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渡急忙问“怎么死的”
纳莎浑身打颤, 仿佛血液里都浸满了冰碴,她恐惧的往后退,无助的摇头。
现在可不是同情nc的时候, 楼渡听声辨位,朝纳莎逼近两步“唯一有杀人动机的,是温朵娜吗”
这个名字一冒出来, 纳莎当场眼皮一翻, 要不是鹿湛及时掐她人中, 肯定晕过去了。
“是,是。”纳莎捂住毫无人色的脸, 颤抖的说道, “我看见了, 我亲眼看见的温朵娜一刀一刀的切掉阿布身上的肉, 甚至仔细的去剔骨, 将那些血淋淋的肉泡进酒坛里, 把那些白花花的骨头敲碎是, 是温朵娜杀了阿布, 带着阿布的骨头走了”
晏紫已经吓晕了, 被20号及时抱住。
纳莎哭的昏天黑地, 吓得魂飞魄散“不要再问我了, 去长生树吧,去那里看,去那里找, 不要再问我了”
就此时纳莎近乎失心疯的情况,也问不出什么来了。
好在纳莎指明了“长生树”这个地点,虽然没有准确坐标,但这些天他们已经把幸福小岛的大半个东边走遍了, 这里没有所谓的长生树,只好朝着西方进发。
晚上睡觉,晏紫靠火堆躺下,鹿湛自己睡的昏天黑地,20号远处望风。
楼渡靠着树,戴着黑色墨镜的他也看不出来是睡着了还是没有。
夜晚,安寂无声,连昆虫的鸣叫都没有。
那股折磨人的燥热又来了,楼渡难忍的抱住自己,心跳得很快,呼吸也有些受阻。他扶着树干勉强站起来,凭感觉朝前走了两步,体内的那股燥热瞬间消退,又转为了寒冷,冻得他直哆嗦。
他深吸口气,冷风灌入肺腔,激的他剧烈咳嗽起来。这忽冷忽热的感觉持续了几分钟,本以为总算可以消停了,结果,身上又传来了诡异的刺痛。
细细密密的,时而轻缓时而激烈,好像有一只虫子在他体内啃食着肉,吸食着血液。
虫子在折腾,在叫嚣着痛苦。他死命的咬牙忍住,一丝腥甜充斥着口腔。
“楼渡”
楼渡浑身一激灵,身体内的疼痛更加剧烈,他控制不住闷声出声,头晕目眩,就在他即将摔倒的时候,一只手扶住了他。
是江岸雪。
江岸雪的气息,楼渡知道。
气息越靠越近,那只虫子也越来越疯狂,疼痛加剧,心底的加深,楼渡惶恐的背过身去,颤声道“没事,我上厕所。”
“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江岸雪抓住楼渡的双臂,透过单薄的衣料,他能感觉到楼渡的肌肤在颤抖,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你说在夏帕花海被虫子咬了,是什么样的虫子”江岸雪的声音冷凝,却并不锐利,“是类似七星瓢虫的蛊虫吗应该叫它情蛊才对,你有见过巫婆婆吗”
楼渡咬住唇不说话,似是在忍痛。
“钻进你身体里的是母虫王。”江岸雪看着楼渡惨白的脸色,不知该嗤笑还是该发火,“这些天你一直在忍吗”
楼渡不说话。
江岸雪“你应该感觉得到公虫王在哪儿吧多简单的事,至于苦苦忍着吗”
楼渡忍过那阵疼,出了一身虚汗,他声音沙哑道“咱俩,又不是恋人,我,怎么能,占你便宜。”
江岸雪噗嗤一声笑了。
楼渡一脸莫名其妙,自己哪里说错了
不等他搞清楚弄明白,脸上突然一轻,是那个黑墨镜被拿走了。紧接着,一朵柔软贴了上来,堵住了他正要说话的嘴。
柔软,嫩滑,有些清凉,还有一点甘甜。
楼渡脑子嗡的一下
面对丧尸恶鬼尚且面不改色的他,此时吓得三魂不见七魄。
他眼睛看不见,其他感官功能被自动放大了无数倍,那奇妙的触感让他心惊,那丝丝冰凉却带着一丝甜美的味道让他肉跳。脑子里噼里啪啦,狂轰乱炸,就在他确确实实搞清楚自己身处何地之时,那抹柔软悄然离开了。
身体内的疼痛,冷热,躁动,所有的所有全都消失了。
“害什么羞,又不是没亲过。”江岸雪把墨镜还给楼渡。
楼渡已经目瞪口呆成一尊雕塑了,他知道江岸雪指的是“幽灵船”那次的人工呼吸。惊心动魄,生死一线,当时光想着救人了,倒是没时间理会别的了。
现在缓过劲儿来,楼渡脑子一抽,鬼使神差的说“那可是我的初吻。”
江岸雪看他酸溜溜的模样,喷笑了“嘿呦,瞧把您委屈的,无数女孩的梦中情人楼大作家的宝贝初吻给了我这样的少爷,真是对不起啊”
哼,搞得谁不是初吻似的我也是第一次好吧
楼渡耳根一红的同时,心里也有点不爽。他根据感觉上前一步,左手抓住江岸雪的手腕,右手捧住江岸雪的后脑,蜻蜓点水的吻了下。
运气很好,没亲错地方。
江岸雪吓了一跳“干嘛”
楼渡美其名曰“多拿一点,巩固巩固。”
江岸雪“”
幸亏情蛊之间只要交换唾液就可以抵消折磨,而不是丧心病狂的要他们交换那个啥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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