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花札,就要先说起岛国的年份了。
最早,是神话时期,各种神灵出没的时代。之后是弥生时代,岛国进入了农业社会;之后是古坟时代,有这个名字是因为他之后紧随佛教的流入与火葬兴起;之后是飞鸟时代,这个时代佛教兴盛;之后是奈良时代,此时代首都是奈良。再之后是平安时代,只因首都迁移往平安京。之后是幕府——幕府执政的时代;再之后是明治维新,新政出现的时代;天皇驾崩后改为大正,则为大正时代的展开。
再之后就不一一说明了,毕竟现在童磨大人所在的时代,也只是大正年间而已。
就像无惨为了治病由人成鬼,那是公元784年到1192年,平安年间的事。
而第一代鬼杀剑士出现,几乎将无惨逼入绝境,差点断绝了鬼王的性命,那是战国时代,在无惨成为鬼的七百多年后的事了。
在无惨逃走之后又过了两百多年,上弦鬼月才刚刚集齐。或者说,正因为有差点被剑士杀死的经历,鬼王才注重了发展高质量同伴的重要性。以前他从不觉得需要厉害的同伴,直到他见识到人类的可怕之处。
上弦集合,又过了前前后后一百多年,才到大正时代。
也就是说无惨成鬼,相对大正时代,那是千年前的事;而出现能击败鬼的呼吸法跟鬼杀剑士,是相对大正年代的三百年前。
大致有这个概念的话,你就会知道花札出现在这里有多奇怪。
因为花札,最早的时候是一种历史文化,有点像古老的诗文图跟看图识字卡,但是后期发展成纸牌,被称作花纸牌,最后变成赌具才被叫做花札,因此被法律禁止了一段时间,直到后来才又被解禁。
应该说花札这一名称,本就是从警察才开始的,‘札’是纸牌的意思,花纸牌被警察叫‘花札’,花札这种纸牌堕落成了赌徒的用具,真是可惜啊!
所以想想看,用花札做的耳坠有多奇特了。一般正常情况下,大正时代的人是不会用这种被当赌博用具的东西挂在耳朵上,其效果就跟看到一个人左耳一个红中右耳一个二饼的麻将牌当耳坠一样与众不同。
但是,在最强的鬼杀剑士活动的时代,却并不是限定于赌博用具。它就跟琴棋书画一样,就是一种游戏方法。虽然用于赌博也不算没有,但还不至于到提起花札就是指赌博的程度。花纸牌就是花纸牌,一种古老的游戏方法,类似象棋围棋,很多人喜欢。而且很多战国花札的图案优美,说是古典历史文化也不为过。
一直保留着父亲所传耳饰的炭治郎,并不知道这样东西多么特殊,让那些本身就生活在历史之中的鬼,一眼就能看出这个古董玩意儿有多么特别。
实际上真正在最强鬼杀剑士所活动时代,无惨可没有通缉过什么戴着花札的剑士。通缉?别开玩笑,他逃都来不及!他生怕别人知道自己的天敌长什么样,找人来把自己直接送去极乐净土了。
黑死牟也没有,在他弟弟缘一活着的时候,他像对方才是鬼一样躲避着自己的弟弟,隐藏起来,生怕兄弟相见让自己更加羞愧。虽然最后他还是被弟弟找到了,差点被弟弟给砍了,结果最终侥幸活命,亲眼见到弟弟站在自己面前因衰老而圆寂。
非常可笑吧!在继国缘一活着的时候,这些最强的鬼,哪怕鬼王,都像是弱小的小动物一样,逃窜躲藏,生怕被他发现找到,别说是击败他,研究他,哪怕是听说跟他有关的东西,都会深深戒惧,不敢提起。因此没有鬼知道缘一跟那刀匠一家的关联,也理所当然。
直到切实的失去了自己的兄弟,一直畏惧逃避甚至憎恨自己兄弟的黑死牟,才察觉自己有多么需要对方,思念对方。虽然他自己不承认,却又像是痴汉一样暗自收集一切跟弟弟相关的事物,哪怕是跟弟弟学过剑术的剑士他都一个没放过的杀死吃掉。
终极弟控也不过如此了。
跟黑死牟有关的,他手下的那些鬼,都清楚自己顶头上司的爱好。什么乐器、花札、剑跟剑士等等,凡是老大可能感兴趣的都一律送过去。他们并不知道老大跟他曾有过的人类弟弟有多少爱恨情仇,但老大平日在搜集什么,对什么感兴趣,他们又不是瞎了看不见。
所以,这个明明不是此处的鬼,却被吸引到此处,特地找到这个山林,特地上山找这家人的鬼,其实是追踪有着花札图案的家族而来。
他并不知道老大的黑历史跟各种爱恨情仇,老大喜欢花札图案的装饰物,这家人有,有可能这家人的家里还有很多,这就是他拜访的原由。
结果家里没人,而且什么都没有,一样花札的东西都没找到。
这只鬼很失望。
辛苦白跑了,四处找找有没有吃的吧?
有时候真的就是这样的巧。
如果这个鬼再来晚一步,就会碰到同样搜寻击败过自己的鬼杀剑士的线索,找到这里的鬼王无惨。
如果这个鬼再早来一步,就会碰到前来拜访这家人的鬼杀队的水柱义勇。
它偏巧就在两者前来之间的时候踏足这里,没有碰到任何一个它的天敌,却碰到了此时回家查看的祢豆子。
简直像命运充满一种恶意,非要祢豆子死在鬼的口中,都明明有那么多机会她可以平安离开,却非要让她回到山上,在此时遭遇一只专程来找他们家的鬼。
祢豆子差点被吃了。
幸好,她的哥哥炭治郎及时赶到,一个头槌把鬼放倒了。
是的,一个头槌!这就是为什么后来他加入鬼杀队,很多人戏称他是头柱的原因,那不是一般的头,那是能放倒柱,放倒上弦,很可能未来还能放倒鬼王的金刚不坏之头!
炭治郎刚回到山下,就听说他全家人去奔亲戚了,只留下妹妹祢豆子在山下借宿,祢豆子担心他回去没人又跑上山去了。
投奔亲戚?EXCUSE ME?我咋不知道我们家还有别的亲戚?
感觉有问题的炭治郎慌忙赶回家,结果正好赶上救下了祢豆子。
当然单凭人类之力很难对付鬼,幸好,逃跑的路上他们遇到了前来接应他们的柱——虫柱蝴蝶忍,把他们兄妹顺利从鬼手中救走,迅速上路追上之前离开的义勇他们,与家人汇合前往安全之处。
临走前,机智的虫柱小仙女蝴蝶忍,还让人把家里重要的东西找地方掩埋,剩下的东西跟这个家一起放火烧掉,不留任何痕迹给后续可能追踪的人。
既然上弦之贰能查到这里,现在也已经有其他鬼发现了这里,保不准鬼王本人也会来。决不能留给鬼王无惨任何有用线索。
很走运,他们等同抢跑一步,要是再晚点可能就被鬼王追上了。他们前脚走,后脚鬼王无惨光临此处,发现有一个无能的鬼惊动了这里的一家人,吓得一家人逃亡了,房子也烧了,气的他想吊打那只被鬼杀队干掉的鬼。
打草惊蛇,笨蛋一个!
鬼王无惨完全没联想到看起来最没关系的童磨身上,就算调查联想,那也是同样追查初花扎的弟控黑死牟更可疑。
跟家人汇合的炭治郎,见到大家都平安无事松口气。但是听完前因后果,又听说跟什么呼吸法跟火神之舞有关,炭治郎有些迷茫。
“火神之舞?你们说的是火之神神乐吗?那个,我的确看过,但也只是看过而已。而且,不是有除我之外也会火之神神乐的吗?”
两名柱惊讶,除了这家人,竟然还有人会?谁!
“妈妈,你不记得了吗?那个人啊,老爸不是教了他吗?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妈妈应该认识。”
炭治郎提醒自己的母亲。不是有那么一个人,你都忘记了吗?
炭治郎的母亲似乎也想起来了,忍不住抬手掩嘴:“啊,那个也算的吗?我还以为跳那个必须拿剑或者拿神具才算呢!”
炭治郎无奈,母亲大人有些天然:“不,不管手上拿的是剑是棍还是扇子,只要动作对呼吸方法对就算。”
听到‘扇子’这个词的时候,蝴蝶忍心里咯噔一下,一种很强烈的不祥预感击中了她。
可惜炭治郎的母亲,那位有点天然的妇人说下去了。
“这样啊!抱歉,我不知道这样也算。他是你父亲的朋友,亏你还记得呢炭治郎,那时候你还那么小。我没记错的话,他是一个什么教的教主来着,叫什么来着,抱歉,实在太久了……”
义勇:“是叫童磨吗?”
母亲大人点头:“对,就是这个名字!祢豆子的名字还是他起的呢,很可爱吧?”
炭治郎点头:“对。他还跟老爸两人跳过双人的神乐,跳得好好看!我第一次知道原来神乐还可以两个人一起跳!如果你们要找会跳火之神神乐的,可以找他!”
义勇:“……”
蝴蝶忍:“……”
蝴蝶忍拔出刀开始戳地板,一边戳一边小声念叨:杀了他下次见到一定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云云。
炭治郎吞咽一下:“怎、怎么了,有哪里不对吗?”
义勇思考一下,最终回答:“是,你还有你的家人,最好不要跟任何人提起这个名字,不要让人知道他也会跳神乐,还有你们认识他的事。”
炭治郎惊讶:“哎?为什么?”
义勇:“他是鬼,非常强大残酷的鬼。”
炭治郎不能理解:“可是,我已经见过鬼了,鬼的味道是什么样我知道,跟他完全不一样啊?啊,好像,在最初见面时他的味道闻起来是有些混杂,父亲在世时的每次火神祭他都有来,之后渐渐就没有那种混杂的味道了。”
义勇:“……”
蝴蝶忍:“……”
我们仿佛知道了非常不该知道的东西。
义勇:“这件事也不能告诉任何人,绝对!”
炭治郎:“好、好吧。”
鬼杀队为什么总有这么多的秘密,真是太神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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