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场静心情不好,直接没有去教室,只让幸村精市去打听旧校舍被拆的原因,短信告知她后便回家了。
一到家里,安倍晴明就仿佛提前知晓一般等在了门口。
“一夜未归可不是乖孩子该做的事情呀,小静。”
半调侃似的说了一句,下一秒安倍晴明的手中就被丢了一个封印瓶,他微眯了眯眼:“小静倒是不怕瓶子碎了。”
在的场静的面前,他可从未暴露过可以实体的事情。
谁曾想,的场静根本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无所谓似的说了一句:“委托取消了,这个人柱可以随便处理,你看着找个位置埋了镇宅吧。”
“拿人柱镇宅?”安倍晴明满脸古怪:“这是要祭给谁。”
的场静打开冰箱,倒了杯冰水仰头一口喝下后看向安倍晴明,嘴角一弯,眼里星星点点的带着些许的笑意:“祭给你呀,安倍晴明大人。”
“你如果愿意把这幅脸孔对着昨天那个小哥,他肯定是极为开心的。”
安倍晴明轻笑一下,见的场静收敛起了笑容,便没有继续而是一耸肩:“我不过是个孤魂野鬼,连个佛龛都没有,怎么会配被祭祀呢。”
“小黑,给安倍大人在客厅设立一个佛龛。”
的场静吩咐了一句,然后又继续说:“我要回楼上补觉,……别跟上来。”
她原本似乎是想威胁一句,但想了一两秒,好像没有什么能威胁到安倍晴明的,只好告诫了一句。
安倍晴明:“……”
他眼瞧着猫又应了一声,嗖的一下就跳出窗外去执行命令了。
给他在客厅设佛龛?
真不愧是的场家的孩子能想出来的法子。
安倍晴明晃了晃手中的封印瓶,闭眼微微感受了一下其中所封之物的力量,睁眼时已经有了成算。
……这一股邪力倒是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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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场静可以理所当然的逃课,幸村精市当然不行。
但他成绩优良,在老师眼中也十分懂礼守纪的学生,因此略解释了两句,就没有为难了。
下午训练的空隙,几个人在休息室稍作休息,仁王雅治朝着四周看了一眼,神秘兮兮的说:“你们知不知道部长昨天没回家?”
“你是说昨天幸村阿姨打电话过来的事情?”同样二年级的柳生比吕士推了推眼镜,他家里昨天接到了幸村父母的电话,从来不会无报备而晚归的部长,昨天的失联还是闹了一番阵仗的。
“你们也接到了?”
柳莲二:“昨天十一点左右我也接到了。”
丸井文太瘫成一团软泥在板凳上,侧过脸看他们搭话说:“幸村阿姨后来不是说没事了吗。”他心里有些紧张,昨天的场学妹转而又回,又说了那样的话……他心里隐隐有所感觉,部长可能是被他妹妹给牵连了。
之所以不和家里报备晚归,也应该是因为被那个‘晴子学姐’所缠上的原因。
“我听说早上部长还迟到了半节课,有人看见他和的场学妹一起…… ”仁王雅治捂了一下嘴,“这两个人该不会要复合吧?”
切原赤也:“……别吧,我不想再受那个女人的欺负了!!”
他满脸不愿意,“而且当时部长病了她也没来看一眼……”
“赤也你被欺负完全是因为你自己的原因吧。”丸井文太受了的场静的帮助,这会自然为她说话,而且本来就是切原先挑衅才会被挤兑回来:“部长跟的场学妹复合也没什么不好的,你们没发现最近部长心情都好很多吗?”
“这倒是没错……”仁王雅治点头:“今天都没有自己下场。”
切原赤也撇了撇嘴,他打开运动饮料喝了一口:“今天我看部长总是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样子。”
“赤也很好奇我在想什么?”
一口刚含进去的饮料,噗一口就喷了出来。
坐在切原对面的柳生比吕士默默的拿毛巾将脸上被溅到的液体一一擦拭干净。
开门进来的是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幸村的脸色尚佳,还带着些笑意。
“没、没有……”切原赤也咽了口口水,一时之间不知道是先跟柳生道歉,还是跟幸村道歉,竟然呆在了座位上。
丸井文太:“哈哈,赤也笨蛋!”
这场谈话就终止在这里。
等休息室里的人走光之后,真田弦一郎说:“昨天你没有回家吗?”他探究似的看了一眼幸村精市。
“恩,去了一趟东京。”幸村精市倒是没有瞒着真田,“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他做事向来极有自己的注意,真田最多也就让他注意一些,不能再管别的。
末了,真田说:“那件事……已经没关系了吗?”
幸村精市一顿。
他没有回答,开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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