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闭了。
真正意义上的自闭。
被看不下去的男妈妈中也扶老弱病残似的扶下直升机, 我表面是坚强的,内心是煎熬的,腿肚子打颤堪比帕金森, 连中也可爱的小蛮腰都不想摸了,就算是滚爷那磁性声音关切的嘘寒问暖也失去了色彩。
有人愿意跟我相约去跳港黑大楼吗
我内心毫无波澜, 只想逃避现实。
蜷缩在港黑大楼角落里木然的45°忧伤仰望天空,少女蔚蓝的眼里渐渐闪现泪光,整个人不愿接受残酷现实, 失魂落魄的歪头看向远方,缓缓流下一行清泪, 浑身上下都是我很伤心,非常伤心,没有蓝蓝好不了。
这是中原中也滤镜视角。
靠今天日光太强了啊,闪瞎我了, 哦不
我急匆匆的扭头眨眼睛,恨不得钻到蓝蓝大腿内侧哭一哭。
嘤嘤嘤,今年冬天绝对赶不上蓝蓝的演唱会了, 我有罪
这是我的真实视角。
刚刚擦完眼泪, 一旁的中也就贴心的递给我我家蓝蓝的抱枕, 担忧的撩开额发抹头测量体温, 又急匆匆的跑回办公室端出q版蓝蓝马克杯泡上菊花耐心的哄着我喝, 把我拉到他办公室里坐在真皮沙发上盖上印着蓝蓝盛世美颜的毛毯。
叼着体温计,捧着菊花茶,我懵逼的瞧着身上的毛毯,又瞧着中也在饮水机前忙活的身影, 渐渐明白了一个道理。
有妈的孩子像个宝。
中也麻麻就是我坚强的依靠, 我就是中也麻麻的好宝宝。
只要跟着中也麻麻, 蓝蓝就一定会出现我的视野里。
在扑过去抱住中也麻麻小蛮腰的前一秒,我还这么天真的想着。
脱下外套忙里忙外的中也麻麻忧愁的看着扒拉他马甲的我,像看着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掏出他闪光的黑卡微笑着问我是满汉全席还是法式大餐。
我,我哪敢说话。
这该死的有钱人的圣光
哦,腐朽奢靡的资本主义
牵着自家异能路过的某个萝莉控大叔笑眯眯的打招呼“哟,焦糖,昨天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
说完,森首领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笑得和蔼可亲平易近人,更笑得我浑身一抖,害怕的躲在中也后面,想着假扮我的异能到底跟森首领进行了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商讨,以至于他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你别给我崩皮啊
当我欲回望去表达疑惑时,森首领却收回目光,露出熟悉的荡漾笑,扭着腰肢牵着自己的异能快快乐乐的逛小洋裙店去了,倒是爱丽丝很高兴的冲我挥手示意。
疑惑,但不说jg
但我还是觉得森首领是水仙。
对自己的异能撒娇痴汉什么的,完全无法想象
口意
我忘了,有一种饿,叫做妈妈觉得你饿。
我已经完全体会到隔壁刀剑片场里面烛台切麻麻是带着怎样的心情喂养本丸一大堆的孩子,等等我一定要送烛台切麻麻去极化,建立本丸咪酱的深夜酒吧。
罪恶滔天的筷子又夹起第十二块鸡翅时,我终于察觉到不对劲,极力忍住想抬脚冲出门外的欲望,艰难的喝着可乐,试图让眼前人认清现实。
还在认真看菜单上饭后甜点的人完全没有察觉到不对劲,窗外的日光落在橘发上更平添一丝温顺,青年精致的脸庞浮现出疑惑,面色平和得像每一位觉得自家孩子吃不饱的家长,拿起叉子在我快崩溃的目光中又亲切的夹起一块切好的牛排放在盘子里。
盘子里渐渐建起一栋高楼。
我的嘴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垮下去“”
妈,别夹了,求你了。
中也麻麻没有听见,中也麻麻皱眉看我,眼里满是怜爱“你怎么看起来瘦了”
我低头瞅了一眼圆滚滚的小肚子。
妈,你认真的
你不能因为自己的小蛮腰细就觉得我的小蛮腰也细。
没错,我酸了,我酸中也的小蛮腰。
在摸到他小蛮腰的第一天,我就酸了。
中也细腰长腿人美心善娇小可爱温柔多金还专情,除去办公室恋情这点什么都好。
他太好了,我配不上他,我下贱。
少年特有的潇洒与青涩被中也表现得淋漓尽致,他有实力,也有财力,实在是众多少女的梦中情人。
他像一团炽热的火焰,于敌人会毫不留情的烧毁,于同伴则会毫不犹豫的保护,对于恋人会软化为一撮温顺热情的火苗,甚至允许恋人对他做更过分的事情,宠溺又无奈的露出柔软的弱点任其拿捏。
每次被那双饱含无数不可言说柔情的湛蓝天空吸引时,内心不是被爱护的欣喜,反而涌上滔天巨浪,反复扪心自问,不敢直视。
每天爬水管送文件,录音代替当面商谈,总之在把他甩了之后,我的良心不允许我这个该天打雷劈的人渣见他。
他当初怎么看上我的,难不成是意大利风水太好了,导致他眼睛出了毛病
那不应该啊,明明我旁边的白花花明显更好看,银发紫眸彬彬有礼,穿起来人模狗样儿,他怎么没有看上白花花
实不相瞒,自从开门红,我踹谁都没心理压力,反正谁都不如中也好,我怕谁。
想当年,我跟着太宰治满横滨到处跑。
太宰治入水我挑河,太宰治上吊我找树,太宰治饮毒我去配
甚至他老人家吃饭还得我付钱,衣服破了我补,房间脏了我扫,饭菜没了我做,人跑了我掩护
一个人干十份活,更可恨的是太宰治还不给我报销,死皮赖脸的拉着我翘班逛了夏日祭。
烟花自夜空炸开,五颜六色的好看极了。
还在看完全自杀手册太宰治鸢眸里也映不出来任何东西,抬都懒得抬,漠视的躺在山顶恹恹的摇醒我叫嚷着想要看烟花。
“焦糖,起来啦,起来啦”
被迫起来不爽的抹嘴,我气得扯他领子指着烟花骂他是不是瞎,干脆把另一只眼睛也绑上好了。
当时还是个少年的太宰治嘴一扁,淡淡扫视我一眼,复杂的看我碎碎念。
少年微妙的心思当然不是我能看透的,尤其是那人还是太宰治。
少年太宰委屈叼着被我强制塞进嘴的苹果糖,说话含糊不清“你不看烟花吗”
不耐烦的我转身扯过他大衣蒙头意欲呼呼大睡,听到后一顿,疑惑的摸头,认真看著他。
“我并不想看烟花,只是因为你想看,我才陪你折腾这么久的。”
毕竟你是残疾人士,我得让着你,说不定你眼睛马上就要捐献了,好歹看完最后一场烟花。
而且烟花这玩意对我来说不就是大晚上买个炸弹引爆的事吗,有什么好看的
我很不理解太宰治大半夜把我叫起来去看烟花的理由,难不成他还有一颗文艺的心
觉得找到真相的我沾沾自喜,真挚的执起他的手摸着上面粗糙的绷带,看他的眼神慈眉善目。
“宰啊,说,你还想要什么,我一定满足你。”
忽然顿住了的少年眨眨长长睫羽,眼底出现细细的波澜,表情单纯得像疑惑的孩子,仔细打量我半天,忽然一敲手心头顶冒出电灯泡。
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太宰治感动极了,一把扯过我,我一个不稳扑到他怀里,处于最高点的太宰治身娇体软,完全招架不住,我俩就像两只皮球一路电光石光滚下山顶,成功得到工伤一个月的假期。
然而,那个月港黑集体组织去温泉旅游。
我亏了
那个月,只有港黑唯一的良心中也放弃了豪华的温泉旅行特地请假照顾我和太宰治。
很不幸,由于医院病房满了,我和太宰治一个病房。
晚上这货爬窗跳楼真的神烦,每次跳之前都唠唠叨叨半天,生怕我听不见,干脆利落的跳下去不可以吗。
很没有耐心的削着苹果,中也露出想打人的目光看着死皮赖脸吃我盘子里苹果的太宰治,气得跺脚,叉腰气势汹汹的警告。
“喂混蛋青花鱼,你都吃了三盘了,她还什么都没吃呢”
“唉她明明在吃啊”
“哈怎么可喂不要给他削苹果啊,你自己还是个病人”
“没办法嘛,谁让我们两个是港黑模范上下级呢。中也是嫉妒我有这么能干的下属吧,真是可怜呢哦,对了,焦糖,我的衣服缝好了吗”
“谁会羡慕啊喂不要真的去给他缝衣服啊你不是他的保姆啊”
之后显而易见。
我们因为扰民噪音上了医院黑名单。
真是一件悲伤的事情。
跟中也吃完饭,还是一心一意为我好的中也邀请我去港黑避难,这次事情闹得很大,不容忽视。
但我拒绝了,我不可能丢下受伤的末广铁肠自顾自逃跑,只有对不起中也的一片好心。
反倒是中也一副愧疚又为难的模样,早有预料般的弹上我额头。
“笨蛋怎么还是那么傻呢”
捂着额头,我小声辩解“我才不傻,我爸妈智商那么高,说明我也不差。”
这份天真葬身了我。
冰凉的金属拷在我正欲逃跑的手上,我正以一种扭曲的姿势被迫双手背后,单膝下跪在地面对着空无一人的街道,形象全无。
咔嚓一声敲定了悲惨命运,身后的青年耳坠上的流苏轻轻扫过脖颈处带着一阵痒意,我一只手被按在身后,另一只手被擒拿拷住高高举起,丝毫不给我逃跑的间隙。
身后人带着恶劣的笑意说出了我的罪行。
“原港黑干部太宰治前任直属下属,因协助太宰治合伙杀人38件,恐吓156件,诈骗等其他325件的犯罪嫌疑,现在逮捕你。”
“哦,现在还得加上袭警58件。”他慢悠悠补充。
被算计了
脑海里一闪而过某个异能为完全犯罪的家伙,我恍然大悟。
僵持过后,细细一想,我懵了,瞪大眼睛猛地抬头反驳。
“神td袭警,老娘哪里袭警了,我袭谁了”
条野镇定自若的按下我不听话的脑袋,捉住我的手臂,拉了一下手铐锁链,指着自己缓缓开口。
“我。”
我一个呼吸上不来差点被气死。
合着你搁这公报私仇是不是。
膝盖被迫顶着地面,寒风毫无阻碍的吹拂发丝,我委委屈屈“胡说,我没有”
条野坚持“你有。”
“那是你自愿的”
“我没有,是你强迫了柔弱可怜有无助的残疾人。”
“你脸呢”
“被你吃了。”
汰肮脏的大人
猎犬的审讯室不是第一次来,但这一次是以主角的身份进去还真是惶恐。
偌大的审讯室摆满了各种刑具,我甚至能一一说出它们的用途,与港黑的审讯室似乎也没有什么区别,不过比起太宰治的审讯,眼前的人明显更喜欢用言语击垮人的精神以此享乐。
报应来了,我就不应该在太宰治和条野审讯那些可怜虫的时候幸灾乐祸。
使劲扯了扯身上的绳子和手铐,洗刷不尽的血腥与潮湿拥入鼻腔,差不多预想到接下来的情景,为了我的心脏和人身安全,我真诚抬头“我要换人,最好是你们警花。”
我的大脑里满是不可描述的y,往常角色扮演还能兴奋一下,真刀真枪实战起来那可是要我命,这大概就是人类叶公好龙的本质吧。
回应我的是条野笑眯眯的枪口。
“驳回,给我老老实实闭嘴,xx焦糖”
停下东张西望试图求救的动作,我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目光看着不耐烦的条野“你怎么还打码我名字有这么难听吗”
条野面不改色“这是为了保护嫌疑人隐私。”
我瞅了瞅就两人的审讯室,觉得他在说空话,我全名有这么不堪入耳吗
走过来,条野蹲下托腮笑得灿烂极了,对我循循善诱,毒舌技能一如既往在线,完全不打算给我留面子。
“别啊,不是说要把我折腾得不成样子,哭着向你求饶吗”
“怎么你怂了,不想上了”
手搭在我肩上,如愿以偿听见我突然过山车般急促的心跳声,条野笑得更开心了,我忍受不了口嗨被当场抓包的羞耻感,面色爆红的低头悔过,第一次如此庆幸条野他看不见。
“嗯你怎么了,上啊”
“”
别说了,我萎了,再起不能。
觉得差不多够了,拉过一张椅子悠哉悠哉坐上面,条野笑着双腿交叠,怜悯的看我“放心,我会尽量给你争取死刑的,到时候我下手轻点,控制在你的承受范围之内,你不会哭得很厉害的。”
我“”
我怀疑这个家伙还是在公报私仇,他说的真没有什么其他意思吗。
门开了,和煦的阳光下,我的天使末广铁肠缓缓走来,郑重其事的替我解开绳子,在条野不爽的目光中执起我的手,面露不忍。
我感动得扑进美人的怀抱,很想抱住他的大腿蹭一蹭。
哥啊,你就是我亲哥,快把我无罪释放嘤嘤嘤
搂着我,末广美人看我的目光平静包容,仿佛我还是他的乖妹妹,那正直的眼神让我自愧不如。
“放心,焦糖,我会给你争取终身监禁的。”
这位长相美艳的警花又再一次注视我,紧抿嘴唇,像是说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蜜色的眸子水光潋滟,向我许下誓言“放心,不要害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我“”
我谢谢你们了,你们快滚吧
我露出尴尬不失礼貌的微笑。
滚是不可能滚的,现在我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他们宰割,我滚还差不多。
尽管不情不愿,我还是被迫审讯了。
别问,我心比审讯室的地板还凉。
呵,我焦糖宁死不屈,我是不会把太宰治逼迫我做的事实说出来的,也不会把港黑是从犯供出来的。
“那么,第一个问题。”
“在直升机上要跟你结婚的某人是谁和你约定的侦探社的某人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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