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摔跤了吗?”
江韵在外面听到贝依晴的尖叫,便进来看看,语气里是无法掩饰的关切。
待她走近淋浴区,看清贝依晴的样子后,眸光一闪,弯起红唇,声线沙哑地说道:“晴儿,你是在诱惑我吗?”
轻薄的上衣湿水后几乎全透明,穿在里面的胸衣变得清晰无比,就连那美好的轮廓都完全显露无遗。
湿透的衣料紧紧贴在贝依晴的身上,仿佛连那身白皙细嫩的皮肤都毫无遮挡地暴露在江韵的视线中。
贝依晴有些无措地后退两步,呐呐道:“我,没有衣服换了。”
江韵唇边的笑意加深,一边走向她一边说道:“那就别穿了。”
贝依晴已经退到墙边,后背紧贴在冰凉的墙壁上,退无可退。
“还是我帮你脱吧。”江韵说着,双手已经抚上贝依晴微敞的领口,捉住湿哒哒的衣料,往两边用力一扯。
珍珠形状的纽扣纷纷坠落下来,掉到地面上撞击着地砖,发出清脆的响声。
白皙的肌肤上还残留着中午的浅色草莓印,沾着晶莹的水珠,使得玫红的印迹看上去更加娇艳鲜嫩。
江韵的眸色彻底暗沉下去。
“晴儿,你总是这么诱人。”从喉间发出一声低叹。
白皙的身躯在江韵的手心下微微颤抖,垂在身侧的双手忍不住抬起来推她,却被压住了。
“你乖点,我可以安排伯母进景山疗养院。”她在贝依晴的耳边低声说道。
贝依晴猛地睁大了眼睛。
江韵把她的脸掰过来,正对着自己,漆黑高冷的凤眸中此时布满了狂热的□□。
“你是懂得怎么哄我开心的,对吗,晴儿。”
清澈的瞳孔猛地一震,片刻后,贝依晴伸出双手环上江韵细长的脖颈,踮起脚尖,主动贴上她的红唇。
触电一般的电光火石,江韵抱紧她加深了这个吻。
充满了侵略性的舌吻,不容退避,肆意地攻城略地,强势剥夺贝依晴口鼻间稀薄的空气,窒息带来的黑暗侵蚀她的意识,就连她的灵魂也要吞噬……
从浴室出来后,江韵抱着她走到酒柜旁,取下一瓶红酒,然后用嘴巴给她灌酒。
甜香的酒液从江韵的唇间渡来,不容抗拒地滑进喉咙。
贝依晴被酒精刺激,忍不住呛了几下,乌黑的眸子渐渐迷离,白皙的脸颊泛起桃红之色,长吻令粉嫩的樱唇变得艳红肿胀,为这张精致秀气的脸蛋平添几分性感撩人的风情。
江韵凤眸微眯,看着贝依晴这副样子,心头像被猫爪一般发痒。
忍不住想看看,她更为沉醉的模样。
江韵拿起酒瓶,一口接一口地倒进嘴里,转头又统统灌进贝依晴的小嘴。
直到酒瓶空了大半以后,贝依晴的脸色已经红得不像样,就连身上如雪般的肌肤都染上了一层玫红色,整个人像一朵娇艳盛放的红玫瑰,妖冶、勾人。
江韵深深叹息一声,就是这副醉人的模样,早早地将她的魂给勾了去,让她在无数个深夜辗转难眠,牵肠挂肚。
……
仿佛做了一个很漫长的噩梦,她被浸泡在黑暗冰冷的水中,无法挣脱,直至彻底沦陷,坠落深沉的水底。
贝依晴醒来的时候,双目茫然,整整花费了十分钟才想起来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
脑袋沉沉地,太阳穴传来尖锐的痛楚提醒着她昨晚发生的事情。
她对酒精没有免疫力,被迫吞下半瓶酒后,她就像失去了理智一样,还做了很多荒唐的事情。
贝依晴痛苦地按压着两边的太阳穴,恨不得将昨晚的记忆忘个干干净净。
坐在床上歇了很久,才掀开被子,□□地从床上起来。
去到浴室,开着花洒,将自己从头到脚,洗了好几遍。
再回到房间,衣帽架上挂着一条裙子,看尺寸不像是江韵穿的。
贝依晴昨天的衣服已经不能再穿了,眼前的裙子应该是江韵给她准备的,虽然她一点都不喜欢穿江韵买的裙子,但是总比没有衣服穿强些。
裙子倒是规规正正的款式,高领七分袖,该遮住的地方都遮住了。
贝依晴换好衣服离开房间,却在客厅里见到许特助。
许特助似乎已经等了很久,一见到贝依晴出来,就站起身,并且拿起桌面的一份文件。
“这是贝小姐送母亲进景山医疗院的条件。”
说着,将文件递到贝依晴的面前。
贝依晴接过文件快速浏览一遍,竟然是那份包养协议的续约!
贝依晴抬头,震惊疑惑的目光看向许特助。
许特助缓缓解释道:“景山疗养院一年的费用是一百万,江总说,续签协议最少要签五年。”
贝依晴惊讶地张大嘴巴,想说什么,又像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最终什么都没说。
许特助继续说道:“贝小姐应该知道,景山疗养院不是有钱就能进的,特别是院内的床位常年紧缺,交了定金排队等床位的人都不计其数,如果想在这种时候插队进去,只有江总能办到。”
贝依晴听着许特助冷冰冰的话,看着手里五年期限的续约,心里全是抗拒和挣扎。
“景山疗养院的护理等级和医疗水平是其他同类疗养院望尘莫及的,从外地慕名而来的大有人在,如果贝小姐……”
许特助还在说着,贝依晴突然跑了出去,手里的新协议被扔到了地面上。
屋外的电梯没什么人用,很快就升上来了,贝依晴走进去就马上把电梯门关上,仿佛有什么背后追着她似的。
现在她满脑子都是协议上写着的五年,太可怕了,原以为再过几个月就可以摆脱江韵的掌控了,如果再签五年,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寒意从心底升起,贝依晴抱着手臂,微微发抖,电梯静默地把她从三十一楼的高层带回到一楼。
电梯门缓缓打开,贝依晴从里面飞快地跑了出去。
而三十一楼上面,江韵的屋子前门大开,许特助仍旧立在客厅中间,督了一眼静静地躺在地上的协议,弯腰捡了起来。
他拿出手机拨通江韵的电话。
“江总,她跑了。”
电话那头有一瞬间的沉默,一个更加冰冷的声音吩咐道:“通知那些人,按计划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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