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俗称为光棍节的这天, 偶像季终于来到最终晋级夜。
所有选手都在后台候场,季初渺站在队伍前头往后望,在看到正低着头的某高大青年时,他眉头轻皱了下。
“怎么了, 阿渺”队员疑惑问道。
选手们都上好妆做好造型了, 堪称群星璀璨。特别是季初渺,本就五官条件优越,此时更加耀眼,表情稍一变,在其他选手看来简直是顾盼生辉。
季初渺没吭声。
他隐约觉得江印状态不是很对头。
自从确定改编版本后,江印几乎是两头兼顾的状态。一边练舞跟上所有人的进度,一边还去节目组音乐部门盯着,从声源到后期,从和弦到鼓点,几乎每个音符都从他手底下过。
五组里, 要说谁最累。季初渺觉得不是自己这个队长,而是一直在背后努力靠本事支撑整个队伍向前的江印。
最近几天, 江印明显话少了很多。
晚上也不找上门了。
季初渺眼睛一眯,越发觉得事情很不对劲。
如果说话少是情绪消沉, 还真不一定。江印有时候话确实少,也就说开了喜欢之后, 才
但晚上不翻阳台也不敲门, 就奇了怪了。
“我到后面去看看。”季初渺沉声, 伸手拍了拍队员们的手臂, 自己往后走。
“马上要开镜头了,渺哥怎么走了。”其他选手注意到动静,跟着季初渺身影往后看,见季初渺是去找江印,也就了然地笑了笑。
这两王炸组合,在训练期合作有多紧密,他们作为竞争对手都多有耳闻。两人在赛前再做一点布置,实属正常。
连节目组都没有觉得奇怪。
在导演的暗示下,工作人员多少感觉出点门道了。
季初渺侧身,几步往后,悄悄摸到江印身边,伸手在对方脸下打了个响指。江印骤然抬起头,就一瞬间的功夫,季初渺看到江印眼底有血丝浮现,黑瞳深不见底像是卷集着风暴。
“没睡好”季初渺问。
沉默的青年徐徐呼出口气,没回答,但垂眸摇了摇头。
他短发都被定型到脑后,整个人看起来凌厉了很多,aha的气场完全放开,细微的动作,让季初渺误有种在面对猛兽的错觉。
季初渺站得离江印很近,他能很快分辨出江印的呼吸声。
急促,且压抑,还带着点淡淡的红酒香。
浅淡的信息素逸散在空气中,像是紧闭的房门打开了一条缝隙。
季初渺心头一跳,他一把握住江印的手腕,给了对方一个眼神,用力把人往远离舞台出场口的方向拖。
江印顺从地跟上。
组员们眼见组长把另外一个核心人物带走了。
五组被安排最后上台,倒也不必如其他组那么紧张。
季初渺把人拉到远离舞台喧嚣的拐角,他前后望了眼,发现没有工作人员经过,便压低声音再次询问。
季初渺隐约预料到几分,江印的回答证实了他的猜想。
高强度的训练节奏,果然让信息素躁动起来了。
江印没多说,医生早就告诉过他最好的方法,那就是终生标记。
终生标记之后,oga多少得休息好些天。而他看到了季初渺对眼前比赛的重视。他再怎么想,本能再如何诉求,他都舍不得。
“那怎么办”季初渺比江印还着急。
他最担心的不是接下来的比赛,而是江印隐忍难受的状态。
青年前额已经在隐隐冒冷汗了。
“今晚没关系的。”江印准备先完成当晚比赛再说。
季初渺不能接受江印去强撑。
百分百信息素匹配度,他曾经有多难受,现在就能想象江印会有多难受。
太折磨人了。
季初渺固执摇头,伸手往颈后摸。
他们组演出服带着军装制服的元素,立领笔挺。季初渺费了点劲才把围住颈部的领子给扯开。
江印望着季初渺的动作,一怔,意识过来后瞳孔剧烈收紧,情绪翻涌。
“快点,就给你来一口”季初渺故作恶声恶气,表情唬人,但耳根却说着说着就红了。
少年低着头,反手费力掰开系紧的领口,把自己白净纤瘦的脖颈主动暴露在猎食者眼前。
江印深吸口气,被眼前景象给蛊惑得完全挪不动脚步。
季初渺等着几秒,还没见有动静,就想回身去看。
突然一股力道袭来,抵上季初渺肩膀,直接把他按到了墙上。季初渺来不及躲避,一只大手先伸了过来,掌心捂到了季初渺口鼻上,避免了他脸碰到墙面。
结实的身体压上来,毫无缝隙地紧贴。高热的体温从演出服的层层布料穿透而来。
比体温更热的,是身后人的呼吸,近在咫尺喷洒在季初渺颈肩上。
季初渺被烫得一个激灵,身体本能地小小颤抖起来。捂在他口鼻处的手并不紧,并未束缚,但他却觉得呼吸不过来了。
强烈到无法忽视的入侵感从后袭来,微痛之后,便是难言的酸和胀。
季初渺四肢脱力,完全动弹不得,仿佛间以为自己就这样被钉在墙上了。
他漏出一声闷哼。随后小口小口喘着气,胸膛剧烈起伏。
江印一手托住季初渺的下巴,一手以环抱之姿向前探去,把隐约有往下滑倒趋势的少年往怀里搂。
醇厚的红酒香信息素被一直压抑住,此时尽数释放,但却只局限在两人所处的方寸空间里,无声地炸裂,纠缠。
季初渺全部感官都被放大,敏锐得能感觉出江印唇齿的动作。
轻咬,有什么柔软正往里头探,还有吸的感觉。
微凉的液体满溢,从被入侵的破口往外流淌,顺着少年劲瘦平滑的背脊往下滑落。
季初渺感觉全身随之热起来,特别是颈后与江印相接的位置,烫得完全麻木了。
江印深深咬入,借着呼吸间隙,勉强抽离分毫。他垂眸,发现被破坏的那片皮肤已经完全红了,覆盖着鲜活牙印的腺体周围,还应激地肿了起来,可怜兮兮的。
季初渺想问够了没,但徒劳地张开嘴,却什么声音都没能发出。
江印停顿了下,低头安抚地亲吻那处,浅浅嗅着。
季初渺慢慢放松身体,以为这一次就这样过了。
陡然间,疼痛重新袭来。尖锐的牙齿再次深入,力道没控制得住,竟比先前还狠了几分。
季初渺毫无防备,下意识瑟缩起肩膀,抓在江印结实手臂上的双手瞬间收紧,指甲掐紧对方,关节都发白了。他嗓子发紧,实在受不住呜出一声,鼻音重重,带着些许忍耐不住的哭`腔。
第二次时间极长。
江印前所未有的强烈需求,让季初渺吃不消地软了腿,只能放松自己,借江印来稳住身体。
季初渺眼前还有点晕,他有意去平顺自己的呼吸。
场外,震耳欲聋的音乐响响遍全场,震得地面墙面都能感觉到,周遭一片嘈杂。
工作人员猝不及防从拐角冲出来时,季初渺还没反应过来。几乎处于进食状态的aha向来对周遭陌生信息素很警戒,江印敏锐地从让人沉醉的状态中抽离,身子一侧把季初渺搂进怀里,避开来人视线。
但还是晚了一步。
工作人员带了摄影师,而摄影师带了直播镜头。
专门服务舞台的那种高清镜头,只因直播频道里粉丝临时要求看看后台,而专门扛来的那种。
江印回头,面无表情,眉头紧锁。
工作人员脸色一变,拖着摄影师转身就跑。
自带十来二十斤负重的壮汉摄影师,被小助理爆发出来的手劲扯得差点一个踉跄。
闯入者一溜烟不见了。
江印再等了片刻,才把怀中少年放开。
季初渺双眼像蒙了层水雾,迷离得很,根本不知道刚才发生的小插曲。江印深吸口气,稳住心神,按压起季初渺紧绷的肩背,帮他放松状态。
另一头,摄影师和工作人员努力装作无事发生,继续给观众介绍会场后台的情况。
而直播频道里,观众们和粉丝们完全不吃这套。有手快的姐妹,已经把截图弄上微博了。
弹幕前所未有密集,直到多到系统卡顿,画面都被迫中止了。
频道页面漆黑一片,只留无数弹幕在上面。
“啊啊啊啊啊”
“躲个屁看到了”
“雾草果然是搞到真的了”
“刺、刺激,我呼吸不过来了快,快叫救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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