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是说好有凶杀案吗,为什么我走着走着就突然冲出来个戴着山猪头套的家伙要打我,还手后对方还更兴奋了, 非嚷着要跟我“比力气”, 难道他就是作案人
我当时那叫个高兴,直接用上柔拳打算速战速决, 可对方意外的难缠, 关节柔软度强到可怕,有好几次攻击都被他闪了过去, 最后还是耍了个花招才打中他的身体。
本来以为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谁知我并没有被传送回现实世界,而且找了一圈也没看见其他同伴的身影。
无奈之下, 我只能拖着这个“凶手”来到了一间小破屋子里, 想等人醒后再审问他有没有同伙,但是对方一醒来就吵吵着要一决胜负
我一脸复杂地看着他。
“喂,你那是什么眼神, 快来跟俺战斗”
“只是有奇怪,你的经络不痛吗”
难道小说世界里的人没有经络这一设定
野猪人还是生龙活虎的“不过是经络而已,伊之助大爷怎么可能因为那一点小伤就会痛”
“不, 你的脚明明已经站不稳了。”
“俺不痛”
“你痛”
“俺不痛”
“你痛”
“俺完全不会痛”
“那你走到我这里试试”
伊之助向前迈了一步,猛地跪下做了个失意体前屈。
我说什么来着。
呼跟这人说话必须用吼的,感觉自己快缺氧了。
之后我调整了一下呼吸, 尽量心平气和地问对方这附近有没有其他人家, 不过他好像跟我不在同一个频道, 非要我再用一次柔拳,说这次一定能赢。
我发自内心地叹了口气,然后顺势躺了下去。
“喂,说好的战斗,怎么忽然睡下去了,你看不起本大爷么”
“你不懂缺氧的痛苦”
虽然点穴时只用了四成的力道,但能这么中气十足的他还是头一个。
我躺在地上,视线下移,无声无息地打量着这个叫伊之助的人。
头戴山猪头套,腰间围有鹿毛,赤裸着的上半身肌肉虬结,无论说话还是行动都是十足十的野兽派,看起来真的很像凶杀案的犯人,可从刚刚的一系列对话来看,他好像只对战斗感兴趣。
难道只是个无关紧要的nc
在他吵吵嚷嚷的时候,我忽然问“这是你家么”
我用白眼观察过,这座山上只有这么一间屋子不,与其说是屋子,不如说更像是用木板树枝搭起来的小帐篷。
“对啊,”提到这个,伊之助还有点小骄傲,“这可是俺亲手改装出来的,很完美吧。”
感觉他也挺不容易的啊果然只是个很有故事的nc吧。
“这个不重要,快起来跟俺战斗”
闻言,我从地上爬了起来,在伊之助的兴致勃勃中走出了大门。
“喂,你去哪儿”伊之助有些不爽地提醒道,“俺在这边哦”
“当然是离开啊,”我说道,“我来这里是查案子的,要是没有线索的话就得赶快去下一个地”
轰隆隆。
雷声响起,暴雨毫无防备地下了起来。
我仰头望向乌云密布的天空,花了好长时间才说出最后一个字“方。”
我的天这个小说世界连雷阵雨都有好洋气
最后的最后,我还是留了下来,并且被伊之助疯狂嘲笑了一番。
嘲笑到一半,他突然不动了,然后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目测头套下已经翻起白眼。
柔拳这才发挥效果吗,果然连反射弧都是野兽级别的。
我无奈地摇了下头,从角落里翻出一条旧被子给伊之助盖上了,随后趴到没有玻璃的窗户边,看着哗啦哗啦的暴雨犯嘀咕。
什么时候才能找到真正的杀人犯啊,再耽误下去的话就会被镜花那小丫头看扁了。
这场雨持续了很长时间,到了晚上也没停,我有点饿,但是屋里没吃的,只能冒着大雨出去抓鱼外加捡柴火,回来时柴火没怎么湿,我却像是刚从河里爬出来一样,没一处是干的。
这儿没有灶台,于是我用现有的工具挖了个坑出来,房梁上吊个锅子,做成了简单的“堂前”。
火焰燃起,鱼汤浓厚的香味逐渐散开在屋子里,我深吸一口气,忽然感觉人生圆满了
啊,我真棒。
不知道是不是被这香味勾起来的,伊之助突然挺身坐起,看向我。
我仿佛能透过头套看见他直勾勾盯着鱼汤的眼睛“那个你要不要来一碗”
“真没办法啊,既然你都这么求本大爷了,那俺只好勉为其难地来一碗了”
嗯,下次用五成力道吧。
我拿起碗,往里面舀了一勺汤,正准备递给伊之助,可就在抬起眼来的那一刻,我震惊了,一个没拿稳,碗摔在地上,汤泼了一地。
“唔哇好烫好烫好烫”伊之助及时跳开,“你在干什么啊”
我看向眼前的人,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伊之助已经摘下头套,现在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双眸碧绿,发色由黑至蓝,面容像女孩子一样精致漂亮的美少年。
我怔了怔,三秒后醒过神来
连一个龙套nc都可以刻画得这么美,坡你好敬业
武装侦探社。
好敬业的坡狠狠打了个喷嚏。
浣熊关心道“啾”
“没事卡尔,应该是有人在想吾辈”
“坡君,”乱步微微睁开了眼睛,“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坡“嗯意思就是,有一个没有进入吾辈的书中,而且也没有回到现实世界阿,阿嚏”
他打喷嚏的动作太大,卡尔直接从他头顶上摔了下来,圆滚滚的身子直接撞上一藤办公桌上的文件哐当一声,卡尔摔了个五体投地,连带着文件也落到了地上。
“啊啊啊,卡尔你没事吧”
他连忙扑上去抢救卡尔,太宰站在另一边,从这个角度望过去正好可以看见散在地上的文件。
在一堆白纸黑字的文件中,有一本相册特别扎眼。
于是他走了上去,一手捡起其他文件,一手单独将相册分了出来。
相册封面沾了张便签,上面写着to 太宰。
见状,太宰笑着说了声“我先出去一下”,等离开侦探社后,笑容瞬间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有些深沉的表情。
他打开相册,里面全是一藤这几年的生活照片,有在冰帝时和茶道部还有网球部聚餐的,也有和同学出去旅游的,还有和福冈众人打棒球的,不过更多的是在武装侦探社,和同事们一起吃饭唱k,在海滩游玩的
翻到最后,他停住了。
只有相册的最后一页没有照片,唯一放在插袋里的,是张铅笔画。
画上的是全家福,男人,女人,一个少年和一个少女,他们眉目温和,面带笑容,看起来很温馨。
太宰认出少女是一藤,至于旁边的少年么
他五官立体清俊,虽然画里是笑着的,但可以想象出平时的样子有多冷峻,超过肩膀的长发使他多了几分秀气,额头还绑着条护额,上面的图案像极了漩涡。
这张全家福应该是一藤自己画的,不过太宰并没有太在意画的内容,因为他展开这张画,发现右下角有水痕,除了眼泪,没什么东西能留下这种痕迹。
他不由得眯了眯眼睛。
随后他视线一移,看见原本放着这张画的插袋里还有一张纸。
是一封信。
to 太宰
太宰,如果你看到这封信,那就说明我现在已经坐上去国外的飞机了吧,我不想再瞒你了,在这封信里,我会把我的事情都说个清楚。
或许你会觉得我在胡说八道,但我确实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人。
太宰的神情出现变化。
我这几年来一直想找的那个人是能操纵时空的异能者,我怀疑我会来到这里跟他有很大的关系。
在我原本的世界里,没有异能者,有的只是忍者,武士,大名,平民,这些在你们看来很落后的东西。
那个世界被分成了很多国家,都由不同的大名掌管着,忍者就是他们的武装力量,在一定程度上相当于雇佣兵,而我这个雇佣兵所住的地方,叫做木叶忍者村。
虽然名字上是村,但其占地面积十分广泛,有着一个城市所具备的所有功能建筑,它是名为“火之国”的国家的军事实力代表,也是最强大的隐村。
在这个村子里除了居民和普通忍者外,还有许多以“家族”为单位的名门,其中一个家族就是日向一族。
我们是木叶最古老的家族,在当地拥有极高的威望,出生在这样的家族里我本该是幸运的,但命运给我开了个玩笑我出生在了分家。
日向一族分为宗家和分家,宗家是日向的正统继承人,我们分家则是他们的保护者,在宗家长子年满三岁时,我们的额头就会被刻上笼中鸟咒印,这个咒印
写到这里时,执笔的人似乎停顿了很久,墨点比较重。
会破坏我的脑神经
破坏脑神经
太宰默念着这五个字,眼神晦暗不明。
笼中鸟咒印让分家变得平庸,碌碌无为,一辈子只能为保护宗家而活,可我和我的哥哥,也就是以前我跟你提到过的日向宁次,都是日向一族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也许是因为这份天赋,也许是因为日向族长对父亲死亡的愧疚,我们兄妹在分家的日子还算过得不错。
可我没想到,变化会来得那么突然。
木叶村里有一个非常特殊的机构,根,它的存在相当于港口afia,但残虐程度比afia有过之而无不及,根部以前被解散过,但它的掌权人团藏将它重组了起来,重新编制这样一个机构需要大量人才,于是,团藏大人就将注意力放在了宁次哥身上。
我代替宁次哥进入了根
在团藏大人找上日向族长之前,我察觉到他的意图,抢先一步向他自荐,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被送进了一个见不到光的世界。
根部的培训十分残忍,我有好几次都疼得快死掉了,但只要一想到万一我死了,宁次就会被送进来,我都会咬牙坚持,再次站起,我们是血亲,我得保护他,这里不是人待的地方,谁进来都无所谓,只有他不行。
就是在这样的坚持下,我成功通过最终考核,杀掉了搭档,成为了正式的根部一员。
写到这里时,篇幅不够,换到了另一面。
成为根部的人后,我一直行走在阴暗的角落里,没有任务时才会回家去见宁次,只有在那个时候,我才能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家人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本来只要维持这样的生活就好了,但很不幸的,第四次忍界大战爆发了。
当时大战里出现了一个大家共同的敌人,五国忍者难得同仇敌忾,结成统一战线共同抗敌,我没有加入正式编制,毕竟团藏大人已死,大部分根部余党仍然贯彻着以前的生活方式但我由衷庆幸着这点。
否则的话,我也不能偶然发现宁次的踪影,替他挡下致命一击。
我本应该死在战场上的,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当时只觉得头晕目眩,没过多久就来到了这个世界的福冈市,在那里被人救下,用现代医疗技术保下了一条命。
这就是我全部的故事
后会无期,太宰
勿念
本站所有小说均来源于会员自主上传,如侵犯你的权益请联系我们,我们会尽快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