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在复联大厦里蹦迪

    复仇者联盟大厦。

    大家刚经历过一场大战, 超级英雄们如今都坐在沙发里都不想动弹，靠着加冰的威士忌缓解疲惫。

    楚则坐在透明吧台的高脚椅上，接过来机械臂递过来的一杯同样大杯的威士忌。

    “谢谢。”

    他下意识的说。

    机械臂像是害羞了，停滞了片刻, 飞快的转了过去。

    一直探查着整个世界的助手报来消息：【长官，有沙见的能量反应。只是......】

    ‘什么？’

    【这是个星际世界。我想您也发现了。】他们可是一过来就经历了那样一场战争。

    楚则有些头疼。——前所未有的大场景。沙见会在哪颗星球上？

    他总不能每颗星星都探访一次。

    楚则转动着手中的大酒杯，灯光照射在碰撞的冰块上，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娜塔莎坐到他的身边, 拿走他手中的威士忌，“未成年不能喝酒，男孩。”她递给他一杯温热的咖啡。

    楚则：“......”

    托尼·斯塔克躺在沙发里，眼睛瞥到这儿, 顺便开口：“谁把酒放他面前的？小呆？”

    酒保打扮的某机械臂颤了一下, 羞愧的弯了下去。

    楚则捧着咖啡, 热度从手心传来。不知道是喝好还是不喝好。

    遇到冷水改变性别，遇到热水变回来。但现在这个时候, 真的要当着这些人的面喝？

    “不喜欢, 还是, ”娜塔莎看了眼他没手前的咖啡，“不想摘下面具？”

    楚则侧头望了过来。少年的眸光清澈潋滟, 如同春日的池水。

    娜塔莎放缓了声音：“不用紧张，或者, 你可以背对着大家吃点东西？你解决掉了那么多敌人, 现在一定很疲惫, 需要补充点能量吧。”

    她巧妙的误会了他。

    楚则手指下意识弹动了一下。

    倒不如将计就计，今后也不摘下面具。好过再烦恼人类审美的事情。

    他明显能感受到大家对他的态度有点特别。并不全是对未成年的关注。

    说到底，他也不是个未成年。

    托尼·斯塔克在沙发上开口，“我们这儿也有一个青少年，可惜他今天没在这儿。否则我敢保证，你们俩会聊得来。”

    鹰眼喝完了杯中的酒，窝在沙发上不想动弹。他道，“谁和彼得都能聊得来。除非他根本不会说话。”

    彼得那小子总像是有无穷的精力，遇见谁都能说上两句。

    美国队长的胸口因为笑意起伏了下，摘下面罩的史蒂夫俊美到整个客厅的灯光都吸引到了他的身上。他带笑着开口：“等等，托尼，你确定要让这孩子加入联盟？”

    “这可不是我能决定的，”托尼耸了耸肩：“现在整个纽约变成了这个样子，虽然索尔说阿斯加德可以索赔一部分，可整个美国的媒体已经闹翻天了。刚刚那场怪兽雨谁都能看见，我敢保证，等他们反应过来，找上楚的麻烦绝对不会少。”

    “比起那些烦人的政客，神盾局可以算是一只温柔的猫咪了。”

    钢铁侠示意楚则说些什么，“当然，如果你真的不愿意加入，我们也不勉强。”

    楚则握着那杯渐渐变冷的咖啡。这里是个几乎与楚则所在星际同等庞大的时代。地球只是其中的某个低等星球，量是如此，科技发展也比之前的几个世界跳跃了好几个台阶。

    有些信息储藏在国民信息库中；而有些信息，则经过了重重的加密。助手吸取了上个世界差点被发现的教训，用了多出一倍的时间来隐藏自身，侵/入国家重要的数据库中，收集长官需要的信息。

    其中，他们提到的神盾局、复仇者联盟等，就是重要搜索对象。

    【神盾局（S.H.I.E.L.D.），全称是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Strategic Holand Intervention， Enforcent and Logistics Division），是美国政府专门用于同超能力英雄接洽并进行管理的特殊部队。在座的几位超级英雄中，黑寡妇娜塔莎·罗曼诺夫和鹰眼克林特·巴顿便是神盾局的资深特工。】

    【复仇者联盟(Avengers)，由钢铁侠托尼·斯塔克作为发起人，神盾局的科尔森特工为协助，组建成的有众多英雄组成的联盟。自建立以来，成员名单便不断变动。加入的条件很低，被邀请了就可以。也能够随时离开。——更可况长官，你可是被发起人邀请了。】

    “......”楚则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比起自身的安危，他只是更担心来时齐木说的那个‘时之政府’。

    不过没有直接破坏生命，只是加入一个随时可以退出的组织的话......

    “我很高兴，能够加入你们。”楚则的声音一贯沉稳。可能是变成了Oga的原因，声线也柔和了一些，多了几分少年感。

    “哦，”托尼露出意外的表情，“我还以为你会考虑很久呢。别太严肃，你要知道，复仇者联盟可是全美最自由不过的组织。连团费都不用交。——小呆，给楚来一点儿我的蓝莓干，或者，一小片蛋糕怎么样？”

    小呆听懂了命令，机械臂飞快的端来了一小片蓝莓蛋糕。

    楚则已经有了一杯快冷掉的咖啡没有动过，现在又多了一份盛在精巧瓷盘里的小份蓝莓蛋糕......他颇有些哭笑不得。

    于是复联众人都亲眼看着楚的那张神秘的白色面具，在嘴唇部位像是流沙一样张开了一个口子，盛放着蛋糕的汤匙从里面顺利塞了进去。

    “......”钢铁侠有些惊讶，手指放在嘴边动了动，“你总是能带给我一些新的战甲灵感。——方便告诉我你的面具用的是什么材料制作的吗？”

    楚则笑，“等之后有时间。”

    “重新认识一下，神盾局特工，也是复仇者联盟成员，娜塔莎·罗曼诺夫。代号黑寡妇。”坐在他旁边的娜塔莎对他举了举杯。

    这是个极其冷艳的女人，身材尤其的好。只有一双眼睛冷厉的像是能够看穿人心。在助手的补充档案中，这位娜塔莎女士是一位前克格勃特工，因为受到基因改造的关系，衰老变得缓慢。极擅长审讯，以及演技优秀。

    “鹰眼。”坐在沙发上，黑色短发的男人开口。他身上尚且还有这场战争留下来的灰尘为来得及打理，皮制的箭囊放在沙发的旁边，里面插/着数十支功能各异的箭，“真名克林特·巴顿。欢迎你的加入。”

    “布鲁斯·班纳。”沙发另一端的斯文男人有些内敛，声音也不大，“或者你可能听过我的另一个名字，浩克。”

    “我们见过，楚。”金发蓝眼的英俊男人笑了下。史蒂夫·罗杰斯，美国的精神领袖。两代人的偶像。

    “我还用介绍吗？”托尼·斯塔克一摊手，“全美最高智商的天才。——现在到你了。我们对你可知道的太少了。能告诉我你究竟是从哪里来？外国？还是外星？哦别紧张孩子，毕竟那艘堵住整个虫洞的飞船，太巨大了不是吗？”

    楚则明白了过来。反倒放松了下来。

    他终于找到了一直以来不适感的来源。这源自于他对他们的戒备，也源自于他们对他的戒备。

    没有谁是傻子，他现在与其说是被保护起来，倒不如说是被监护了。

    “外星人又不稀有，复仇者联盟里还有一位阿斯加德的王子呢。如果你真的是别的星球的居民，直说就可以。”对于外星乖孩子，复仇者联盟的超级英雄们可是十分亲切友好的。

    其实仔细想想，一个在战场上突然出现的、能导致战争提前结束的不明人物，的确得带回来好好看管。

    天知道是不是又一个洛基。

    楚则抬起头，淡然道。“是的，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来自外星。”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

    “所以，”楚则笑了下，“有谁能跟我解释一下，这场突然将我卷进来的战争，究竟是怎么回事吗？——我只是和往常一样在星际中探险，无端端的被一个黑洞吸了过来，又莫名其妙的平息了一场战争。我的飞船也因此报废了。”

    ......

    他顷刻间顺理成章的成了这场战争的受害者、正义又无辜的外星友人。

    “飞船报废了...”史蒂夫担忧的开口：“那你现在住哪里？”

    楚则：“......”重点是这个？

    “今天都住大厦好了。这里的房间很多。明天休息起来，中午的时候正好给楚办一个入伙party！”钢铁侠大方的一扬手。战争胜利了，大家都很高兴，也是时候来场party热闹热闹。

    客厅里的气氛一下子欢快了起来。跟不上节奏的楚则发现这些人总是能打破他对他们的刻板印象。

    娜塔莎细长的手指搭上他的肩膀：“晚上好好睡一觉。小孩子不要想那么多。”

    温柔的善意透过柔和的嗓音传到心底。楚则哭笑不得：“忘了跟你们说了，我可不是小孩子。事实上，我已经成年有一段时间了。”

    和缓的气氛戛然而止。

    楚则对小呆开口：“方便，给我一杯热水吗？”

    大家一头雾水的看着他拿起热水沾在手上。整个人便像抽枝的柳树一样拔高。气势也变的凌厉起来。像是从一个少年人陡然转变成了一个成年战士。

    “如你们所见，”楚则开口，声音是优雅低沉的磁性成年嗓音，“这才是我本身的体态。我碰到冷水，会变成另一幅样子。这是我在一个星球上探险时遭受的诅咒，我也不知道这个诅咒会持续多久。”

    复仇者联盟对他表现出足够的善意。他放下了防备，也改变了一开始隐瞒的主意。

    众人看向史蒂夫，看着少年变战士这一幕实在让他们有了某些既视感。——那些被电视反复报道的，侵/占了他们童年的，美国队长的事迹。

    史蒂夫咳了声，“很神奇的经历......你让我想起了我的过去。楚，如果你没有地方住的话，明天要不要去看看我家附近的出租屋呢？那里靠近中央公园，交通也很便利。方便的话，我们还可以一起晨跑。”

    --------------------------------------------------------------------------

    科尔森带着全套的资料设备走来。

    他知道被托尼邀请的新加入的成员叫做‘楚则’，钢铁侠的智能管家贾维斯已经跟他通过话了。每次超级英雄们的战争之后，媒体都会将牢骚发给政府，政府会找到神盾局，总会提出一些，比他们预料到的还要荒唐的多的要求。

    那些脑满肠肥的政客，连要求一只活着的铁塔龙以供研究这样的要求都能提的出来。可事实上，不只是活着的铁塔龙能否乖乖的被他们研究的问题，超级英雄们连一只完整的外星尸体都不会给他们留。天知道他们当真拿到尸体会研究出什么反人类的东西，大家已经在这个事情上吃够苦头了。

    他们又要求弄清楚能够让齐塔瑞人这些快失去战力的超能力是哪位英雄的杰作。最好可以去他们的研究室接受一次‘体检’，最好可以有人出来，为此次纽约的善后负责。

    这种危险的要求尼克局长当然果断拒绝了。但为了平息政府和民众们的议论，新出现的英雄，还是得需要派人去弄清楚能力存入档案。

    ——于是，科尔森便拎着全套体检设备过去了。

    到底是带着些探查的意味。这样惹人不快的事情神盾局特工当然会提前与超级英雄们联系，也聪明的不会选在大战过后疲惫的当天。他等在第二天下午，走进了斯塔克大厦。

    贾维斯友好的指引他去了大客厅的方向。

    “谢谢。”

    “不用。”贾维斯的电子音优雅的道，“这里刚刚举办完楚的欢迎party。斯塔克先生正在浴室清理他被奶油蛋糕弄脏的头发。”

    “看来我来晚了一步？”科尔森有些遗憾的看着客厅被消耗一空的食物。

    还好吧台上还有半瓶未倒完的白兰地。他好不容易找了个干净的杯子，坐下来一边喝着一边等洗完澡的托尼出来。

    所幸他并没有等太久，披着浴袍的托尼·斯塔克头发尚滴着水，蜜色的眼睛像是被雨刷洗过。他打了个哈欠，那双迷人的眼便半眯了起来：“贾维斯告诉我，你来了。”

    他说着，一边找着可以坐的位置，显得有些随意。——这儿因为刚刚那场party，沙发上也好，圆凳上也好，都被那些火辣的女郎弄的一团糟。“算了，去我卧室说吧。正好我也该睡觉了。——贾维斯，叫人过来打扫。”

    “好的先生。”贾维斯应道。

    科尔森笑了下：“斯塔克先生，我想我并不需要跟去你的卧室。那位新出现的超级英雄呢？”

    “哦。那还真是有些失望，”托尼·斯塔克有些犯困，双眼半睁，“我还是第一次邀请一个男人去我的卧室。”

    “楚呢？”科尔森开门见山。

    “他出去了。”斯塔克回答的很快。他可不管这位资深的特工跟不跟去，反正他现在酒精摄入的有些多，迫切需要找个地方躺一下，来缓解缓解头痛。他一边按着额头一边往卧室走去，“如果你是来录入档案的话，问贾维斯就行了。我知道的，贾维斯都知道。”

    “......好吧，我等他什么时候有空。——贾维斯，可以帮我填个表吗？”

    “乐意效劳，先生。”

    托尼翻到了床上：“科尔森，楚是个很乖的小子。哦，我总是忘记他已经成年了。——我敢拿我的斯塔克工业保证，他绝对和洛基那样的坏孩子不同。我要睡了，你自便。”

    他将薄毯盖过头，不管外面风和雨。

    科尔森无奈的看了看手表，觉得贾维斯都比这位天才先生靠谱一些：“可以告诉我，楚现在去哪里了吗？”

    “他和史蒂夫看房子去了。”

    “看房子？”

    “是的。”贾维斯的声音一成不变。

    “不会是要在地球定居吧？”科尔森猜测，有些头疼的捏了捏额角，“如果真是外星人在地球定居的话，我还得跑一趟黑衣人组织。——贾维斯，你有楚的联系方式吗？”

    --------------------------------------------------------------------------------------

    纽约海港自由岛，哈德逊河口。巨大的自由女神像穿着古希腊服饰，头戴光芒四射冠冕，七道尖芒向七个方向射出。楚则站在她的脚底，仰望她高举的火炬。——那上面，被沙见留下的能量印记。

    助手帮他把秘钥破解了出来。可气的事，那里除了一团被打上的能量标记什么都没有。

    他刚在史蒂夫的陪同下租下了他隔壁的房子，两人告别后，便马不停蹄的来到这里。他早有预料如此稳定的能量残留绝不会是沙见束手就擒了，可也没想到秘钥破解后，任何信息，任何文字，都没有。

    伊万一直隐身跟着他身边。这是他自己的要求，谁都看不见的他是小队隐藏的王牌。——唯一较麻烦的是，别人看不见伊万，楚则也看不见。只有他出声的时候，他才知道这人还在他身边。

    “会不会，那个人不在这里。”伊万冷淡的开口问。

    楚则若有所思。

    其实上个世界，他因为有齐木的帮助快速的收集了许多的能量，带着伊万跳跃空间后，能量也只消耗了跳跃空间的部分。如果这个时候直接去收集齐剩下的能量，估计要不了多久，他们就能离开这儿。

    可沙见的这份空白留言，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耍他们玩的吗？

    还是说，自由女神像中有什么？

    “助手，扫描雕像内部。”

    【是。】

    女神像光是底座就有一人高。内部极为空旷，支撑手臂的部位还有些错综复杂的坚固钢筋固定。

    ——这里像是发生过一场大战。焦黑的地面和墙壁，十分狼藉的模样。

    沙见？还是其他什么人？

    正这时，一通来电打到了助手那儿。楚则接通，对面是个陌生的男人的声音。带着些公事公办的口吻：“楚则先生？这里是联邦调查局黑衣人组织。如果您现在在家的话方便我们过去一下？放心，不会耽误您很长时间。”

    “我在外面。”

    “哦，那也没关系。我们现在离你那边还有二十分钟左右的车程，如果您能赶得回去的话，今天最好走完程序。如果您赶不回去，我们会在明天早晨拜访。”

    “......”楚则示意，助手立刻侵入了对方网络，谁都没有发现行车记录仪的后视镜头突然闪了一下。

    面前的屏幕上出现了两个带着墨镜、穿着黑西装的男人的身影。

    “你们是？”楚则问。

    “联邦调查局黑衣人组织，”那位带着墨镜的黑人语速飞快的道，“专事调查未登记外星人访地球记录。我刚从老大那里听到了你的消息，未通过官方渠道进入地球，并且有定居打算，我们需要过去登记查访一下。——当然，感谢你为地球和平作出的贡献。我们听说了你加入了复仇者联盟。对于超级英雄，即使是外星的超级英雄，我们也是很敬重的！如果你今天不方便，明天也可以。我们登门拜访。”

    助手飞快的在屏幕一侧贴上佐证的信息。

    “......不，就今天吧。”

    楚则最后看了眼自由女神像。

    -------------------------------------------------------------------

    两位黑衣人坐在他的出租屋里。

    这是楚则今天匆匆租下的屋子，房间里几乎没有任何生活的痕迹。精装修的房屋，电器设备一应俱全。靠近中心公园的地段本来就好的吓人，美国队长的那间是政府让他住着的，身为美国精神领袖，总不至于住在寒酸的房子里。虽然上个世界的美队并不介意住处的好坏，但他实在是对现今的金钱没有什么观念。

    还好楚则身上有足够多的贵金属，这才没有让队长的好意付诸东流。

    两位黑衣人过来时，对门的史蒂夫还担心的过来询问状况。待两人出示了证件后才放下心来。他等会儿还要去一趟神盾局。这场祸乱是阿斯加德的权利变更引起的，两位王子索尔和洛基因为王位之争而反目，洛基带着权杖来到了地球，伙同齐塔瑞人，发动了这起入侵战争。现在战争结束，整个纽约成了半边废墟，战后重建的事情是目前的首要难题。索尔带着被抓住的洛基回去了他的星球阿斯加德。与外星、或是楚则这样新加入还不明情况的英雄不同，地球上的人总是要对地球付出更多的责任。

    他见楚则回来，特地叮嘱了几句，才出门去。

    如今，两位从头到脚一身黑的黑衣人不苟言笑的坐在楚则对面，一位负责问，一位负责拿笔记录。他们仔细的询问了楚则的出生星球、来到地球的方式、目的、种族等等一系列的问题，最后，亮出了他们带来的完整检验设备。

    “是这样的，我们还需要抽一小管血液保存样本。”那位叫做K的白人探员拿起了一个针筒，锋利的针头闪烁着寒光。

    楚则：“是只有你们需要？”

    “不瞒你说，神盾局也要。”名为J的黑人探员说着，“如果方便的话，就一起抽吧。省的要抽两次。”

    超级英雄的血液是秘密。如果不是自己信任的人，千万不可以交出去。

    ——美国队长离开的时候，叮嘱的就是这样的话。

    联邦调查局是政府的组织，在复联这边并不被看好。不论神盾局和他们有没有交集，复联和其的交集是比较小的。当初的浩克的一滴血，就能污染一片生物的基因，如果外星的血液样本外流，即使黑衣人这个组织是正义的，谁能保证更上面的情况？谁能保证不被别的什么人渗透？

    更可况是楚则。

    来自另外一个星际。他是联盟科研所培育出来的唯一存活体，也是唯一成功录入所有基因库信息的战士。

    他的血液包含的信息可就太多了。楚则不敢小瞧这个世界的科技水平，但他也不直接拒绝。

    这个男人浅笑着伸出手去，矜贵的开口：“抽血我没有意见。只是，地球上的针头怕是扎不进来。”

    3S级战士的皮肤是什么表质？

    他还记得，上次受伤是在与上古仙神斗法的时候。

    ——除非这人手里的针头是三清手中的诛仙剑，或者赵公明手上的金鞭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