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柱间大惊失色, 随手丢掉手里的花枝,冲上来一把揪住金发少年肩头的衣服使劲扯,“松手给我松手”
“嗷呜呜呜呜我要结婚我要跟可爱的女孩子结婚”金发少年嚎叫道, 死活不肯撒手。
斑冲上来一把揪住对方另一边肩头的衣服使劲往后扯, “蠢货,快松手”
“不要我不要”金发少年抓袖子的动作更加用力了, 眼泪狂飙,“我快死了, 说不定就只有这么一次机会, 无论如何都想能够跟可爱的女孩子结婚啊求你们不要阻止啊, 像我这么弱小的人一定活不了多久就被鬼吃掉,这是我一生的请求”
并不是柱间和斑两个人都撕不下金发少年, 而是因为对方死死抓着云静静的袖子,让他们下意识压制力道没敢太粗暴,怕弄巧成拙。
“放手啊混蛋”柱间大声咆哮。
“蠢货,睁开眼睛看我, 不准再哭可恶,怎么这么多眼泪,眼睛都被糊住了”斑火大的怒吼。
“求你了, 跟我结婚吧”金发少年鬼哭狼嚎,声嘶力竭的哭喊。
真是一场闹剧。
“快放手,没看到人家女孩子不愿意吗”炭治郎伸手抓住金发少年, 对着他的头顶就是一个头槌。
“嗷嗷嗷嗷啊好疼”金发少年疼的嗷嗷叫, 下意识松手捂住头顶, 立即被柱间和斑给拉开,甩到一边去。
两人站在云静静面前,把金发少年隔离开。
柱间两手插腰,抬高下巴,“你做什么梦呢,小静才不可能跟你结婚就算你脱光了躺床上摆好姿势都不可能,死心吧”
斑的肢体语言不像柱间这么丰富,但是浑身的抗拒气息十分强烈,恶狠狠威胁道“无礼之徒,不用等鬼吃掉你,我现在就能送你去那个世界”
被甩一边去的金发少年狼狈爬起来坐到地上,两只手捂着头顶,似乎是终于冷静了一些,愣怔怔看着挡在前面把云静静完全遮住的两个人,好半晌才讷讷道“是吗,原来你试过脱光衣服躺床上摆好姿势吗居然能够做到这个程度,我果然还是太嫩了,不过都已经豁出去到那个地步还是被拒绝了,真是个悲惨的家伙。”
炭治郎顿时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咳嗽咳得撕心裂肺,看柱间的眼神都变得不一样了。
斑石化了,万万没想到对方居然会说出这种惊人之语,反应过来后立即恼怒大吼“不准胡说八道”
“我说的是他,没说你,你为什么这么生气”金发少年不解道,随即像是立即顿悟过来,看向的斑眼神里也充满同情怜悯意味,“难道你也试过脱光衣服躺床上摆好姿势结果却失败了原来你们两个都这么可怜啊,太悲惨了,可爱的女孩子果然没那么好追求。”
炭治郎
他是一个纯洁的好孩子,压根不会主动想歪,但是金发少年的话就像有毒一样叫人印象深刻,成功叫他混乱了。
柱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句话居然叫对方误会成这个样子,小伙伴不过是帮忙反驳一句,竟然也被误会了,两人莫名其妙都风评被害,背上了一样的名声,脱光衣服躺床上摆好姿势还是被拒绝的可悲失败者。被当成那种人感觉真是生命中不可承受之痛呢,自尊心在抽痛,面子里子掉地上打滚的那种痛。
“胡说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情”柱间跳脚,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声反驳,“不要以为别人都像你一样莫名其妙,突然就对不认识的女孩子求婚,小静是我的挚友,我怎么可能脱光衣服躺床上摆好姿势对她”
突然,柱间卡壳了一下,因为脑子里不知咋地突然冒出做sa时候的场景,全身衣服都脱了,臀部盖一条大浴巾趴着,确实是脱光了,还摆着姿势
气势不由一滞,一泻千里。
金发少年一看,就像抓住把柄一样,大声嚷嚷道“我就说吧,你看你自己都心虚了绝对是那样没错了,你也是个被拒绝了的倒霉家伙,既然这样就不要阻止我啊,说不定这是我最后的机会难道你因为自己失败了,所以不准别人去尝试吗你更加可悲了可恶”
斑怒了,火气蹭蹭上涨,“柱间你在干什么啊你为什么会心虚”话音落下之后,他似乎迅速反应过来,露出不可置信的目光,满脸震惊,伸出手一把揪住柱间的衣襟,“难道你曾经真的”
柱间疯狂摇头,“不不不,没那种事情,我绝对没有背着你偷偷做那种事情”
“那你心虚个什么不要以为我看不出来”斑大吼。
“那个斑斑,sa”
“”斑也卡壳了,露出懵逼的眼神,气势也不如刚才那么足了,就像漏气一样渐渐瘪了。回忆一下,好像确实都对得上号。
斑默默放下揪住柱间衣襟的手。
柱间整理了一下衣襟,轻轻咳嗽一声,努力重振旗鼓,解释道“那个其实是皮肤护理,你看我们皮肤这么好,就是因为经常进行全身护理,不是你想的那样。”
金发少年会信吗他当然不相信,看向柱间和斑的眼神里充满了戏,震惊,恍然大悟,以及颓废,每一个情绪,每一个眼神,都那么的传神。
“呜呜呜呜呜呜我果然太失败了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可爱的女孩子可恶,难道我真的要这样孤零零死掉吗连婚都没有结就这样被鬼吃掉”金发少年悲伤欲绝,泪水跟泄洪一样,发达的让人叹为观止。
云静静拍拍自己被抓皱的衣袖,神色平静,突然被人求婚确实叫她大吃一惊,还以为是个什么样的登徒子居然如此胆大包天,现在看来不过是个恨娶的傻瓜而已,话虽如此,如果就这样轻轻揭过去了,她和小伙伴的风评估计也就完蛋了。旁边炭治郎的眼神,都像是在看什么震碎他三观的奇妙修罗场,又或者是大正时期的“贵圈真乱”真人现场版。
“闹剧到此为止吧,别忘记正事。”云静静的语气十分平静,就像一盆冷水倒下来一样,让柱间和斑瞬间透心凉。
同是被风评被害,他们两人好歹跟对方争执辩解了几句,小伙伴可是什么都没说,突然被莫名其妙的家伙死皮赖脸的抓着袖子求婚,他们两个帮忙,却帮的是倒忙,把事情搞得更加复杂。
“不是有个单独的花苞吗,放出来吧。一群剑士之中竟然冒出个搞笑担当,我觉得应该重点培养。”云静静神色冷静,语气淡然。
柱间一个字都不敢说,默默催动自己留在小伙伴指定花苞里的木遁查克拉把鬼头放出来。
“你叫做什么名字”云静静问。
“我妻善逸”金发少年瑟缩了一下,小声回答,目光落到花苞中滚出来的鬼头上,全身下意识颤抖,艰难的咽口水,感觉自己今天真的要完。
这个鬼不愧是柱间盖章的藤袭山最强,恢复过来后光看体积就很不一样,是个庞然大物,有许多只手,还散发出强烈的恶臭。
没等云静静说什么,我妻善逸睁大眼睛望着眼前恢复躯体的手鬼,瞳孔剧烈收缩,二话不说直接厥了过去。
非常干脆,一点都不拖沓。
恢复过来的手鬼没有去看柱间,也没有去看云静静和斑,而是把目光放到了炭治郎身上,发出古怪的笑声,“又是一个小狐狸,我知道的,你一定是那个人的弟子一个又一个,一个又一个,凡是那个人的弟子,全都被我吃掉了”
炭治郎心中一紧,沉声问“什么意思”
“那个面具,就是标记,只要看到那个面具我就知道了你和之前那些被我吃掉的人一样,是那个人的弟子这是复仇,他把我抓到藤袭山,所以我要吃掉他所有的弟子”手鬼发出尖细的笑声,那一只只的手毫无预兆突然袭击炭治郎,“去死”
虽事发突然,柱间的反应很快,他一直都在暗中戒备,并没有因为对方被打败过一次就连头都被拧下来处理成花苞就掉以轻心,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柱间不想在云静静面前搞得太血腥,迅速催动扦插之术,手鬼庞大的身躯之中迅速长出许多藤枝,粗暴穿透他的肌肉内脏绞缠到一起,并穿过地面迅速扎根,手鬼表面看不出任何伤势,唯有下面藤枝穿透后扎入泥土的地方有伤口,整个鬼成了活体盆栽,钉在原地。
手鬼痛苦挣扎,发出惨烈的嚎叫声,即便如此还是执着的想要复仇,“小狐狸害怕了吗害怕自己就像之前那些人一样死在我的手里,害怕的瑟瑟发抖,连站到我面前跟我战斗的胆量都没有被我吃掉了那么多弟子之后,果然变得没用了啊,就连新培育出来的弟子都成了这种没用的样子连向我复仇都不敢”
这是激将法,但是很有用,炭治郎骤然得知与自己师出同门的剑士都被眼前的手鬼吃了,心中岂能平静,同时也无法容忍手鬼对他师傅的轻蔑侮辱。
炭治郎咬牙,“这个手鬼请让我来对付吧”
说着,直接拔刀。
柱间没有反对,解除了埋在手鬼体内的扦插之术。
一人一鬼就这样打了起来,其他人往后退,让出位置。
柱间捡起自己刚才随手丢地上的花枝,斑粗暴的一手拎着我妻善逸,一手拎着中了幻术的猪头套少年,随手将这两人丢一起,和云静静站远一些围观战斗。
就当战斗进入白热化的时候,手鬼突然做出个叫人意想不到的动作,他的一只手突然拧下自己的头,就跟扔球一样使出全身力气狠狠冲远方扔过去。
霎那间,几人一下子明白过来。
手鬼一开始打的就是这个主意,故意说出那些话激怒炭治郎,故意做出一副为了复仇什么都不顾的样子,因为他知道自己不是柱间的对手,甚至在柱间出手制止他的时候知道了木遁查克拉埋藏的位置,拧下自己脑袋的脖颈断裂处比柱间拧下的要短,将可能埋入了木遁查克拉的部位连同庞大的躯体一起舍弃了。
这一切都算计的很好,依照人类的思维盲点,谁能料到对方会在战斗时突然拧下自己的脑袋扔出去呢,甚至在头离体后,留在原地的身躯还本能的继续攻击。只要稍微争取几秒的时间,手鬼或许就能成功逃走,这大晚上的,想要在黑漆漆的森林里找到一个鬼的脑袋,哪是容易的事情。
风驰电掣的一瞬间,本以为厥过去的我妻善逸突然拔刀使出迅雷一击,身影一闪,将飞出去的鬼头给砍了,并完美落地。
鬼被日轮刀砍断脖子就会死,没道理脑袋被日轮刀砍成两半了却不会死对吧所以手鬼死了。
炭治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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