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纸袋,糖果特有的香味弥漫在鼻间。
随意掏出一颗,剥去外面精美的包装后放入口中。
甜味在触及舌尖的瞬间蔓延,不一会儿整个口腔便全是甜丝丝的味道。轻淡的果香在唇齿间流连,甜而不腻的味道让栉名重愉悦的眯了眯眼。
栉名重含着糖走在街道旁,身边是来来往往的行人。
不知不觉间已走到市中心的喷泉广场,周围的人说说笑笑,都忙着自己的事。
栉名重挑了个稍微偏僻的角落坐下,将手中的东西放下,看着来来往往的路人。
喷泉的水在阳光的照耀下像渡上了一层光环,一些细小的水珠更是像金色的碎钻飞舞在空中。雕像上站着一群鸽子,时不时有几只飞下停在行人身旁。
栉名重盯着眼前的一只鸽子,雪白的鸽子也睁着圆溜溜的黑色绿豆眼看着眼前这个和自己有着一样颜色的两脚兽。
“咕,咕咕?”鸽子歪了歪头,疑惑的叫唤着。
栉名重蹲下身来,缓缓伸出了手。
用两根手指揉了揉鸽子软呼呼的头,然后回应的是鸽子亲昵的蹭了蹭。
像是感应到什么,栉名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站起身来。
抬头看向远方,远处有一个身影在各个楼顶上跳跃前行着。
银色的瞳孔像是被阳光渡上金色,散发着浅淡的光芒。
‘中也?’栉名重疑惑地皱了皱眉头。
看着中也急匆匆的动作,而且不是坐车而是用异能……
并且,目的地好像是港口码头。联想到今早尾崎红叶的话:
‘那就先挂了,奴家还有工作。’
能出动一个干部的任务……
算了,虽然说没有任务,但还是去看一下吧。
栉名重抱起纸袋,饶过人群,走向一旁阴暗的巷子。
走进黑暗,眸子的淡色光芒非但没有消散,反而越发明亮,像落在黑暗中的阳光。
栉名重快步走在巷子里,时不时抬头确定一下方向。
巷子越走越偏僻,开始还零零散散看见几个人,到后头就基本上看不到人。
栉名重越走越快,到后来干脆放弃了行走。只见栉名重轻盈的跳跃,只有脚尖点地。
一身白衣白发的人在这里是多么的格格不入,可浑身的气息却像与黑暗融为一体。散发着光芒的眸子与浑身的气息产生了强烈的对比,却又好像契合无比就该如此。
栉名重几个借力翻上了墙,又轻松跃下。
又前进了一段距离,栉名重站在了港口的码头上。
此时的码头很安静,甚至可以说是寂静的过分。高大的集装箱挡住了大部分的阳光,加上时不时传来几声枪声,整个码头笼罩着一种名为死亡的气息。
港口码头,是个普通人不会来的地方。这里是黑恶势力的聚集地,是非法的交易场所。
在这里,死人是很正常甚至可以说是天天都有的事。所以,这里长年飘散着血腥味,时不时还可以看见经年累月冲刷不掉的血迹。
但这里却是他们的工作的地方。对他们来说杀人就和吃饭一样,当然,死亡也和生一场病那样容易。这里,只有有实力的人才能立于顶端。
码头靠海,时不时能听到巨轮的鸣笛声,但今天却什么也没有。
栉名重闻着鼻间浓厚的血腥与海水的咸味交织在一起的味道,厌恶地皱了皱眉。
跃上集装箱血腥才稍稍散去,咸腥的海风吹起白色长发,铃铛的清脆响声和着海风传向远处。
栉名重四处张望,朝着刚才枪声密集的地方走去。
在集装箱间跳跃,奔走,看着越来越多的尸体,栉名重加快了步伐。
地上的尸体七七八八,但大部分都是敌方的部下。
突然间,栉名重停下了步伐。
看着眼前躺在地上的七八名黑手党成员,并且没有一个敌方的人,栉名重从集装箱上一跃而下。
栉名重疑惑地打量四周,稍微宽阔的地方躺了七八个人,并且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
这说明他们都是毫无反抗就躺在地上,并且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血迹。
在满是血腥的地方居然有没有血迹的地方,这太奇怪了。
靠近后,栉名重更加惊讶了,因为他们都还活着。
但当栉名重想叫醒他们时却发现怎么也叫不醒。
难道是什么异能?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栉名重站起身来,防备的看向身后。
看清来人,栉名重皱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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