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富冈义勇能听见我妻善子心里的想法,他一定会正正经经地告诉我妻善子,他看不起的人一直都只有一个,那就是他自己。

    然而高情商的蝴蝶忍都无法理解憨柱,绝不是我妻善子能够顺利解读的。

    就在富冈义勇撞翻我妻善子的告白失败现场后,他就再也没能与我妻善子单独相处过。

    桑岛慈悟郎因为之前撞见富冈义勇大半夜路痴到女寝的举动,所以这几日特意邀请富冈义勇跟他同住,美名其曰要对新生代的柱多加了解。

    恰巧富冈义勇的师父鳞泷左近次是桑岛慈悟郎的前任队友,所以憨柱不疑有他地跟桑岛慈悟郎同住到他们应该离开的那日。

    完全没有机会完成任务的富冈义勇:“……”完了,这下他该怎么向主公回话。

    更让憨柱感到憋屈的是,分别的那一日,目标人物一副“快走不送,老娘不想再看见你们两”的嫌恶表情。

    如果我妻善子有尾巴的话,此刻一定甩得堪比螺旋桨,就差从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愉悦之声。

    注意到我妻善子异常的继国缘一,盯着我妻善子的发旋沉思了一会儿,然后神差鬼使地用两根食指戳住我妻善子的小酒窝,然后用力地往上一提,弄出一个不对称的笑脸。

    摆出黑人问号脸的我妻善子:“……”这人怕不是个二傻子。

    所有人都被继国缘一的这一举动惊呆了,但被注视的人丝毫不在意周围的惊讶目光,自顾自地解释道:“想笑就笑,憋得不难受吗?”

    最先反应过来的桑岛慈悟郎委婉道:“缘一先生的意思是,善子很高兴能认识你二位,并祝你们武运昌隆。”

    一旁的狯岳挑了挑眉毛,默默比了个才怪的嘴型,弄得眼尖的灶门炭治郎以为他是在为我妻善子抱不平,所以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毕竟富冈义勇没有掩饰他撞破我妻善子向灶门炭治郎求婚失败的隐情,所以当事人之一的灶门炭治郎很清楚这对一个女孩子而言,已经不是“难堪”二字所能够形容的,因此他很努力地给桑岛慈悟郎递台阶道:“哪里哪里,我们这些天也很麻烦桑岛爷爷一家,也祝善子和狯岳早出师门。”

    这几日被憨柱荼毒不轻的桑岛慈悟郎冲着灶门炭治郎丢去一个赞赏的眼神,感叹同是他老搭档的弟子,怎么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当然,这也不是说富冈义勇真的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但你就是觉得跟他说话有些堵得慌,总有口气上不来,下不去,能把人活活憋死。

    而将富冈义勇和灶门炭治郎送走后,我妻善子拿着一小缕从枕头上收集到的,属于灶门炭治郎和富冈义勇的头发进了后山洞的实验室,在继国缘一的吃瓜的目光中,将那一小缕头发扔进不知为何变成深紫色的火焰里,然后在火焰上空的袅袅白烟中,两个年轻的灵魂渐渐凝聚成型,

    目睹了这一奇观的继国缘一吐槽道:“有时候我真的怀疑你是黑巫女,而我是黑女巫的爪牙。”

    我妻善子背对着继国缘一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她发现自从遇到继国缘一后,她翻白眼的频率上涨了不少,同时也有种梦碎之感。

    什么日之呼吸的创始人,什么最强的杀鬼之人。

    全都是后世美化加工后的衍生形象,有种摘下滤镜正面battle?保证OCC得连你哥都不认得。

    “其实,缘一先生,我一直都很想对你说句话。”我妻善子将一把黄豆扔进火焰里,使得原本边形晃动的两个灵魂渐渐稳定下来:“有时候,沉默是一种美德。”

    并没有背过现代名言警句的继国缘一:“……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不必把心里话说出来,尤其是在那些话会让人感到尴尬的情况下。”我妻善子顿了一下,举了个非常好的例子:“除非你想跟富冈先生一样让人糟心。”

    “不可能。”继国缘一斩钉截铁道:“我朋友很多的,才不会像那个小鬼一样让人糟心。”

    被这句孩子气十足的话给逗笑了的我妻善子:“谁给你说这话的勇气?梁X茹吗?”

    “梁X茹是谁?听起来像是清国人。”继国缘一对自己的人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执着,在我妻善子面前力证:“除去已故的父亲大人,我从未让第二个人糟过心,而且同鬼杀队成员的关系也没有那么糟。”

    “既然你没让人糟过心?为啥你哥跟你的关系会那么糟糕?”我妻善子精准补刀道:“你看看时透兄弟,再比比你们家的一堆陈谷烂麻子?说句更过分的话,时透家的悲剧,你和你兄长要付很大一部分责任。”

    被打击的无法反驳的继国缘一只能抱着膝盖,情绪低沉地到角落里种蘑菇。

    结果我妻善子还是不放过他道:“闲话先放到一边,我这儿还有要紧事要拜托你。”

    继国缘一抬头看去,只见我妻善子将那两个被召唤出的灵魂塞进玻璃瓶中,然后强硬塞到继国缘一手里:“帮忙去藤袭山查一下他们两的遗骸在哪儿,搞不好要从鬼的肚子里捞骨灰。”

    “为什么要复活他们两?”继国缘一知道我妻善子不会停下实践陶俑复活术的脚步,只是他没想到我妻善子这么快就有新的人选。

    ……

    嗯……好像用人选这个词儿也不太合适。

    应该叫灵魂目标。

    “因为他们是富冈先生和炭治郎的熟人,看样子,应该是死于藤袭山选拔的鬼杀队预备成员,因为执念太深,所以一直留在他们身边。”

    瞟一眼继国缘一的凝重眼神,我妻善子安抚道:“放心,他们是善灵,而且本源都不在这儿,瓶子里装着的,只是一抹用来指路的分魂罢了。”

    “他们看起来年纪不大。”继国缘一仔细打量着瓶子里的两个半透明的小人,发现他们都闭着眼睛,像是站着睡着了一般:“复活他们后,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肯定是养羊剃毛啦!”我妻善子一想到这几天发生的事,真的有种想抓墙的冲动:“不过考虑到这两人的特殊关系,我肯定是先观察一段时间,再考虑要不要扩大羊圈数量。”

    搞不好灶门炭治郎和富冈义勇的第一反应不是庆祝与熟人再聚,而是直接压了我妻善子到鬼杀队总部。

    当然,该剃毛的一个也跑不了。

    我妻善子的扒皮之名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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