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诚布公后的最大好处就是做什么都不必遮着掩着。可以说,除了人身自有被限制的我妻善子,所有人都很高兴。
时透兄弟很高兴,因为主公接过了冤大头——啊不,是还债的位子,因此他们不必过着吃了上顿没下顿,每月都得精打细算的日子。总算是能攒点钱为退休后的日子做打算。
“你们年纪轻轻的做啥打算啊?难不成是想买房或是做生意?”耳听八方的我妻善子立刻来了精神,甚至还想充当狗头军师:“有没有兴趣细说一下你们的计划?有钱赚的事情大家一起做嘛!”
“做你个头啊!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的鬼话吗?”没了负债压力的时透有一郎整个人都嚣张起来,仿佛在一夜间腿长了十厘米,完全可以被做成鬼杀队版的表情包。
我妻善子整个人都惊了,像是第一次认识时透有一郎那样,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很想吐槽一句“兄弟,你是什么时候飘的?”,或是直接上手打醒他。
然而我妻善子到底是不一样的烟火。
面对鼻子似乎跟匹诺曹相重合的时透有一郎,我妻善子委婉提醒道:“我过几天帮你修一下身体。”
时透有一郎:“……”
“你总不希望自己杀鬼杀到一半,整个人都像枯萎的娇花那样,一碰就碎吧!”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刚才那个恶心的形容到底是怎么回事?”时透有一郎装出一副要吐的样子,只觉得胳膊上全是鸡皮疙瘩在跳舞。
“那我就换一种你听得懂的说法。”我妻善子清了清嗓子,歪头想了下要怎么开口,然后恢复了她那独有的奸商语气:“你是不是以为,没了负债就能放飞自我,同我对着干了?”
“……”还真是这么想的时透有一郎下意识地眼神游移了一下,一如既往地嘴硬道:“我像是这么不知轻重的人吗?”
“你难道不是吗”这下子,不仅是我妻善子,就连时透无一郎和刚进门的富冈义勇都投来困惑的目光。
被锖兔勒令搞好人际关系的富冈义勇努力发挥他那没被上帝添加多少的情商,满脸关切(别人真的看得出来吗?)道:“有一郎虽然嘴巴毒了点,但却是个关心人的好孩子。”
紧跟而来的锖兔忍不住扶额长叹,怀疑自己和鳞泷左近次是不是对富冈义勇关注过少,导致他的情商……也不能说过低,但却朝着一言难尽的方向撒腿狂奔,一去不复返。
“富冈先生,我跟你很熟吗?请用姓氏称呼我。”时透有一郎很不喜欢富冈义勇的熟稔语气。
这种爷爷关切孙子的降级体验很容易让柴刀少年陷入到莫名其妙的暴走之中。
然而在时透有一郎暴走前,富冈义勇先一步地莫名其妙了起来:“你们兄弟两都姓时透,真的不会搞错我到底是在叫谁吗?”
无法反驳的时透有一郎再次陷入了尴尬的沉默,随即自暴自弃道:“……富冈先生,请你让一让,我和有一郎要去执行任务。”
说罢,时透有一郎还背着富冈义勇向我妻善子做了个鬼脸,结果后者直接朝他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
【时透有一郎,咱们总有好好算账的那天。】
【而且这一天不会等太久。】
…………
不过我妻善子没想到的是,时透有一郎的报应来的比她预想的还快。
而且还很糟心。
按照鬼杀队领导人的意思,不管是之前的复活者,还是近期准备复活的蝴蝶香奈惠,他们在我妻善子这里的各项费用都由产屋敷家报销。
然而锖兔到底是个不喜欢欠债的真男人——即便他现在还没有恢复原本的性别,但是这并不影响他的骨气,以及他那在时透有一郎看来,完全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的决定。
当着柱和产屋敷耀哉的面,锖兔和真菰表示他们不需要主公报销各项费用,而是直接从工资里扣除这些。
既然锖兔和真菰表了态,那么富冈义勇也不甘示弱地要给自己的好兄弟分摊经济压力,结果却被一脸感动的锖兔与真菰严词拒绝。
“义勇,我承了你的好意,但是这并不是你该承担的事情。”锖兔十分具有男子气概地拍了拍富冈义勇的肩膀,行动间让后者略有不适——因为锖兔还是女儿身,所以富冈义勇总是下意识地与他保持距离,避免碰到那些不该碰的地方。
当然,这背后也有个相当复杂的故事,但是在此不多累赘。
既然锖兔和真菰都表了态,时透兄弟也总该说些什么吧!
面对如此不上不下的局势,时透有一郎不知怀着怎样的滴血心情,在一众感天动地的氛围里,无比艰难地跟道:“那我们也……不必主公破费了。”
正所谓形式逼人下不了台阶。
可怜时透有一郎还没来得及享受无债一身轻的舒适生活,就先被自己人给坑了。
嗯!他果然跟水柱一脉合不来。
毕竟能跟富冈义勇和谐相处的,能是什么正常人?
如此吐槽的时透有一郎一连几天都没个好脸色,甚至训练起新人的手劲儿都大了不少,惹得过往的我妻善子吐槽道:“你这是大姨夫来了还是更年期到了。”
“我妻桑,为了你的人身安全着想,你这几日最好别惹有一郎。”跟在哥哥身后的时透无一郎轻轻瞥了眼不知死活的我妻善子,纠结一番后还是决定保住她的姓名。
毕竟我妻善子要是没了,那么鬼杀队里的两大战力都会随之消失。
“看你的样子,似乎加入鬼杀队后圆润了不少。”把怒气全都发泄出去的时透有一郎从弟弟手里拿了块西瓜,琢磨着还是大本营里的伙食好,可以多回来蹭蹭饭。
因为时透兄弟都有张阴柔秀气的脸,所以扎起高马尾的样子清秀得像个女孩,乃至尖酸刻薄得姿态都有种别样得可爱。
“依你现在的富贵形态,真的能通过几个月后的正式选拔吗?”时透有一郎将我妻善子上下打量一番,唇边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虽主公已经保证你会手脚完整地走出藤袭山选拔,但是你可别成为历史上第一个被柱级成员亲自带出考场的落榜者啊!”
“那可就丢脸丢大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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