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晓没思考多久。
顺其自然呗。
积分挣了自然是要来花着,不花难道是存着好看的。
黎希人有些冰冷,呼吸喷出来热气却很烫人,低下头气息喷在她背上道,“忍着点,接下来有些疼。”
张晓晓惊的猛一睁大眼,惊恐地对系统道,“他什么意思,这话怎么听的这么歧意!”
系统的电子音很平静:“他说会疼,让你忍着。”
张晓晓平常很冷静,可这个时候她有点无法冷静,小说里出现这个台词,她还挺爱看,但如果这个台词是用在她身上……
黎希手掌用力按压,重重地下大力气推宫活血,雪白的肌肤早就红透了,又嫩又纤细的肩背有一对漂亮的蝴蝶骨,被按压的无力展翅一般。
什么羞涩、旖旎、暧昧全都像林中惊鸟瞬间飞走,张晓晓被重重地按压在床上动弹不得,痛到不是很痛,就是被按捏的地方酸胀的她想用力尖叫,想用力挣脱,她像脱水的鱼在岸上奋力挣扎,却怎么都逃不脱渔人的魔掌。
黎希速度加快,“揉开了就好,忍着。”
背上的肌肤又被抹上了药油,再给用力来回一搓,手劲重的张晓晓忍着不叫都不成,觉得自己被折腾的不行。
黎希似乎知道她有点忍不了了,加快了手中的动作,后背被推宫过血的地方像是着了火,火辣辣的灼烧着疼了起来。
张晓晓没忍住,啊、啊、啊的一下一下的颤声叫了起来。
黎希最后收工,把两条胳膊一撸到底,连手指尖都搓了一遍,把被搓成红面条的胳膊放回床上,被子一扔盖住张晓晓的身体,从床边的置物小推车上拿起白毛巾擦手,“好了,别叫了。”
身上的重力按压消失,张晓晓瞬间瘫在床上大喘气。
黎希:“推宫过血而已喘成这样,身体太虚。以后你每日练武,我教你。”
就跟油下了锅滚烫了一下。
等这股子火辣辣的感觉消失了,张晓晓的后背、肩膀,包括手臂、手腕居然都不痛了,神奇死了。
裹着被子,动了动,不疼了。
把两条胳膊从被子里伸出上下动了动,还是不疼,又酸又胀像被车轮来回碾压的感觉通通消失了。
张晓晓心里美了,看向黎希的眼神都是亮的,“行啊,有一套啊!”
黎希:“我们家孩子从小就练武,锻炼过后揉一揉就好了,黎家的药油药酒都很有名。”
张晓晓点点头,哦了一声。
黎希看向张晓晓:“现在舒服了吗?”
张晓晓简单的发出一个鼻音:“嗯。”
黎希的目光一直看着张晓晓:“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张晓晓不太懂冷冰块想表达什么,想了想,“你这一套挺像做拉面的,揉一揉,加点油。”
黎希冷冰冰的看她一眼,转身走了。
张晓晓有些纳闷,跟系统说:“他好像有点气呼呼的?气什么呢?”
系统:“你是人类你都不知道,我只是系统,我知道什么!”
张晓晓爪爪脑门,说的好有道理哦,她无言以对。
不过,黎希到底想跟她表达什么?
像脱去了枷锁一般,身上一下子就轻松了,没有了身体的痛楚,张晓晓最先关心的是她的家人。
任务目标啊!
给绿茶妈幸福啊!
张晓晓换好衣裳就去寻黎希,得到的消息犹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
黎希的人并没有接到人,即使是张北帮着说话也没用。
张晓晓当机立断立刻出发。
讲真的,她不喜欢绿茶妈。
但对于原主而言,不管她娘再绿茶,再是本性见钱眼开,那个女人爱子女的心是真的,对于那个女人而言,钱比她命还重要,可若是把钱和子女放在一起,子女比钱重要。
从南京城到沪江原本走一个月的路程,张晓晓的队伍带了许多钱,一路走一路招人手,从陆地到水上,再从水上到陆地,多绕行了一个月,到了沪江之后一家是阳春三月。
张晓晓进了院子之后,就在院子里面的井水旁看见一群蹲在木盆旁边洗衣服的盘着头发的妇女。
也许是真的是血脉相连,母女连心,张晓晓进入院子之后,视线在院子里扫了一圈,无人指引自然而然的目光就定格在其中一个低头干活的妇人身上。
那妇人手脚利索的干活,视线转过来看见她时,脸上的表情凝滞了一下,目光有一些茫然。
张晓晓是大张旗鼓的来的,身后一群人,动静有一些大。
她不怕动静大,身为亲身女儿对亲生爹娘要是丝毫不问不看,反而会被人齿冷,觉得她冷血。
堂堂正正而来,大大方方接人,虽然将她的身世一下子揭穿开来,让人瞧不起她,却也避免了藏着掖着整日紧紧张张害怕恐惧。
这种见不得光的老鼠生活会生生的折磨死人。
女主张绮丽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让张晓晓日日紧张,夜夜不安,最好能吓的神经失常。
张晓晓一脸认真的看过去,小声地呢喃声,“娘,你是我娘吗?”
妇人约莫三十多岁,神情沧桑像四五十岁,蓝色的粗布褂子上补丁打着补丁,整件袄子带下身裤子都是补丁,脸上虽然皮肤粗糙带着冬日冻伤的两腮难看的红,依然可以从眉眼上看出这是一个好看的女人,如若不然,也生不出好看的儿子和美丽的女儿。
两进两出的院子挺大,曾经住着是有钱的人家,在破落了之后把院子租出去收租,外面的院子一间挨揍一间都租了出去,每一间屋子都一大家子挤在一起,又乱又挤。
张母脸上的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冻坏的嘴唇直哆嗦,“不是说不认我了吗?怎么就喊我娘了呢!”
张晓晓眼里的泪也掉了下来,眼里满是不可置信,“不是说拿你当亲娘吗?怎么日子苦成了这样。”
哐当一声,碗掉在地上碎了。
屋里咳咳的声音紧张的连喘带咳,从屋里走了出来,“怎么好好的把碗摔了呢?”
跟着老头子出来看的老太太心疼的脸上的皱纹都挤一块了,“好好的怎么就把药给摔了呢,这药可贵着呢。”
一对老人,一个高大的中年汉子,就这么三张面孔不期然的和张晓晓的视线对在一起。
老头咳得撕心裂肺,咳的腰都弯下去直不起来。
高大的中年汉子也手捂着嘴跟着咳嗽,身上瘦的衣裳都遮不住干枯的骨架。
黎希的人想尽了办法,张带回来的消息是,张晓晓的爹娘不愿意走。
张晓晓眼里泪掉的更凶了,“她是怎么照顾你们的,怎么好好的都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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