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舅?”
石小凡笑眯眯的看着他,和蔼可亲。
这让凌天扬加倍的慌乱,他不由得退了一步捂着胸口:“小凡,你、你想干什么。”
“没事啊,没事二舅。
我呢,就是想让你去那个,那个青楼一趟,去喝花酒。”
去青楼,喝酒?
凌天扬有些发蒙,狐疑且不解的看着石小凡:“小凡,自重啊,二舅可不是那种人。”
这厮很混蛋,潜台词就是你石小凡是那种喜欢去青楼喝花酒的人,并且,还被我们抓了个现行。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石小凡,看曹小梅怎么收拾你。
然而“二舅,都怪你坏了小凡哥哥的好事!”
曹小梅一脸生气的从客栈楼梯上走了下来,凶狠的朝着凌天扬瞪眼。
曹小梅一瞪眼,就表示自己要吃苦头,凌天扬条件反射的咧了咧嘴:“姑奶奶,那是小凡去青楼,二舅我是帮你的。”
凌天扬加倍的不理解,这臭小子给她灌了什么**汤,居然连去青楼都能被原谅。
这还不算,人家还在替他说好话。
曹小梅‘哼’了一声:“小凡哥哥是去查案子,才不是你想的那样。”
石小凡点点头:“所以我说,这任务我是完不成了。
而且我已经打草惊蛇,二舅,就得;劳烦你一趟,去趟青楼打探一下。”
凌天扬一愣:“打探?
打探什么”唐州的金道街,这里原来是一片居民区。
灾荒发生以后,这条贫民窟的百姓散的散逃的逃,却突然拔地而起了四家青楼。
一条街上,突然起了四家青楼,金道街也被称为烟花巷。
金道街来了一个土豪,大土豪。
出手阔绰,一掷千金。
于是,成了青楼姑娘们互相争抢的对象。
这个土豪,就是凌天扬。
“老鸨子,过来!”
凌天扬招招手。
老鸨子是蔑称,带有贬义的羞辱词。
一般当面都会叫老妈妈之类的称呼,不过,对方并没有因为凌天扬的羞辱而生气,反而乐呵呵的挥舞着手绢扑了上去:“唉哟我说大爷,哪有您这样叫人家的。
叫人家妈妈,嬷嬷也好听啊。”
凌天扬点点头:“没问题老鸨子,好的老鸨子。”
“大爷,我们这里的姑娘都是千挑万选的,不知大爷您要挑哪一个?”
凌天扬伸出手掌,然后握紧了拳头:“老鸨子,你给老子我记住了。
小孩子才去挨个挑,我全要!”
这老鸨子一愣,全要?
她立刻哆嗦且结巴了:“大爷,这、这、这可是好几十个姑娘呢。”
凌天扬‘哼’了一声,从怀里一抓抓出一大把银票:“怎么,瞧不起老子么。”
一看到银票,老鸨子的演技立刻直了,她慌忙抢了过来,大喜过望:“哎呀我的天,大爷您可真是个活财神。
楼上,快快楼上请,我把姑娘们都给你叫来,都叫来!”
“不用了,这么多人老子看着烦。
你叫来三、不,叫来五个老人,要五个就行了。”
要老人?
老鸨子上下打量着他:“大爷,我们这有新来的雏儿,为何要老人呢。”
凌天扬一把把老鸨子手里的银票抢回来一张:“记住,从现在起,你多问一句,这钱我就要回来一张。”
老鸨子立刻成哑巴了,忙不迭的点了点头、这么重口味的土豪她还是第一次见,哪个来青楼的不想找一个年轻的新人,这人居然喜欢老人。
那就满足他,老鸨子很快给挑了几个技术娴熟,久混迹于此的五个人,送到了凌天扬的房间。
凌天扬大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五个涂脂抹粉,腰肢乱扭的姑娘走了进来。
这几个都是老人了,不停的对着凌天扬抛媚眼。
“把门关上,谁都不许进来。”
凌天扬冷冷的说道。
其中一个娇笑着过去关了门:“哟,我说大爷,没有您的吩咐,谁敢这个时候到这里来啊。
大爷,您是先听曲儿呢还是先办正事呢。”
那几个一下子就扑了上来,围着凌天扬莺莺燕燕:“哎呀,要我说咱们还是先办正事吧,大爷,我们扶您到床上去。”
“滚滚滚!”
凌天扬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由得大怒:“都滚到前面给我站着去!”
几个姑娘一惊,这是个不好伺候的变态主顾啊。
做她们这一行的,就怕遇到这样的人。
于是几个人老老实实的站在一起,不知道眼前这位土豪又要玩什么花样。
还好,凌天扬只是从怀里摸出了一沓银票。
这几个姑娘的眼睛,和老鸨子一样都直了。
“我问一句,你们答一句。
回答的好的,老子我有赏。
要是言语不尽不实,胡说八道的,被老子日后查出来,老子来找你们算账!”
说着‘砰’的一声,凌天扬把怀里的一把短刀扔在了桌子上。
几个姑娘吓得一个哆嗦,其中一个圆脸的笑道:“大爷但有所问,我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凌天扬冷笑一声:“我问你们,这四家青楼可是一个掌柜的?”
几个姑娘面面相觑,凌天扬抽出一张银票在她们面前晃了晃,其中一个矮个子一把抢了过去:“我知道,我们这四家青楼都是去年才建成的。
是,我们家的掌柜都是一个人。”
有钱能使鬼推磨,凌天扬又抽出一张银票:“这人是谁,现在哪儿。”
“我来说,他就是唐州府衙的师爷,叫那个蒋功的。”
大圆脸急忙举起手。
凌天扬把银票扔给了她,大圆脸抢到银票喜笑颜开。
其她没得到的急的抓心挠肝,互不相让。
“一个小小的师爷,坐拥四家青楼。
谁给他这么大的势力,他哪儿来的这么多钱。
灾荒年景还这么大手笔,哼哼,恐怕他的幕后还有更大的后台吧。”
凌天扬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几个姑娘面面相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知道的,似乎也有些顾虑。
其中一个瓜子脸就咬着嘴唇,似乎想说又不敢说。
这个好办,凌天扬从银票里抽出一张又一张,足足抽出来五六张,他放在鼻端闻了闻:“这些钱,够你们其中一个赎身子了,怕也够她后半辈子衣食无忧了。”
姑娘们立刻急眼了,可她们确实不知道师爷蒋功后面还有什么后台,也没听人说起过啊。
直到,那个瓜子脸犹豫了半响,终于举起手:“这个、我,我好像知道一些,不过我、我也不太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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