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送羊入虎口?善子姐不好吗?难道你真想让大哥孤独终老?”手上忙个不停的灶门花子只用了一个三连问就让灶门竹雄噎了半天,之后更是一语KO自家二哥道:“不选善子姐,难道要选老家山下的玉子姐?”
灶门花子口中的玉子姐是点心铺老板的独生女,跟祢豆子一样高,但却有两个祢豆子那么重,并且对灶门炭治郎一直都虎视眈眈,甚至不惜花“巨资”收买未来的小姑子和小叔子,然而根本就没人吃这一套。
灶门竹雄并不喜欢玉子姐,因为对方跟祢豆子的关系并不好,再加上是独生女的缘故,所以称得上十分任性。相较之下,还是我妻善子看上去顺眼些。
眼见灶门竹雄败下阵来,灶门炭治郎颇有些哭笑不得道:“你们在这里说的热火朝天有什么用?好歹也要问下善子小姐的意见吧!”
“善子姐她同意啊!”灶门花子的话令灶门炭治郎差点吐了一口老血:“不然竹雄哥哥为何会提到让大哥你入赘的话,而且妈妈也同意啦!。”
“不是,你们怎么能随随便便同意这事。”灶门炭治郎结结巴巴道:“况且,祢豆子的事还没解决,我怎么能先去考虑自己?”
“这就是大哥你不对了。”灶门花子老气横秋地叹了口气道:“大哥你别光顾着我们,也想想你自己吧!况且祢豆子姐的事情,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解决的,难道你真想为此孤独终老?要是那样的话,等祢豆子姐回复原状后,该有多心疼啊!”
完全说不过自家妹妹的灶门炭治郎,只能瞅个机会同我妻善子聊聊这事。而他在这边七上八下之时,我妻善子那头也不安宁。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居然也有主动来找我的一天。”我妻善子忙着将买回来的巧克力和黄油、粗糖煮成粘稠状,然后再将温热的牛奶慢慢倒进里面搅拌。
搁在不明真相的不速之客眼里,我妻善子要么是在煮泥巴,要么实在煮那个羊字旁又配个羽字的玩意。
更让人恐惧的是,那味儿居然闻着还挺香的。
狯岳忍不住又一次地怀疑起我妻善子的物种问题,在心里吐槽她已经不算是人类:“你不会真的喜欢上灶门家的那个卖炭小子吧!你们两才见多大一会儿?至于这么心急吗?”
“我急不急好像都不关你的事吧!”我妻善子反问道:“所以你急什么?害怕多一个人跟你抢爷爷的继承权?”
狯岳之所以会那么讨厌我妻善子,其实是因为桑岛慈悟郎的资产继承权问题。
作为从鬼杀队的第一线上退下来的柱,桑岛慈悟郎有一份十分可观的财产,并且他本人也没有任何近亲,所以我妻善子和狯岳这两个住进他家里的弟子可以默认为他的养女和养子,在法律上拥有第一继承权。
如果我妻善子跟灶门炭治郎成婚,再加上入赘改姓,以及灶门一家暂住于桑岛慈悟郎府上的事实,那么灶门炭治郎便可视作为桑岛慈悟郎的婿养子,拥有同等的继承权,这就等于狯岳可继承的财产从独享,变为对半,再变为三等份。
也无怪乎原著的屑师兄那么喜欢无能狂怒。
只是我妻善子根本就没想过要跟狯岳争这些,毕竟她还欠着桑岛慈悟郎当年将她从监狱里赎出的钱,况且死盯着一棵根本不会下果子的树只会越过越穷。
寻找并呵护下金蛋的母鸡才是正理。
就从那个一脸衰样又摔了她试验品的柱下手。
“要尝尝吗?”短短几秒间,脑海里处置了海量信息的我妻善子将混合好的热巧克力给狯岳倒了一杯,看着对方树杈眉快合成一条的模样,淡定道:“巧克力很贵的。”
“这是巧克力?”狯岳以前偷吃过我妻善子买回的西洋点心,很难相信巧克力会被我妻善子弄成这样。
“有什么好奇怪的?这只是新吃法而已。”我妻善子当着狯岳的面抿了一口,然后将杯子递给对方:“这下安心了吧!我这是要上饭桌的东西,怎么可能弄得那么奇怪。”
狯岳这才放心地接过杯子,感叹了下我妻善子真会享受,然后将热巧克力喝的干干净净,用袖子一抹嘴道:“你还没回我的话呢!你真的看上那卖炭小子了?”
“对啊!”我妻善子毫不掩饰道:“炭治郎挺好的啊!知根知底又比我小一岁,长得帅性格好,会做家务会赚钱,而且以后也要进鬼杀队,肯定跟我不缺共同语言。”
我妻善子一条条地掰着灶门炭治郎的优点,瞬间觉得狯岳不香了,甚至还调侃一句道:“怎么?后悔了?早知今日,你当初拒绝我干嘛?”
狯岳差点被气了个倒仰。
他当初拒绝是为了求生,现在拒绝是因为我妻善子动了他的核心利益。
他怎么就这么难呢?偏偏碰上了我妻善子这么个灾星,于是牙咬切齿道:“你给我等着。”
总有一天,他肯定要让我妻善子吃一次大亏。
然而,狯岳所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没有发生。
灶门炭治郎趁着晚饭前,母亲和灶门花子都去厨房忙活的期间,红着脸同我妻善子委婉说了下母亲做媒的事,直言他现在一心扑在让大妹妹恢复成人的事上,所以不想耽误了我妻善子。
“没关系,我可以等。”我妻善子十分积极道:“我可以一直等到祢豆子恢复的那天。”
“这怎么成。”灶门炭治郎急上头地连敬语都用上了:“我已经很麻烦善子小姐和缘一先生了,怎么还能让善子小姐继续等下去。我相信善子小姐一定会遇到比我更好的男性,所以还是做朋友和队友吧!”
说罢,灶门炭治郎冲着我妻善子郑重地鞠了一躬,然后飞一样地逃走了。
被对方的这一操作弄得措手不及的我妻善子,在原地呆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是自己被拒绝了。
而算上时透无一郎那次,这已经是我妻善子第二次收到明确的拒绝,而且还附带一张好人卡,忍不住生气地在原地跺了下脚,强忍着愤怒的情绪,小声嘀咕道:“我有什么不好的,你个没眼光的小鬼。”
然后怒气冲冲地转过身,结果对上一张毫无表情,眼无高光的脸。
执着于调查我妻善子的富冈义勇不凑巧地听完了整出戏,对着几乎傻眼的我妻善子贴心道:“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末了,还加一句自以为很公道的话:“炭治郎既然都明言拒绝了,你最好赶紧放下。”否则为此耽误了杀鬼的重任,于双方都不利。
然而这话搁在我妻善子耳边,就是一副“放弃吧!你配不上炭治郎”的意思,于是垂在右腿边的双手捏成拳,牙齿磨得嘎吱嘎吱地响。
你个被亡灵缠住的衰人,至于这么看不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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