在眼里。姐姐走到她身边,顶着额上焦急的汗,抬手拍掉了她的手,开始了轻声的斥责。
“你这孩子,怎么能这个样子!”
姜望舒坐在汤斯年的腹部上,逐渐濡湿了肌肤相触的地方。她额头冒着细汗,两手撑在汤斯年肩膀上,皱着眉头看她:“说好的睡觉呢,怎么又来了。”
“我的澡算是白洗了……”
汤斯年看着她,笑眯眯地说:“可是姐姐很热情的嘛。”
她说着,灵活的小手放在两人最近的地方,像是找到了居住之地一样,小心翼翼地回了家。
姜望舒气死了,伸手锤了她一拳,接着整个人倒在她身上,控诉道:“汤斯年,你每天做饭的时候,是不是给我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汤斯年特别无辜,搂着她的腰屈起自己的膝盖,慢慢说道:“我没有……”
姜望舒才不信她,趴在身旁咬她的耳朵,“你没有?你没有我怎么被你一碰,就糟糕成这个样子。”
姜望舒心想,她以前也从来不会这样啊。她在上位的时候,只有别人哭唧唧的份。而且就算是受,也不会成现在这个糟糕的样子。
那感觉,就好像整个院子的花瓣都被揉散了,滴滴答答地淌出大片汁液来。
有那么一瞬间,姜望舒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属性来。她这么多年的上位,其实都是假攻?她本质,难道是个诱受不成?
想到这里,姜望舒又被狠狠击中了一下,不自觉地抖着身子。
她觉得疼,于是恶狠狠地低头,咬住汤斯年肩膀,带着哭腔控诉,“汤斯年,你轻一点……”
再这么下去,她的腰就真的断了。
作者有话要说:汤斯年:那证明姐姐和我很契合啊!(单方面的!)
姜望舒:我攻君的威严(不是,没有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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