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叽里呱啦的心音突然消失,伴随着的是一阵雪松味儿的清风, 和清冷动人的烟嗓。
是她的纪纪来了。
“Lchez - la!(放开她!)”
纪如月的声音不高但十分有力, 说着她将宋星子扯过来护在身后, 高跟鞋尖尖的细跟碾着地面,屈肘往男人身上用力一击。
怕男人惊呼把事情闹大, 宋星子连忙对着他的喉咙施法, 暂时让他发不出声音来。
男人惊恐地摸着喉咙, 瞪大双眼望向纪如月, 仿佛她是什么深渊来的恶魔。
而纪如月教训完人以后连个眼角也懒得分给他,拽着宋星子的胳膊, 将人连拖带拽地往电梯处拉。
宋星子小媳妇一样跟在她身后,步步趋之。
华丽的欧式酒店走廊的灯终年明亮, 宋星子好奇地望着怒火高涨的纪如月, 猜测着她的月亮是不是开窍了。
嫉妒和妄念永远是第一推动力,所以, 纪纪要做什么呢?
妖族大胆开放,尤其是已经成年的,对于自己的欲望一向是毫不掩饰,欣然待之,纵使宋星子之前干净的像一张白纸, 可当第一滴墨汁染上后, 这张白纸就自动寻找颜料,早已变成五彩斑斓的黑了。
宋星子空出的手抚摸着自己白皙的颈部,舔舔唇角, 发出暧昧的吞咽声,而后装作害怕胆怯地问,“纪纪,你,你要干什么?”
终于来到电梯隔间,纪如月按下上升键,随后长臂一展,将人拉过来,抵在墙上,恶狠狠地盯住她,嘴唇张张合合,似是不好意思说出粗鲁的话,最终别过头,瓮声瓮气地说,“干你。”
哈哈哈,行啊,怎么一点气势也没有?开黄-腔还这么软,这么羞涩。
宋星子心里疯狂姬叫,恨不得把两耳通红的纪如月反扑在地,亲到她发软求饶,但是她想着纪如月明面强势,实则纯情的样子,还是压下自己的欲望,取下自己的面具,同时怯生生地拽着纪如月的衣角,“纪纪,那,要不要亲亲我?”
纪如月闻言转过身,半合着眼皮,居高临下地望着宋星子,眼睛烧得通红,不知是刚才气得,还是欲/火烧得。
而少女说完羞得满面通红,却仍然颤抖着身体,坚定的望向她。
少女肌肤娇嫩,白皙无瑕,漫开的粉色在暖光映衬下,像熟透了水蜜桃,甜美且诱人。
这么美好的娇花只为自己绽放,而她的星星正克服着羞怯邀请她。
谁能拒绝?
能拒绝的都不是人!
血液沸腾,酒精冲头,一切都顺理成章。
纪如月将本就宽松的面具往头顶一掀,随即一手按住少女的脸,一手穿过她发丝,垫在宋星子脑后,而后发狠地堵住少女的柔软唇瓣,毫无章法地啃咬。
唉,纪纪的技术好菜。
宋星子的唇瓣被吮吸得发疼,而纪如月还像一个醉汉一样只知道在外围啃、啄、舔。
明明第一次都是她带着我啊!这就是老话说得“风水轮流转”吧。
宋星子笑得眉眼弯弯,踮起脚尖,双手环住纪如月的脖子,往前倾去,嘴唇微张,嫣红的舌尖如灵蛇出洞,勾着纪如月的贝肉从自己的小天地里来到另一处温热处所。
纪如月一激灵,如冬日乍入温泉,爽感从脚尖直冲天灵盖。
温热的,细腻的,轻轻的吮吸声透过骨骼,带着迷醉的快感冲击着纪如月的神志。
我要疯了——
她想,我可能心甘情愿被她俘虏,做她永生永世的裙下之臣。
纪如月将人回抱回怀里,双手自然而然地从腰际一路向上滑去。
想要更多,想让她为我绽放。
放手?放他妈的手,那真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蠢的决定,还好只有几分钟。往后即使给她戴上脚铐,锁在笼子里,我也绝不放手!
纪如月的眉宇间显现出迷醉而疯狂的神色,她冰凉的手顺着袖口探进宋星子的肩窝上,宋星子却突然退开,按住她的手,将其缓缓放回她身侧。
“星星,给我亲亲。”
纪如月迷迷糊糊,一贯漠然的脸上出现出痴狂的模样,活像饿了多年的猛兽,突然看到佳肴躺在自己面前,却又有一道栏杆从天而降,横杠在她们之间。
害,轮回了多少年的纯情老怪物,可不是饿了多年的猛兽吗?
“咳咳,”禁欲者淫-乱痴狂的样子实在太动人,小妖精也忍不住羞涩起来,她按住纪如月的手,在她脸颊上轻啄一下,温声说,“纪纪乖,我们先回去好不好?”
回去?对,现在还在外面。
纪如月神志涣散,迷迷糊糊地顺从她的佳肴,“好啊。”
草草草,纪纪怎么这么乖!!!啊啊啊啊——我不行了!我要死在纪纪身上!
佳肴心里的猛兽并不比捕猎者小,她握住嗷呜直叫的猛兽的爪子,牵引着对方,一路哄着,最终二者都脚步漂浮地跌进酒店卧房。
“星星,回来了,给我亲亲!”
纪如月把人扑倒在床上,按住宋星子的双手,趴在她身上,一转不转地望着她。
往日不是木然就是平静的浅色瞳孔里全然映着目光迷离的宋星子,痴狂又着迷。
月亮开窍了,比我晚了那么久。
宋星子露出浅浅的笑容,并不答话,却撑腰起来,牵着纪如月的手来到挺起的胸脯上,而后像突然想起什么一样,丢开纪如月的手,往后缩了两步,凝眸看着纪如月的下身。
“怎,怎么了?”
纪如月被她看得发热,一股热流从小腹下四指处流过,她结结巴巴地靠近佳肴,恳求着,“星星,到家了,给我亲亲。”
“可是,”宋星子怜惜地说,“纪纪,你不是来例假了吗?”
例假?那天撒的谎!
羞耻和快-感将头脑点燃,虽然漫长岁月里有且仅有过了一次经验,纪如月仍然被烧得心慌意乱,对着美味佳肴张口就来,“结束了,昨天就结束了。”
所以你的例假只来了两天不到?
宋星子笑着,没有再继续逗她,任由纪如月把她推到在柔软蓬松的被子上,饿虎扑食一样堵住她的唇,唇齿交缠,互相掠夺对方体内的每一分空气。
宋星子被纪如月亲的晕头转向,飘飘欲仙,双手摸到猛兽的脖颈,一路向下,一颗颗地解开她扣的有些死板的扣子。
而猛兽终于出笼,着迷地掠夺完佳肴上的配菜后一路深入,在宋星子露出的颈部,肩线,锁骨上来回啃噬。
“嗯……”
佳肴被啃噬,发出愉悦的闷哼,反手将猛兽的外衣扯下,露出她柔软的内在,而暴露在空气中带来的凉意提醒猛兽该更近一步了。
纪如月动情地吞咽唾液,带着凉意的掌心轻轻摩挲宋星子细腻光滑的脸颊。
“星星,我要开始了。”
她的声音和她的目光一样灼人,烧得宋星子面红耳赤。
明明这么菜,为什么要说这种情场老手的话啊!这也太太太撩人了!谁能抗拒呢?
宋星子抗拒不了,扶着纪如月的手一路向下,来到侧边拉链处,引导着她为自己宽衣解带。
“星星,我一点都不好,真的。”
少女的黑发散落,整个人像一副画平摊在柔软蓬松的床铺上,纪如月烧得双眼通红,温软的唇和冰凉的手同时在这副画卷上肆意涂抹。
每一处被触碰过的地方都泛起灼人的热度,宋星子双手抱住正在梅花处徘徊的脑袋,温柔地揉着画家乌木黑的卷发。
“没关系,月亮的阴影面也是月亮,星星爱她。”
我的月亮心上纵使寸草不生,依然值得星星追逐。
是哪里的光义无反顾地照进高塔,心甘情愿被黑暗吞没?纪如月不知道,她只知道,她的星星跌落了,从遥不可及的夜空,落尽了她荒芜的内心。
世界,终于有了光。
“会疼吗?”
画家的画笔终于来到画卷最幽深处,她试探着在此处下笔,却担心娇嫩的画卷承受不住,所以她停住画笔,对着画卷轻声细语。
宋星子摇头,带着画家的画笔来到水月洞天福地。
“不疼,别怕。”
画家得到大胆的回应,终于舍得落笔,在曲径通幽处,来回试探,几番来回之后,终于更近一步,画笔和画纸纠缠不清,耳鬓斯磨,终得流水潺潺,鸟鸣啾啾。
至此,原先雪白的画卷上已经出现无数红花,远远看上去,更加绚烂诱人。
画家想着,头一次,不能过分,要是不小心将画卷磕破了一点点,她怕是心都碎了,无论如何也原谅不得自己。
于是她拿起画框,要给画卷洗净裱框,好生伺候着,哪成想画卷成精了,变成娇滴滴的女子,还拥有法术,把画家变成一幅画了。
两者身份置换,新出炉的画家的技巧显然比上一任娴熟,她先四处试探,待到画卷瘫软下来,才温柔小意地询问,“纪纪,这样你会你抗拒吗?”
纪如月轻轻摇头,她本想着宋星子娇弱,体力支撑不了自己索求无度,哪想小丫头忍了这么久,一直等着呢。
她喜欢宋星子,睡她欢喜,被她睡也欢喜,才没有必须谁上谁下的毛病。
“不会,给你亲亲。”
纪如月轻啄宋星子发烫的脸颊,小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宋星子害羞得脚趾蜷缩,指尖都泛着粉色。
玛德!这像话吗?像话吗?一个二十多岁的人类竟然比我这个几百年的小妖怪还会开黄-腔!!
不像话!所以要办她!
宋星子把人推到,为所欲为。
诗云“杳杳寒山道,落落冷涧滨。啾啾常有鸟,寂寂更无人。”,大抵可以描述画卷上发生的内容。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看得都是清水文/意识流Car文,所以,这种程度大概是俺现在的极限了。
正文不如脑补香系列,但这是我,这么多年,头一次啊!
虽然你们可能不信,但是三千字,我写了四个多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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