宙斯眯着眼, 看向天穹之上的奥林匹斯,冥冥之中他感觉到有些事情,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发生了, 原本熟睡在宙斯旁边的情人, 被他的动作惊醒。
情人像水蛇一样,缠绕在宙斯的身体上,抱住了宙斯宽阔的腰, “哦,我世间上最伟大的爱人, 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在不多睡一会。”宙斯的情人迷迷糊糊抱住他, 尽显女性的柔顺。
他看得上眼的情人,当然是无疑是个美人,美妇人伸出手指,顺着衣服抚摸着他的胸膛, 宙斯并不理会她的动作, “神王殿下”女人不解的问。
能看得出来, 情人想留住宙斯,但是宙斯一改之前对情人的温存态度,他粗鲁地推开女人丰腴的躯体。
穿好衣服, 头也不回。
女人的呼喊,被风隔在了身后,宙斯理都不理,他回到了苍穹之上, 率先来到了他和赫拉共同的宫殿, 他掀开帘子, 看见躺在床上熟睡的赫拉, 他松了一口气,心软的一塌糊涂,宙斯渡步走近赫拉的床跟前。
赫拉闭着眼睡得香甜,他离开奥林匹斯去人间的时候,正好和赫拉大吵一架,他态度不好,赫拉的态度更加不好,俩人总是针尖儿对麦芒,不肯给彼此留一点余地。
他的妻子赫拉,身上总像长满了尖刺般,刺向他也刺向自己,他往前又走了几步,离赫拉更近一点,他低着头端详妻子平和的表情。
不知道什么时候,赫拉的笑脸越来越少,只有在她睡着时,不会看见板着脸的赫拉,他轻叹一口气,“我刺猬般的妻子”
赫拉半趴在枕头上,脸颊微微泛红,发丝散落了一床,让宙斯的心中柔软极了,他捡起妻子掉落在地上的秀发,小心地帮妻子整理头发。
始终不肯服软的妻子要是你柔顺的对待我
宙斯伸出手,趁着赫拉熟睡,他伸出手轻点赫拉的嘴角,要是你笑一笑就好了。
他走出宫殿,巡视着他的领地,是什么让他感觉不对
他是神王,具有强大的神力,他用神感将奥林匹斯上上下下整个扫视了一遍,他看到奥林匹斯里唯一的不同,那个唯一的变数,赫柏正牵着的那个男孩,一个长着翅膀胖嘟嘟的男孩儿。
神感仔细扫过厄洛斯,神感可以说就是他的眼睛,他打量着这个不知名的男孩,男孩儿身上彰显着美神阿弗洛狄忒和战神阿瑞斯的神力,是他们的儿子
他收回视线,一个毫无危险的神,是不值得让他警惕的,那股让他不详的气息,应该是属于别人。
另一边的赫柏已经带着厄洛斯走遍了奥林匹斯所有的地方,他们把厄洛斯的身份坐实成美神阿弗洛狄忒之子,美神和战神的孩子。
为了更显生动,厄洛斯一路以调皮捣蛋的形象面对众神,他挥舞着洁白翅膀,飞在赫柏的前面,一路上他的表现的就像是一个刚诞生的神明,在面对未知的世界,有充分的好奇心,调皮捣蛋就是他的代名词。
小爱神厄洛斯的身份传遍了奥林匹斯,短短这一天,大家就都知道,美神有一个调皮捣蛋的儿子了。
他扭过头对赫柏笑的灿烂,嘴里的小虎牙,在阳光下闪着光,他能感觉到,他已经骗过宙斯的眼睛,他貌似根本没把他这个稚童放在眼里。
刚才他甚至能感觉到,宙斯打量他时,眼中的挑剔,躲过了宙斯正式的追查,正式为这个化身安了一个身份,办妥一切的厄洛斯,简直要笑出声来。
身体变小的美神情绪更加外放,他把巨大的翅膀变小,让羽翼更加贴合他现在的身体。
见宙斯的神感已经收回,厄洛斯就迫不及待的拿出自己的神器,展示给赫柏看,他从左面的翅膀鼓弄了一阵,拿出了一把刻着繁星花纹小巧弓箭,又从右面的翅膀里鼓弄了一阵,拿出了两种不同颜色的箭矢。
一支箭矢华丽异常,通体由纯金打造精美绝伦,另一支箭矢和它正相反,不是说不华丽,只是这支箭灰蒙蒙的没有光彩,赫柏只是靠近那支,就感觉到一股厌恶的感觉油然而生。
那把金箭给人的感觉,就是欢欣鼓舞,像被春风吹拂着她一样。
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让赫柏差异,“这些箭矢似乎能控制情感靠近这两种不同的箭,让我有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
厄洛斯点点头,“没错的赫柏,我的箭矢可以人为的操控情感,这是和我相伴而生的神器,它们是作为之神的半身而存在。”
他把弓箭递给赫柏,“来试试看吧,这是我最宝贵的一件东西。”厄洛斯不由分说地将弓箭塞进赫柏的手。
弓箭样子小巧,可分量却不轻巧,拿着箭活像举起了七八个男人,连赫柏都觉得吃力,她必须双手一起扶着它,才能拿稳弓箭。
“厄洛斯,它也太重了”赫柏感叹着弓箭的沉重,看之前小小的厄洛斯拿着弓箭,还有精力上蹿下跳,赫柏不由感叹。
“这是在提醒着改变原有的感情,赋予新的情感是件慎重的事情,应该谨慎对待,考虑清楚后,才能放下箭矢。”
赫柏听这样话更加紧张,“弓箭射到别人,就会影响别人吗这可真是神奇的力量”拿着弓箭,赫柏觉得它愈发的重了,拥有赋予别人新的情感的力量,小小的弓箭居然有这样神奇的能力。
厄洛斯帮忙赫柏扶住弓箭的底端,减少赫柏的压力,他解释着,“并不是所有人握着这把弓箭,都有可以改变情感的作用,要不就太逆天了,只有弓箭的主人才会拥有这项能力。”
他补充着,“其他人拿着这把弓箭并不会引起情感的变化,充其量也就是威力大一点的弓箭罢了。”厄洛斯话锋一转,“不过,我从刚才起就发现,看着我们的不光是宙斯,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厄洛斯带着赫柏搭弓射箭,他指引着赫柏,动作一气合成,箭矢如流星般射向旁边的树荫中,“啊啊啊”尖厉的喊叫冲破云霄。
厄洛斯调皮一笑,“看来那位偷看我们的朋友,已经付出代价了,一起去看看他吧。”
两人来到那片遮掩的树荫中,地下斑斑血迹,箭矢将一节尾巴牢牢定在地表,偷窥他们的人却不见踪影,显然是断尾求生,扔下尾巴就逃跑了。
点状的血迹就是他的逃跑路线,厄洛斯拔开钉牢在地下的金箭,拾起那段尾巴,“跑得还挺快啊”他把那节尾巴展示赫柏看。
“这看起来像是牛的尾巴,或者是羊的尾巴吧奥林匹斯有人长尾巴吗”
赫柏拿过那节尾巴端详,“长尾巴的神吗我倒是知道一位,牧神潘他能来奥林匹斯吗我听说地母真正追杀他。”
他杀了地母爱女,地母盖亚失去太多本源,她的能力已经救不了厄科了,厄看彻底回归法则本源中,成为自然中的一种声音,变成了自然中声音的重复者回声,盖亚怒极一直追杀着害了她女儿的潘。
“你这么一说,我到想起来了,长着羊尾巴的潘。”厄洛斯托起下巴,“盖亚一直追杀他来着,不过前不久他突然从大地上消失了,盖亚在大地上怎么也找不见他的踪影。”
作为大地之母的盖亚,在大地上还找不见人那只有一个可能性,就是牧神潘不知道用什么方法瞒过盖亚,离开了大地,跑到其他地方了,大地去不了的地方有两个,一个是天穹之上的奥利匹斯,一个深渊之下的冥府。
赫柏握紧了手中这根断掉的羊尾巴,“毋庸置疑他离开了大地藏匿到了奥林匹斯,怪不得盖亚找不到他他竟然敢偷偷跑到奥林匹斯这个无耻的神”冥府没有冥神的指引是进不去的,潘可以躲避盖亚的地方,只有奥林匹斯。
他以残忍的手段杀害回声女神厄科,又对春神珀耳塞福涅有着坏念头,他这种人有贼心就有贼但,实在不能放任他呆在奥林匹斯,不光是珀耳塞福涅有危险,在奥林匹斯里,不光有实力强大的女神,还有一大堆手无缚鸡之力的宁芙仙女。
有这么一个残杀仙女,不把人命当回事的人,一个有能力杀死低级女神的人赫柏简直不寒而栗,不能让他留在奥林匹斯
顺着潘滴露的血迹,赫柏一路追查,血迹到一半就消失了,牧神潘发现自己受伤留下的血迹是个隐患,就胡乱的把地上的血迹擦乱,让赫柏她们辨认不出血迹的发现,从而找不到他的踪迹
“真是狡猾的家伙,怪不得盖亚抓不到他”厄洛斯给赫柏提了个醒,“我们跟着血腥的味道一样能找到他,他把地上的血迹掩藏了,却不能改变他已经受伤的事实。”
他们顺着血腥味一路追随,追来的却不是牧神潘的踪迹,而是一个流血而亡的宁芙,“他利用了血腥味这一点,用更大的血腥味引走了我们,他是个惯犯这样的方法潘用得很熟练。”
能快速反应,快速下手的潘绝对是惯犯这个人藏在奥林匹斯太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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