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档海鲜自助就是不一样!
一尺长的龙虾,巴掌大的鲍鱼,海参、扇贝、海胆、金枪鱼、三文鱼,还有澳洲红蟹、美洲雪蟹……
有标签,沈西园照着念过去,口水流了一地。
除了海鲜,还有其他很多东西,比如牛排、烤肉、鹅肝等等,以及各类饮品、蛋糕甜品、冰激凌。
种类繁多到沈西园一眼都看不过来。
“从哪儿吃起呀?”沈西园凑到韩越边上,小声问道。
韩越瞥了她一眼,“随便,你可以都尝尝。”
沈西园两眼冒光:“都想吃,我以前从来没吃过海鲜!”
韩越有些诧异,但也没说什么。
半个小时之后,韩越懵了。
“沈西园,你,吃饱了吗?”
“没呢,怎么啦?”沈西园双手并用吃螃蟹,“这么快就到时间了吗?”
“什么时间?”
“自助餐不是有时间限制吗,我已经努力加快速度了,可这才半个小时,也太短了吧。”沈西园说。
韩越还真没太注意时间,他只是想说,她吃得太多了!
“一次性吃太多海鲜,对肠胃不好。”韩越委婉地说。
沈西园眨了眨眼,点头,“好吧,那吃点肉。”
吃……点……肉?
当沈西园把几种牛排都吃了一块之后,韩越已经生无可恋了。他真怕她肚子被撑爆!
“这个鹅肝好好吃啊!”沈西园非常惊喜,“来呀,尝尝。”
对上她的眼神,韩越拒绝不了,尝了一口,味道还行吧。
海鲜和肉都吃了一圈之后,终于轮到蛋糕和甜品了。
韩越已然麻木,他看着她吃,跟着吃了一点,这会儿都已经快要吃吐了,她吃的至少是他的三倍,居然还在吃!
这人的胃是无底洞吗?
当沈西园终于宣布结束战斗的时候,韩越抬脚就往外走。
“哎小越越,我想去卫生间。”沈西园说。
小……越越?
韩越脸都黑了。
沈西园有些苦恼,“之前叫你弟弟,你好像也不高兴啊,那你想叫什么?”
“韩越。”咬牙切齿。
“太不可爱了。”沈西园撇撇嘴,“那行,韩越,我想去卫生间,你带我去啊。”
我他.妈是你.妈吗?
韩越从来没这么憋屈过。
酒店的公共卫生间非常干净整洁。
洗手台前,两个女生正在补妆。
“哎,你刚看到没,那个女生好能吃啊。”
“看到了啊,十几年没吃过饭一样。不过看她那样子就知道,以前肯定没来过这种地方,想吃回本呢,也不怕撑死。”
“好掉价哦。”
“以后再也不要吃自助了,跟这种穷鬼一起吃饭,我怕被传染上穷病。”
沈西园从隔间出来,走过来洗手。
两个刚刚补完妆要走的女生,看到议论对象,脸上却一点儿都不尴尬,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嗤笑一声:“穷就老老实实去吃便宜的,何必打肿脸充胖子吃高档自助,吃个饭还想着怎么才能吃回本,悲哀啊。”
沈西园洗了手看了看这两位女生:“你们说的没错,穷病是会传染的,你俩跟我在一个餐厅吃过饭,就已经被传染上,不出一月,病入膏肓。”
她甩了甩手上的水,走出去。
两个女生气得要命,立刻追出来:“你诅咒我们?”
沈西园停下,有些惊讶,“我在陈述事实呀,诅咒这么高级的东西,为什么要浪费在你们身上?”
真是莫名其妙。
“你站住!”两个女生非常生气。
沈西园皱眉,“要求解?也不是不行。费用一万,并将你们半数家产捐赠出去,我就给你们解。这是我手机号,打给我的时候提醒我一下是被穷鬼缠上的就行。”
她说完就走。
两个女生气得咬牙,“叫你站住!”
沈西园再度站住,有些不高兴。
“你什么意思!还诅咒我们家吗?”两个女生脸色十分难看。
“要我们捐半数家产,你知道我们什么身份吗?穷鬼。”
沈西园不爽,“穷鬼明明在你们身上趴着。”
至于她自己,她能确定自己身上没穷鬼,可无缘无故攒不住钱,也真是愁死个天师。
“你还敢说!信不信我抽你啊!”漂亮女生气得要命。
做生意的家庭,总有那么一点迷信的。
“你抽谁?”
韩越的声音冷冷清清的,带着莫名的戾气。
漂亮女生眼中闪过一抹惊艳,莫名有些脸红。
另一个女生有些不服气,刚想开口,被同伴拉了一下,最终哼了一声。
“都是误会,这是你妹妹吗?很可爱呀,加个微信好不好,以后出来玩……”
女生话音未落,韩越就拽着沈西园的手腕走了。
女生气得跺脚。
“堂姐,你干嘛不让我骂他呀。”另一个女生道。
“那个男生好像是韩越。”
“谁?哪个韩越?”
“你说还有哪个韩越。好了,走吧。”
“哼,晦气。”
……
被拽进电梯间的沈西园,甩开韩越,晃了晃手腕,“小越越你力气还不小呢。”
韩越黑脸,“说了叫我韩越!还有,上个卫生间要这么久,你是掉进去了吗?为什么要跟那种人废话?”
“她俩身上趴着穷鬼,是我的潜在客户呀。”
韩越像是看神经病一样看着沈西园,“你入戏未免太深。”
沈西园不理他,拿出来了一个小小的三角符:“玉牌摘下来我帮你修。这两天你先戴着这个。”
韩越不搭理,他这玉牌,两天能修好?呵呵。
“跟你说话没听见啊。”沈西园无语。
韩越抿唇,“玉牌不能摘。”
“我知道啊,摘了你就成香饽饽了,所以给你先戴着这个啊。”沈西园把三角符塞在韩越手里,“塞你贴身衣物里,别弄丢了。你这玉牌修复起来估计有点儿难,估计要两天。”
韩越迟疑半晌,神使鬼差地把玉牌摘下来给她了。
摘下来的一瞬间,他就闭上眼睛做好准备。
一秒钟两秒钟……
“你不出来吗?”沈西园出了电梯,有些诧异地看着还站在电梯厢里闭着眼睛的韩越。
韩越猛一睁眼,电梯门已经快要关闭,他立刻伸手挡住,跻身出来,到处看。
好像……
好像没看到奇奇怪怪的东西!
沈西园正低着头看手中的玉牌,边看边说,“修复起来有点儿难度啊,至少要……”
韩越看过来,有些紧张。
“三天。”沈西园说,“最少要三天。”
韩越抽了抽嘴角。
所以三天比两天的难度差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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