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梦瞥了眼身后紧追的奉川郡王,脚步加快往这下人指的方向走去。
就在她往后瞥那一眼时,景衍正好从房间出来。他是听诚也来报说齐钰候在外面有要事禀报才临时出来的,走的急用了轻功,徐梦并未瞧见他的身影。
徐梦闯进房中,瞧见林老板和沈青桠都在,微微愣住。她没想到,那位公子的夫人也在这里。
身后紧跟着响起奉川郡王的脚步声,徐梦慌了,她顾不得别的了。
“林老板,梦儿已经是褚公子的人,这便是褚公子留在梦儿处的腰带。”她扑通跪在地上,咬牙将想好的说辞道出。
“褚公子?”林老板问着,小心翼翼地瞧了沈青桠一眼,似乎是怕她生气。
沈青桠原以为是扬州哪位姓褚地公子,压根没往景衍身上想,可林老板这种眼神瞧着她,就由不得她不多想了。
“你是说我家公子?”沈青桠蹙眉上前,接过徐梦手中的腰带瞧了瞧。
景衍便服的腰带花纹都是一个式样,这腰带确实是他的。可沈青桠实在不敢相信景衍会瞧上眼前这个寡淡的小白花长相的女子。
沈青桠气势太盛,生得又美艳逼人,徐梦心中惶恐,却还是硬着头磕磕绊绊的答话:“是,我、我已经是公子的人了,求夫人收下我,梦儿不求什么,只愿伴在公子身边,为奴为婢都无怨言!”
闻言,沈青桠冷笑一声,半弯下腰俯视着跪在地上的徐梦,声音寒凉逼人道:“小丫头,照过镜子没有?你是哪来的自信来与我说我夫君睡了你?嗯?我家郎君的眼睛又没瞎。”话落还轻笑了下,眼角眉梢尽是嘲意。
徐梦抖着身子不敢回话,那奉川郡王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瞧着沈青桠愣了神。
这时景衍回来了,瞧见门口挡了个人,诚也上前去示意他让开。奉川郡王被人拍了下才回神,他眼神不悦的转身,一眼瞧见景衍,顿时吓得血液倒流。
“皇、皇、”奉川郡王吓得结巴。他没听到消息说皇帝南下啊,怎得突然出现在了京城!
当年景衍血洗皇城之时,奉川郡王在京中办事,眼瞧着曾经轻辱过景衍的皇族子弟悉数被折磨至死,他吓得屁滚尿流,万分庆幸自己久居扬州没招惹过他,留了一命后他便回了扬州,景衍那修罗也成了他的阴影,逢年过节连进京都不敢去,连年托病让儿子进京。
景衍见奉川郡王开口,知晓他要说什么,眼神不悦的示意他闭嘴。
诚也赶忙上前拉过奉川郡王,避在一旁对他耳语道:“主子微服,不欲暴露身份,郡王慎言。”
景衍没心情搭理这奉川郡王,径直踏进里间。
沈青桠见他回来,神情顿时变了。她抬眸不语瞪着景衍,眼眶霎时就红了,那几滴泪珠儿要落不落。
景衍被她吓住,赶忙上前去哄:“怎么了?受什么委屈了?”说着还眼神冷厉的扫了周围一圈。
沈青桠直接将手中腰带砸在景衍脸上,一句话也没说,只时那泪珠儿断了线似地不住地落。
景衍接着这腰带,更懵了,他前几日丢了个腰带,也没放在心上,只以为是下人收拾衣物的时候漏了,却没想到今日被沈青桠拿着砸了脸。
他抬眸瞧着沈青桠,她可真敢啊,景衍这辈子就没被人往脸上招呼过,这还是头一回被人打脸。他舌尖抵住后槽牙,暗道真是给她惯坏了,无法无天了啊,当着外面人都敢给自己男人甩脸。
可他心里再怄,再觉得惯坏她了,却还是上前给沈青桠抹泪,轻声道:“枝枝,好好说,闹脾气还是折腾我都随你。”罢了,自己惯出的毛病还能怎么的,受着吧,人前要是不顺着她,回去只怕还有的闹。
沈青桠抬手指着徐梦:“你让她说!”
徐梦抖着身子,不敢开口。林老板见状打圆场道:“是这样的,这丫头拿着公子你的腰带来,说是你的人了,让你家夫人收了她。”
林老板话落,那林凤兮还跟着添油加醋道:“这丫头可说了,为奴为婢都可,只想伴在公子你身边,依我看啊,夫人还是莫要善妒,这给郎君收个小妾又怎么了,何至于就哭闹着给自家郎君没脸。”她是唯恐沈青桠过得好,恨不得让她天天糟心。
景衍听到这也明白是怎么个情况了。他冷声道:“这人我不认识,至于腰带,我倒是丢了一只,只是她是如何拿到的就不得而知了。诚也,进来,把这人送去刺史府,就说是涉嫌偷盗,让陈刺史好好查查。”
他话落,去牵沈青桠的手,压着声音说:“枝枝咱回去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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