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找铁穴森嗯, 是这个名字。”时透无一郎举着手在明显是在神游的原一眼前挥了挥, 原一自然不会忽视眼前这么大的一个人, 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自九柱完全回到自己的岗位后,由于最近鬼物销声匿迹,他们开始精进自己的剑技,开启了新一轮对自己的训练以及夜晚的警戒。而岩柱则是提议, 与其独身训练,不如让柱以下的孩子们同样加入,接受他们的特训。
要知道九柱平时任务繁忙, 根本没时间教导继子以外的其他剑士。既然现在白天的时间空了出来, 那么直接将整个鬼杀队的实力提升起来。
实力达到九柱这个程度后, 若非遇到强敌,或者像是时透这种程度的天才, 短时间内单纯的自主训练,基本上是不如和同等级的其他柱们互相对打来得有效率的。
而且关于斑纹的事情, 也需要原一的加入。这也是产屋敷耀哉会和原一提到这件事的原因。
此刻开启的九柱集训,所有阶级在柱以下的剑士, 都要依次轮番接受每一位柱的特训。
时透无一郎身为霞柱,自然也是要参与进这个集训。只是宇髓天元的第一关, 就是非常严苛的提升剑士的基础体能。在半月内, 基本上是不会有人能来到甘露寺蜜璃设置的第二关。所以时透无一郎有着充足的时间来回一趟锻刀村。
看着好像还没反应过来的原一, 时透无一郎沉默了一瞬, 才指着原一背后趴着的祢豆子, “你是要把她一起带去吗”
原一一愣, 这时候他才感觉到自己后背有那么一点重量。他把祢豆子抱到身前,与小女孩同步的往着一个方向歪了歪脑袋。或者说,是祢豆子单纯地在学习原一的动作。
蝴蝶忍在一边看得脸上的笑容都变得自然了些许,她虽然厌恶鬼,但是祢豆子这种超乎预料的存在,还是让她的想法略微改变了一下虽然全世界也大致只有这么一个例子,所以此刻笑着道,“炭治郎的身体还未恢复,两个月内是无法下床的。”
“但是如果是把妹妹交给缘一先生您的话,我想炭治郎也会很放心的吧”
原一看着祢豆子清澈的粉色瞳孔,把目光放在了走进的继国岩胜身上,询问一般的目光看了过去。
才刚进来什么都没听到的继国岩胜
蝴蝶忍笑得更开心了,“是这样的,岩胜先生。缘一先生是在说关于前往锻刀村的事情。”
继国岩胜反应过来了,原一是和他提过这件事。“现在就要走了吗”
原一摇头,把怀里的祢豆子往着继国岩胜的方向举高,继国岩胜满头问号地接住祢豆子,摸头拍背调整动作一条龙。然后继续用着迷惑地目光看着原一。
对于这对兄弟的相处,蝴蝶忍在一边忍着笑,尾音差点没憋住带上了颤抖,“咳,缘一先生大概是在询问您,是否要带着祢豆子一起前往。”
继国岩胜看了眼原一,就看到自家弟弟身边仿佛带着粉色的小花花,坐在原位正看着他的方向。继国岩胜立刻就放弃了和弟弟说话的想法,而是转头对着蝴蝶忍问道,“这样可以吗”
果然岩胜先生和缘一先生并不一样,立刻就意识到了这件事是为了什么。蝴蝶忍这么想到,紫色的眼睛认真地看着继国岩胜,“主公其实并不同意这种做法但这的确是最好的试探方式。”
没人知道鬼舞辻无惨那边到底是因为缘一先生的存在,还是祢豆子克服了太阳的特殊性才导致这种风雨欲来的平静。
但是九柱都偏向于祢豆子暴露了因为之前鬼舞辻无惨所做的一切,都是想把还未成长为25岁的继国缘一斩杀在摇篮之中。
虽然鬼的一方对缘一先生有着明显的畏惧,但是到底也没有立刻消失藏起来,等过了一百年在重新出现什么的。
对恶鬼来说,他们和普通人类最大的区别就是在没有意外的时候,他们不老不死,有足够的时间拖到鬼杀队的剑士垂垂老矣。若是因为畏惧继国缘一,于是躲起来苟个一百年,那么鬼杀队如何去寻找都没有办法。
但是祢豆子的改变也许能打破了这个可能性,这需要看鬼舞辻无惨到底是对缘一的恐惧更多,还是克服太阳的这个诱惑更大。
也就是说,只要原一和灶门兄妹同意,那么他们就是最佳的引诱鬼舞辻无惨的诱饵。
这也是主公唯一的要求,他说必须要让继国兄弟和灶门兄妹同意,才能实行计划。
到时候五个及以上的柱把警戒的目光放到前往锻刀村的那段路上,只要有了任何不对劲,就会立刻赶到那个位置。当然,他们前往的并不是锻刀人真正的据点,而是曾经转移过的一个空村。
说实话,最初祢豆子还没有成功克服太阳时,主公单纯的是想让原一去看下缘一零式,看看能不能想起什么。结果祢豆子现在不怕太阳了,导致整个计划都变味了。
而现在灶门炭治郎除了在头一天醒来过一次,之后就进入了深层的昏迷。不过按照蝴蝶忍的说法,今天大致就能醒来了,这也是时透无一郎再次对原一提锻刀村的原因。
继国岩胜自然能想通这个方面,看着傻白甜的弟弟,叹了口气,“再过两天吧,我好像抓住了一点感觉。”
继国岩胜自从来到这里后,从未松懈对自己的训练。而有着一个作弊器一般的原一在一边,哪怕是肌肉及其细微的问题,继国岩胜都可以通过原一第一时间知道,然后改正。
而继国岩胜的天赋从一开始就得到九柱的认证,在自己有着特定的方向和目标后,自然会坚定向前尤其是这里能得到的经验,是和平的现代绝对无法带给他的。
蝴蝶忍一愣,“什么”
只是不等继国岩胜回答,灶门炭治郎醒来的消息就传到了这里。一听到自己哥哥的名字,祢豆子眼睛一亮,指着灶门炭治郎所处的位置,扯着继国岩胜的衣服撺掇他一起过去。
看着对话已经没办法下去了,蝴蝶忍叹了口气站起身,“去看看炭治郎吧。”
正好可以问问他的想法。
只是谁都没想到,在走到病房里后,醒来的灶门炭治郎明明意识还很模糊,却愣愣地看着原一的方向掉眼泪。
在昏迷中,灶门炭治郎做了一个梦,一个非常让人难过的梦。
他梦见了缘一先生但是又和认识的缘一先生不同。他所认识的缘一先生实力强大,性格温柔,虽然身边闻起来有着迷茫的味道,但是和梦境中的缘一先生完全不一样。
“炭吉,在你看来,我似乎是一个很特殊的人,实则不然”梦中缘一先生的语调很平稳,但是那种可以称呼为死寂的情感让灶门炭治郎的让人心脏仿佛被挤压起来。“我只是个无力保护自己所珍视的一切,而且也没尽到人生中应尽本分的”
“一无是处的男人罢了。”
啊请不要这样说
求求你,请不要这样苛责自己
从心底带起的难过让灶门炭治郎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腺,现在看到和梦境中几乎一模一样的原一,一时间分辨不清梦境和现实的灶门炭治郎更是无法控制了。
蝴蝶忍微微皱眉,她还是第一次看到灶门炭治郎这种模样。她不由得温声问道,“怎么了是身上的伤口很痛吗”
只是灶门炭治郎直接忽视了蝴蝶忍,看着原一的方向,用着自己太久没有接受水分显得嘶哑干涸的声音,吐露出了梦境中另一个人未曾说出的话语,“请”
蝴蝶忍靠近了一些,“什么”
灶门炭治郎带着哭腔说道,“请不要如此苛责自己啊缘一先生”
喊完这一句,灶门炭治郎差点呼吸不上来,“咳咳咳”
来不及在意在灶门炭治郎话中的意思,蝴蝶忍担心地拍着他的后背顺气,并且拿起一边掺着止痛药的温水给炭治郎喂下,“控制呼吸,冷静下来。”
带着甜味的温水很好的做到了润喉的作用,灶门炭治郎终于慢慢的平复了下来。等确定灶门炭治郎脑子终于清醒了,这时候蝴蝶忍才问道,“是发生了什么吗和缘一先生相关”
灶门炭治郎呆呆地反应了一会儿,才擦干眼泪乖乖地回答道,“我我做了个梦。”
蝴蝶忍的笑容一僵,但是还是温柔地安抚了几句,没当回事。
直到缓过神的灶门炭治郎带着歉意的笑容挠了挠头,“不好意思,是我反应太大了”
“仔细想想,我的名字也不叫炭吉嘛。”
梦中的缘一先生是在和一个和他长得很像的男人对话但是灶门炭治郎确定这个男人不是他,而且缘一先生也从来和他说过这些。
果然是他睡懵了吧
只是,蝴蝶忍敏锐地注意到房间里的气氛一边,原一茫然地反问了一句,“炭吉”
灶门炭治郎一无所察地回答道,“是啊,怎么了吗缘一先生。”
原一低着头思考了一下,认真地回答道,“我好像应该是认识他的。”
确定原一不是开玩笑,蝴蝶忍立刻认真起来,带着温柔至极的笑容看向了灶门炭治郎,“来,炭治郎,告诉我你都梦见了什么”
看着蝴蝶忍的笑容,灶门炭治郎却觉得自己背后有点发毛,他用力地点了点头,“好的忍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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