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警视厅陷入一片手忙脚乱之中。白鸟警视监正召唤各警部参与紧急会议。
高木便是其中一位,他着实有些摸不着头脑。
会议席上目暮警报正高谈阔论,“今早,警视厅忽然出现了一名奇异男子,目击者仅有寥寥几人,幸运小丑与荒的是,我们最新安装的监控起到了效用,诸位请看,这便是……”
“奇异男子…?这事都说了多久了。不就是那个见义勇为的家伙吗?”高木嘀咕说,本来他都鼓起勇气要约佐藤警官了,谁想到被这事给搅和了。但他还是看向了大屏幕——
寥无几人的警示厅里,凭空出现了一位黑白装的青年。青年长着相当俊秀的样貌,左眼下贴着星星和月亮的图案,嘴角挂着夸张而诡异的笑。
似乎是注意到屏幕外众人的注视,青年竟恍若灯光下最杰出的魔术师,极其绅士地脱帽致意。
“哈哈哈哈,初次见面!今早就由我替荒来送诸位一份礼物吧。不必言谢!”
魔术师话音刚落,昏倒再地的在逃大盗便陡然被腰斩,血花四溅。
警官们立刻面容沉重,持枪警戒。
可魔术师却凭空没了踪影,像一阵烟般消失在空气中。
……
目暮警部清清嗓子,“总之,情况就是这样。我认为我们有必要查探出魔术师和荒的身份,以及他们之间的关系。”
“今日十点,公安发来消息说,魔术师正是小丑果戈里,俄罗斯不法组织天人五衰的一员。该组织成员稀少,能力高强,神出鬼没,不排除荒也是其一员。”
“可他们怎么会来东京都米花町?这里可是完全不存在异能力之地。”有人问。
会议室主席位的白马总监沉下嗓音,:不急不缓吐字:“工藤新一。”
“他会是我们寻找荒的突破口。”
白马总监环顾四周,注视着警员们脸上如临大敌的神情,不由鼓励振奋道。
“此次任务由警视厅和公安共同负责,切不可丢了我们东京警视厅的名誉。”
“是!”
-
工藤并不知道自己被当作寻找荒的突破口,中也当然更不清楚东京早就因为他乱成一锅粥,而警视厅和公安在满世界找他不提,还早按头他这个良民成了天人五衰一员。
现在他和工藤很是头痛地看着面前的金发小男孩。小男孩坐倒在地上,懵懵懂懂。男孩约莫只有五六岁模样,他面色苍白,眼珠子绿莹莹的,左眼下还有道贯穿的疤痕,但这并不显得他凶恶与顽劣。因为他相当瘦弱,胳膊细得仿佛一捏就碎。
这男孩正是变小的琴酒。他打算以此接近工藤新一,找到当初那位喂了他毒药的幕后凶手,然后一一清算旧账。
想到这儿,琴酒学着小孩子的模样,好无辜好天真道,“………对不起,我好像迷路了。大哥哥们能帮我找到妈妈吗?”
沉默。
琴酒一咬牙,眼角呆了泪花,声音也颤颤巍巍的。
“妈妈刚刚说她去商场买了东西就过来接我,可是已经好久了,她还是没有回来。我好担心啊。”
中也是不乐意的,他直觉这小孩不对头,而且莫名的眼熟。但工藤却无所谓般应了下来。
“你叫什么名字?”
“阵,黑泽阵。”琴酒回答。
问了基础信息后,他们带着琴酒一路摸索了好几家商场,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却依旧没有结果,工藤提议,“报警吧。”
琴酒顿时警觉,他拉了拉中也的衣角——不知为何,他觉得中也熟悉到亲切。
琴酒做出为难又欲言而止的模样,“大哥哥…你们说妈妈是不是不要我了?”
工藤和中也看向琴酒。
琴酒再接再厉,“妈妈总是哭着骂我说,一个人养我太累了。我想着……呜呜。”
工藤最受不了哭,像中也投以求助的目光,眼角交流询问他应该怎么办?
中也回以眼神交流:还能怎么办?先带回去明天再说。
得到示意的工藤清清嗓子,生硬着软和了声音,道,“……阵,你先跟我们回家吧。明天再帮你找妈妈。”
琴酒呜咽得更可怜兮兮,心里却无甚感情。
——计划成功。今晚便吩咐伏特加处理后续事情。当然还要拜托贝尔摩德演一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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