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018
“你刚才说的是九头蛇？！该死的！你TM刚才说的是九头蛇是吗？！”听到埃德加说出那个让他深恶痛绝的名字的时候，托尼几乎是本能的跳起来，对着面前的埃德加挥手就是一拳。
埃德加自然是侧身躲开了，不过可怜了他身后玻璃茶几，直接被托尼一脚给踹得粉碎。
可托尼却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了。要知道如果不是九头蛇的暗杀计划，他的父母本不该这样的英年早逝，甚至给他的少年时代带来了太多的遗憾和阴影，而这个家伙，口口声声说要代替自己的父亲照顾他，救他性命，却转头就和九头蛇合作？
托尼觉得自己这些年对这个男人所有的感激和怀念简直像个笑话。
下一刻，他已经启动了最新型盔甲的感应器，套上了一只钢铁手腕继续对着埃德加发动攻击。
埃德加始终处于躲避状态，既没有反击更没有去制止，或者私心里，他还是对托尼有那么点小愧疚，便任由他在这时候发泄情绪了。
只是没过多久，本来还算干净整洁的客厅，就变成了半个废墟。
还是鹰眼克林特先看不下去，射出了带着钩锁的弓箭缠在了托尼的机械手臂上，“我虽然不想对你们的私人恩怨表示太多，虽然我其实也很想揍这个家伙一顿……不过我觉得现在恐怕不是很好的时机。”
这个晚上他特地带着自己的救命恩人和老师来拜访托尼·斯塔克自然是有很重要的正经事，至于那些个人恩怨，反正有的是时间慢慢解决的。
埃德加感觉对方也应该发泄的差不多，顺势出言劝说道：“托尼，这其中确实是有很多的误会，我觉得我可以慢慢和你解释。”
然而托尼的怒气却丝毫没有退减，他一把扯断了克林特的绳索，朝着埃德加的方向又来了一发掌心炮，“不，从最开始我就不该浪费这些时间和你废话，早该打死你了！”
“很遗憾托尼，我想你现在可能真的不能打死他！”
客厅的大门再一次被人从外侧推开，这一次是尼克·弗瑞带着一沓厚厚的文件夹走了进来。
“Holy shit!”托尼看着这个每一次出现都会给自己带来一堆麻烦和数不清的工作的家伙，只想骂人，“你们几个今天都是商量好的集体来找我不痛快的吗？”
“我当然也是有重要的事要来找你帮忙。”弗瑞在一片狼藉的房间里，勉强找了个还能摆放东西地方，将一大摞文件夹丢在了上面。
“不，我今天没心情，也没兴趣听！”托尼现在满脑子都是想好好教训那个叫埃德加的男人，至于什么尼克·弗瑞带来的，拯救世界的大问题，他一点也不知道。
“不管你有没有心情和兴趣，但是埃德加·克伦威尔先生现在已经是美国政府严密看管并且保护的对象。”弗瑞局长从文件夹中抽出来一份，打开在桌上，“这是国防部和司法部联合签署的文件。”
“你说什么？！”托尼看到那文件上的签字印章还有那些匪夷所思的条款，嗓音都不自己拔高了几分，“你们明明是知道这个家伙的身份的不是吗？他不仅仅和全世界的黑帮组织都有关系，和九头蛇也有牵扯，你们现在要保护他？”
“很遗憾，确实是这样的。”虽然弗瑞局长对埃德加这个人一直是持有保留意见，他一方面欣赏他的出色的办事能力和高超的智慧，一方面又对这个人亦正亦邪且难以约束的性格表示担忧。
最开始当埃德加提出让他去和政府高层谈判有关于他想要的司法豁免权的问题，他也是有持怀疑态度的，可没想到当他说了埃德加愿意提供的资源，以及有关于“希望村”那个案件的讯息时，那些政府官员的意见居然出奇的一致。
虽然豁免埃德加所有罪行的文件还没有正式下发，可他们已经签署了临时文件，表示对这个人不能逮捕、判罪，而是要进行控制和保护。
“见鬼，你别告诉我接下来我要做的事情是和这个家伙合作，我不介意现在就和克林特一样提出退休申请！”
合作？不存在的！他现在只想打架！
“你先听我把事情说完。”弗瑞局长将另一些已经制作成电子信息的资料递给了托尼，然后吩咐他的智能AI将它们打开。
这一份也是有关于今天一早在神盾局会客室里他们已经分析过的“希望村”的案件资料。
在听了埃德加的建议之后，他们也停止了指派新的特工去实地勘察，但是为了防止事件的进一步扩大，他们还是派了一只十几个人的特遣小组，将整个村落包围。
那些特遣小组的人并没有再发生之前的那种突然疯癫失去理智的病症，可不知道为什么，就在不久之前，有新的案件上报，在全美好几个城市内，都发生了类似从“希望村”出来的疯子，在街头大肆砍杀路人的事件。
“所以是那些村民又逃出来了？”托尼看完资料之后这么问道。
“起先我们也是这样认为，毕竟在对涉及案件的几个村民以及死去的FBI特工还有正在接受治疗的那几名特工的脑部进行了检查之后，我们的脑科专家发现他们的病理变化并不属于先今医学上已知的任何一种病变，而且也不具有传染性。所以在几个城市的街头发现了这些疯子的时候，我们都以为是派出的特遣小组有了疏漏，让人逃离了那个村落，可是在我们对那几个人进行了抓捕和调查之后，发现他们都是本地居民，而且也从来没有去过那个村庄。
我们也确认了艾克曼·吉哈德确实已经进入了美国境内，并且在华盛顿找到了他的踪迹，神盾局的特工已经在追捕他的路上，但是他不可能有时间同时出现在四个城市，并且制造出这些疯癫的市民，我们怀疑——”
埃德加在那时候已经接着弗瑞局长的话说了下去，“那是一种新型的精神类生化武器。”
弗瑞局长转头看着埃德加，“你早就知道？为什么当时不说？”
“我怎么会知道，我承认我的情报网比你们的CIA好用多了，但是我也不至于能有这样的预言能力。只是你们刚才分析的案件信息让我有了这样的推测。”
“好吧，确实，在我们经过了多方讨论后，得出的推论与你刚才说的也几乎相同。”弗瑞局长即便对埃德加还是有太多的成见，但在事关人命和国家安全方面也不得不向他求助了，“所以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我对生化武器这个类别向来也没有什么研究的，这你知道。”对于埃德加来说，攻击别人和阻止别人对自己的攻击向来都只是实力上的绝对碾压而已，他不需要知道怎么使用武器。
“但是之前也是你告诉我们这个案件的突破口和吉哈德这个关键人物的。”
“是的，你说的没错，吉哈德先生在被你们认定死后，他必定需要一个全新的身份继续正常的生活，而这正是我手下的业务范围，所以我自然会知道他的行踪，而这些信息也刚好和你们要调查的这个案件吻合。但是这不代表我就要知道他在那个村庄里究竟干了什么非法的实验或是制造了什么危险的武器。我和政府的协议之中应该只包括了提供给你们一些危险的犯人和案件信息，如何给一个罪犯定罪应该是你们的职责吧？”
“好吧，这个问题我们再议。”在弗瑞看来埃德加的说词倒也是说得通的，这个人再如何神通广大，也不至于到了全知全能的地步，那他还需要和政府合作吗？
弗瑞知道在埃德加身上大概也问不出更多了，他转身看向托尼，“托尼 ，还有件事也是克林特今天来找你的目的之一。”他伸手指了指一直充当着背景板的莱戈拉斯，“莱戈拉斯，他即将是神盾局的新成员，他会替代克林特的位置，所以我希望你能为他制造出一副全新的弓箭。”
“你们……要这个家伙的儿子加入神盾局？”托尼想到了不就之前这个青年一进门喊着埃德加“父亲”时候的情景……
不，他现在看到任何和埃德加有关系的人都只能更生气。
“不可能，我不会为这种人研发武器！”
“托尼……”看到自家儿子略带着失望的表情，埃德加还是没能忍住想要再劝说些什么，可他才开口，已经被托尼给吼住。
“闭嘴！你再多说一句，我连你们俩一起揍！”
“托尼，我希望你能再想想。”弗瑞局长虽然也是帮着劝，可不知道为什么语气中总是带着点幸灾乐祸的味道。
“不——免谈——我——”可惜他们的这场争执还没完，客厅的大门又一次被人给打开了。
托尼听到了声音却还没看到来的是人是谁，已经开始不耐烦的向自己的智能管家抱怨，“星期五，这个晚上我要开始怀疑我的防御系统是不是又坏了？”
“不先生，事实上打开大门的身份信息是您的——”
星期五还没来得及说完，门口处正走过来两个晃晃悠悠的身影，还不等众人看清他们的脸，那个人已经对着托尼开口道：“托尼，我亲爱的儿子，好久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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