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第 113 章

    那孩子在热身，他跪在瑜伽球上, 一只手和伙伴玩抛接钥匙（练平衡的）, 一边打着电话。

    看得出他的核心力量很好，平衡感很强, 神态很轻松，并没有为人生中的第一场表演滑感到紧张。

    五官秀丽、肌肤白皙、脖颈修长如天鹅、身材比例优越, 拥有深厚的舞蹈基础，仪态和气质都经过严格的打磨，在冰上滑行时如同小小的舞者。

    无论是跳跃、滑行、旋转、表现力，都无可挑剔，资质出众，仿佛为花滑而生。

    大概在很多人的眼里，那孩子就是日本花滑的下一代领军人物吧，这次如果不是裁判对他的评判较其他人更严厉, GOE和后半段的p分给的不高的话, 可能他就要和自己一起站上领奖台了。

    菅原平也十分清楚自己不是资质出众的类型，只是从小性格敏感多思，所以能将较多的情绪投入到表演中，借此得到了“表现力极佳”的评价，然后凭借勤奋的练习有了较为扎实的基础，练成了几个高分值的组合跳跃以及3A，加上出身于日本最大花滑派系的名古屋，所以在前任一哥因伤退役后，就顺利的接手了现在的日本花滑男单领军人物的位置。

    可他其实很平庸吧, 毕竟退役的那位前辈好歹在职业生涯中跳过4T，虽然不幸的扶冰了，但周数是足了的，而自己把3A稳下来也不过是近一年的事情，就算这样，他也已经开始出现伤病了。

    那个孩子却在年仅11岁的时候，就已经掌握了3A和4个bv在9分以上的高级连跳，他并不比成年男单弱，只是还需要更加细致的打磨和加强体力而已。

    天赋是世界上最不讲理的东西，他迟早会走到前辈们没有走到的地方，这点无论是谁都看得出来，所有人都对他抱有厚望。

    再这么下去的话，可能再过几年我就会被他打败，然后他会带领日本花滑走向更远的地方。

    名古屋那边虽然不甘这样一个人不属于他们的派系，但乔西派的确是花滑界最富盛名的派系，走出的金牌选手与金牌教练数不胜数，而式微多年的日花滑男单的确需要一个足够强力的人，带他们走出困境，至少，不要再是每次奥运会只能拿到一个参赛名额的惨状。

    现任日本一哥叹了口气，总觉得人生好艰难，并产生了再过几年就要被后浪拍死的悲催想法。

    小宫拍拍他的肩膀：“菅原，你很关注青年组的冠军吗？”

    菅原平也苦笑道：“现在还有谁不关注他啊？”

    “嘛，也是，光他身边的雅科夫.费尔茨曼就已经是国际花滑圈子里了不得的人物了，我都是第一次见到真人，何况他之前的教练还是那位，恐怕全世界的花滑人士都听过这小子的名字了，不过以那种死教练的方式出名，想想也挺可怜的。”

    “但就算这样，他也没有放弃花滑，今年照样出赛拿到了比以前更好的成绩。”

    菅原平也压着腿，想起那孩子之前还找他要过签名，说是有朋友很崇拜自己。

    但那孩子看他的时候，眼神就很平静，没有后辈看到出众的前辈的敬仰和激动，大概在他眼里，自己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吧。

    （想多了，瓜总看到打破了世界记录的乔治、退役前是世界第一的埃里克.菲克森也照样那个态度，该坑去结婚的照样坑，除了阿纳托利、安德烈、朱玲、凯瑟琳娜，瓜总几乎没敬仰崇拜过谁。）

    不过菅原平也还是很欣赏勇利的，他深知勇利的潜力，并期待看到这个孩子创造更多的奇迹，而作为前辈，他要做的就是在那孩子成长起来前，以现任一哥的身份，承担好自己的职责。

    于是菅原平也找到教练，提出想要在勇利表演滑时去观看的想法。

    教练意外道：“你也想看那个小子的表演？”

    “也？除了我还有别人关注他吗？”

    教练挥挥手：“嗨，还不是你师弟，就是裕二那小子，死活从我这里蹭走了一张表演滑的票，还是前排呢。”

    菅原平也笑起来：“裕二是把胜生君当追逐的对手了吧，这也挺好的，有个更高的目标是好事，你看他不是被刺激的今年连3lz+2T都练出来了吗。”

    关注勇利的除了花滑选手们，还有像南健次郎这样的小粉丝。

    对于孩子们来说，勇利这样好看又厉害、偏偏平时不怎么露面、自带神秘气场的男生非常的有男神范，而南健次郎还和勇利有过一段奇妙的交集，那枚玫瑰红宝石耳钉至今仍是他最宝贵的珍藏。

    他已经开始学习花滑一年了，在这一年中，哪怕训练很辛苦，但只要想起勇利君，小朋友就会涌现出无限的力量。

    他期待着在将来和勇利站到同一片冰场上，和勇利君一同比赛，让勇利君知道他也深深的爱上了花滑。

    总之，雅科夫进入场地时，就看到观众席那边有粉丝手里提着自己小徒弟的粉丝横幅，他嘴角一抽，心想连维克托都没有的待遇，小弟子居然就先有了，日本的粉丝文化真是惊人啊。

    另一边，勇利在和维克托打电话，叮嘱着这个菜鸟求生者一些注意事项。

    “根据你身上的死气，下一场是在后天早上的10点，记得别睡懒觉，早点起来做好进空间的准备，别穿平时常穿的衣服，项链和手表、帽子手套要么别戴，要么用不常戴的，弄个不影响活动的背包，里面装两套换洗衣服和洗漱用品和能量棒巧克力之类的食物、一瓶水，我不是给了你一把多用途军刀吗？也带上。”

    “【阿达婆吠陀金卡】随身带好，多余的我就不说了，进空间是生死当头的事，这时候别忘东忘西的了，万一你掉了链子顺便把命也丢了，哭得最惨的可不是我，呸，我才不会为你哭呢，是艾米……空间里见哇啊！”

    勇利骨碌碌滚地上，电话里传来维克托担忧的声音：“勇利，你没事吧？”

    这次的全日锦在宫城县举办，而维克托还在莫斯科陪妈妈，两边差了有六个小时的时差，勇利这会儿正在准备下午两点-五点的表演滑，维克托那边还在早上八点。

    因为表演滑的技术动作不多，所以勇利也没多讲究，跳个绳拉伸一下、再玩玩球就可以了，但一边玩球一边打电话果然还是有风险的。

    小南瓜爬起来回道：“没事，我去准备表演滑了，你记得时间哦，别又忘事了。”

    维克托咕咕咕的次数太多，让勇利已经不相信他的记忆力了。

    鸽人次数太多被反噬信誉已经归零的维克托：“我的记性真没那么差啦。”

    勇利则已经挂电话了，他问亚历山大：“海报寄出去了对吧？”

    亚历山大对他比了个拇指：“我办事，你放心。”

    “呼，那就好。”

    勇利叹了口气：“我觉得以后出门比赛，还是随身带拔罐的罐子比较好，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用上了。”

    亚历山大直接把这件事记在小本本上，他对自己的定位就是勇利的按摩、理疗师，负责处理好勇利赛期的健康状况，和勇利出门比赛时，运动员可以服用的中成药、各式膏药、药油都带着呢。

    这时雅科夫也过来了，他丢给勇利一瓶水，说道：“你的表演滑只有四个跳跃，对吧？”

    勇利乖萌的回道：“嗯，一个Tano的3F，一个3lz+3T的连跳，一个2A，还有贝尔曼和鲍步、Hydroblading，难度不怎么高。”

    雅科夫点了下头，说道：“调整下动作怎么样？”

    勇利意外的歪歪头：“调整动作？怎么调？”

    “试着让你看起来更放松，至少上半身在落冰时更直，之前你落冰时上身倾斜过度，这不是好跳跃该有的模样。”

    老教练开始指导学生：“你是因为在落冰容易松一口气，所以以前常常出现落冰滑出不稳的情况，凯瑟琳娜才要求你在跳跃的所有步骤中都绷紧对吧？”

    “但没必要绷太紧，有些部位是需要放松的，一个游刃有余、看起来干净利落又不失松弛感的跳跃，要比完全紧绷的跳跃美观的多，跳跃是否游刃有余也是裁判给GOE的考量之一。”

    勇利端端正正的坐好，认真的看着老教练，聆听他的教诲。

    雅科夫再次说道：“因为之前还有比赛，我没有对你提出类似的要求，毕竟你今年就比这一场，想尽全力并稳妥的拿下胜利是应该的，但观众一旦多起来，你的姿态就远没有训练时从容，绷的太紧了，这不仅影响你的表演，还会耗费多余的体力。”

    “表演滑时同样有很多观众，你就试着让自己看起来放松一些吧。”

    放松吗？

    勇利从小时候开始，只要到了比赛就会很紧张，这是他的老毛病了，比赛时失常、甚至比完以后哭着下场都是常态，比到一半就哭起来也不奇怪，直到成为求生者后，他才逐渐改善心态。

    但或许是因为剩余的时间太少，每一场比赛都显得弥足珍贵，所以反而会以前所未有的慎重态度去对待，拼尽全力去夺取胜利，也导致自己显得太过紧绷了吗？

    勇利是个很乐意接受建议的人，他知道雅科夫点中了自己表演中的一个明显的缺点，那就试着改正好了。

    小南瓜闭上眼睛，开始深呼吸，调节自己的状态，以一种像是面对比赛般认真，又更放得开的感觉走上冰场。

    如果可以的话，他当然也是希望能滑好这个节目的，因为这是他献给凯茜妈妈的曲子。

    比赛不可使用有人声的音乐，表演滑就无所谓了，勇利在曲库里翻出这首叫《You Speak》的曲子（歌手Audrey Assad），请柳德米拉做了编舞，还紧急找桑德拉女士订做了表演的衣服。

    一件如蓝色火焰般的连体考斯腾，虽然款式不同，细节却和凯瑟琳娜参加盐城奥运会时的自由滑考斯腾一模一样，连使用的布料都出自同一块。

    并非哀悼和祭奠，只是想告诉已经离别的人他过的很好，并表达感激之意。

    谢谢这么多年来的照顾与教导，谢谢她们对自己的爱护，想告诉他们自己以后也会好好走下去。

    勇利滑到冰场中心，第一次在有很多观众在场的时候，露出一个自然的笑。

    他跪坐在冰面上，看着前方，随着音乐响起，他伸出手轻轻拍掌。

    少年在和一个看不见的人玩拍掌游戏，再看到他的表演服后，只要是个人都知道那个人是谁。

    伴随着女声温柔的歌唱，勇利起身奔跑了几步，进入一个燕式旋转，再变为甜甜圈，接单手提刀燕式。

    他的柔韧性好，旋转能力一直很强，做这些动作已经很轻松了。

    或许命运夺走了所有他可以依靠的人，但是无法去依靠谁也没有关系，他在长大，他在越来越坚强，希望在星光中重逢时，可以告诉他们，即使你们走了，我也有努力的好好生活。

    我已经如你们的期盼，成为一个很好的故事了，妈妈，你们觉得我的故事好吗？

    《You Speak》本也不是需要紧绷着表演的节目，只是一支孩子向母亲汇报近况、表达思念的舞蹈而已。

    仅此而已罢了。

    亚历山大端着摄像机，吸了下鼻子。

    雅科夫在旁边轻咳一声，提醒这个年轻人擦下眼泪，但自己也被深深的感动到了。

    这孩子真的很有悟性，他只说了放松，勇利就真的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调整好了状态，做到了在节目里放松，虽然知道比赛时是另一回事，但勇利已经展现出做得到的能力。

    而且这个节目太好了，蕴含的心意让人动容，若非比赛不允许有带人声的节目的话，雅科夫绝对要让他这个赛季滑这首曲子，因为只要裁判的眼睛没瞎，心不是石头做的，就都会给他把p分加到满值。

    勇利的舞蹈有触及灵魂的力量，凯瑟琳娜，你一直都以他为傲，而现在我认为你是对的，你把他视为儿子，而他也将你视为母亲，这份感情深刻又温柔，美好而幸福，像是冰上流动的诗。

    他没有给自己的节目加入太多的悲伤，但你看到这样的勇利，肯定也会觉得很欣慰吧。

    在节目结束后，勇利看着前方露出一个微笑，而凯瑟琳娜也对他伸出手，神情温柔的好像下一秒就能来拥抱他。

    观众们给了勇利非常热烈的掌声与欢呼，还有人凑到雅科夫边上，用带着口音的英语商量请他的学生去做冰演的事情。

    雅科夫琢磨着勇利今年的比赛都完了，剩下的时间除了训练好像也没别的事做，就招过小朋友问了问要不要去。

    勇利眨了下眼睛，就果断拒绝了。

    诚然做商演可以赚点钱吧，但一是瓜总不缺钱，二是如果要赚钱的话，接活的报酬更高，三，也是勇利拿来拒绝的理由——他要参加奥数比赛。

    小南瓜正儿八经的对向他发出商演邀约的大人说道：“非常感激您的邀请，但我今年想要冲击i的参赛成员位置，并在比赛中得到一枚奖牌，所以要专心于学业，只能遗憾的拒绝您的好意了。”

    邀请勇利的那位：“i？那是什么？”

    勇利：“就是奥数比赛啊。”

    旁听的雅科夫听到i就闭嘴了，他虽然是花滑教练，但作为大人肯定没有拦着孩子努力学习的道理，倒不如说这年头不欣赏会读书的孩子的大人才比较少。

    所以一般只要勇利搬出学习这个招牌，很多大人都会表示理解，理解的同时还要夸他几句“胜生君真是很会读书呢”、“练花滑的同时成绩还这么好真是了不起”之类的话。

    面前这个大人也不例外，然后之后还有记者跑过来采访这位小学霸，得知小朋友拒绝各个商演邀约，是因为学神霸霸已经读了高中而且要去参加奥数比赛……

    日本媒体本来就很喜欢在各大运动赛事押宝，并多多的探访、记录那些有潜力的小选手的事情，这样当小选手之中有谁有所成就时，就可以把这些记录直接搬出来剪纪录片，观众们也喜欢看那些优秀的运动员的萌娃时期的记录。

    勇利之前总是待在俄国学习训练，一年也回不了几次日本，但他身上的故事和本身的潜力，在同期的小选手里，可谓他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想采访他的记者也是多了去了。

    那位逮住勇利采访的记者姐姐也是早有准备的样子，先是祝贺勇利拿到了好成绩，又祝小朋友训练、学习顺利，问了勇利在俄训练的感想，听到了一堆对雅科夫和师兄师姐们的好话，然后还得到了勇利是个学神霸霸的情报。

    她笑着说道：“我记得勇利君之前说过，希望将来可以出战冬奥会争夺金牌，看来在参加冬奥会之前，勇利君就要先去争取数学的奥林匹克金牌了呢。”

    小南瓜也落落大方的点头：“是的，因为我也很喜欢数学，所以也想在这方面做一些挑战。”

    记者小姐姐：“据我所知，勇利君这两年遭遇了不少打击，许多人都说今年帮助你飞翔的翅膀彻底被命运折断，也许你不会再来参赛了，但勇利君还是来了，而且比以前变得更加强大呢，你真是个坚强的孩子。”

    勇利想了想，微笑着回道：“我想，正是因为没有翅膀，所以人们才会去找寻飞翔的方法吧，现在看来我还是可以继续飞下去的。”

    记者小姐姐：“请问勇利君继续飞下去的动力是什么呢？”

    勇利平静的回道：“为了我自己的梦想，为了在星光中与她们重逢的时候，告诉她们我完成了自己的梦想，成了一个很好的故事。”

    记者小姐姐顿了顿：“……祝勇利君接下来的赛程顺利，加油！”

    小南瓜礼貌的鞠躬：“谢谢，也祝您工作顺利。”

    记者小姐姐被萌的心肝一颤，捧脸：“啊，勇利君卡哇伊！”

    这么坚强又好看，实力强劲又很礼貌，头脑也很聪明，简直就是神赐的孩子，是真正的小天使嘛！

    但对维克托来说，勇利是个不折不扣的、打扰人睡眠的大魔王。

    在他进空间的那一天，勇利在早上七点把他给叫了起来，然后隔着电话催他去检查包里的东西全不全，以及收拾好自己。

    维克托明白这是性命攸关的事情，也认命的爬起来去翻包。

    他模糊不清的说道：“小南瓜，我还没问你这次进空间是什么模样呢？还是伪装成女装吗？你在空间里叫什么？我们要装不熟吗？要装新人吗？”

    第一次被维克托叫小南瓜的勇利沉默两秒，回道：“我会认出你，和你打招呼的。”

    维克托立刻笑起来：“其实我也认得出你哦，因为勇利很好闻，我靠气味就能认出你了。”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这货没有觉醒能力、没有嗅觉异能的勇利：“……”

    自己这是被调戏了吗？

    “维克托。”

    “嗯？”

    “你睡醒了没有？”

    本来还不清醒，但被勇利话中的杀气吓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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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萨沙，我这边要带维克托，不方便上飞机，大概是赶不到曼谷去和派吞、塞拉汇合了，你帮我把这个带给他们。”

    勇利将两张【阿达婆吠陀金卡】递给亚历山大。

    这种珍惜的组团道具十分稀有，目前勇利也就发现自己手上有一套，然后意大利的求生者组织达芬奇的首领手头也有一对组队道具，但仅能两人使用。

    所以一旦金卡丢失，勇利就会很麻烦，要靠感应能力去把金卡追回来，而且哪怕亚历山大有一点坏心眼，把这玩意丢给某灰色组织大佬，然后在勇利带维克托过第二场时跟着进来，暗搓搓的对他下手，勇利都可能阴沟里翻船。

    身为正规组织的首领，勇利和其他的同期小伙伴们早已明着放话，表明不会让敢越雷线的人好过。

    不知不觉中，他们这一批的求生者大多接过了先辈手中的资源与权柄，且已经有了维护求生者群体秩序的自觉，他们推动和期望这个群体健康发展，在怀特开启论坛时为他保驾护航，看着求生者们下单、接活的过程逐渐形成新的体系。

    他们是新的规则。

    怀特也在他的第九场获得了源珠，催动源珠时可以化身为数据在网络中活动，是名副其实的电子生物，在网络世界中，他已可称王。

    而那些发展探雷器、坑人的灰色组织则是他们的首要打击对象，光勇利收拾掉的灰色组织，就远不止当初和马卡尔合作的那个，所以结的仇也不少，想要他命的人就更多了，要不勇利也不至于把自己的身份瞒得那么死。

    能被勇利委托送金卡的亚历山大毫无疑问获得了勇利最高层次的信任，勇利相当于把自己的命都交到亚历山大手上。

    亚历山大也很清楚这份信任的重量，他神情凝重的踏上前往泰国的旅程。

    作者有话要说：勇利相当于在统治了同龄赛场之余，把青年组的赛场也一起统治了，所以他让成年组的前辈都很有压力，毕竟大佬很拼，又有求生者相当于常人1.5倍的恢复力打底，他的训练在常人看来就是氪命，而且他本身资质也很好，从师长那里得到的指导也给力，不强才是不科学。

    其实勇利的实力真的不算夸张，大家对花滑感兴趣的可以去b站搜搜“面姐家的女单”，那帮俄萝才叫可怕，已经有两个连4lz都跳出来了，简直逆天，她们还是只有14岁的青年组女单啊……都要不给男单活路了。

    勇利的身体训练方式其实也参考了小莎莎，虽然小女单大多走轻盈转速的路线，但小莎莎却是看起来纤细，实际上满身腱子肉，光看她的臀腿就知道力量感十足（她的大腿比同龄女单粗一圈不止，但看起来还是很瘦，体脂应该非常低），和同样能跳4周的千金站一起时呈鲜明对比。

    ps：勇利表演滑中的拍掌动作，就参考了千金的全俄比赛表演滑《追梦人》。

    凯瑟琳娜专门给勇利练了力量，为小朋友将来过发育关、练高飘远的四周跳、乃至之后的整个花滑之路都打了很好的基础，反正勇利骨架纤细，练了肌肉也不会看起来多壮影响体型的美感，可以说凯茜妈妈一直都抱着勇利打破11关魔咒活得长长久久的期望，而勇利也真的没让她失望。

    不过讲真的，就勇利为了活下去专门去练了田径技术，还有学拳击、空手道等举动，他的力量是不可能弱的，现在的瓜总就算不用源珠和异能，赤手空拳都能撂倒10个维克托，他也就是近战时打不过胡林和派吞了，但那两个都是能和低级场鬼怪直接肉|搏的猛人，揍30-50个维克托不费劲。

    本文还有一条隐线，就是求生者群体的发展（这条线正文描述不多，但的确关系到一些剧情的发展，并影响到主角的某些思量），因为求生者是从80年代末开始出现的，从最初的混乱，到后来的俞医生那一辈已经建立了不少组织，然后又是阿纳托利、安德烈这一辈，再到朱玲、勇利这两辈，这个群体也在前进，随着网络的出现，怀特获得电子生物源珠，新一辈的大佬们有意识的维护这个群体的秩序和健康发展，新规则的出现，正规组织的首领们在勇利的提示下去有意识的寻获源珠，使一切朝着有序的方向前进，当然过程不会顺利，像勇利，在正文没有写的地方，他就干挺了好多个灰色组织，不然也不至于成为里世界凶名赫赫的小疯子，胡林、派吞、吉米、贝川川、塞拉等人坑灰色组织也毫不含糊，到他们这一辈，正规组织和灰色组织的斗争也进入了白热化。

    勇利能否打破11场魔咒则关系到这一辈开始维护秩序的首领们能否也打破11场魔咒，他们能否一直活下去直接关系到正规组织和灰色组织争斗的成败，要知道灰色组织那边也有大佬（不然朱玲也不至于被害死了），只是他们干不过现在这批正规组织的大佬而已，可一旦现在这批大佬陨落，灰色组织就又能嚣张起来了。

    而勇利能否下定决心去挑战11场，并获得成功，维恰和他的感情线会是重要的因素，因为瓜总在失去了很多人后，他的心灵状态是既坚强又脆弱的，他有阿克琉斯之踵——幻觉，他会偶尔看到逝去的人在自己面前出现，包括滑罗朱时的安杰，滑表演滑时的凯茜，这是精神的疾病，勇利远没有看起来那么好。

    瓜总知道自己有病，他有在努力调理，但目前仅仅是维持着不恶化，也能分清楚幻觉和现实的区别，如果维恰不能成长起来，用爱让瓜总摆脱这个病，勇利肯定是打不破11场魔咒的。

    所以维恰，你可一定要和你家巨佬打出he线啊，求生者的未来（世界线）就握在你的手中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