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柱和灶门炭治郎离开后没过多久,狯岳便被桑岛慈悟郎送去参加藤袭山选拔。在此之前,比我妻善子还慎重的狯岳特意找桑岛慈悟郎和继国缘一问了下选拔的难易程度,以及里头的鬼到底能不能CARRY全场。

    结果……

    “这种事情我怎么知道?我参加选拔都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也就是前几年给里头补货时,在山脚下呆了一会儿,根本就没进去。”完全说不出个所以然的桑岛慈悟郎理直气壮道:“只要功夫深,没有什么是过不了的。男子汉大丈夫,别这么畏畏缩缩的,让别人见了笑话。”

    说不出个所以然×2的继国缘一:“……”

    刚在桑岛慈悟郎那儿吃了憋的狯岳不耐烦道:“好不好能麻烦给个话吗?我很急的。”

    “很简单。”继国缘一的回答充满了高手的寂寞,让狯岳很想用刀鞘朝着他的脸劈去:“里头的鬼都很低级,你绝对能考过。”

    稍微松了口气的狯岳冷哼了一声,刚想回屋好好琢磨一下,结果我妻善子的话让他从天堂瞬间堕到地狱:“再低级的鬼也有成长的那天,万一他们在里头鬼吃鬼呢?”

    此话一出,不仅是狯岳,就连继国缘一的心脏也跟着揪了起来。

    “自然界中不乏有同类相食的例子,即便是人类,也或多或少地干过这事。”看过东京吃货的我妻善子轻描淡写道:“没准对于鬼而言,同类的营养价值更高。”

    “那他们为什么还要吃人?”心惊肉跳的狯岳不服气道。

    “你傻啊!肯定是因为人类好吃呀!”我妻善子鄙视道:“有营养的东西未必好吃,不然花子怎么那么爱吃糖,而你又为何对天妇罗念念不忘?人类尚且要顾着饮食均衡而少吃垃圾食品,但鬼需要在意这些吗?他们连人都不做了。”

    狯岳:“……”虽然很气,但不得不承认我妻善子说的还是有几分歪理的。

    继国缘一倒是很意外我妻善子会在这个时候出现,于是问道:“你今天不做试验了?”

    “一直都没什么进展,所以暂时搁置了。”我妻善子弄这些东西的初衷就是为了自保,后来才渐渐深入到其它方面:“你要是想安安全全地从藤袭山里出来,我倒是有个简便到不行的法子。”

    “什么法子?”狯岳不相信我妻善子居然会这么好心,但在性命攸关的当下,还是忍不住问道。

    “藤袭山上不是有很多的紫藤花吗?你进场前摘几朵不就行了。”我妻善子淡定道:“等遇见了鬼,你就当着他的面把紫藤花吃下,我保你安稳活到选拔结束。”

    狯岳:“……”

    继国缘一:“……”

    我去,居然还有这种操作。

    “可这样就违背了藤袭山选拔的初衷。”老实人继国缘一努力反驳道:“怀着侥幸心理通过藤袭山选拔的鬼杀队成员总会有……会有……”

    一时卡壳的继国缘一露出空白的表情。

    “会有翻车被鬼干翻的那一天。”我妻善子贴心地接上话道:“我只是提个保命的建议,用不用在于狯岳自己。”

    继国缘一这下也无话可说。

    至于狯岳会不会用这法子,其答案不言自喻:他要是不用这法子,那他问这个问题的意义又在何处?

    结果等狯岳和继国缘一都走后,我妻善子就被桑岛慈悟郎给蹲了。

    这说起来也是件相当乌龙的事,因为我妻善子一直学不会雷之呼吸一之型以外的招式,所以桑岛慈悟郎想让她缓几年再去参加选拔,免得好好的弟子一下子就没了。

    “看你平时的激灵样,怎么就卡在这方面一直开不了窍呢?”在等狯岳选拔结束的这段时间里,突然觉得有些寂寞的桑岛慈悟郎看着难得开始勤加练习的我妻善子再一次恨铁不成钢道:“我这些年算是看明白了,你从来不是个有耐心的孩子,做什么事情都喜欢半途而废。”

    “哪有?”我妻善子不服气道:“我明明那么有毅力。”

    “可装出来的毅力和上心是两码事。”桑岛慈悟郎难得没有吹胡子瞪眼道:“我从不理会你花在歪门邪道上的功夫,因为对于鬼杀队成员而言,只要能杀鬼,防止鬼的数量持续增加,任何方法都是能被纳入考虑范围之内的。只是人的精力有限,我还是希望你能专注于一件事。”

    对于这种态度下的桑岛慈悟郎,我妻善子也说不出任何狡辩的话,只能沉默一会儿道:“我并不是有意要学不会雷之呼吸的其它型。”

    说来也是件奇怪的事,每当我妻善子想要照葫芦画瓢地练习其它型的雷之呼吸时,总会觉得有块石头压在她的胸腔上,导致她根本没法调整自己的呼吸,甚至行动也会跟着吃力起来。

    桑岛慈悟郎倒不觉得我妻善子会在这方面撒谎,因为她完全没有这个必要,况且在鬼杀队成立的几百年里,形形色色的特例数不胜数,我妻善子的问题也不是头一例。

    别的不说,同在一个屋檐下的狯岳就存在着无法学会雷之呼吸.一之型的问题,和我妻善子完全是个反例。

    “既然你没法学会一之型以外的雷之呼吸,那么我就得提前让你进入到下一个阶段。”桑岛慈悟郎说着,朝着我妻善子招了招手,示意她靠近点。

    照做的我妻善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桑岛慈悟郎装上个类似于恶犬面罩的东西,扯得她唇角都差点裂开了:“这是什么呀?”

    没法好好说话的我妻善子鼻音浓重地像是重感冒患者,刚准备把头上的面罩解开,结果却碰到一处像锁孔一样的东西。

    “从今天起,你就给我带着这个面罩,直到你学会无时无刻都保持着呼吸法,我再帮你把面罩拿开。”桑岛慈悟郎铁面无私道:“你恨我也好,不满也罢,反正有这个面罩在,你也穿不进那些个奇奇怪怪的衣服,不如在这儿老实修炼一番。”

    说罢,还不忘威胁道:“当然,你要是不怕丑的话,尽管带着这个面罩上街。”

    “够狠!”我妻善子咬牙切齿憋出一句抱怨,然后在桑岛慈悟郎得意满满的眼神下,憋屈地进行着各种修炼,然后在吃完饭时,将灶门家的老老少少吓了一大跳。

    “善子姐,你这是什么诡异的兴趣?”跟我妻善子的关系一向很好的花子颤抖地开口道。

    这一刻,灶门竹雄无比庆幸他当初否决让大哥和我妻善子交往的举动。

    没让灶门炭治郎被怪人缠上真是太好了。

    身负着全家众人的次男如是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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