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为什么麻烦总发生在我身上."
拜德正蹲在蝙蝠洞,看着蝙蝠侠分析指纹.
"我们都知道大都会的性格,所以都会防备着他,但是你总是对他太放心,所以麻烦老是发生在你身上."
费城用她特有的小女孩软绵绵的声音回答.
"我总觉得他还是那个超人出现之前的大都会,你知道,他曾经是那样缜密的."
拜德说.
"他犯过的唯一的错误不过是认为外星人会怨恨人类而已."
"他尽力了呀."
费城安慰他.
"他试过校园欺凌,凶恶的老师,绑架,甚至杀死了他的养父,但是你知道,超人他....并不像是个人类."
"对,我明白,他太阳光了,似乎任何的打击都会让他走向光明的道路,这简直没有道理."
拜德痛苦的嘟哝.
"这是曾经的大都会犯过的唯一错误啊,但居然是他最后一个错误."
"我知道这是个遗憾,但是哥谭,我需要提醒你,你不能因为曾经的大都会而如此的宽待现在的大都会."
"啊"
拜德诧异的说.
"我没有因为过去的大都会离去而感到......呃,愧疚之类的."
"我没有说你对于过去的大都会感到愧疚哦."
费城甜蜜的说.
"虽然除你以外的大家一直是这样认为的."
"但是我......"
"没有但是,哥谭.我们都知道你和大都会的感情深厚,毕竟你们是双子之城,但是曾经那个大都会的死不是你的错,更何况现在的大都会不是原来的那个大都会,他甚至算是一个比较弱小的意志体,他能够待在我们的群里只是因为他有一个超英!"
"费城......"
拜德试图辩解,但一时无话可说.
费城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知道失去挚友很悲伤,我......我失去布鲁德海文的时候也像你这样悲伤,但是我很明白现在的布鲁德海文和过去的布鲁德海文的不同."
费城顿顿,小心的再次开口.
"当时是大都会开导的我,你记得吗我觉得大都会不会喜欢看到你现在这样--"
"你没有忘记原来的布鲁德海文."
拜德猛然间打断费城.
"你依然保存着和曾经那个布鲁德海文一样的拟态,还有一样的声音,甚至还继续保持着那个可笑的都市怪谈!"
拜德的声音冷冷的,一副自卫的口气.
"你也一直保存着拜德家族,尽管那现在是一个完美且强大的家族,而且成熟到完全不需要你的地步."
费城依然很平静.
"但是拜德家族为我带来了收入!"
"我的都市怪谈也带来了收入,虽然我们两个人得到的加起来也不如随便杀死几个公众人物引起恐慌所得到的收入多."
拜德保持着沉默.
"不管怎么说,你现在不是在帮助大都会,你是在害他.不久我们就要召开会议,大都会需要重新发誓,祝你好运,哥谭."
费城说完,就切断了连接.
拜德沉默的看着蝙蝠侠,他已经分析完了指纹.
"我在......害他吗......"
他喃喃说.
"可是他是i大都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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