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我老婆ai酱亲亲抱抱举高高的第七天, 我疯了。
疯的楔子是我无所事事戴着数着榻榻米上第一千零八条缝隙时,发现已经很久没有看过少年ju了,无聊得打哈欠的日常束缚住了我这只可怜兮兮的焦糖布丁。
岂可修
伟大的焦糖应该高高在上的站在在一堆声音好听的小白脸中间享受无上尊荣, 最好迎娶美风蓝走上人生巅峰。
我无奈,我彷徨,我抱着精致小美人条野的大腿一哭二闹三上吊。
神志不清的摸着条野的手,我无泪凝噎“知道吗我已经七天没有见我老婆了。”
没有抽出被我揩油的手,条野挑眉“所以”
“所以我这个正直大好年华貌美如花的美少女说不定要在这个荒凉的小岛上囚禁到死了”
“没想到我居然要跟你们三个一起纠缠到死, 我还这么年轻,这么可爱,还有两个哥哥等着养我,我不应该在这里虚度光阴”
我莫得自由了
想到自己要对着铁窗唱小白菜, 我悲痛欲绝的拿着他的披风揩鼻涕,为自己即将逝去的自由痛哭流涕。甚至还想着把条野当我老婆的代餐, 果不其然被拒绝了。
也是, 条野和蓝蓝不一样,他没办法露出卡哇伊的笑容, 也没办法唱出我老婆空灵澄净能够治愈一切的歌声。
“开什么玩笑,我还得给我老婆打榜, 他一定在等我。”
“还有少年ju, 我一直心水的神威尼桑就要出场了, 我要见他。”
虚假感叹一番,条野冷酷无情的抽出即将被我祸害的披风, 完全搞不懂我和少年ju之间感天动地的爱情。
“你在说什么啊”我看他的目光像是那个乡下星球的外星人, “你怎么能不知道少年ju呢你怎么能不知道银他妈呢你怎么能不知道cv是聪哥娇小可爱的呆毛兔神威呢”
“小神威真的非常可爱, 虽然只有一米七, 但他是一只尊重古老传统的小兔子, 还勇于在自己父亲身上实践。”
想到从国中时至今难忘的男神,我扭扭捏捏,少女怀春道。
“虽然只有一米七,他还是非常爱自己的一抹多,是个隐形妹控,亲自教自己一抹多战斗的技巧,还非常贴心的手把手教学,真是绝世好尼桑。”
小兔子神威橘粉色的长发,灵活的呆毛,可爱的娃娃脸总是笑眯眯的,常年缠满绷带,小小的身体,大大的力量,能徒手拆飞船,还有点天然黑,卖萌撒娇可甜可盐,无辜柔弱的身板常常让我觉得他的小蛮腰能随时垮下去
可以说是我小时候的男神了
他就是我看银他妈的动力。
虽然只有一米七。
在条野想掐死我的表情中,我滔滔不绝的说出可爱的眯眯眼神威小兔子虽然只有一米七,但吃饭很可爱,战斗很可爱,虽然舔血这一点让我怀疑他是不是会细菌感染,但在颜值面前这些都不是问题。
那撮灵活的呆毛与头顶的呆毛酱产生了强烈的灵魂共振,他肯定是我的梦中情人级别的。
关键是他声音好苏,好苏,好好听啊
对于我的胡言乱语,条野选择笑眯眯把不停哔哔的嘴堵住,说我就是典型的没事找事,估计在这憋疯了,已经分不清自己老婆是谁了。
“你还不如咸鱼,咸鱼至少知道自己想要混吃等死,你连自己想要什么都不知道,只能随便找点能过得去的东西假装自己怀揣梦想。”
“这样的想法如同被自顾自囚禁于寒风冷夜中摇曳的火苗,只能一刻不停的寻找所谓的燃料,若是放松警惕,下一秒就会被冰雪吞噬得干干净净,连痕迹都会被掩埋”
声音低沉沙哑,轻而易举攻破人内心防线。
被号称无明之王的青年轻松戳破,我更抑郁了,觉得这货的毒舌真不是盖的,能窥测人心这一点就能让人避之不及,就是想看我笑话,我跟他好实属勇气可嘉。
叹口气,我迷茫的眨着眼睛和他面对面,露出智慧的眼神“唉你说什么,我听不清,为什么不去问问神奇海螺呢”
松开我回去端坐的青年笑而不语,笑得让我心脏抽抽。
听说我自从失去老婆的音容笑意,日渐消瘦精神萎靡,渐渐向少年时期忧郁病态美少年太宰靠拢后,太宰治表示十分同情,但还是冷酷无情拒绝了当我家蓝蓝的代餐。
并且毫不留情的笑出声,被我甩一眼刀后乖乖糊弄我,说可能是青春期荷尔蒙分泌旺盛,需要解决一些生理需求,不介意的话他可以勉为其难的教教我。
春色潋滟的鸢眸娇媚轻眨,食指灵活的在玻璃墙上打转转,忽然隔空在那片暗色夜空中轻点几下。
“真是让人无法拒绝的眼睛,像是要把人吸进去,染上水光说不定更漂亮哦”
都做到这份上了,要是还不明白暗示,我就是今年最傻的傻白甜。
对于这个死绿茶当场开车的虎狼之词,我选择笑而不语,蹙眉为难的别过头去,很委婉的重复了果戈里亲授对男人造成一万点打击的话语。
“抱歉啊,你时间太短了,满足不了我。”
这轻飘飘的一句话瞬间让太宰治面如土色,反射性低头看了看小太宰,又迷茫无措的看了看我嫌弃的脸色,青白着脸哆嗦着苍白的唇褪色成线稿独自彷徨,当场在小被子里自闭缩成一个球反省自己,萧瑟的背影看起来真是可怜极了。
于是他也自闭了。
我不好过,他也不能好过。
相比前两位狗男人的狗言狗语,我家西伯利亚大仓鼠就是一股清流,化为我心中白月光朱砂痣,酸奶盖上的酸奶,奶茶里的珍珠
“亲爱的,不要伤心,太宰君和条野君一定是没有理解亲爱的真正的心意,他们不是故意的,只不过是不够了解你的内心。没关系的,不要害怕,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为你排忧解难的。”
可爱的费佳低头一脸笑意的望着我,蕴含无数复杂情愫的眼眸暗了几分。
“亲爱的一定是太过于忧虑了,请一定要好好休息一下,就算”他失落垂眸,“就算不来看我,也没关系的,我理解的我会给亲爱的祈祷的。”
懂事乖巧的费佳双手合十为我虔诚祈祷,明明拖着病体,却还想着我,真是个好孩子。
瞧瞧这甜甜的小嘴,老夫的少女心突然就复活了。
这份难得的少女心在大仓鼠突然脸黑拒绝当我家蓝蓝代餐的时候彻底碎了,小鹿也跳死了。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不愿意当我家蓝蓝的代餐
为什么不识好歹当我家蓝蓝的代餐是你们的荣幸
对于我闲的没事干疯狂找事的一系列奇葩行为,监狱二人组有话要说。
看着在自己门外袅袅升起的炊烟,太宰治平静望着隔壁憋笑的两个人,又看向他土下座真心实意跪拜的人,抽了抽嘴角,笑容出现一丝龟裂。
“焦糖,你干什么”
拿着不知道从哪搞来的三根香插在同样不知道从哪搞来的香炉,在条野宝贵嗅觉遭受迫害想要拔刀削我的动作中,我眼皮都不抬。
“上香啊,你瞎吗”
没管太宰治一副槽多无口的表情,我真诚的双手合十祈祷,觉得此时太宰治身后有金黄的圣光闪现,慈祥又神性的脸上满是我佛慈悲。
“伟大的ao之神哟,请务必保佑我捡到一只野生的ao酱”
在仙气满满的青烟中,我匍匐在太宰治小jiojio下面,虔诚的透过他祈祷。
太宰治“你就不能看看我吗”
无视某人叽叽喳喳的声音,我继续祈祷“最好是那种听话又懂事,还勤勤恳恳不抱怨,可以给我唱一整晚{恋爱循环}的那种乖孩子。”
太宰治“都说了你看看我啊”
好气哦,但是还是要保持微笑jg
祈祷完毕,我宛若提上裤子不认人的渣男,不顾太宰治被抛弃的深宫怨妇表情,冷酷无情的端着香炉哒哒哒跑到另一边,在刚刚还不嫌事大看热闹的人面前重新跪拜祈祷。
“伟大的石头亲亲哟,请务必保佑我捡到一只野生的石头亲亲。”
“我觉得那只梦里见到的俄罗斯白老鼠罚酱就不错,石头亲亲,你能保佑我捡到一只罚酱吗”
费佳“”
被青烟笼罩的人恍惚间露出更甜美的微笑,醉人的紫瞳闪着微光,充满神性,像极了不食人间烟火的圣人。
对于我想在他头顶种草的行为表示想来个摸头杀,手在我头上蠢蠢欲动,最后选择缄默不言,在我眼里就是妥妥的答应了。
想起罚酱的石头电流音,我满足的捂着胸口露出荡漾笑,觉得洒家值了。
过了一会,费佳缓缓出声“亲爱的,会的。”
说罢,他幽幽的看了我的小身板一眼,像是在斟酌什么,笑得更美了,美轮美奂的面容把我迷得七荤八素,下意识忽略略过的一丝凉意。
例行公事跟他们几个胡乱聊天,进行一些没营养的话题,我木然的捧着那些人写好的审讯词有一下没一下跟太宰治搭戏,明里暗里耍老实人,驴头不对马嘴。
以我俩在港黑混迹多年的默契,我敢肯定,刚刚跟太宰治说的话没人能听懂。
老实说这些词写得真不错,简要明了,字字滴血,可见其真心,可惜被我和太宰治玩坏了。
摄像头都快被我和太宰治不对劲的话题搞得不忍直视了,回去路上,一位从未见过的西装男出现了,看我的眼神像是见着了自己亲妈,一个大男人居然哭着想搂住老娘的大腿,被我躲过,一溜烟躲条野后面。
被嫌弃的青年没有生气,掏出小手帕眼角泛泪“哦,天哪,这不是亲爱的奥西波夫娜的女儿,亚历山德拉吗”
微微收敛表情,我第一次有点慎重的打量这个面容与青年一般无二的俊秀青年,只觉得有一种非常明显的违和感。
提到了妈妈的名字,在其他人口中都是爸爸的名讳。不,也不一定,可能也是装的
啧,又来一个麻烦的家伙。
看着脖子上能要我命的小玩意,西装男继续悲叹“亲爱的亚历山德拉,等等大哥哥就把你带到英国去,飞机很快就来,这里实在太糟糕了,奥西波夫娜肯定会伤心的。”
听出这货想要挖墙脚的隐晦言辞,我笑笑,竖起国际问好手势“苏卡不列”
给老娘滚
条野笑眯眯为我打掩护,用流畅的英文说道“她脑子不好使,请见谅。”
呸了一声,换了个语种“or dio”
听懂的条野额角青筋跳起,按在我脑袋上的力气大了几分,内心很想把我这个不停搞事情的家伙踹出去,但还是笑眯眯的望着那位,稳得一批,开始糊弄人。
“她说你的发型挺不错的。”
貌似相信的西装男迷茫的眨眼,居然直接掏出小镜子照着摆了几个oss,非常自恋的摸着自己的脸蛋赞同点头“我也觉得。”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西装男看了眼条野,瞬间换上官方微笑“真是辛苦你了。从现在开始,你就可以回去了,福地阁下说需要你回去帮他通缉侦探社呢。”
不等对方回答,他低头笑着试图摸头,被我无情打回去,眼神快速闪过什么,略微遗憾的缩回手,脸上居然有点委屈。
“好吧,真是冷淡呢。”没有介意溢于言表的嫌弃,这货捧着脸怀念似的,“真不愧是拒绝了我一千零一次的奥西波夫娜的女儿,跟她一样有个性。”
哦豁,真是被讨厌得很彻底呢。
喜欢做白日梦的水仙男呢,真可怜。
笑着戳破这货的白日梦,我笑得人畜无害“叔叔今年多大了”
西服男面容诡异一顿,几十秒过后笑容满面的冲我俏皮眨眼,冒着粉红泡泡语气自然道“充满朝气的二十五岁哟”
我点点头,一脸纯良“哦,四十五吗看来不再年轻了呢。”
笑容渐渐消失的西服男突然平静的看着我,跟我死磕,再次微笑重复“二十五岁哟”
双手握成扇子状放在耳边,我疑惑“啊嘞五十五岁”
“二十五岁”
“六十五”
“二十五”
“什么你是个二百五”
“”
“嗯二五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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