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友的马甲掉的猝不及防。
再三跟小堂兄表示我这次的小男友绝对没问题,就差站在他肩膀上高呼我爱卡米亚了,我才匆匆回到横滨打算把我小男友收拾一下约个好地方和我小堂兄见个面。
夕阳西下,划拉着手机,我那远在俄罗斯仍不死心跟我推荐西伯利亚风景多好帅哥多好结婚很好的表哥,终于良心大发的告诉我,绝对不跟我吹耳边风破坏我和小男友的感情了。
“我亲爱的妹妹,哥哥绝对支持你,你先去离这里三百米处的便利店那里右拐帮我买个横滨特产可丽饼好不好。我这里好冷啊,哥哥想要妹妹亲手买的可丽饼温暖心灵~”他撒娇,金色的眼里满是星星,皮卡皮卡的闪着。
我黑线看着表哥带着那个小礼帽在屏幕里手舞足蹈的表示自己冷得连衣服都脱了,死皮赖脸的要我买个可丽饼吃给他看。
傻了吗这是,你冷去给我围着火炉转圈圈去啊!
再说可丽饼他妈的是冷的啊,看着我吃不更冷么,你傻吗!?
这么蹩脚的借口鬼才会信!
脚不听话的和我开了个玩笑,我右拐买了可丽饼。哦,我这双该死的脚!
然后老娘就看见了。
对面大摇大摆的走来了三个狗男人。
一号前上司太宰治,二号70亿人虎,三号我的小男友。
他们勾肩搭背,嘻嘻哈哈,视线接触我之后猛地呆滞了,像见鬼一样。
气氛顿时尴尬起来,我们面面相觑。
太宰治投靠了武装侦探社我知道,70亿被武装侦探社收留我也知道,我那个卡米亚小男友什么时候成了侦探社的人我怎么不知道。
是的,老娘我听见了,那个70亿喊我小男友“乱步前辈”。
表情逐渐扭曲,手里的可丽饼被我捏的奶油都流出来不少,黑气四溢。
一瞬间电光石火,一道惊雷把我劈得外焦里嫩,我再傻也明白了状况。
我裂开了,宛若东非大裂谷。
想清楚的我当场大脑空白,瞳孔地震,连旁边叽叽喳喳的表哥都没把我拉出来,满脑子想着我的卡米亚没了。
实不相瞒,我拳头硬了。
小男友触及我冰冷无情的视线马上伸手向我解释,脆弱得像一张白纸,稍不小心就能被卷走:“不是的,焦糖,听我解释!”
怕上前我跑了,小男友面色苍白委屈巴巴的留在原地,像个无助的孩子,旁边的70亿迷惑的看了看,居然迟钝的冲我打招呼,太宰治那个狗吹了声口哨,不怀好意的说出狗言狗语。
“呀,这不是我闺女焦糖嘛,真是巧啊!”
是啊,真巧,要是刚才我当场去世你特么就成了孤儿。
我不为所动,冷眼旁观,听着耳机里表哥惊讶悲痛夸张的声音:“天呐!我亲爱的妹妹,我未来的妹夫居然是你对家的侦探,可怜的妹妹,你被骗了!!!”
他假情假意的掏出小手帕擦眼泪,使劲揩鼻涕,嘤嘤嘤的哭起来,为自己妹妹的悲惨命运痛哭,末了还不忘安利自己,嘴角咧到耳根子那去。
我低头呸了一声,向着面前三个狗男人竖起国际标准手势。委屈不甘和被欺骗的悲伤涌上心头,我吸吸鼻子,痛苦摇头,猛地把手上的可丽饼丢出去,转身大喊:“滚吧狗男人,老娘跟你掰了!”
我哭得稀里哗啦的跑了,我的小男友马上迈起步子追我:“等等!听我解释,那两个只是名侦探不小心遇见的敲诈犯!”
两个人在夕阳下你追我赶,一个捂着耳朵说着“我不听我不听!”,一个伸着尔康手说着“你必须听,不要走不要走!”,很快消失在拐角。
好吧,以上只是夸张的一点点而已,总而言之就是这样。
剩下的两个人“……”
被奸诈的太宰治当挡箭牌糊了一身可丽饼的中岛敦一脸懵逼的转头,看着消失在拐角的两个身影。
惊讶了一会缓过来的太宰治也面色难看的吞咽口水,一副崩坏的颜艺表情,不可置信的放开中岛敦后退:“不是吧,那个焦糖真的和人交往了,那个焦糖!!!”
“那个下一秒就能被别人拐走的港黑赫赫有名的兄控傻白甜!!!”他抓狂抱头。
“那个连个妆都不会化,全年穿没品运动服,头发胡乱扎,跟番剧堕落的珈百璃一样,情商基本为负,从来都暴殄天物的焦糖!!!”
“她居然真的有男朋友!!!”
太宰治没办法接受自己以前最喜欢迫害的下属变成自己前辈前女友的事实。
所以他有点崩溃。
并且有点好奇。
这两个人在一起能搞出什么花样,难不成两个小朋友一起快快乐乐的手牵手去幼儿园或者迷路去警察局找爸爸妈妈吗?
不行,脑补起来太傻了吧唧了,但为什么他觉得这两个人真的能干出来。
他决定先吐为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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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犬——
凌乱的军服随意放在地上,正气喘吁吁趴在地上锻炼身体的黑发青年停下俯卧撑接过旁边响动的电话,面色猛变,说了一声出去了。
会议中除了条野采菊其他人面露八卦,眼睛放光,心想钢铁直男真的有女朋友了?
过了一会儿,末广铁肠回来了,匆匆的把衣服穿上,向中间的福地队长请假:“抱歉,队长,我必须提前请假了。”
笑眯眯的福地队长挂着长辈慈祥脸,一脸我懂的表情:“听说你的小女友超级可爱,一定要把握住机会。”
“我妹妹又和男朋友掰了,我去安慰她,免得她想不开又去和一只企鹅告白。”
顶着无比正经的表情,长相艳丽的憨憨末广铁肠从容说道,露出一定要拯救迷途羔羊妹妹的表情,无情打碎了福地队长内心想着婚礼份子钱送多少的梦想。
于是会议室里的人石化了。
还挂着慈祥笑的福地队长目送青年飞快的跑出去,咔吧咔吧的转头向屋里人艰难开口。
“他刚刚说什么?他妹妹跟企鹅告白?”
没人理他,除了他的小迷妹大仓烨子闪着星星眼肯定。
角落里的条野采菊一如既往捂眼仰头,心疼自己的刚刚被末广妹妹的惨叫折磨的耳朵。
三个小时后,末广铁肠领着他从白熊咖啡厅里扒拉着店长哭得要死要活的妹妹回来了,妹妹仰天吐魂,面如死灰的虚浮着腿,似乎下一秒就能去天国吹号角,最后干脆被看不下去的末广铁肠拦腰抱起。
妹妹哆嗦着嘴唇,回光返照的伸手仰望天空,两眼放空,虚弱吐出了遗言:“老娘的卡米亚,卡米亚.......”
话说到一半,这位可怜又伤心欲绝的妹妹酱终于头一歪,彻底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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