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屋的一切还和往常一样,自从那天在原一怀中睡过去之后,祢豆子就一直保持在睡眠的状态。
而后灶门炭治郎在差不多半个月的修养后,开始了身体机能恢复训练。
在原一第一次去看灶门炭治郎(刚喝完药睡着状态)的时候,他注意到了另外两个孩子。
其中一个是喉咙被压迫的少年叫嘴平伊之助,而另一个叫我妻善逸的,右边手脚明显不协调,看起来像是外物使之变小了的样子。
头一次对上这种伤势,原一有点疑惑。
而也因此他从蝴蝶忍口中得到了答案,那是因为蜘蛛山情报错误,而让这些实力经验都还不足的剑士们遇到了下弦五。其中我妻善逸就是类似中(蜘蛛)毒导致肢体缩小麻痹。
现在这个时代还没有什么所谓的X光,原一大概是此刻唯一一个,能如此直观地看出我妻善逸到底伤的有多么严重的人。
关不上【通透世界】,就好像是有一个人逼着原一睁大眼睛,让他看清楚这世间的不公,让他看到那些本应该生活平安的孩子们失去家人,拿起他们本不该提起的剑,去斩杀本不该出现在他们身边的恶鬼。
在原一的时代,这个年龄的孩子往往最大的烦恼只是学习恋爱,而非直面对上威胁到生命的恶鬼。
常年来对于情感相关的事物太过迟钝,原一自己都没注意,那从心底传来的对于被鬼伤害的人的怜悯和悲伤,以及对鬼的存在的愤怒。
否则,只在幼年拿起过一次刀随后就一直在拒绝的原一,又怎么会那么轻易地举起锋利的武器,去斩杀那些可怖的鬼物?
——不过说到这里,以曾经的自己为对照物,原一早在这个世界第一次挥刀的时候就发现了。他的速度和力气,还有感知都进步了无数,哪怕他曾经从未特地的为此练习过。
要知道人类的身体总是有极限的,正如字面意思,一旦超过了这个极限,人就会迎来死亡。
想要认为的延长这一极限,与鬼多交锋哪怕短短的一秒钟,人类都必须呕心沥血地艰苦锻炼上不知道多少个春夏秋冬。
可是原一却从未训练过哪怕一次,但是他自己都无法确定自己的极限到底在什么地方……这就好像是一个新手拿着满级号,可是偏偏原一这个新手,又像是非常熟悉满级号的操作,并且极其容易就上手。
不过比起穿越,这种事情似乎也并不需要太在意了。原一坐在走廊上,身边是蝶屋里的孩子准备好的点心。他并没有特别爱吃甜食,所以现在只是抱着茶杯坐在这里一动不动地发呆。
不过到底是被哥哥一起带着系统学习过的,哪怕是无意识,原一的坐姿和表情都是非常标准,这也导致就在他(发呆时候)目光的方向里的灶门炭治郎感到非常的有压力。
当时原一离开时,三人组中我妻善逸的伤势最严重的,等这一次原一跟着蝴蝶忍回来后,连我妻善逸都已经可以下床开始了训练。显然是已经训练了一段时间。
而目前的进度是——全天维持全集中呼吸。
只是这句话说得简单,但是按照目前的灶门炭治郎,他光是一小会儿就会累得不行,更何况要保持长时间的。
似乎终于注意到了眼前一直在运动的眼熟的骨架肌肉(?),原一稍微回忆了一下,他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往着灶门炭治郎的方向走了过去。
而在俯卧撑的灶门炭治郎注意到了他身前带起的阴影,下意识抬头,就看到了之前有照顾过自家妹妹的——就是当时在九柱审判的时候突然出现的身影。
大概是照顾妹妹的加成,再加上原一的来历也不是他这个等级的剑士可以了解更多的。炭治郎没想太多,很自然地立刻爬起来站好露出了一个非常长男的笑容,“您好!缘一先生!”
向来不擅长对待活泼热情性格的对象,原一停顿了一下,在灶门炭治郎反应过来之前,点了点头算是回应,然后问道之前一直没来得及问的问题,“……我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吗?”
“诶?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吗?”灶门炭治郎感觉有点意外,但是还是露出了非常可靠的笑脸,“当然可以了!”
得到回答,原一半弯下腰,把脑袋凑到了炭治郎的耳边。
在仔细观察后,原一感觉自己有些松了口气。
灶门炭治郎的耳饰虽然和自己的可以说是一模一样,但是在连接处的位置——大概是材质以及一些手法的问题,在非常细小的地方有着细微的区别。
虽然这种区别,大概也只有每天起床都会重新带上耳饰的原一才能注意到。
以这种细微到完全可以忽视的差别,原一得到了答案,灶门炭治郎的耳饰和哥哥送他的耳饰并不是同一对。
对此,原一有些小开心。他稍后退一步对着炭治郎点了点头,身边冒着不可见的小花花走回了原来的位置坐下,然后继续抱着茶杯。
完全没有注意到,因为他猛地靠近的动作,而不知所措有些茫然的灶门炭治郎呆愣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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