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产的圣诞

    又敲定了一个大项目, 沈B躺在办公椅里觉得浑身畅快。

    今天是圣诞节前夜。

    星艺娱乐公司大厅的圣诞树已经立起来，沈B也是看见助理送的圣诞苹果，才想起来今天什么节日。

    仲小满准备了两份儿苹果, 其中一个份儿是送给商祁的, 她说：

    “B姐, 我知道您和商总一直想要宝宝。这两只苹果是我去寺庙里求的，开过光的, 您和商祁都吃下去，受孕几率会大一些。”

    沈B“啧啧”感慨：“小满啊, 你怎么其它不学好，跟别人搞封建迷信呢？两只苹果我收了, 以后不许搞封建迷信了知道吗？”

    仲小满被批评，小脑袋耷拉下去：“哦, 好的, 知道了B姐。”

    沈B今天提前下班, 不到三点就从公司出来, 去商场给15岁少年挑选圣诞礼物。

    他认为, 这个年龄的小孩即使装得再成熟, 心智上也还是小孩，她得好好想想应该送什么东西。

    沈B翻遍商祁曾经荣获“天才少年”的新闻帖, 发现商祁小时候在很多采访里都提到自己喜欢玩儿乐高。

    沈B进入奢侈品商场, 找到一家乐高店，挑选了一款Ultimate Collector’s Millennium Falcon，终极收藏款的千年隼。

    这只属于收藏品, 国内售价已经超过四万, 是星战细节最丰富的一个套装款。

    有钱人集乐高都是集全套，沈B打算买一个星战的全套送给商祁。

    沈B豪横地往沙发上一坐, 招手把导购小姐姐叫过来：

    “我要星战全套，今天全出货。”

    沈B没注意到的是，在她隔壁休息室坐着两个男人。

    康原和表弟刚才已经订购了星战全套。

    哪怕是这种顶奢级别的乐高收藏店，能收集齐全套星战系列，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星战全套收藏不仅价格不便宜，而且是有钱都买不到的“高奢”品。

    康原表弟透过屏风缝隙，看到隔壁张口要星战全套的女人是沈B，他小声和康原说：

    “哥，是沈B！嫂子的对家。”

    康原“嗯”了一声：“没瞎。”

    隔壁。

    导购小姐姐对沈B说：

    “沈小姐，抱歉啊，在您一分钟之前，有位先生已经订走了全套。”

    沈B豪横道：“我愿意出双倍价格买下来，他如果订了有违约金的话，我愿意承担违约金。”

    导购小姐一脸为难，毕竟康原就在隔壁包间。

    沈B见她满脸难色，收起自己的豪横，开始打感情牌：

    “小姐姐，您帮我想想办法吧。我这套收藏品是送给我喜欢的人，他上学的时候就特别喜欢这些东西，他年轻时候，几乎每一篇采访新闻稿，都会提及自己这项爱好。我想给他一个惊喜！我想鼓足勇气告诉他，我喜欢他！即便我们的恋情为旁人所不屑，我也要大声表达出来！”

    导购小姐虽然不追综艺不追沈B，可她大概也知道沈B所谓的爱人是谁。

    她一脸为难道：“这样吧，我去帮您问问那位先生。”

    “好！谢谢你小姐姐！”

    等导购离开包间，沈B摸出手机和魏洁聊了会儿工作。

    隔壁康原听着沈B的描述，陷入沉思。

    表弟唯恐不乱道：“我靠。表哥，她是在说你吗？您不就是上学就喜欢收藏这些？您也是小时候每篇新文采访稿，都会提及自己喜欢这些东西。表哥，她不是喜欢前夫商祁吗？为什么会喜欢你？”

    这话成功把康原带偏，让他自作多情起来。

    导购小姐进来询问他是否要把购买名额让给沈B时，他只犹豫一会儿便答应下来。

    如果他不给沈B这个购买名额，怎么有机会收到沈B的表白？

    等沈B付了钱，康原从包间出来，目送沈B离开门店。

    表弟不懂：“哥，你干嘛要让给她！？她可是嫂子的仇人！”

    康原瞥他一眼，冷冷道：“向怡那个女人，不配做你嫂子。”

    表弟更加疑惑。

    他联想到最近向怡跑路的传言，结合刚才的情节，瞬间猜出一个大概。

    难道，沈B喜欢的是他表哥康原？

    得出这个结论后，表弟内心震惊出一片汪洋大海，遂发微信给小伙伴：

    “我靠你绝对想不到沈B喜欢谁！她喜欢的不是前夫，而是我表哥！别告诉别人啊，这是秘密。我表哥貌似也挺喜欢她的，我表嫂最近消失了，可能我表哥也快离婚了。沈B现在也是单身吧？我觉得她和她前夫就是在作秀罢了，等着吧，迟早会分。”

    朋友：“？？我靠！！好的兄弟，我一定不告诉别人。”

    这边承诺，那边转头就发到了小群里。

    一传十十传百，不知道怎么就在圈里散开了，到了柳斐那里。

    柳斐一脸懵逼地把截图发给商祁，安慰他：“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就得有点绿。兄弟，你看开点。”

    商祁：“……开你妈。”

    柳斐：“？？我靠兄弟你居然爆粗口，这是不对的！”

    商祁：“滚！”

    商祁觉得这些人简直莫名其妙，就康原那张雷公电母脸，他BB子能喜欢这种人？

    但有这种传言出来，他就很气，倒不是生沈B的气，而是生自己的气。

    他深刻反思自己到底是有多失败，才会让别人觉得自己不如康原，才会让旁人觉得自己老婆会喜欢康原？

    等沈B提完货回到家，已经晚上七点。

    她发现家里冷锅冷灶，空气里没有饭香的味道，餐桌上也没有大鱼大肉，甚至没有过圣诞的气氛。

    沈B以为商祁不在家，“啪”地打开灯，发现男人气鼓鼓地坐在沙发上，一双眼睛通红。

    沈B感受到他身上散发而出的愤怒，挨着他坐下后，冲着他耳朵哈了口气：

    “男人，你怎么了？你不对劲儿啊？”

    即便商祁平时表现地再怎么像成年男人，可他骨子里还是一个少年，经过两年磨砺，现在顶多就18岁。

    他在工作处事上，是稳重老辣不少。

    可是在感情上，关于沈B，他该幼稚的还是得幼稚。

    商祁气鼓鼓道：“是我不够完美，才让人说了闲话。”

    “啊？”沈B看了眼时间，确定现在才七点，疑惑：“我今天回来很早哎，特地赶回来和你过圣诞，你生气了吗？”

    商祁把手机递给她：“BB，是我做得还不够好，才让这些人有了揣测你的机会。”

    沈B看了柳斐的聊天截图，要气笑了：

    “这些人是煞笔吗？我家祁祁子是天才少年，论才华和财富值，样样比他优秀，这些路人凭什么会觉得，我放着貌美如花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优秀前夫不喜欢，要去喜欢一个娶过我对家的垃圾烂到骨子里的雷公电母？”

    “谁给他们的自信？脑子是被雷给劈过来吧？哇，我心态崩了，我要骂人了！”

    说到这里，商祁给她顺气儿：“算了。”

    沈B：“这怎么能算？忍一时小叶增生，退一步子宫肌瘤。我才不要算了！我一定要把背后散播谣言的狗东西找出来，套麻袋打一顿！”

    商祁看见她带回两只苹果，立刻岔开话题：“苹果很别致。”

    沈B想起正事，立刻说：“这是小满去寺庙给我们求的送子苹果，你一个我一个，开过光的很灵验，来，一起吃。”

    商祁：“？我是唯物主义者。”

    沈B把苹果塞他嘴里：“死男人你是不是不想跟我生孩子？”

    商祁：“吃……吃。”

    他一边啃苹果，一边说：“为了你，我可以变成信教主义。”

    两人把苹果啃得一点肉都不剩，毕竟是开过光的苹果，沈B毕恭毕敬地把苹果核请进了垃圾桶。

    商祁:“……”

    圣诞老人如果知道自己的苹果被佛教开光，不知道心里什么滋味儿。

    沈B拉着商祁起身，带他下地下室储藏库。

    小区平层的储藏库每家每户都分的不多，沈B买的这套房子分了大约有30平方的地下室。

    沈B找装修工装成了旧物储藏间，平时在这里堆积一些闲置的滑板、溜冰鞋、乐器，以及一些代步工具。

    沈B用指纹刷开门，让商祁推门进去：“进去看看，里面是我为你准备的圣诞礼物。”

    商祁带着一脸疑惑，推门的瞬间，里面灯光乍亮。

    旧物被清得一干二净，随之替换的是全套星战乐高。

    其中千禧年隼摆在最正中的位置，被一束灯光笼罩着。这是《星球大战》里，汉?索洛的走私星际飞船，是星球大战系列的终极核心收藏品。

    改装后的，每一个细节都完美呈现，所有人物改造都与乐高比列相对应，整个套组饱含5197个积木颗粒。

    沈B走进去，开始介绍这尊模型：

    “老铁，你看这艘船，它长八十四厘米，宽五十六厘米，高二十一厘米，登机坡道往前延展，雷达天线可以旋转和升高，顶部和底部四方形的激光炮塔也可以实现旋转，完美体现了模型的逼真度。”

    “最绝的是驾驶舱里的迷你人模，一共五个人物：汉?索洛、丘巴卡、欧比万?克诺比、卢克?□□者和莱娅?奥加纳公主，舱内还包括一张船用规格的显示卡，怎么样牛逼不牛逼！？喜欢不喜欢！？”

    商祁：“……”

    已经完全惊呆了。

    作为一个科幻爱好者，作为一个乐高爱好者，十几岁的商祁对这些完全没有抵抗力。

    就像女人爱包包，就像女人爱口红。

    这些东西只是静静地摆在那里，就无限勾引着他每一个细胞叫嚣。

    沈B见他没反应，正要再逼逼两句，给他洗个脑，让他知道这是最牛逼的圣诞礼物，让他知道这是别的男人都企望不及的圣诞礼物。

    接下来的话都还没说出口，就被商祁打断，对方俯身亲下来，把她压在书架上亲。

    沈B：“？”

    她很享受这个吻。

    商祁的吻愈发炽烈，把她压在书架上亲，最后有辗转到了一张废旧书桌上，把她压在桌子哼哼唧唧了一番。

    那种突如其来的狼狗霸道，突然让她觉得刺激，并少女心爆棚。

    商祁咬着她耳朵，低声说：“BB，我真的爱上你了。”

    又在她脖颈上吸出一个红沙印，嗓音带着一丝纵Y之后的嘶哑：“BB，你很好，我也会努力变得更好。BB，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沈B感慨于这男人在对着她做臀桥的时候，还能有力气说话。

    她本来不想回答，看见小奶狗那双水汲汲的可怜眼神，心一软，道：“喜欢你骚啊。”

    商祁：“……”

    穿好衣服，沈B把全套星战拍了一套照片，发了微博和朋友圈：

    “嘻嘻，祁祁子的年少心。我爱他。”

    常年不发微博的商祁，转发了沈B这条微博：“世界上最好的礼物，是我宝的红唇深吻与星战。我爱她。”

    康原刷到这条微博：“？？”

    气得手攥成拳，把手中的咖啡杯“啪”地砸了出去。

    柳斐刷到这条秀恩爱微博的时候，吓得从椅子上摔下来。

    他默默地祈祷商祁别恢复记忆。

    如果25岁的商祁看见十几岁的商祁在公众场合，拿微博和沈B说骚话，不知道会不会气得吐血？

    柳斐默默地给十八岁和二十五岁的商祁点了支蜡。

    沈B收到的礼物是一只水晶娃娃。

    小娃娃被保护在玻璃罩里，穿着小红裙，可可爱爱，灯光一照，熠熠生辉。

    沈B很喜欢这只水晶娃娃，觉得像极了小胖土。

    这天晚上，沈B做了个梦。

    梦里，小胖土坐在一个草坪上啃鸡腿，满嘴油星。

    她一边美好地啃鸡腿，一边嘤嘤嘤卖惨：

    “妈妈，宝宝好惨，宝宝每天被关在小黑屋里，又冷又饿。”

    “呜呜呜呜，妈妈，什么时候来接宝宝呀？宝宝就快变成雪花了。宝宝不想变成雪花，太阳爷爷说，如果宝宝变成了雪花，就再也回不来了。”

    “呜呜呜呜呜呜……妈妈你不知道，宝宝的小肚肚都饿瘪下去了。”

    沈B在她身边蹲下，戳了一下她肥嘟嘟的肚子：“挺厚实啊，没瘪啊。”

    小胖土没想到沈B会突然出现在她跟前，她抬眼看见沈B，啃鸡腿的动作都一顿。

    这次沈B看见小胖土的脸了。

    这是一个圆嘟嘟的小可爱，眼睛很大，又黑又亮。她继承了沈B的尖下巴，可下巴又叠了两层肉。

    她抓着鸡腿的小肉手，有几个不浅的肉窝窝，看起来软乎乎。

    如果不是她满手油腻，沈B都想捏一捏。

    气氛一度尴尬。

    小胖土眨巴眨眼，小嘴一憋，又开始卖惨：“妈妈，我想回家。”

    沈B一脸嫌弃地揉了揉她沾满鸡腿油腻的脸：“好。妈妈带你回家。”

    沈B说完这句话，面前的小胖图变成了一片雪花，融入了她的腹部。

    沈B醒来后，发现商祁的手搁在自己腹部，以致于小腹一片暖呼呼。

    想起刚才那个梦，沈B觉得心情畅快，如果那个梦是真的，说明小胖土过得不赖，不至于又冷又饿，饥寒交迫。

    她侧脸看了眼商祁，越看这男人越可爱，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

    圣诞结束后，沈B开始工作。

    为了让姑娘们彻底红出圈，沈B打算不计成本地砸钱。

    《蜕变青春的你》开始练习生海选模式，作精女孩们也开始参与正规流程海选。

    按照正常海选赛制，只要姑娘们长得好，以及在声乐、跳舞方面有一定天赋，就能入选。

    作精女孩们依靠彪悍的唱功入选。

    接下来就是赛制。

    原本魏洁打算借鉴韩国的赛制，可被沈B否定了。

    沈B说：

    “没必要借鉴别人的，我们要搞，就搞出自己的风格。从第一期就开始投票，每期淘汰一波，让赛制变得更残忍！节目比赛部分，分四期录制，练习生日常部分做成《蜕变的生活》连贯真人秀，同步播出。”

    魏洁提出疑问：

    “B姐，如果日常和比赛部分分开，会不会导致分流？”

    沈B回答：

    “我希望我的这档节目，变成练习生们厮杀节目，参照《我是歌王》那种PK晋级制综艺。在节目里贯穿练习生日常，是很能拖整体节奏，可作为观众，我会觉得很灌水，通常我为了看比赛，也是拖进度条。”

    “如果观众很喜欢这个选手，大可以在看完比赛之后，再去看日常综艺。把日常做成一个连贯综艺的好处就是，它是独立的，同时也能更丰富细节，给观众展现选手们更完整的一面。观众不会因为一个紧促的穿插片段断章取义，也不用去拖进度条。”

    魏洁有些忧虑，倒不是质疑沈B的思路，而是觉得这么做直接提高了节目成本。

    而且老板砸钱捧姑娘的手段太明显了，她有点担心老板收不住，导致这个节目做下来，反倒让公司亏本。

    公司把金钱转换成了姑娘们的名气，艺人得利，公司失利，这是非常不妙的事。

    如果有哪个公司来挖墙脚，公司的损失将是巨大的。

    不是魏洁不信任那些姑娘，而是她觉得任何人在钱面前，都可能守不住底线。

    沈B坚持道：“我们的选秀节目，本来就是为姑娘们做的。既然投资了，就去想怎么帮她们完成梦想，让她们更成功。不要去想她们是否会背叛公司，是否会损害公司利益，考虑这些没有意义。”

    魏洁见老板执意冒险，也点头说：“成。老板，你放心，我也会尽力而为，做好这档节目。”

    魏洁给自己定了个小目标。

    这档节目有十个成团位，如果能有两个作精女孩入选成团位，那这档节目做着就不算亏。

    加上连贯小综艺，只要星艺肯砸流量，再捧几个姑娘出名，应该问题不大。

    老板舍得砸钱，那她就努力搞方案！

    《蜕变青春的你》在一月初官宣，分别公布了四位常驻评委。

    在国内，搞过练习生选秀综艺的只有大鹅。

    沈B此举明显动了大鹅的蛋糕，现在星艺娱乐如火如荼，行业内各大公司都怕被沈B抢了“肥肉”。

    一旦涉及资本分利，你司想平安顺遂，没那么容易。

    《蜕变青春的你》官宣了四个评委，定下了99个练习生。

    四个评委分别是：沈B、崔珏、李大树、明蓝。

    评委一公布，评论区全方位炸裂。

    【卧槽这评委团有毒啊！崔珏？认真的？这个神经病毒舌，每天就知道在微博评论人家作品哪里不好，唱功哪里不对。你他妈行，你上啊！】

    崔珏是台湾人，从小在日本长大，早年嫁给中国导演就一直定居在中国。她退出娱乐圈很多年了，大家对她的印象是毒舌神经病。

    动不动就评论人家新晋歌手小鲜肉唱功浮夸油腻，动不动就评论某某小花修音过度，惹了粉丝众怒。

    现在的年轻人，很少有人知道崔珏是日本出道的歌手，当年的嗓音也是惊为天人。

    只是时光荏苒，曾经那些风光无限，都被尘封于岁月。

    【啥？李大树？卧槽BB子居然会请他！啊啊啊BB子不要请他啊！这人有毒啊！上次他参加《我是歌王》，到了晚上九点，突然说要回家睡觉了！把节目组的人都气死了！你们节目如果录到晚上九点还没完，他可是会回家睡觉的！QAQ】

    李大树是一个很有才华的歌手，早年红遍大江南北，歌声带着漂泊四方的沧桑感。

    这人作为家喻户晓的明星，却清贫地一批。

    他买房扶贫那些贫困山区的学生，被前妻赶出家门。

    和前妻离婚后，他就不再做公益了，却变得很佛系。除非是没钱花了，否则绝对不会参加节目。

    这次能接受沈B的节目，可想而知是没钱了。

    网友猜测，依照他的性格，录制一期之后他就有了一年的生活费，录制第二期估计就要朝九晚五录节目了，节目录制一半估计就要回家睡觉了。

    网友：心疼BB子。

    【明蓝？沈B请他干啥？他不就是一个跳舞的吗？还是下肢瘫痪的瘸腿？】

    对于这个人，网友们提及都是心疼。

    明蓝是中国最早一批走出国门的男舞蹈家，在他事业巅峰时，遭遇了一场车祸，从此消失在了众人视野。

    这两年渐渐有明蓝的消息了，居然他已经变成了一个偏执的老头，妻离子散，独身一人。

    这四个评委一公布，观众都感慨搭配好绝。

    虽然这搭配实属有毒，评论底下也有人骂沈B脑残，可大家都莫名地很期待。

    当然，在一片质疑声中，这四位评委的“黑料”也被对手公司一一挖出来。

    #崔珏T独言论实锤，抵制崔珏！抵制《蜕青》#

    #李大叔抛妻弃子，渣男实锤#

    #明蓝犯病杀子#

    #沈B利用女权博取流量#

    这热搜话题，看得沈B一脸莫名其妙。

    评论区一些人也骂得莫名其妙，微博热评里的人宛如吃了智障药似的，失去了辨别是非的能力。

    《蜕变青春的你》播出当天，镜头定格在空出来的评委席上，弹幕里一片骂声，白字彩字密密麻麻一片，几乎没有好评。

    就在大家骂得正嗨，要退出直播时，观众看见崔珏穿着奇怪地走出来。

    她戴着一顶鸭舌帽，上面写着“我爱中国”，体恤上写“我是中国人，不要污蔑我”的字眼。

    她落座后，弹幕里一片：“？？？”

    李大树穿着人字拖走出来，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懒洋洋和观众席打招呼。

    他的T恤上写着：“滚你麻痹的渣男，祝你头顶青青草原不离婚！”

    明蓝推着轮椅走出来，他在摄像机前停了一下，把放在大腿上的横幅拉扯出来。

    上面赫然写着：“瘫痪前不育，瘫痪后不能人道，我杀屁子？”

    直播间网友：

    “…………………………”

    绝了。这三个毒辣评委搞澄清的方式都绝了。

    不到十分钟，直播间流浪直接暴增一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