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白天?不太合适罢!
林绵绵心里泛起小嘀咕,都没打算久待暴君身侧,没准儿哪天就卷铺盖跑了呢,要孩子干啥?
再退一步说,暴君后文死得那么凄惨,他的孩子未来的下场能好到哪里去?
当他的孩子,恐怕再也没有机会长大了。
林绵绵拒绝与他有孩子,但拒绝不了一位帝王的求|欢。
景承祁这人甚有意思呵,冷酷无情,温柔款款,全让他一个人演了,昨晚拿剑抵她脖颈时,眸子里流露出的杀意,宛如实质一般。
现在又解开她的罗衫,捧起她的手,轻轻落下一吻,暴君说:“绵绵,朕最讨厌背叛。”
林绵绵可不敢让暴君满殿飘绿,否则回头脑袋就没了。古代刑罚那么多,稍有一两样用在她身上,她还有个人样么?
景承祁今儿个是铁了心想与她恩爱一番,解开罗裳,抬手将帐子扯下。
不同于那天晚上的糊涂事,林绵绵此时特别清醒,灵台清明,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两个人就差临门一脚了,外头忽传来内侍的声音,说是姜丞相求见,请皇上去金銮殿一趟。
景承祁瞬间黑脸,衣服都脱一半了,情|欲都上来了,硬让他压下去,换谁都不会有好脸色。
林绵绵轻声同他耳语:“皇上,朝政要紧,臣妾又不会跑。”
景承祁不肯,满脸阴狠。
林绵绵又哄:“皇上,朝政要紧。臣妾哪里都不去,就在福宁宫。”
景承祁说什么都不肯,搂起林绵绵的纤腰,啃着她的脖颈,低声道:“绵绵,你不愿与朕有孩子?”
“臣妾……”
“绵绵,朕就想跟你有个孩子。”景承祁火热的身子贴了过来,温柔地轻吻林绵绵的眼睛,久久得不到林绵绵的回应,眸子猛然暗了下来。
不知为何,他突然有些惶恐不安,好像不管他怎么做,始终无法真正地拥有林绵绵。
很久之后,景承祁拉开帐子,伸手轻按林绵绵的头:“昨晚惊着你了,朕会补偿你的,晚上朕还来。”
林绵绵:“……”
老脸一红,一时半会儿竟不知怎么回话才好。
那天晚上稀里糊涂的折腾了整整一夜,那张龙床凌乱不堪,满殿都是腥甜的气味。
暴君这么轻描淡写地一说,不就是想让她第二天下不来床?
景承祁离开后,林绵绵没甚睡意,想起姜宁昨夜挨了嘴刑,那么个大美人满脸是伤,定然楚楚可怜的。
听宫人们议论,说是安王景砚昨晚在金銮殿前跪了整整一夜,景承祁倒也没如何责罚他,只不过是打了个巴掌,又给了颗甜枣。
前脚才罚完人,后脚就给他赐婚。
林绵绵简直要把眼珠子瞪出来了,景承祁这人忒损了,明明知道安王心系姜宁,还要给他赐婚,明摆着就是要断了他对姜宁的念头。
当然,原文里景承祁不止一次给安王赐婚,可都是无疾而终,原因是安王稀奇古怪找一堆理由,最离谱的一次,他说自己偏爱龙阳之好,遂不能与女子成亲。
景承祁倒也果断,当即赐了安王一个男人,还命他立马与之完婚。安王气得几乎呕血,立马将人杀了。之后就传出,安王凶猛,新婚初夜折腾死男妃。
林绵绵看文的时候,就觉得景承祁这人很损也够狠,的确是当帝王的料子。
面对这么一位喜怒无常的暴君,林绵绵只能十二个时辰火力全开地应付,稍有不慎就得人头落地。
这该死的生活,不知何时能结束。
还未入夜,景承祁未来,那位老姐姐愉妃倒是过来了。
二人虽同为妃位,但愉妃册封早,年岁比林绵绵大,这一声姐姐该喊还得喊。
愉妃笑道:“之前我便想过来看看你,奈何这阵子六宫杂事繁多,现在才来一见,还望妹妹莫怪。”
林绵绵对这个愉妃没啥印象,而且愉妃出场的次数不多,除了对景承祁比较忠心耿耿之外,也没啥别的亮点。
估摸着就是想来探个风头,瞧瞧她是何等妖艳贱货。
林绵绵不敢说自己如何精通宫里的权谋之术,最起码如何保命,她是很懂的。
遂笑着,甜甜唤了声姐姐,嘴甜又不要钱。
愉妃微感诧异,似乎没想到传说中蛇蝎心肠的林绵绵,竟然还是个软和人,上下打量她一遭,这才笑道:“往后就是自家姐妹,多多走动才是,听闻妹妹身子骨弱,正好昨个太医院送了张药方来,专门调理身子的。如今趁皇上宠爱于你,赶紧怀上龙嗣才是!”
说着,命身边的宫女将一碗药端了上来。
林绵绵抬眸瞥了一眼,暗暗揣摩着,这碗药究竟是避子汤,还是正儿八经的补药。算一算日子,自上回的糊涂事后,已经有一个多月了。
即便现在喝避子汤,应该也没甚用处。
她自个不愿替暴君生娃,但并不意味着肯喝避子汤。谁都知道后宫腌臜,这碗避子汤里头鬼知道都有什么,倘若喝下去把身体弄垮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林绵绵笑着道:“姐姐的好意,妹妹心领了,先放那儿罢,这会儿舌头苦得很。我自幼就有胃痛的毛病,不到饭点,可不敢随便吃东西的。”
愉妃笑容微微一僵,示意宫女将药端过去,皮笑肉不笑道:“妹妹可是担心这碗药不干净?如今妹妹正值皇上隆重,谁敢害妹妹?”
“姐姐误会了,这碗药干不干净,难道姐姐心里不清楚?”林绵绵语气陡然一硬,笑容不减道:“趁我现在还能好好跟姐姐说话,现在带着这碗东西,滚出福宁宫去!”
原本她还迟疑,这碗东西到底是什么,现在已经基本确定了。如果是什么补药,愉妃犯不着眼巴巴地盯着她喝。
后宫嫔妃都是表面姐姐妹妹相称,背地里都恨不得对方去死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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