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温烟的细.腰在帝王掌中。
透过薄薄的衣料, 她能够清晰的感受到那晚见过的.蓬.勃.之.物。
她亢奋极了。
这无疑是刺激的,而她恰好是喜欢刺激的人。
仙鹤缠枝的灯柱上,烛火光不知被何处吹来的风荡了一下,穆温烟忽闪着一双明眸,故意给帝王抛了一个眉眼。
两人的呼吸皆不稳,她喃喃道:“皇上,你还想抱到几时呀?”
萧昱谨重重呼出一口气,明知她的意图,这次并未配合, 帝王的声线又低又哑, “皇后想下去?可以自己动。”
穆温烟怔然。
她哪里想下去了,可她又不能承认自己想赖在萧昱谨身上,那样太没面子了, 明明是他先亲她的, 做事情怎么能半途而废呢?!
穆温烟委屈又愤恨,但她是那种放弃的人么?
要知道,曾经为了吃上一颗栗子糖, 她能和镇国公抗衡一整天。
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她可以软硬皆施,不择手段。
于是,穆温烟采用了迂回战术,哽咽了一下,双眸雾蒙蒙的,显得娇软无力又可怜, “皇上,我昨夜梦魇了,这一到天黑就心慌的不行,不敢一个人睡了,嘤嘤嘤……”
帝王剑眉微挑,“是么?那皇后的意思是,今晚要和朕一起……睡?”
不知为何,穆温烟听到萧昱谨说出最后一个“睡”字,她身子骨忽然一酥,有股颤栗自脊椎骨传遍四肢百骸,她点头诚实道:“只有和皇上待在一起,我才能不怕呢,嘤……”
萧昱谨,“……好,朕依你。”
穆温烟就要达成目的了,葱白玉指揪着帝王衣襟,眼神忽闪,仿佛很是心急,“那……皇上几时歇息呀?”
萧昱谨唇角微微一动,她倒是心急的很,但帝王心里很清楚,一旦真对她做了什么,她又嘤嘤嘤哭了个不停。
但送上门的美味,没有不吃的道理。
萧昱谨正.欲.将人抱起,李德海的声音从殿外传来,“皇上,常将军有要事求见。”
李德海的声音让穆温烟顿觉失落,她双臂圈着帝王脖颈,委屈巴巴的蹙着秀眉,“皇上日理万机,这都入夜了还这样繁忙。”
常将军是禁军首领,又兼禁卫军总兵,是萧昱谨的心腹之一。
若非是要事,常将军不会这么晚来求见。
以穆温烟眼下的心智,想不到那样长远。
此刻只有委屈与不甘。
就像是到嘴的栗子糖,突然又被人拿开,真正是气煞人了。
萧昱谨的一只大掌摁住了她的脖颈,头一低狠狠.亲.了上去,把那顽皮的.小.舌.追的毫无退路,只能任由他摆布嬉戏。
穆温烟雷声大雨点小,其实根本经不住折腾,这一番亲.吻,就让她软哒哒的趴在帝王胸.口,一点矫揉造作的力气都没了,她眯着眼,粉颜桃腮,眼梢春意黯然。
萧昱谨把她抱到后殿,放在了龙榻上,帝王的声线低沉,附耳道了一句,“等朕回来。”
穆温烟得了一些满足,此刻乖巧的不行,甚至于她还没从方才的.亲.吻.中回过神,眼神朦朦胧胧的。
***
常达被李德海领入殿内,此时帝王已经端坐龙椅,冷峻无温的脸上已看不出.动.情.之态,只是话一说出口,喑哑低沉的嗓音便出卖了他。
“常将军有何事禀报?”萧昱谨仍旧是那张冷硬无温的脸,仿佛方才的.情.动.都是假的。
李德海站在一旁,忽然觉得帝王情路坎坷,每每这时总有人过来打扰。
常达是武将出生,没有那样多弯弯绕绕,更是不知帝王还在后殿金屋藏娇了,抱拳如实禀报道:“皇上,今日城中有异动,臣已查出是突厥人埋伏在京城的探子开始暗中动作,但臣并未打草惊蛇,一切还请皇上定夺。”
突厥探子的事,萧昱谨早就知晓。
但并未一举端了,如此反而不利于他掌控突厥情报。
突厥探子有所异动,定与突厥四皇子入京有关朝贡有关。
萧昱谨沉声说,“继续暗中盯着,暂且无需揪出来。”
常达也是这个想法,点头道:“是!皇上!另外,苏家暗中安排了数名武者入京,可奇怪的是,丞相府养了府兵,为何舍近求远,去雇佣江湖中人?”
明日就是祭天大典,常达有些话并未言明,毕竟苏相是帝王的嫡亲娘舅。
帝王浓郁的眉目微冷,似有什么危险的情绪一触即发,默了默沉声道:“朕知道了,明日祭天仪式,你暗中带人埋伏,务必保护皇后。”
常达反应了一下才回过神。
难道……
苏家是冲着皇后去的?
可皇后如今失去心智,乃一介弱质女流,苏家犯不着这般大动干戈吧?
苏相这事办的很不地道啊。
常达莫名鄙视苏家,“是!皇上!臣领旨!”
***
常达退下后,李德海也很自觉的让自己悄然隐身。
萧昱谨大步迈入后殿,他.情.欲.未.消,步履甚是奇怪。
看见穆温烟时,她抱着一只明黄色枕头,闭着双眼,似乎已经睡着了。
帝王褪下了皂靴与外裳,他之所以怀疑穆温烟是装睡,那是因为这种事她完全做的出来。
帝王将人捞入怀中,一手捏住了她精致的小下巴,却见小傻子殷红的唇角还有一丝暧昧的晶莹.液.体,她呼吸平缓,浓密且曲卷的睫毛纹丝不动。
萧昱谨,“……”
睡着了?
“穆温烟?”帝王无奈唤了一声。
穆温烟自从失心智后,一旦睡着便和孩子一般,根本醒不来。
没有得到回应,帝王将她的身子摆好,她小巧的一只,又像幼时一样,老实的窝在他怀里睡觉。
萧昱谨闭了闭眼,但睡意全无。
没有任何法子,她就睡在自己身边,他肖想她已久,即便已经得到,也不可能戒掉她的美好。此刻,萧昱谨脑子都是那日她给他带来的极致.欢.愉。
帝王一个翻身,将没良心的小东西压在身下,她倒是睡的安稳,撩完就睡了!
男人吻上去,但并不急切,像是循.序.渐.诱,一点点亲吻着穆温烟的唇角。
穆温烟仿佛被人扰了好觉,吱吱呜呜的.嘤.咛,抬手一巴掌拍在了帝王因为.动.情.而微微涨红的面颊上,“讨厌……”
萧昱谨,“……”
穆温烟紧闭着眼,她觉得自己被什么.滚.烫.的东西碰触着,让她好不难受,那双灵活的手,当真萧昱谨的面,三两下就将自己给扒了只剩下玫红色小衣。
这下穆温烟凉快了,翻了个身,背对着萧昱谨,继续酣酣大睡。
萧昱谨面对着一片雪白光洁的背,怔了怔,低头亲了几下,这才起身一个人去了净房……
翌日一早,穆温烟醒来时,萧昱谨不在榻上,她揉了揉惺忪的脸,才爬起身就察觉到不对劲,她一低头就看见紧裹着身子的小衣,上面褶皱不堪,穆温烟大惊,心道:萧昱谨一定是趁着她睡着了,又对她这样那样了!
时辰尚早,但今日特殊,祭天大典,帝后二人皆要出席。
宫婢端着铜盆与皇后的宫装鱼贯而入,萧昱谨也大步迈入后殿。
此时的帝王已经衣冠整齐,玉冠束发,丰神俊朗。
穆温烟揪着薄衾,墨发倾泻而下,因为睡的很饱之故,面颊粉润饱满,像只熟透的鲜.桃.儿,双眼水灵灵的,怒斥萧昱谨,“皇上,你怎的能那样?!昨晚对我做出那种事,怎么也不叫醒我?”
她竟然错过了!
穆温烟觉得自己亏大发了。
众宫婢,“……”皇后的话,是她们想的那个意思么?
皇上的动作该有多轻柔,以至于皇后竟然完全感觉不到?还沉睡不醒?
不能想!
简直不能继续想下去!
众宫婢垂着脑袋,眼观鼻鼻观心。
萧昱谨一怔,昨夜被这混动折磨一宿,一大清早又被她这般质问!
帝王沉声道:“都先退下!”
众宫婢又纷纷鱼贯而出,谁也不想这个时候留下来听见不该听的事。
穆温烟气鼓鼓的,揉了揉.鼓.鼓.的胸.脯,十分怀疑萧昱谨昨夜又干了什么令得她难以招架的事,更可恨的是,她竟然一点不知道。
“闹够了?起榻。”萧昱谨哪里不知道她脑子里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穆温烟怒嗔他,“皇上,你昨夜……是不是又将我翻来覆去了?我什么都知道的!一定是你脱了我衣裳。”
萧昱谨,“……”
穆温烟太委屈了,仿佛昨夜只是萧昱谨一个人的.欢.愉,她却是完完全全错过了,“皇上,我身子发软,莫得半分力气起榻。”
帝王胸膛起伏,不想跟一个傻子斤斤计较,男人俯身,将她直接拉起,“是朕不好,今晚一定在皇后清醒时,再将皇后翻来覆去。”
穆温烟故作柔弱的点头,“那,我就勉强答应吧。”
萧昱谨,“……”
***
祭地在北郊,祭天在南郊。
这一次的祭天大典就在京城城南,冀侯与突厥四皇子也在应邀之列。
突厥四皇子双腿发软,昨夜驰骋到了半宿才最终平息,整个人彻底被掏空了,他生.性.好.色,即便此番出使大楚,也随行带着几名侍妾,但从昨夜开始,他瞧见了女子都害怕了。
自昨夜开始,他心头就仿佛笼上了一层阴云,挥散不去。
而且眼皮直跳,总觉得今日会有什么事要发生。
穆温烟最是经不住无聊,即便知道今日有人要杀她,她还是熬不住漫长的祭天仪式。
李德海悄然靠近了她,恭敬笑道:“娘娘,这是皇上特意给娘娘准备的,娘娘请慢用。”
穆温烟接过一只荷包,提在手里沉甸甸的,她打开一看,里头竟然都是她爱吃的零嘴儿。
萧昱谨竟然都还记得她幼时的偏好,奶片儿、山楂干、栗子糖……
穆温烟趁人不注意,飞快拾了块奶片儿含在嘴里,香甜细润,味道好极了,“多谢公公。”
李德海可不敢承谢,忙道:“都是皇上记着娘娘呢。”
穆温烟抿唇一笑,但转念一想,萧昱谨一定是为了晚上能跟她睡觉,这才故意讨好她。
穆温烟时不时伸手去掏零嘴儿吃,后宫妃嫔唯有淑妃与德妃有资格出席,今晨出发之前,众人皆是焚香沐浴,空腹前来,此刻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
她二人自是察觉到穆温烟在偷吃东西,奈何毫无法子,零嘴儿是帝王赐的,她们谁又能有什么意见?
穆温烟一回头,就发现了淑妃与德妃“饥饿”的眼神,她朝着二人笑了笑,之后装作没瞧见,继续吃自己的。
淑妃、德妃,“……”好气啊!
足足半个时辰后,祭天大典才在号角声下结束。
穆温烟藏在袖中的零嘴袋子也差不多空了,她聪慧过人,大约能猜出,苏家会在回程的路上暗杀她。故此,大典一结束,穆温烟就紧贴着萧昱谨。
帝王车辇就停在南山脚下,穆温烟有自己的轿撵,此刻却是拉住了帝王骨节分明的大掌,一脸求安慰的样子,“皇上,我身子不适,恐是昨夜伤了元气,眼下半点走不动路。”
萧昱谨本就打算带着她同行,帝王抬手,指腹擦去了傻皇后唇角的奶片碎末,“好。”
这么好说话?!
穆温烟心有疑惑,但还是爬上了帝王车辇。
苏相与苏烨僵住。
一会刀剑无眼,万一伤了皇上可如何是好?皇上如今还没有子嗣,自是半点不可受到损伤,但倘若淑妃已经怀上龙嗣,那今日的情况就另当别论了。
“父亲,今日必须下手了,您可瞧出来了,穆温烟哪里像个傻子?”苏烨焦虑,隐约中总觉得穆温烟是在装傻。
苏相点头,“嗯,动手。”
苏烨得了许可,就在回程的队伍刚出发至十里坡时,苏烨打了手势,忽然有一群黑衣蒙面人从四处涌了上来。
常达亲自任此次的护卫统领,立刻高喝吩咐,“来人!护驾!”
黑衣杀手一个个身形魁梧高大,根本不像是中原人士,仿佛是有人故意为之,欲要误导众人视线,让旁人以为,杀手并非大楚人士。
打斗一触即发,穆温烟非常怕死,她完全没有活够,单是和萧昱谨做那事还没够呢!
她钻入帝王怀中,故意抖了抖小身板,暗示自己甚是惧怕,“嘤嘤嘤……皇上,太可怕了,到底是谁要杀皇上呀?”
萧昱谨静静的看着她演戏,长臂将她揽住,彻底拥入怀里,她唇间还有淡淡的奶片与山楂的气味,不知道亲起来会是什么味道。
帝王幽眸微眯,配合着演,“朕在,皇后无需害怕。”
穆温烟的大眼闪着晶亮的光,点头如捣蒜,又往帝王怀中钻了钻,“皇上一定要严惩幕后黑手,我方才差点就被吓傻了。”
萧昱谨,“……”
现在还不够傻么?
常达今日安排的皆是精兵,武功高强,行动速度极快,就在杀手出现那一刻,常达的人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将杀手团团包围。
杀手根本近不了帝后二人的身。
打斗才将将开始,就已经能够一眼看到结果。
苏家父子顿时如丧考妣,父子两人对视了一眼,仿佛在彼此眼中看见了滑稽。
淑妃攥紧了帕子,不明白大哥和父亲究竟是怎么安排的,为何派出的杀手这般不顶用?!
其实,苏家父子甚是委屈。
他二人的确重金雇佣了江湖上的顶级杀手,却是没有料到常达反应如此之快,仿佛一早就知道今日会有人埋伏在十里坡。而且常达埋伏的人远超过了杀手数量。
苏相,“……”
忽然感觉像是陷入了一个坑啊!
众黑衣人败的败,死的死,但随即剩下的活口一应咬了口中藏.毒.,当成吐血而亡。
常达大步走向帝王车辇,抱拳道:“皇上,杀手自尽了,以臣来看,都是一些亡命徒,是死士!”
常达自然知道是苏相派来的人,但皇上的意思是不揭穿,他也只能配合着扯谎,又道:“皇上,臣在杀手身上找到了这个!”
他递了一把刻有狼头的匕首,朗声道:“皇上请看!这是突厥之物!”
突厥近些年十分信奉狼,武器上多半会刻有狼头。
聪明人都知道,倘若当真是突厥行刺,又怎会在身上携带突厥的匕首?
此时,莫名天降灾祸的突厥四皇子懵了,他呆在了当场。
突厥四皇子无力虚脱,“……”
他又干什么了?
大楚人怎的这般厚颜无耻?
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哑口无言!
穆温烟含泪望向突厥四皇子,“我穆家素来骁勇善战,致使你突厥数次大败,本宫知你对穆家忌惮已久,但尔等也太放肆了,这里是大楚天下,不是尔等可以肆意妄为的!”
众人,“……”
皇后怎就笃定杀手是冲着她去的?
苏家几人一应怔住,脸色不比突厥四皇子好到哪里去。
穆温烟难道事先就知道今日的暗杀是针对她?!
突厥四皇子此刻还在无力虚软,两腿根本不听使唤,甚至还有两股颤颤的错觉。
突厥使臣上前,跪在了帝王车辇前,冷汗涔涔,他们当真是太天真了,还以为此番大楚一行定能挫挫中原锐气,可谁知接连两日都莫名遭殃!
“大楚皇帝陛下,此事一定另有蹊跷,外臣恳请皇帝陛下彻查此事!”
穆温烟又哭了,“嘤嘤嘤……简直欺人太甚,都欺负我穆家没人了么?”
闻言,萧昱谨心头一紧,脑中忽然浮现了穆温烟幼时的那句话。
她当初还小,头上梳着两只小.花.苞,上面绑着的红石榴石闪耀光辉,她仰着头认真的告诉他,“叔叔伯伯都走了,穆家没什么人了,我将来长大也是要领兵打仗的,因为我是穆家人。”
“穆长风接旨!”帝王忽然低喝一声。
正看好戏的穆长风一愣,讲道理,他可是半点不想出风头,帝王下令他只能出列,“臣在。”
萧昱谨下令道:“朕命你联手大理寺,彻查此事!”
穆长风很想低调一下,可一想到马上就能揪着苏家与突厥的小辨子,穆长风欣然接受,“是!皇上,臣定当查出幕后主谋!”
言罢,穆长风瞥了一眼苏家父子,冲他二人咧嘴一笑。
苏家父子,“……”
这个穆长风怕不是有病吧!
车辇继续前行,路过苏家父子时,穆温烟对苏烨眨了眨眼,“苏公子,你的牙还好么?”
苏烨,“……!!!”
京城第一公子正沉浸在悲愤交加之中,就闻皇后又道:“本宫记住你了哦。”
“……”记住他什么了?这个傻子总不能已经想起了什么事吧,苏烨顿时一阵通体生寒。
***
到了皇宫,穆温烟仍旧赖在帝王怀中不出来,“嘤嘤嘤……我受惊过度,都快要吓死了,需得皇上龙气庇护。”
龙气庇护?
这又是从哪里学来的措辞?
萧昱谨昨夜几乎未合眼,他是个极为正常的男子,穆温烟又是他肖想已久的,此刻软玉温香抱了个暖怀,若是再忍下去,他就怕要废了。
“穆温烟,这都是你自找的!”
帝王将皇后抱入内殿,众宫婢皆退下,李德海站在廊下左右望了望,就见常达大步走来。
李德海忙上前,劝阻道:“常将军,若非十万火急的大事,将军还是请回吧,皇上一时半会无暇分心。”
常达,“为何?”
李德海,“将军且信咱家一言,若是将军硬要见皇上,只怕会触怒龙颜。”
常达默了默,“也并非十万火急。”
李德海立刻道:“那常将军就耐心等着吧,没一两个时辰,皇上不会出来,眼下皇后娘娘也在里头呢。”
常达,“……”一两个时辰?
***
穆温烟故作半推半就,总之半点不能表现自己很渴望。
衣裳半褪,薄纱挂在粉嫩白皙的臂弯,她抱着帝王的头颅,微眯着眼,假装埋怨道:“哎呀,皇上……你这是作甚?”
萧昱谨没有直接给她,撩了她半晌,穆温烟扭着小身板,轻咬红唇,已经愈发没了耐心,又仿佛是软成了一滩.春.水,忍不住嘤咛,“皇上,你……太坏了。”
萧昱谨抬起头来,附耳低问了一句话。
穆温烟闻言,紧咬着唇,就是不肯承认。
帝王额头溢出薄汗,像忍受某种痛苦,臂弯上前挂起,他难得露出似笑非笑,轻嗯了一声,“嗯,真不想?”
穆温烟快要恨死了,“你怎的这般磨叽……啊!”
她话音未落,巨龙顷刻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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