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凑近他们就听到一声连着一声的爆炸声,等到看见蓝波他们的身影时,未来得及开口,打斗中被抛来抛去的蓝波一个委屈,大哭间头上的小牛角放出大量的电。
滋滋——
纲吉仗着速度快,连忙把幸介他们拉出了电流圈,心惊的看着那群人被电的发焦,最后半死不活的晕了过去。
纲吉:……
织田作之助:……
意外的靠谱又不靠谱。
总之发生了一系列的意外之后人受了点伤但好歹都活了下去。
幸介打斗中胳膊划出了一道大口子,正汩汩的流.血,老板身上也有着数不清的细小伤口,单个看上去不重,可总体来说,应该去医院。
织田作之助紧紧皱起眉来,目光一一从孩子们扫过,定格在幸介胳膊的伤口上,鲜红的颜色比任何时候都要刺目,让他恐惧。
“对不起。”
他如此的说着。
纲吉冷静的说:“我们现在马上带他们去医院。”说完看了一眼织田作之助。
没想到织田作之助移开了目光,“这件事情是冲着我来的,你们受了我的牵连,如果不除去罪魁祸首的话,你们还会一次又一次的受到伤害。”
纲吉的不祥预感成真了,紧紧握着织田作之助的手,冲他喊道:“有什么事情一起面对不就可以了么?织田作大叔,我会帮你的。”
“我很感谢你,纲吉。”织田作之助认真的看着纲吉,“也很庆幸纲吉你拥有自保的力量,但是与此同时我不想让你染上那些黑暗,所有的事情让我来承受就好了,这是一个父亲对你们的承诺。”
织田作之助从始至终都把自己摆在一个父亲的位置上,他很明白身为父亲要做什么,至少要保护好他的孩子。
“先把他们送到医院吧,大叔去去就回,很快就会过去的。”织田作之助露出一个微小的笑容,拿着自己的木仓朝一个方向跑去。
纲吉想要追上去,可看见已经濒临失去意识的幸介和充满恐惧的咲乐他们,就无法置之不顾,只能先拿起老板大叔的电话拨打急救电话,然后用大空火焰的治愈能力先替幸介止血。
老板大叔抱着幸介,又看了一眼织田作离去的方向,沉下心对纲吉说:“纲吉,你去帮助织田作吧,这里有我,我会把他们送到医院的。”
纲吉坚定的摇了摇头,金橙色的眼眸充满了冷静,用着低沉的声音说:“如果还有人来攻击怎么办?你们没有攻击力,我先送你们平安到达医院之后再去帮助织田作。”
老板大叔着急的说:“来不及怎么办……”
此时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传来,纲吉瞳孔猛缩,握紧了拳头,弓起背警惕的朝向来者。
火焰燃烧越烈,在来者出现在面前的时候又缩了回去。
“太宰治先生。”纲吉惊喜的叫了一声。
包裹着绷带的黑发少年正是织田作之助的好友,港黑的干部,太宰治。
“你……真的有战斗能力啊。”太宰治看着“安然无恙”的众人,微微松了一口气,但很快又皱起眉来,左右环顾,问:“织田作在哪里?不会独自一个人去了Mimic了吧。”
纲吉虽然不知道Mimic是什么,但并不妨碍他回答这个问题,“是的,织田作……我现在也说不清楚,总之我现在有不好的预感,能不能拜托太宰治先生把他们送到医院。”
太宰治露出一个微笑:“当然可以,放心的去吧。”
“其他的事情我也没有时间问了,拜托了太宰治先生。”纲吉反射喷出火焰,快速的朝织田作之助离开的方向飞去。
太宰治派人将伤者送往医院,鸢色的眼眸朝一个方向凝视,似叹似悲,“该拜托的人是我啊,织田作,可千万不要出事。”
不想失去的东西,总有一天还是会离你而去。人们渴求的一切存在价值的东西,从得到它的那一刻起就注定有失去的一天,不惜延长痛苦人生也要去追求的东西,一个都不存在。
一切值得追求的东西在到手的一瞬间就注定会失去。
太宰治收回目光,也为以后的事情做好的打算,只是他随意瞥向地下的时候看见了一张破烂不堪的地图,捡了起来,忽然想到——
地图在这里,那沢田纲吉识路么?
他不禁又担心起来了,不要因为迷路这种事情而错过。
.
纲吉凭借着超直感一股气的往前冲过之后天上下起了雨,仿佛把他的超直感洗没了,他站在海边左顾右盼就是不知道织田作之助到底往哪个方向跑了。
正巧前方有一个人影撑着伞匆匆的跑过,纲吉如见救星般把人拦了下去,仔细一看竟是熟悉的人。
“你是……名侦探?”纲吉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和可丽饼。
江户川乱步短短一段时间遇到两个互相认识的人,本来有点不满,但看见纲吉的眼神与无意识说出来的话极大的满足了他的虚荣心。
“是你啊。”江户川乱步出乎意料的认识前几年大热天替他买过可丽饼的纲吉。
拍了拍纲吉的肩膀,充满爽朗笑意的戴上眼睛,说:“免费一次哦,让我看看……嗯,竟然因为迷路这种问题而停留在这里,还真是逊啊,你要找的人去了那里。”他指了某个方向,特地的叮嘱一句,“快去吧,不然就真的来不及了。”
纲吉不做疑的点了点头,正要飞走的时候江户川乱步眼睛一亮,挥了挥手,大声说:“完事了你们可以来武装侦探社,欢迎欢迎。”
Mimic的总部在一栋破旧的楼里,一层一层都有零星的黑衣人倒在一旁,溅上去的鲜红的血.迹未干。
纲吉干脆的击碎最上层的玻璃,在织田作之助与纪德互相击出最后一木仓时,着急之下喷射出火焰将织田作击飞。
纲吉:“……”要完。
织田作之助在火焰的巨大冲击力之下紧紧贴着地板镶嵌在破碎的墙上,半晌墙塌了,同时楼也塌了。
“织田作!”纲吉连忙将织田作接住,飞往旁边的草丛里,试探性的探了探织田作的鼻息,感觉鼻息尚在放松的呼出了一口气。
“吓死我了。”纲吉锤了自己的脑袋一下,明明是想把子.弹融掉,怎么把织田作给击飞了,果然是还不熟悉火焰的缘故么。
太宰治匆匆赶来,看见伤痕累累的织田作之助,感觉气息尚在,也放松下来,赶紧把人送去医院。
“人都没有生命危险。”站在手术室的门口,太宰治静静地说着。
“太好了。”纲吉退出了死气模式,露出暖心的微笑,然后瞬间感觉到从四肢百骸传来的剧痛与酸痛,抱紧双臂连连呼痛,一句“痛”字说出口他也昏倒在门口。
太宰治:“?”看着没伤口啊。
他赶紧叫路过的护士送入病房检查,医生做完全身检查语重心长的对太宰治说:“运动应该是缓缓图之,更何况他这已经不是过量的问题了,平常不运动猛的这么大的运动量,肌肉都快撕裂了。”
太宰治:原来是平常缺乏锻炼的问题。
伤口最多的是织田作之助,不知道为什么木仓伤还不及撞伤与烧伤来的致命。
太宰治思考了半晌为什么会有烧伤,然后将目光定格到另一种病床上的纲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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