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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宁在闻人泉脸色大变的时候就反应了过来, 伸手一把将他自那个位置给拉开, 闻人泉如同死里逃生一般的大喘了几口气,脸色苍白的问道:“刚刚是什么情况?”
“什么感觉?”郁宁问道。
哈士奇叫了一声,闻人泉蹲下-身体抱住了自家的蠢狗, 借它的体温温暖自己。他心有余悸的说:“就好像是突然走上了断头台的那种感觉。”
郁宁点了点头,撸了袖子直接往闻人泉方才那方向一站,细细品味着闻人泉所说的感觉。
闻人泉这里和兰霄家里的格局都是一样的, 同样都是因为没有阳台, 而选择在客厅中让出了一点空间自行隔出了一个阳台, 再加上这座大厦是闻人泉家中的产业,怎么也不可能是建筑质量问题——如果是建筑质量问题,那么兰霄和他,乃至楼里的住户一个都跑不掉才是。
但是目前来看, 整座大楼里面只有闻人泉的气场是充斥着大量死气的,楼上快九十的老爷爷天天乐呵乐呵的推着个小推车去买菜,身上的气场都没有闻人泉来得衰败。
可见这个问题是单独针对了闻人泉的。
兰霄和闻人泉的住宅在二十八楼, 这个高度在CBD可算不上什么笑傲群雄,顶多算是个普通路人。郁宁深吸了一口气, 又向前走了一步,那股如芒在背的感觉没有半点减轻的意思。郁宁往后退了一步, 那种被煞气笼罩的感觉又消失了。
郁宁测定好能感觉到煞气的距离, 闻人泉看着他在阳台上走来走去毫无障碍的模样,抱着傻狗心有揣揣的道:“好奇怪,我刚刚把二狗关到阳台的时候还没有感觉, 怎么突然就……”
“因为你天生在这方面比较敏感,比较容易感受到气场。”郁宁靠在了阳台的墙壁上,双手抱胸,解释道:“你之前被我用气场过了一遍,正处于极度敏感时间,所以才会有不能动的情况。”
他打了个响指,对闻人泉招了招手:“你再过来试试。”
闻人泉不甘不愿的放开了自家狗子,过去闭着眼睛探出了一个脚尖儿,然而这一回,并没有刚刚那种悬刀于顶的毛骨悚然的感觉,只是微微有些不舒服,如果不是他现在特别关注到这方面,可以说半点异样之感都没有。
“唉?没了?”他瞪大了眼睛道。哈士奇坐在他腿边,不屑地看了他一眼,拖着他往后走。闻人泉被狗带得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在地上。
“不,还在。”郁宁微微一笑,抬起手对着他指了指:“只是你现在感觉不到了而已,你的状态不太稳定。”
在郁宁抬手的那一瞬间,那股毛骨悚然的感觉瞬间又袭上了闻人泉的心头,不过这次他适应得还算是良好,还能动弹。只见闻人泉连忙又后退了几步,退出了易感区域,双手合十一脸恳求的道:“郁先生,能不能不要让我感受到这种气场……求求你了,您以后就是我爸爸。”
兰霄淡淡的说:“他不是你爸爸,是你叔叔。”
闻人泉秒怂:“对对对,小叔叔!您赶紧给我把这感觉给去了吧,您的大侄子快给吓死了。”
郁宁失笑,一手虚指,送了一道柔和的气场过去安抚了一下闻人泉:“回头我给你一个挂件,你贴身戴着就不会再感觉到了。”
“一个够吗?小叔叔不用担心钱的方面,小叔叔我想要两个!可以给我两个吗?”闻人泉真情实感的道:“谢谢小叔叔,小叔叔你真好!”
兰霄坐在客厅里横了一眼小叔叔来小叔叔去的闻人泉,郁宁失笑:“这个东西不是以数量作为标准的,有一个就够了。”
郁宁转过身,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想找找看有没有什么线索,闻人泉这样子很可能是人为因素——他之前一直没有仔细去看外围的环境也算是他的错漏,因为闻人泉地理坐标与兰霄家太相似了,两家享受着同样的风景,没道理自兰霄家里看外面诸事太平,相隔几米闻人泉家里就不行了。
他看了一圈,果然是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线索。郁宁道:“既然确定了是家里出的问题,阿泉你父母在S市吗?先去你父母那边避一避比较好……我去隔壁拿点东西再过来。”
闻人泉凑了上来殷勤的说:“小叔叔,我和你一道去啊,什么东西?我给你搭把手?”
“你老实待着。”兰霄道。
“好的,小叔叔。”闻人泉乖巧的应了一声,把郁宁送到了门口就没再送,老老实实的回到了兰霄身边给兰霄倒茶。
瞧着郁宁一时还不会回来,他低声问:“小叔,郁先生真是风水先生啊?”
“嗯。”兰霄点了点头。
“……牛逼。”闻人泉双眼放光的看着兰霄:“您是怎么认识郁先生的,也给我介绍一个呗?”
兰霄神色平淡的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闻人泉秒怂,伸手撸着自家蠢狗的狗头,讪笑道:“是我说错话了,小叔叔别介意……我这张嘴,说话不经过脑子。”
兰霄也知道闻人泉的嘴没把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警告似地道:“在郁先生面前不得无礼。”
“我晓得的,您放心。”闻人泉双手抓着自家蠢狗的两颊轻轻的往外扯,低声道:“狗子这功记你一笔,没想到你除了拆家还有这一手,真是条好狗子,回头爸爸给你买一百个罐头,让你睡在罐头上睡觉!”
哈士奇鄙视似地看了他一眼,但是由于两颊被对方拧巴着,怎么看怎么搞笑。
郁宁回隔壁是将青玉玺和木化剑都带上了再过来,其实到了今天,郁宁刚刚在闻人泉的阳台上无法锁定煞气的方向的时候才觉得自己最缺的东西其实应该是一个风水罗盘,但是奈何他身边的风水先生好像都没有使用罗盘的习惯,导致他一直忽视了这个极其有用的道具。
有机会一定要去淘一个才好。
郁宁有了木化剑和青玉玺的加持,对于煞气的感知便更敏锐了。郁宁一站回阳台,就听见木化剑在嗡嗡作响,他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木化剑,问道:“家里有面粉吗?”
闻人泉连忙道:“有的有的,郁先生我这就去拿。”
郁宁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兰霄,刚刚闻人泉还热情的叫他小叔叔,怎么他离开了三分钟对方就又叫回了‘郁先生’呢?兰霄接到他的目光,泰然自若,甚至还向他灿然一笑。
郁宁默默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闻人泉从厨房的底下还不容易翻出了一包没拆封的低筋面粉,他也没多想就揣着一袋十斤的面粉就去找了郁宁,“这个能用吗?”
“可以。”郁宁点了点头。闻人泉忙低头去拆面粉袋子,奈何这种粉类袋子最怕的就是包装袋不严实,他硬是扯了几下袋子连个形状都没变。“郁先生您稍等,我去拿个剪刀。”
“不必麻烦了。”郁宁并指如刀,以气场在指尖压缩成了一片极为锋锐的无形的刀片,微微一动,面粉袋子就这样被他打开了。他顺着豁口把面粉袋子彻底撕开,让闻人泉把面粉袋子放在了阳台上,道:“行了,你出去吧,把阳台门门带上。”
“哦哦好。”闻人泉一边招办,一边忍不住问道:“为什么要关阳台的门,是有什么讲究吗?”
郁宁含蓄的表示:“如果关门那么你回头只需要叫人打扫阳台,如果你不关门,那可能就需要叫家政把整个家里都打撒一遍了。”
“呃……”闻人泉默默拉上了移门。
郁宁先是把阳台的几面气窗都打开了,微风涌入室内,他抬手举起了木化剑,剑尖自一旁的袋子中挑起了一点面粉,空气中无形的气流乍然而起,跟随着木化剑的轨道卷起了面粉的粉末,一道清晰地白练自面粉袋子中腾空而起,迅速的充斥在郁宁四周。
郁宁却不想搞得那么声势浩大,见闻人泉快要把脸贴在玻璃上的模样,他微微一笑,原本凝实在他周围的面粉瞬间四散开来,不小的阳台瞬间被乳白色的面粉充斥在了一起。
郁宁另一手抬手做下压的手势,气流为他所掌控同时下压,将空气中四散的面粉尽数压制在了地面上。空气中的白色粉尘以一种极为不科学的速度沉降了下来,郁宁做完这一步便放松了对气场的管控,让它们自然溢散出去。
只见此时整个阳台都被白色粉末细细密密的占领,除了郁宁脚下的一圈空白外,整个呈现一种自右向左的趋势,在阳台右侧边缘的地方面粉最少,呈现一个扇形向内辐射,而扇形的一角的最末端则是终止在了客厅与阳台的移门处,也就是刚刚闻人泉察觉到一样的那个地方。
这扇形就是煞气的进入的表现。
闻人泉对于气场的敏感度可谓是一绝了,他那一步刚好不多不少就踩在了煞气的末端就能产生那样的直觉反应。
郁宁走到了阳台右侧,站在了扇形的顶点上,果然这一站,就立刻察觉到了不同。这一个点上的煞气的最重的,重到了甚至如果不是他有青玉玺护体,他也要倒霉的地步。
他似乎感觉有什么东西晃了晃了他的眼睛。他第一个反应是镜子,但是又随即看清了是不远处人工湖的粼光,第二个反应却还是镜子。
闻人泉几乎是屏息凝神的看着郁宁的动向,小心翼翼的问:“郁先生,查出来了吗?”
郁宁指了指另一侧与他们所在形成双子形态的大楼问道:“那座是?”
“那边也是办公和公寓两用的,也是我们家的,郁先生,是不是问题出在它那边?”
郁宁点了点头:“应该是了。”他指了指那座大楼同样十八楼的地方,那里有有一面窗是开着的——不同于郁宁他们这里的气窗最多只能开一个30度的角,那扇窗打开的幅度明显要比他们这里夸张得多,至少也有个45度到六十度的模样。
双子楼一般都会考虑到钢化玻璃材质的表面阳光倒射产生的光污染问题还有安全隐患。尤其是高层,因为高层所处的地带风特别大的关系,如果窗开得太大,时间一久窗户非常容易被吹落,一扇窗户,别说是从几百米高空掉到地上,就是家住一楼,窗户倒下来砸着行人都不是闹着玩的,一个不好就得医院见。
再者窗户如果角度开得过大,则是会把阳光投射到别的人家,对别人的生活产生影响。
郁宁默不作声的打量着对面的那扇窗,但是两座楼之间隔了快上百米,一时半会他是真的看不太清。“阿泉,家里有望远镜吗?”
“有的有的。”闻人泉立刻就回屋子里去找望远镜了,兰霄推着轮椅缓缓地到了阳台和客厅的交界处,问道:“找到原因了?”
他低头看了看地上面粉的轨迹:“这是什么?”
“煞气的轨迹。”郁宁双手比作了一个相框看着对面的那幢双子楼,道:“兰霄你眼神好,你能看得出对面十八楼那扇窗是什么材质的吗?”
兰霄望了一眼,摇了摇头:“看不大出来。”
闻人泉拿了望远镜来,看着地上的面粉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进去,还是郁宁走了过来接了望远镜,他顺手通望远镜一看,突然痛呼了一声:“嘶——”
兰霄神色一变,问道:“阿郁?”
郁宁揉了揉眼睛,骂了句粗话:“没事,脑子短路了,眼睛被光刺了一下,没什么事儿。”
兰霄这才缓和下了神色:“如果太麻烦的话,不如直接将这一套房子空置下来,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郁宁一边揉眼睛一边说:“那边的那扇窗的材质有问题……和普通的钢化玻璃不太一样,普通的钢化玻璃不会反射得这么厉害。”
“阿泉,你让人把那扇玻璃换成材质一样的玻璃就好了。”郁宁道。
闻人泉眨了眨眼睛:“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郁宁自阳台中走到了客厅,边走边答道:“应该是城市规划的问题,我记得那边……”他虚指了一下西方,那是站在郁宁他们这个角度看不见的方向:“好像有一座高架,后面才造的吧?”
“对,这两年才建起来的。”闻人泉道:“难道是高架的问题?不会吧?!”
郁宁一双眼睛被揉得通红,活似个兔子似的:“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一个镰刀煞,本来应该是和大家都没有什么关系,被那扇窗给折射到了你家里,导致你家成了镰刀煞的直接受害者……不过还好,是反射过来的,不是直对的。”
“直对的会怎么样?”闻人泉忍不住问道。
“你活不到今天。”郁宁和盘托出:“镰刀煞,听名字就知道,就像是一把镰刀要挥向你一样,轻则皮开肉绽,重则身首异处。”
郁宁又忍不住打量了一番闻人泉,其实他还有一件事儿没有告诉闻人泉,那就是那扇窗是什么时候开的,为什么会一直开着——这种城市中心,正常人都不会租了写字楼或者公寓就让它空置着,S市多雨,窗如果一直开着,雨丝总是要飘进窗户的,这些都在暗示着有可能闻人泉是被人故意陷害的。
只不过他觉得这事儿私下和兰霄招呼一声也就是了,没必要在明面上说太多。兰霄都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刹车失灵,闻人泉被人用窗户反射一下都算是小手段了——毕竟镰刀煞经过那种非高清度的镜子反射也不是那么容易就会死人的。
只看闻人泉应该在这里住了不止两年多就知道了。
兰霄伸手握了握他捶在身侧的手指:“阿郁,你还好吗?”
“我没事,剩下的就交给阿泉了,我们先回去吧。”郁宁推着兰霄的轮椅调了个头往外推,闻人泉傻乎乎的追了出来要送他们,被兰霄三言两语给打发了。
两人回了自己家里,郁宁把兰霄扶到了沙发上坐好,自己也不嫌热的就依偎了过去,靠在了他的腿上与他说话:“对了,我之前一直没问,你那次车祸是怎么回事儿?”
兰霄眼睑微微下垂,温柔的看着他:“家里有些乱。”
“那现在好一点了吗?”
“好多了。”兰霄伸手在郁宁脸颊上捏了一把:“不会有人来叨扰你的,阿郁放心。”
“我倒是不怕这个……”郁宁含糊不清的说道,随即恼怒得把兰霄的手给拍开了:“别捏我腮帮子!”
兰霄松了手,转而把手指插-入了他的发间,将郁宁束发的发圈给拆了,任由那柔韧丝滑的长发在指间流动着:“闻人泉的事情……”
“你们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了,我说太多也没意思。”郁宁舒服得眯了眯眼睛,话音未落,大黑突然从一侧的柜子上给他来了一个信仰之跃,郁宁一个没注意被大黑踩了个正着。十几斤的猫猫就这样压在了他的肚子上,他痛苦的低叫了一声:“我的妈……”
两人都不由自主的看向了大黑,大黑一脸无辜的在郁宁的肚子上盘腿坐了下来,还斯里慢条地舔起了爪子洗脸,然而去没有等到主人爱的抚摸:“咪——?”
郁宁翻了个白眼,把舌头吐了出来:“啊我死了!”
兰霄在他头皮中按摩的手指一顿,随即整个人就被郁宁扯了下去。
大黑惊呼了一声,自郁宁身上跳了下去。
***
“爹!我回来啦!”郁宁在晚上的时候成功收到了快递来的各色种子和幼苗,连包裹都来不及拆了,就这样整箱的搬了过去。然而郁宁的时间没卡准,天色尚早,天还蒙蒙亮,是一个郁宁要早起晨练的时辰,显然是不能去叫梅先生和顾国师起床的。
郁宁打了个呵欠,按照生物钟而言他现在其实也该睡了,干脆也不忙活了,上了床先睡了一觉。这一觉就直接睡到了下午,顾国师得到禀报知道他回来了却还在睡,和梅先生一道带着王太医去逮他。
芙蓉摇晃着郁宁:“少爷,少爷,该起来了,午时都过了。”
郁宁:“……芙蓉你好吵,让我再睡会儿。”
“大人和先生已经在过来的路上了,您快起来!”
郁宁睡得正香,才不理她,扭头就把自己的被子给夹在了腿中,一副‘你有能耐抽我被子试试’的无赖模样。
芙蓉刚想使点手段把郁宁的被子给抽了,没想到顾国师和梅先生就进门了,两人看着在床上睡得四仰八叉的郁宁,顾国师上前就揪着他的耳朵骂道:“还不滚起来。”
郁宁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看了一眼顾国师,又闭上了:“师公……你就让我睡吧,好困。”
梅先生在塌边落座,好笑的看着这一幕。
“不起?”顾国师斥道:“你都几岁了?还赖床?”
“不起!我不起!我还小!我还是个宝宝!”郁宁抱着被子打了个滚,一副死活不起的模样。
顾国师要不是顾虑他有伤在身,现下就叫人浇一盆冰水在他床上了,他扭头一看见梅先生好整以暇的坐在一侧看戏,问道:“阿若,你这样算不算教子无方?”
梅先生看着他挑了挑眉,顾国师顿觉自己口误,连忙过去哄他:“是我说错话了,阿若你别与我计较……这兔崽子怎么这个德行!”
梅先生不咸不淡的道:“阿郁,你的功课交了吗?”
在床上的郁宁蹭得一下蹦起了半个身体:“什么功课?师傅你别胡说,你没有给我布置功课啊!”
顾国师看了看满脸惊恐的郁宁和神态淡然的梅先生,无奈的抬了抬手示意王太医上前。王太医笑呵呵的上前拉过郁宁的一只手给他诊脉,郁宁这才清醒了过来:“呃……爹,师傅,你们怎么在我房里?”
“某人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我们左右等不到人来请安,便来了。”顾国师道。
郁宁另一手揉了揉自己乱成一团的,这才记起来看了一眼窗外:“啊……睡过头了。”
王太医这头给郁宁把完了脉,道:“少爷没有什么大碍,修养为主即可,这段时间不要大动。”
“有劳您了。”梅先生点了点头:“阿喜,送太医回去。”
等到太医出去了,他们屏退了左右,顾国师还是觉得不放心,干脆亲自上前坐到了郁宁的床头,拉着他的手把脉,边低声呵斥道:“怎么动不动就受伤,不知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吗?”
郁宁刚想回话,又被骂了一句:“怎么,脉搏这么快,难道我骂你你还心有不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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