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桠背脊摔在地砖上,她吃痛轻哼一声。
景衍见状伸手轻抚她背脊处,唇上的撕咬却是半点未松。他用自己的手掌撑着沈青桠,好让她免于磕碰,身子则整个压在她身上。景衍的手掌承受着自己与沈青桠两人的重量,指尖微微泛红,景衍却丝毫不察。
“唔,外边有人呢。”沈青桠纤细的手臂挡在胸前,试图将景衍推开。
可她那股气力,怎么可能推得开他。景衍分毫未退,两人的身子反倒贴的愈发得紧。他似是不满沈青桠的推拒,牙齿用力咬着她的唇珠狠狠撕扯。
沈青桠嘤咛一声,疼得眼角泛红,她眸中水光涟涟,哼道:“疼呢。”
景衍动作一滞,低声哄道:“我轻些。”说着便彻底褪下了沈青桠身上衣衫。
这姑娘家若是完全不经□□,便似小姑娘般不会惦念这些情|欲之事,可若是经过风月之事,这身子自然食髓知味。
沈青桠旷了许久,原先是因景衍的身份心头大乱不愿再起牵扯,才寻了借口推拒此事。可后来那系统是明说了要她呆在景衍身边盯着剧情,她心知短时间内是摆脱不了景衍了,这种事自然也不可能次次避开。
即便不提这些,单单是景衍这副染上□□的妖孽面庞,已足够诱惑她。
沈青桠侧首轻咬景衍耳垂,娇声轻语:“公子怜惜枝枝些。”
她如此媚人作态,惹得景衍耳畔酥麻。
内室里此般纠缠,候在院中的几人却不知状况。莲香见两人久未出来,抬步欲上前去。她人刚走到门槛处,景衍听见声响,抬手使出内力便将房门合上。
房门猛地一震的声响太大,沈青桠眼神迷蒙愣了愣。这般模样半是懵懂又暗蕴风情,景衍耐不住她如此勾人,抬手捂上了她的眼睛。
“姑娘。”莲香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景衍不悦,厉声道:“退下,没有传唤不许靠近!”
莲香听到景衍此言,心中明白内室如今是何景象。她暗暗唾骂两人白日宣淫不顾廉耻,转身往外走去。
“徐梦姑娘、裁缝师傅,我家主子有事,不能招待你们了,奴婢送二位出府。”她一个未出嫁的黄花大闺女,青天白日里听了那一出,顶着红透的脸去同徐梦和裁缝说话时,还有些羞窘。
裁缝倒未多想,可徐梦这个风月之地摸爬滚打多年的人,心中却已有了猜测。
她临走前,回首瞧了眼那处紧闭的房门。心道,这所谓的正室娘子原也是个不安生的狐狸精,而那个瞧着光风霁月的京城公子竟也是贪花好色的男人。徐梦又觉得这样也好,她寻个好时机要搭上他也不是什么难事。
徐梦此时尚不明白,即便景衍贪花,他要的也是这世间最刺人最诱惑的一枝。
院子里的三人悉数离开,内室的动静也愈发的大。沈青桠被景衍捂着眼睛,又被他压制在身下,完全无力反抗。她呜咽不已,心中暗骂景衍变态。
景衍顺着她的耳畔亲吻,一遍遍到锁骨处,咬下一个又一个齿痕,似乎是要在她身上盖个戳。
这段时日,沈青桠被他养的愈发丰腴,上围十分可观,她每每嘟囔说着要瘦身,景衍都不许,他偏爱她这副身子,不似少女单薄,撩人又魅惑。
她实在像是照着他的喜好长出来的,无一处不合他心意,只那性子,太过骄矜。生得像是蔷薇美丽,性子亦如蔷薇般扎人。
可他甘愿为摘这枝蔷薇,鲜血淋漓。
景衍手掌顺着她的身子缓缓而下,沈青桠被他折磨的愈发动情,她娇喘着揽上他的脖颈,气息不稳的嘤咛:“快些啊。”
话落,景衍只觉周身血液翻涌,他抵着身下的女人,最后一丝怜香惜玉葬送在她那声嘤咛催促中。
石砖坚硬,身上的男人也如此,他肆意鞭挞,任沈青桠如何哀求,都未曾收手,直至彻底尽了兴才把人抱上床榻。
沈青桠浑身乏力,脸上挂着泪痕沉沉睡去,景衍靠在软枕上望着她的睡颜。
今日陈凌告诉他,林壑季是景衡的人,那一瞬间,他其实有些怀疑眼前的这个女人。他曾以为她不过是一个姿色出众的乡野女子,除了美貌无甚优势,可这段时间她带给了他太多始料不及。
乡野村女寄人篱下,如何养的这一身骄矜心性?不过一年的闺秀生活,又是怎么养出她身上的贵女气韵?
景衍觉得不解,却又无处可查,他怀疑她的身份,却又不得不承认,即便再怀疑,他心中仍旧盼着她只是个简简单单的小姑娘,只是阴差阳错出现在他的生命中,带给他许多从前未曾领略的美好。
罢了罢了,林壑季已死,事情也已经告一段落,不管从前如何,日后他只需将她牢牢留在自己身边即可,旁的东西倒也不必介怀于心。
事到如今,景衍自己也不知道,眼前的女人对他而言意味着什么。初时不过一晌贪欢,谁料后来步步深陷,如今忆起,只觉彼时初见,便似命中注定的纠葛。
她于他而言实在太过特别。
景衍苦笑一声,抬手去碰她脸上斑驳的泪痕。
微微擦拭,不见消退,他只得将她抱入净室沐浴清洗。
景衍细致的给沈青桠清洗身子,中途欲望几次抬头,可见她困倦的眼都睁不开,他只能摇头苦笑忍了下来。
这般情景若是被景衍身边的下属知晓,怕是怎么也不敢相信,那个空长了一副神仙样貌,性子却如修罗厉鬼般的男人,会如此精心细致的照料一个女子。
他给她沐浴过后,将人抱回床榻,自己又回了净室沐浴。
此时已月上中天,景衍与沈青桠都尚未用晚膳。
景衍在净室沐浴时,沈青桠被饥肠辘辘的肚子给闹醒了。她听着自己肚子偶尔咕噜咕噜的响,抱被卧在床榻上,一副呆愣愣的模样。
景衍换好中衣出来时,就瞧见她呆呆傻傻的模样。
“怎么醒了?”他缓步上前,开口问道。
景衍话落,沈青桠肚子的咕噜声几乎同时响起。她顿时回过神来,拉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脸,只露个眼睛盯着景衍。
景衍轻笑,逗弄起她:“没喂饱你?嗯?”
沈青桠微愣,反应过来,脸色爆红。她咬唇爬起来去捶打景衍,边打边骂道:“你个禽兽还敢说!说了受不住受不住,你的耳朵是摆设吗?还不管不顾!”
她这力道,打在景衍身上倒是半点不痛,反而别有情趣。景衍任她撒了会儿泼,才笑着捉了她的手。
“好了,安生会儿,我去厨房给你拿些吃食。”景衍柔声哄她,起身去了厨房。
沈青桠气鼓鼓的看他出去,当他的身影逐渐消失在眼前时,她垂首,不自觉地掩唇轻笑。
景衍与沈青桠今日放肆起来没了节制,也不曾传膳,厨房地下人怕主子想起来了再无膳可用,便一直将晚膳搁在灶上热着。
景衍去了后挑了沈青桠平日爱吃的粥,又选了几盘糕点,一并带了回去。
月光洒在中庭,这处民间小院在月夜中别有景致,他拎着食盒往房中走时,心中竟觉得自己同在房中等着他来送膳食的女人,像极了一对普通夫妻。
沈青桠揉着肚子等,只觉自己等了许久许久,景衍才拎着食盒回来。
“吃吧,厨房留了你平日爱喝的粥。”景衍打开食盒将那碗粥递到沈青桠手边。
沈青桠饿得厉害,也没了同他拌嘴的心思,接过粥就喝了起来,连眼神都没再给景衍一个。
她用完了粥,碗一推,递给景衍面前,人便缩回被窝里,眯眼睡了过去,全程不带搭理景衍的。
得,用完就扔,可真是狠心。景衍恨恨得咬了口糕点,暗骂沈青桠没良心。他大半夜给她送吃的,她连句软话都不同他说。
景衡扔下糕点吹灯上榻,咬牙切齿的将沈青桠揽入怀中,低声骂了句:“小没良心的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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