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第一次接触2

小说:花滑大魔王 作者:菌行J
    拿钥匙打开501室的门,勇利就看到一位女士坐在沙发上,她看起来不过四十来岁,五官深邃美丽,气质冷淡高贵。

    这是一位一眼就可以认出是芭蕾舞者的女士,因为她和美奈子、朱玲一样,完美符合三长一小一个高(长胳膊、长腿、长脖子,外加一个小脑袋,高是高脚背)、二十公分顶重要(指腿部要比躯干长出二十公分)的芭蕾舞者的身材要求。

    而且看她的姿态就知道了,她作为舞者定然十分出众,那种浑然天成的优雅和优美,只有通过经年累月的严苛训练,经过千锤百炼才会有,甚至勇利自身也正在被朱玲这样打磨着。

    她看了两位来人,清冷的问道:“是尼基福罗夫先生吗?”

    安德烈点头:“是的,莉莉娅女士,麻烦您照顾维克托了。”

    莉莉娅应了一声,说了下维克托的情况。

    “两小时前测的体温,38度,扁桃体发炎,有醒来一次吃了头孢胶囊,之后一直在昏睡,没吃什么东西。”

    “好好照顾他吧。”

    说完,这位女士就准备离开,在路过勇利时,她瞥了这个小小的亚裔男孩一眼,勇利被看得下意识绷紧身体。

    这个阿姨看起来就好严厉的样子TvT~~

    莉莉娅就皱起眉头,不知出于什么心态,说道:“如果我是你,就会把背挺直。”

    勇利蹭的一下挺直身板,然后情不自禁的倒吸一口凉气。

    小南瓜20天前才挨了一刀呢。

    莉莉娅觉得这个孩子的表情怪怪的,但她向来冷淡,之前对这个陌生的孩子说句话已是十分难得,接着也没多说什么,走了。

    直到她离开,安德烈对勇利调侃了一句:“说真的,站在医学教授的角度,我本来不太赞同你这么快就出院,你那道口子挺深的,差点就能看见骨头,若非你在空间里获得了道具,那一刀足以送你去见上帝。”

    勇利鼓起腮帮子:“我是日本人,死了也不会去见上帝,而是去三途川。”

    安德烈在心里感叹着这小孩说话比以前胆大多了,现在都会反驳大人了,他挑眉回道:“孩子,你现在在俄罗斯,如果你死了,大概率去不了老家的三途川。”

    人死后到底是按照国籍回老家报到,还是按所处地域去见本地神都是说不清的事情,勇利不想纠结这些事,直接翻出医药箱进卧室。

    而且勇利真的不喜欢待在医院里,那让他想起自己去年躺医院里等死的感觉,而且他今年居然又是在医院里过的生日,简直超让人不爽的!

    【因为宽子滑了一跤导致早产的关系,预产期是11月末的勇利,在9月20日就来到人间,这也是他健康状态不如平行世界的原因。】

    小朋友还没忘记安德烈把自己叫过来是为了他的儿子。

    银发少年躺在床上,和艾米相似的美丽面庞上满是红晕,就连呼吸都仿佛带着热气,时不时还轻咳一阵,看得出很不舒服。

    勇利经常会去艾米家留宿,住在那里比住在组织的别墅里更让他放松,而他住的房间就是属于这个大哥哥的,他甚至已经翻阅过对方的童年相册。

    维克托.安德烈耶维奇.尼基福罗夫,安德烈和艾米的儿子。

    他的鼻子和银发与安德烈一样,其他的地方更像母亲,早在去年,勇利就在圣彼得堡体育中心的冰场边看到过他。

    近距离接触时,勇利发现维克托比照片上的更加好看,简直精致得不像真人。

    光看外表,真是看不出这居然是小学数学都要补考的人呢。

    勇利伸手摸了摸维克托的额头,被烫的缩回手,他打开医药箱,发现里面只有头孢和体温计。

    “我觉得他不止38度,安德烈,再给他测一次体温,超过39的话就直接送医院,记得要走的话给我打电话。”

    把体温计塞给安德烈,勇利又去厨房开冰箱,发现里面除了吃剩的披萨、矿泉水以外什么都没有。

    这小哥哥是怎么过日子的哦?

    安德烈看到勇利穿鞋准备外出的样子,问道:“那你呢?你去干嘛?”

    “我去买药,还有给你儿子的冰箱补粮!”

    安德烈连忙说道:“天气预报说今天会下雨,你带伞……”

    砰,门已经被关上了。

    勇利在来的路上就看到了附近的超市和药店,他一路跑着过去,因为不清楚维克托有没有点亮烹饪技能点,所以他只买了些适合储存、易于弄熟的东西。

    比如说麦片、牛奶(冷藏5-6天)、鲜鸡蛋(冷藏30-60天)、香肠(冷藏9天,冷冻60天)和列巴(冷藏15天)、果酱(冷藏2个月)。

    思考了一下,他又买了面包、西红柿、几个苹果和一把香蕉。

    接着他又跑了趟药店,除了针对维克托现在状态的消炎药外,勇利思考了一下,又坐车去了来时看到的一家中医诊所,幸运的在其中买到了双黄连口服液、板蓝根和肠炎灵,分别可以清咽解毒、防止感冒和止泻。都是常用药物,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些中成药里不含某些成分,运动员吃了也不会有影响。

    (吃某些消炎药、抗生素之类的会导致药检阳性,虽然维克托现在才11岁,参加的比赛没有那么严的药检,但勇利心思细,考虑的就比较多,凯瑟琳娜和朱玲也教过他相关知识)。

    勇利想了想,干脆还在这里买了些创口贴、碘酒、纱布、棉签、绷带,在付账前又纠结的把碘酒换成双氧水。

    小朋友不太信得过毛子和酒精接触的反应,毕竟他自己不过在大鹅待了大半年就学会了喝酒,甚至还能和胡林他们对着干红星二锅头。

    等从药店出来,外面已经开始下雨了,好不容易拦到车回了公寓楼下面时已经成了暴雨,勇利把袋子往衣服底下一裹,撒开脚狂跑到屋檐底下,不仅后悔刚才没听安德烈的话。

    安德烈看到勇利湿淋淋的回来的时候就笑了:“我说了让你带伞的。”

    勇利嘟了下嘴,问道:“怎么样?几度了?”

    “38.5,还在睡呢,你先去把衣服换了。”

    安德烈记得勇利才从医院出来,包里有换洗衣物的。

    勇利去冲了个三分钟的战斗澡,头发都没吹就出来将他买的东西塞冰箱的塞冰箱,放药箱的放药箱,踩着小凳子开火煮牛奶水果麦片粥,这个做起来简单,把牛奶煮热撒麦片,再把苹果香蕉切好放进去即可。

    安德烈用看魔法的眼光看着勇利忙忙碌碌又有条不紊的动作,一堆食材在他手上15分钟左右就成了香喷喷的食物,再想起偶尔看到的勇利照顾尤拉奇卡时的温柔模样,情不自禁的说出了和艾米一样的话。

    “勇利,你喜欢男孩子还是女孩子,是双性恋吗?”

    “诶?”

    “你介意不介意和比自己年纪大的人恋爱?”

    “哈?”

    “你看维克托也练花滑,只比你大四岁,长得还不错,我觉得你们的性格很互补,要不我待会介绍你们认识一下……”

    勇利:“涅特!(不!)”

    这家伙和艾米还真是两口子!怎么都想让他给他们做儿媳妇的?

    小朋友瞪安德烈一眼:“你明知道我顶多活到14岁,而且我光是赚钱、学习、练花滑都嫌时间不够了,怎么可能谈恋爱?”

    安德烈还不想放弃:“我不介意你命短,而且万一你就创造奇迹突破第十一场魔咒了呢……考虑一下啊,你瞧维克托长得辣么好看。”

    勇利死鱼眼:“他就是个天仙下凡,我也不想和他谈恋爱,还是你觉得自己的儿子会恋童吗?把你的想法在脑子里销毁掉!”

    拜托啊,胜生小南瓜才满8岁不到两天,而维克托还没满12岁,等维克托到了俄罗斯人可以恋爱结婚的14岁,勇利也才10岁,维克托15岁他11岁,维克托16岁他12岁,维克托17岁他13岁,维克托18时勇利应该已经挂了。

    无论怎么算,勇利都觉得自己和维克托不合适,确切的说哪怕勇利在13岁突然改了主意愿意在死前谈恋爱(13岁恋爱是勇利的底线,再早真心让勇利觉得自己像被恋的那个童),但17岁的维克托何必和个没长开的小鬼搞对象?

    他完全可以找那些漂亮的大男孩大女孩……啊呸呸呸被绕进去了!小南瓜压根就不想恋爱!

    等粥煮好后,勇利翻出小碟子,将要吃的药片数好放里面,双黄连口服液插好吸管,连同牛奶麦片水果粥一起被勇利放在一个折叠懒人桌上,这也是勇利在超市买的,考虑到维克托现在病得起不来,待会又要给他吃点东西,这种可以放床上的桌子正好用得上。

    他把桌子往安德烈面前一推:“喏,给你儿子端进去,就放床上,让他先吃粥再吃药,这个双黄连口服液有点苦,这是糖。”

    勇利又从口袋里摸出一颗果汁软糖递过去。

    安德烈震惊了,这世上竟有人可以贤惠细致到如此境界!

    听说他最近还和格尔曼学习了电脑技术,以及修车、修电器家具的技能,长得又这么可爱,还和艾米相处得那么好,简直宜家宜室宜维克托。

    然而这个温柔可爱勤劳懂事的宝贝宁肯给那个无法控制膀胱的婴儿(尤拉奇卡)做小妈妈,也不肯给我儿子当男朋友……

    安德烈进卧室前,还被勇利又瞪了一眼。

    “让你儿子吃完东西睡觉,不许胡说乱七八糟的,也不许让你儿子知道这个屋子里还有除了你和他之外的人!”

    勇利要彻底绝了这对笨蛋夫妻把自己介绍给他们儿子做对象的念头!

    安德烈有点遗憾又有点委屈的回道:“知道了。”

    看到安德烈端着东西进去伺候儿子去了,勇利才舒了口气,挽起衣袖,戴上口罩,接了桶水,往里面倒入一瓶盖才买的来苏水,拿着抹布和拖把开始给公寓做大扫除。

    不是勇利有洁癖(好吧有一点点),但作为常年被哮喘困扰的人,他只要看见那些灰尘就觉得超不舒服!

    而且病人本来就需要一个干净的环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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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9月的圣彼得堡下了好久的雨,一连好多天都看不到太阳,维克托作为一个人住的小少年,难免会有照顾不到的地方,不过是晚了一天将厚被子拿出来,他就很不幸的被发烧击倒了。

    昏沉间他好像看到了莉莉娅,囫囵吞下药后,他又倒床上继续昏睡,直到父亲的声音传来。

    “维克托……维恰,醒来,吃点东西。”

    维克托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安德烈身影的时候,几乎是不敢置信的。

    天可怜见,他都快半年没见过对方了,要不是从来不用操心水电费和物业费、每个月都会收到一笔生活费的话,维克托几乎以为亲爸人间蒸发了。

    他被爸爸扶着坐起来,看到一张小桌被放在床上,上面摆着一碗粥和药瓶药片。

    安德烈不自在的咳了一声:“先吃粥,再吃药。”

    维克托其实也不自在啊,他从有记忆开始就没和安德烈这么亲密的相处过,但心里又感到温暖,小伙子就乖乖低头,拿着调羹吃了一勺。

    “Вкусно……这是哪里买的?”

    安德烈:“呃,是请一个朋友帮忙做的。”

    而且那个朋友现在正戴着口罩、像勤劳的小蜜蜂一样在外面搞大扫除。

    明明只是简单地用鲜牛奶、麦片和水果做的粥,但是完全没有奶腥味,麦片的口感恰到好处,水果煮熟以后有股清甜的香气,三者混合起来,哪怕是发着高烧的维克托都在不知不觉间将之吃的干净。

    等吃完药,安德烈将伸出手,掌心躺着一颗水果软糖,维克托怔了一下,缓缓接过,将糖含在嘴里。

    葡萄味。

    之后维克托就又睡着了,虽然身体还是很难受,但他心里觉得舒服多了。

    因为白天已经睡了一整天,身体也不舒服,所以维克托睡得不太沉,他能感觉到爸爸离开了房间,过了一会儿,门又被打开,然后有人进来窸窸窣窣的将散乱的东西收拾好,还有毛巾被拧干时的水声。

    他那个常年在外工作赚钱不回家的爸爸在帮他打扫房间诶。

    #趁着人家睡觉进来搞卫生的勇利:who is 你爸???#

    维克托没有睁开眼睛,半睡半醒的躺在床上享受这份宁静和安谧,或者说他没力气睁开眼,意识也不怎么清醒,但屋子里太静了,所以什么动静都听得见。

    有轻轻的脚步声传来,有什么东西放在地上,下一刻,有一双手温柔的将他的头托起,头发被缓缓拂到枕边。

    嗯,长头发的人要是不小心在睡觉时把头发压住,的确会第二天起床时感到肩颈不适,难怪之前总觉得哪里扯得难受呢。

    一块湿湿凉凉的东西放在了他的额头上,被子也被掖好。

    舒服一些的维克托终于睡了过去,他不知道自己睡着以后嘴角还勾着,并翻身搂住那个好心照顾他的人。

    维克托把那个娇小柔软的身体当成妈妈寄给他的帕恰狗玩偶,整个脸都埋人家后腰上,还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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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蹭的那个孩子不安的动了动,总觉得背上的刀伤又痒又疼,他轻轻一叹,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势,又给维克托换了块毛巾,在那头顺滑的长发上摸了摸,并再次发自内心的疑惑起来。

    我上辈子到底欠了尼基福罗夫家多少钱?

    按照勇利不喜欢和人肢体接触的性子,若非维克托还是个病号,且亲爸叫安德烈、亲妈叫艾米的话,这会儿勇利已经把他踹出几米远了。

    因为安德烈去带客户过空间,勇利就留下来照顾维克托小哥哥,时不时给换块毛巾,其他时间就坐床边客串帕恰狗公仔,渐渐地打起瞌睡,眼皮一垂一垂的,最后整个人倒床上睡着,直到凌晨才惊醒过来,发现那个银毛小哥哥把头埋自己怀里,睡得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他的衣服啊——湿了一片。

    明明长得辣么好看,睡相居然这么傻,还流口水……

    抓过手机看时间,凌晨六点,勇利顺手摸过体温计塞维克托嘴里,过了一会儿拿出来看看。

    37.8,这家伙烧退得很快嘛,不枉自己这么照顾他。

    勇利轻轻的从维克托的怀里钻出去,去客厅的包里翻出洗漱用品,先进洗手间打理好自己,然后去找了纸笔,将昨天买的中成药都翻出来。

    药盒上面都是中文,若非勇利是说着中文去买的药,那位中医还未必会放心的将药一整盒卖给他呢。

    他小心的阅读说明书,在纸上写了这些药的称呼、功效以及购买地点,重点标注中成药不含违禁成分,运动员也可以使用,然后将纸用双面胶贴在药盒子上,将药箱放在客厅的桌子上,勇利觉得维克托会用得上的。

    接着小朋友去厨房蒸了一碗水蒸蛋,滴上香喷喷的芝麻油和葱花,把香肠面包放锅里煎了煎,西红柿切片,做了两个三明治。

    接着他将药片数好、药瓶开好插上吸管,连食物一起都放在餐桌上,勇利又去写了小纸条,告诉维克托食物在哪里,药要怎么吃。

    “唔,定个闹钟。”

    勇利拿着维克托床头的闹钟比划了两下,将闹钟调到10分钟后,也就是七点,将纸条往闹钟底下一压,给安德烈发了短信,他背着包,像个无名的田螺姑娘一样离开了这里。

    胜生小南瓜订了早上八点的火车票,赶着回莫斯科报到呢,住院期间他除了做安德烈给的奥数题外没别的消遣,不仅落下了花滑训练,钢琴也好久没练了。

    还好久没抱尤拉奇卡了,他要立刻回去补充尤拉奇卡治愈饱受创伤的身心!

    10分钟后,闹钟叮铃铃响起,被子里猛地伸出一只手按住闹钟。

    过了30秒,维克托才刷拉一下坐起来。

    等等,他记得自己没定闹钟诶!这是怎么回事?

    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先是被自家干净可以当镜子使的地板吓了一跳,然后就是他的帕恰和布丁,居然都是洗干净被挂在窗台上的状态,那他昨晚抱的是什么?!

    维克托瞬间觉到惊悚。

    直到他瞅见闹钟底下的小纸条。

    上面的字迹纤细端秀,还有点稚嫩,维克托滑下床,走到客厅里,闻到食物的香气,肚子就咕噜噜叫了起来,昨晚那碗水果麦片粥显然不能让正长身体的小伙子过了一晚还不饿。

    家里很明显被好好打扫过一遍(其实不止一遍,勇利光地板就拖了三遍),三明治和水蒸蛋也清淡又好吃,药瓶旁边还摆着一颗棉花糖,不过口味很奇怪,看包装好像是什么抹茶味。

    维克托突然意识到,昨天晚上家里好像不止自己和爸爸两个人。

    小少年一边嚼着棉花糖,一边神情严肃的摸出手机给爸爸打电话。

    他一定要知道那个被自己抱着睡了一觉,厨艺棒棒哒【重点】的人是谁。

    嘀嘀。

    十分钟后,维克托放弃了。

    他爸还是老样子,除非老爸主动打电话给他,不然那个号码永远都是打不通状态。

    因为被好好照顾过、吃了药又填饱肚子的关系,维克托下午就彻底恢复了健康,第二天回归冰场训练。

    雅科夫看到维克托,招了招手,先摸摸小鬼的额头确认健康状态,才面带满意的对维克托说道:“两天没上冰了,去吧,先热身,想要在今年的国内少儿组拿第一的话,你要做的功课还多着呢,莫斯科那边也有厉害角色。”

    大鹅花滑也分派系,也就是莫斯科派和圣彼得堡派,这就像日本的花滑也分关西派和关东派一样,大家互有竞争、时有较劲,虽然出了国肯定是一国的选手,但在国内肯定经常互掐。

    像雅科夫也和莫斯科派那边一个教练大佬有所竞争呢。

    与此同时,勇利也继续养伤,幸运的是他并非疤痕体质,加上小孩子代谢高,所以并没有留下伤疤。

    等完全恢复后,他就继续打磨着他的《阿西达卡》,期间时不时接个活赚钱,顺便一点点把自己的债务清了,把教练费、学费也给交上。

    而在参加全国大赛前,勇利还有一件事要做——安杰进第六场的时间到了,勇利要和安杰一起去挑战第六场。

    而中级场的难度和初级场相比,有一个质变,勇利明白,这又是一场生死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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