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时,长芳主突然赶到,她先是看到树下锦觅与旭凤的亲昵举动,立马上前把锦觅拉开,斥责锦觅:“你们在干什么?”
安宁见此趁着长芳主没有看到她,立马放开润玉的手,退后了两步和润玉拉开些距离,惹得润玉看了一眼她,安宁只好对着润玉讨好的笑了笑,指了指长芳主。
旭凤以为是长芳主拿出了夜幽藤救了自己,上前拜见:“旭凤拜见长芳主,多谢长芳主救命之恩。”
长芳主对于天界的人向来没有什么好脸色,更不可能拿出珍贵的夜幽藤来救他,“火神说错了,我既没有救你,你也不用谢我。”又看到了另一边的安宁,见她与夜神之间没有锦觅与火神那么亲昵,只是规规矩矩的站着,想来只是安宁说的朋友之情而已。
安宁见到长芳主看向她连忙上前认错:“我错了,我错了,长芳主,我不该带着锦觅私自逃出水镜,你要罚就罚我一个吧!”安宁以为长芳主现在是对自己昨天带锦觅出水镜才生气的。
润玉以为长芳主在责怪安宁,在天界那么久都没有传消息回来:“润玉拜见长芳主,此事皆因润玉的过失,初见安宁仙子的时候就已经知晓她来自花界,却不曾细想,安宁仙子正是花界寻找的丢失的花灵,让长芳主等人担心许久,是润玉的不是。”
旭凤拖着病体也上前解释:“此时与兄长无关,是小神涅槃之时发生了意外误入花界,一番巧遇方结伴而行,把锦觅仙子和安宁仙子带出了水镜,才有了后面的这些是是非非,长芳主若要责罚就责罚小神吧!”
“我花界之内务尚容不得外人插手,另外还请火神以后自重,收敛些言行,夜神殿下以后也莫要再来花界了,其他仙姑我管不上,只我花界精灵仙子,即使火神殿下魅力弗边,也休想染指半分。”
“小神自省,从无言行不端之处,还请长芳主莫要听信谣言至于锦觅仙子...却乃小神心之所系。”旭凤不知道长芳主为什么这么说,但自从自己发现了对锦觅的感情之后,却是再不可能对锦觅放手的。
润玉却是没有旭凤这般坦荡,他要顾虑的太多,在没有取消和水神长女的婚约之前,说什么都会让人觉得不够真心。
长芳主倒是没有想到遇到火神这般无耻之人,气的拉起安宁和锦觅就回去了,“本仙这就将锦觅带回去,火神还是休要妄想了,就此别过,后会无期。”
旭凤不依不饶:“长芳主可能对小神和天界有所误会,改日小神一定登门拜访,希望到时候让长芳主明白我的一片真心。”
“火神还是别麻烦了,改日我也不会再让你见到锦觅,安宁,我们走。”长芳主转身带着二人消失。
安宁临走是回头对对润玉小声的说:“小鱼仙,一定要记得来找我啊...”
润玉望着安宁离去的身影静默不语,还是需要早日解除婚约,日后才好与安宁相见啊!
长芳主带安宁和锦觅来到花神塚面前奠拜,命二人跪在先花神面前,“先主离魂,天外有知,今日花神塚前,不得有半句虚言。”
安宁和锦觅齐声答道:“先花神在上,安宁/锦觅绝不敢说半句假话。”
“我给你们的锁灵簪呢”
安宁拍了拍容纳包:“我的收起来了。”
锦觅说:“我的也是。”
“除了火神,和夜神还有谁见过你们的真容。”
安宁自从拔掉锁灵簪之后,便是一直在璇玑宫和润玉在一起,偶尔陪着润玉去布星挂夜,去姻缘府的时候都是仙童的打扮,“也不多,有邝露,月下仙人,还有刚刚的鎏英,还有璇玑宫的三个小侍童,不过我忘了叫什么名字了。”
锦觅这边的话就多了,毕竟栖梧宫人来人往往,“有月下仙人、了听、飞絮、穗禾、鎏英....”
长芳主本想把看到之人全部灭口,没想到有如此多人见到,特别是锦觅那边,简直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
“安宁昨天已经跟我说过了,她在天界是跟着夜神殿下修行的,锦觅,你呢?离开水镜的这些日子都住在栖梧宫内?”长芳主想着安宁与夜神之间并无暧昧,应该只是跟着夜神殿下修行,那夜神的品性也是人尽皆知的。
锦觅回答:“正是。”
长芳主又问:“那夜幽藤谁谁种的?”
安宁照实把话说了:“是我放了一滴血,然后锦觅种出来的。”
长芳主长吸一口气:“那锦觅你可是对那火神生了男女之情?”
锦觅顺口回答‘正是’,
长芳主一气之下要自毁一半灵力谢罪,锦觅急忙改口称和旭凤只是朋友间的友情。
长芳主还是有些怀疑,施了障眼法在安宁面前之后,抬手探向锦觅查探了锦觅的陨丹,看到陨丹还在方才放心。倒是没有查探安宁的陨丹,一来怕被锦觅看到,二来对于夜神殿下和安宁之间她暂且还是相信的。却并不知道安宁体内的陨丹一有了裂痕。
长芳主说:“天界与花界有不共戴天之仇,今日在先花神塚前,你们当着先主的面发誓,从此以后绝不会与天界有任何瓜葛。”
安宁:“先花神在上,我安宁从此以后绝不跟天界的其他人有半点瓜葛,如有违誓,灵力尽毁,元神尽消。”
锦觅:“先花神在上,我锦觅从此以后绝不跟天界的人有半点瓜葛,如有违誓,灵力尽毁,这辈子修仙不成,下辈子被贬进凡间当个凡人,再下辈子变成一根胡萝卜,被兔子肯.....”
长芳主这才放心。
安宁见长芳主走了才立马跟先花神说:先花神在上,安宁说的是天界的其他人,小鱼仙、旭凤、月下仙人他们都不是其他人,所以这个可不算数的。
润玉返回天界后,再次和旭凤一起拜见天帝,旭凤主动请命:“父帝,穷奇作恶多端,为免日后继续危害六界,儿臣恳请父帝为穷奇执灰飞烟灭之刑。”
润玉:“儿臣附议。”
天帝如今得到了穷奇,却是有另外一番打算,所以现在是绝对不会杀了穷奇的,“这穷奇罪大恶极,本当立时击毙其元神,只因这孽畜乃是上古天地之间,阴阳元气化生而出,它的生死命数早已不在五行之中,此次你二人功德圆满,此事不必再费心了,本座自有处置。”
“谨遵法旨。”“谨遵法旨。”
对于旭凤此次受了瘟针之毒,这等大事却是瞒不住天帝和天后的,岐黄仙官在诊治火神的时候就已经给天帝发了密报。
“旭凤,听岐黄仙官前来密报,说你中了瘟针之毒。”
旭凤是绝对不会让人知道是因为锦觅才中的毒,只能往自己身上揽罪责:“儿臣一时不察,让穷奇有了可乘之机,多承大殿下和卞城公主不远万里带儿臣到花界求取夜幽藤,现已无碍了,父帝切莫挂念。”
天帝听此看了一眼润玉,润玉还是一片淡然之色,并无揽功之意。
天帝心知花界因为先花神的事记恨自己,如今见她们救助了旭凤以为她们放下了仇恨:“这夜幽藤乃是花界圣物,她们肯拱手让出,这足以见几位芳主深明大义。”
润玉此时心想让安宁先在天帝这里留一个好的印象,而且此次夜幽藤也确实有安宁的帮助才种出来的,“禀父帝,求取夜幽藤颇费了一番周折,此事全仰赖花界的两位仙子,安宁和锦觅,施以援手救了旭凤一命。”
旭凤知道润玉对安宁的心思,自己对锦觅也是一样的,倒是没想到自己从花界带来的两个精灵竟然让他们兄弟二人都陷进去了。“锦觅仙子和安宁仙子多次救儿臣于危难之中,先前涅槃时和此次所中瘟针之时,而且此次封印穷奇也有赖二位仙子之功。”
天帝本想对其论功行赏:“那这两位仙子现在何处?要好生的嘉奖一番。”
润玉:“两位仙子因为触犯花界的界规,此时正现长芳主幽闭于水镜之中。”
天帝对于花界是愧疚的不好多管:“此乃花界内务,为父不便插手,也罢!待过些时日长芳主消气以后,再把这两位仙子请到我们天界,到时再好好地论功行赏。”
润玉和旭凤下跪谢恩,天帝眼中却是只看到了旭凤,对于旭凤称赞不已:“旭凤此次封印穷奇,厥功甚伟。”
旭凤心知父帝偏心自己,并不想和润玉生出嫌隙,“父帝容秉,此次封印穷奇,系夜神、安宁、锦觅、卞城公主合力乃成,儿臣中毒期间,大殿下一路奔劳,还自损修为强渡灵力与我,旭凤受之不安。”
润玉:“天佑火神,儿臣只是做了分内之事。”
天帝欣慰的看了一眼润玉,感念润玉对旭凤的兄弟之情。赐他们万年人参,千年雪莲,并定三日后在九霄云殿论功行赏。
当夜润玉值完夜后在去省经阁的路上碰到赏花的父帝,难得单独遇到父帝,润玉有意上前问起婚约一事:“父帝。”
“润玉?你怎么会来这里。”
润玉请安之后说:“儿臣正好去省经阁路过此处,父帝今日倒是颇有闲情雅致,竟在此处赏起花来。”
天帝:“只不过是幻化而成的假花假草,何来赏花的兴致,倒是你,可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见到天帝挑明,润玉就直接说了:“儿臣只是想起了叔父每每遇到润玉,都替润玉担忧婚事,如今这六界太平,父帝与水神感情亲厚,润玉心想,如今应该已然不需要润玉与水神长女的婚约来锦上添花了!”
对于润玉这个长子天帝是有愧疚的,但是婚约却是在众仙家面前早已立下的金口玉言,“润玉可是有了心仪之人?这婚约关乎到天界的颜面,是绝对不可能取消的,你若是有了心仪之人,倒是可以许之侧妃之位,如今水神长女尚未出世,想来水神那边应该也不会说些什么。”
润玉今日也只是试探一下而已,对于安宁,润玉只想给她最好的:“多谢父帝,润玉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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