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需要补肾壮阳,我很大,而且我相信我一定很厉害,虽然我从来没有试过。
严峤在心里抗议着,继而凝视着余汐道:“我真的没事,不需要这些。”
自己是不是在无意间损伤了严峤的男性自尊?
余汐自我反省着,又正色道:“我知道你没事,也知道你不需要,但你可以试一试。”
试一试……
能让我在你身上试一试么?
我一定会让你满足的。
严峤的双眼不由发亮了,逡巡着余汐。
余汐被严峤这么逡巡着,根本没有意识到严峤脑中充斥了黄色废料,只以为严峤不愿意,才会用眼神向他表达不满,于是改口道:“你不想试也没关系。”
严峤当然清楚余汐并没有对他进行性暗示,觉察到余汐有些沮丧,他忍不住妥协了:“那就试一试吧。”
余汐肯定在保健品店挑选了很久,费了不少心思,还花了不少钱,他不能辜负了余汐的心意。
余汐叹了口气道:“你不需要勉强自己。”
严峤为了表示他没有勉强自己,立刻倒了杯水来,服下了一颗。
或许是保健品真有奇效,又或许是心理作用,入夜后,他不但睡不着,还起了一身的燥热。
他隔着枕头,望向余汐,确定余汐睡熟后,蹑手蹑脚地溜进了卫生间。
释放后,他盯着自己的手,发着怔。
余汐不是同性恋,如果被余汐知道,他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满脑子都是余汐,余汐会怎么想?会不会觉得恶心?
他口中登时生出了苦涩。
传说中的初恋不应该是很甜很甜的么?
将手洗干净后,他又回到了主卧。
没想到,余汐居然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将所有的枕头都踢下了床,并占据了他那边的床。
他索性去睡了余汐那一边,片刻后,余汐钻入了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呼呼大睡。
被余汐这么亲近着,他口中的苦涩瞬间消失殆尽了。
我要再接再厉,总有一天,余汐一定会很喜欢很喜欢我的。
他战战兢兢地将双手放在了余汐背后,强迫自己入睡。
意识回笼后,余汐发觉自己正在严峤怀中,并不觉得意外。
他睁开双眼,却意外地发现自己与严峤都在自己的这一边床。
所以这一次是因为严峤睡相不好?自己才又钻进了严峤怀里?
那自己与严峤勉强算是扯平了吧。
下一刻,他居然发现自己的膝盖正抵着严峤的灼热。
他害怕自己再一次伤到严峤,等严峤转醒了,才对严峤道:“你别动。”
“哦。”严峤乖巧地一动不动,直到余汐彻底地从他身上剥离了,他才坐了起来。
余汐凝视着严峤道:“你感觉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严峤还没有完全清醒。
余汐指了指:“这里怎么样?”
严峤不怀好意地道:“很好,很精神,你要试一试么?”
“嗯。”余汐伸过手去,剥去布料,继而一脸严肃地用手侍弄。
严峤霎时怔住了,他没想到余汐居然真的用手……
感觉很舒服,比自己的手舒服千百倍,好似在做梦。
余汐从来没有帮人做过这样的事,但粉嫩干净的小严峤并没有让他产生些许反感情绪,他一边回想着自己做时的动作,一边专心致志地取悦着。
严峤气血翻腾,慌忙捂住了鼻子。
“好久。”余汐看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又问严峤,“真的没事么?真的能出来么?”
“真的没事,真的能出来,你放开我。”严峤想要拨开余汐的手,然而,还没有拨开,他的鼻血却是抢先出来了,漫过他的指缝,一滴一滴地往下坠。
余汐抽了纸巾来递给严峤,并紧张地道:“你哪里不舒服?别怕,我带你去医院。”
严峤用纸巾堵住鼻孔,而后摇了摇头:“我没事,可能有点上火。”
余汐瞧着毫无出来迹象的东西,问道:“所以要继续么?”
反正都已经被余汐看到自己流鼻血了,严峤索性道:“要继续。”
又过了好久,余汐的手才被弄脏了,他如释重负地笑道:“果然能出来,太好了。”
严峤盯着余汐的手,被刺激得流出了更多的鼻血。
余汐先去将手洗干净了,又拿来了湿巾,帮严峤擦拭黏在脸上、脖颈上以及手上的血液。
而后,他摸着严峤的头发道:“今天请假在家里休息好么?”
“我今天下午要去试镜,上午的课可以请假,但试镜不能请假。”严峤害羞地将自己的内裤、睡裤穿上,才去偷窥着余汐,余汐的神情一如往常。
“那你上午休息,下午去试镜。”余汐见严峤的睡裤上沾了鼻血,便将睡裤脱去了,“时间还早,你再睡一会儿吧,我去把衣服洗掉,等我做好早餐了,再叫醒你。”
“余汐……”听到严峤唤他,他回过头去,亲了下严峤的额头,承诺道:“我不动你的内裤,你放心,睡吧。”
余汐走后,严峤立即从衣柜里拿出了一套新的睡衣、睡裤换上了。
他实在是太没用了,余汐仅仅是用手帮他,他就流鼻血了,如果余汐用嘴巴帮他……
幸好他很持久,算是挽回了一些面子。
回想方才的滋味,他开心得在床上打滚,余汐刚才用手帮他了。
他激动地发了一条微博:我喜欢他,喜欢他的手,爱心.jpg。
几秒后,有人评论道:血糖,你难道是恋手癖么?
他立刻回复道:才不是,我是因为喜欢他,才会喜欢他的手。他的脸,他的脖子,他的脚……他的每一个地方我都很喜欢。
有人吐槽道:血糖,你不觉得你的发言很像恐怖片的反派boss么?把心爱的人分成一块一块的,然后……
他又回复道:可怕,瑟瑟发抖.jpg,我才没有恋尸癖!
他听到余汐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马上放下手机,假装睡觉。
余汐开了门,轻手轻脚地走进主卧,看见严峤正睡熟着,便又出去了。
他拿了一盒酸奶,坐在沙发上,慢慢地喝着。
眼神扫到茶几上堆着的保健品,他登时恍然大悟地想道:难道是因为保健品的缘故,严峤才流鼻血的?
他将价值数十万的保健品全数丢了出去,一进门,看到严峤打着哈欠从主卧出来,当即歉然地道:“都怪我给你买保健品,你才会流鼻血的,对不起。”
保健品对于自己的影响应该只有昨晚的燥热,大概与流鼻血无关。
但一想到只要余汐这么认为自己就不用再吃保健品了,严峤便默认了。
他淡淡地问道:“所以你把保健品都扔掉了?”
余汐点点头:“是的。”
“哦。”严峤摸着肚子道,“我饿了,早餐吃什么?”
“虾仁鲜肉煎饺和百合绿豆汤。”余汐嘱咐道,“百合绿豆汤降火,但不能空腹喝,你先吃虾仁鲜肉煎饺,再喝百合绿豆汤。”
“好。”严峤打开餐桌上的饭菜罩子,吃了两只虾仁鲜肉煎饺,才开始喝百合绿豆汤。
“真乖。”余汐夸奖了一句,又拿起筷子吃了一只虾仁鲜肉煎饺。
自从上了初中后,对着看起来总是不太高兴的严峤,没有人能夸得出“真乖”之类的话,他自己也不喜欢被人这么夸奖,他更喜欢被夸奖演技。
不过余汐是不同的,无论余汐夸奖他什么,他都很高兴。
他还用脸颊蹭了蹭余汐拿着筷子的右手手背:“对,我很乖。”
即使严峤的神情与话语、动作全然不相称,但余汐已经渐渐习惯了,便用左手摸了摸严峤的后脑勺:“你很乖。”
严峤偷偷地亲了一下余汐的手背,才接着喝百合绿豆汤。
他将一整碗百合绿豆汤都喝掉了,朝着余汐亮了亮碗底,又愉快地被余汐摸了摸头。
余汐瞧着半眯着眼睛的严峤,愈发得觉得严峤像小奶狗了。
陪着余汐睡了早午觉后,严峤才出发去试镜。
他要试镜的是一支唇膏广告,一般而言,唇膏广告都会启用女明星,或者女模特,但这支唇膏广告却邀请了很多男男女女来试镜,其中不乏当红流量与顶级明星。
唇膏所属的化妆品公司是一家新成立的公司,显然资金充足,否则嗅觉灵敏的当红流量与顶级明显根本不会来试镜。
他还没有签经纪公司,想必敌不过这些背靠大公司的竞争者。
向他递来橄榄枝的经纪公司不少,可是由于他并没有足够的名气,各家经纪公司的签约条款都非常苛刻,特别是在签约年限与分成上。
试镜是他自己报名的,他来试镜是为了增加经验,以及给自己创造机会。
来试镜的男男女女足足有一百多人,一直到晚上六点半都没有轮到他,而且不确定什么时候才能轮到他。
他发了条微信给余汐:我不回家吃晚餐了,我还在等着试镜。
不久后,他收到了余汐的回复:饿不饿,你那边我能进去么?我去给你送晚餐。
他并不想麻烦余汐:不用了,谢谢。
余汐强硬地道:把地址给我。
他听话地把地址发给了余汐,一发出去便兴奋了起来。
余汐怕我饿着,余汐要来给我送晚餐!
余汐是不是有点喜欢我?
半个小时后,余汐赶到了严峤试镜的地址——一幢写字楼。
他本来是想打电话让严峤下来拿的,但一辆熟悉的劳斯莱斯幻影却突然停在了他面前。
紧接着,他看到余漫从劳斯莱斯幻影中走了下来。
余漫一看到余汐,立即惊喜地将余汐抱住了,松开后,她抱怨道:“阿汐,你搬出去后,就没有回过家,你知不知道姐姐很想你?”
余汐低头认错:“对不起,姐姐,我也很想你。”
“姐姐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余漫发现余汐提着保温饭盒,满眼疑惑。
余汐解释道:“我的一个朋友在三十九楼试镜,我怕他饿着,来给他送晚餐。”
余漫从来没有听余汐提起过任何朋友,她十分高兴余汐能交到朋友,笑着道:“我刚好也要去三十九楼,我们一起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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