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移开眼,“成王败寇罢了,小姐,再告诉你一个道理吧,这世间这么多的事,并不是每件事都需要道理,需要理由的。”有时候只需一时的冲动,然后一步错步步错,收不回去了而已。要说后悔肯定是有的,但在漫长的等待之下,早已被金钱的欲望蒙蔽了。
安宁不再看他:“麻烦贺公子把他送去官府吧!”
贺宇年挥一挥手,安管家被压住走出门外,临到大门之际,管家回头看了一眼背对着他的安宁,转下头,向外走去。
爹娘的仇得以申报,本来应该开心的,但是安宁却觉得有些茫然,不知何去何从。她不想回去了,不想回安家了,可她又能去哪里?
贺宇年给安宁倒了杯清神茶,送至安宁面前。
“不知安伯父可曾给你一块玉佩?”
安宁从怀中拿出那条弯月型的玉佩,摊在手心:“可是这个?”
贺宇年从怀中拿出另外一半的玉佩,也是弯月型,放在了安宁手心,两个玉佩刚好重合到了一起。
“玉佩是傅相在我临行前交给我的,命我寻找另一半玉佩的下落。当年这玉佩一分为傅相和他妹妹分别带了一块。”
“可是这是爹爹留给我的玉佩,怎么会...怎么会和傅相牵扯上关系?”
安宁有些惊疑,娘亲的家世寻常,家中有一位长姐远嫁他乡,未有联系,父母年事已高,在安宁十三岁的时候过世,且安宁是见过外祖母的,娘亲与外祖母颇为相似,不可能是傅相的妹妹。
贺宇年转而问道:“安宁可知你的生母?”
“生母?”安宁对于生母是感激的,可要说有多少深情在,却是不可能的,感情是相互陪伴出来的,“我知道我的生母是爹爹曾经的蓉姨娘,更多的就不知道了。”
安宁就算是知道了生母是为了她而死,但她所能付出的感情也就这么多了。
贺宇年轻声说道:“五年前我们在花灯节相遇,不知你可还记得?在那座桥上,你我相撞到了一起,你抬头对着我笑的样子,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脑海里,那时我便决定此生非你不娶。”
安宁当然记得那晚,与润玉仙分别之后,遇到了贺宇年,翩翩少年却装作一副老成的样子,惹得她发笑。
贺宇年见安宁神色便知道她还记得,说话间嘴角止不住的上扬:“当晚我便让人询问了一下这是哪家姑娘,我父亲与安伯父是生意伙伴,对于安伯父之前的事也是略知一二,便告诉了我,安伯父曾经有位姨娘,当初可是惊艳了不少人,可惜红颜薄命。”
说道此处贺宇年也略感叹息:“我曾在傅相的书房中见过一副画像,那画像与你当时有些相似,只是未曾多想,后来得到相爷信任,才知道了缘由,那是相爷亲生母亲的画像,相爷根据记忆一点一点的描绘出来,想以此来寻找相似的妹妹。”
贺宇年转而问道:“安宁可知你的生母?”
“生母?”安宁对于生母是感激的,可要说有多少深情在,却是不可能的,感情是相互陪伴出来的,“我知道我的生母是爹爹曾经的蓉姨娘,更多的就不知道了。”
安宁就算是知道了生母是为了她而死,但她所能付出的感情也就这么多了。
贺宇年轻声说道:“五年前我们在花灯节相遇,不知你可还记得?在那座桥上,你我相撞到了一起,你抬头对着我笑的样子,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脑海里,那时我便决定此生非你不娶。”
安宁当然记得那晚,与润玉仙分别之后,遇到了贺宇年,翩翩少年却装作一副老成的样子,惹得她发笑。
贺宇年见安宁神色便知道她还记得,说话间嘴角止不住的上扬:“当晚我便让人询问了一下这是哪家姑娘,我父亲与安伯父是生意伙伴,对于安伯父之前的事也是略知一二,便告诉了我,安伯父曾经有位姨娘,当初可是惊艳了不少人,可惜红颜薄命。”
说道此处贺宇年也略感叹息:“我曾在傅相的书房中见过一副画像,那画像与你当时有些相似,只是未曾多想,后来得到相爷信任,才知道了缘由,那是相爷亲生母亲的画像,相爷根据记忆一点一点的描绘出来,想以此来寻找相似的妹妹。”
话说道这种程度安宁再听不出来,也是白长这么么大了。“我亲生母亲真的是傅相的亲妹妹吗?就凭相似的长相和这玉佩?”
贺宇年安慰道:“不用担心,傅相为人仁厚,就算是再次认错,他也不会怪你的,且如果是真的,那傅相便你唯一的亲人了,多一个亲人在世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一名侍卫进来递出一封信,信面上是一个大红字体的‘急’字:“将军,有紧急军情,相爷让您立刻回去,马匹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贺宇年当场拆开信封,傅相信中说熠王狩猎遇刺,如今下落未明,朝堂动荡,让贺宇年带兵私下去寻找熠王。
贺宇年深知熠王失踪代表着什么,只能准备马上回去,回头对着安宁说:“安宁,我留几个人保护你,你想清楚了便来找我,我在熠都等你。”
说完连衣服都来不及换,跟着送信的侍卫急步走到大门外,上马,飞奔而去。
夜里,安宁拿出那两块玉佩,想起贺宇年说起傅相的那些话,许久之后,终究是下定了决心,才安心的睡了下去,胸口处的龙鳞隐隐发着光,守护着她。
第二日,告别了贺伯父之后,安宁和贺宇年留下来保护她的人一起,准备前往熠都,因为安宁身体原因,这一路马车行走缓慢,下人照顾周到,倒也算安稳,没有再犯心悸,只是还是时不时的咳嗽两声,这样行走了三日之后终于在正午进到了熠都的城门,城里面人来人往,各种小摊小贩在街中叫卖,道路两边的商铺也是进进出出好不热闹。
难得感到如此安心,安宁对带队的郝侍卫说:“已经到了熠都了,我想下去走走。”
郝侍卫的职责只是护她安全,并不阻止:“安小姐请便,我等会紧随身后。”
出门在外,安宁知道自己容貌惹眼,便一直带着面纱,世间对女子还算宽容,大街上不少的少女、妇人在各个摊铺前面来回的行走。
安宁一路走来即使是带着面纱,那一双醉人的眼眸,那隐隐的轮廓,和曼妙的身姿,无一不在吸引着路人的目光,可看到她身后的侍卫,无一人敢上前冒犯。
一位大叔手持一副幡旗,上面写着大大的‘算命’二字,留着一把小胡子,身穿宽大的道服,一脸神秘莫测的走到安宁面前:“姑娘可要算命,祖传的算命,不准不收钱。”
郝侍卫在他靠近的那刻,一把刀剑横挡在面前不准他靠近。
算命先生也就是彦佑,倒是没想到自己刚一来人间,还没找旭凤,就能遇到了安宁,他也是刚刚听说了安宁和锦觅现在在凡间历劫,本想解决旭凤的事之后,再去寻她们去,如今碰巧遇到了安宁,彦佑心想:天上我不能和夜神相争,这人间若能来一段情缘也是不错的。
彦佑右手在衣袖下面掐算两下,算出了安宁如今的身世经历,摸了把胡须,高深莫测的说:“相逢即是有缘,冒昧上前送姑娘一挂,姑娘此番可是来寻亲?”
郝侍卫眼眸微变,佩刀已被推开一半,露出的白光在阳光下扎眼:“你是何人!”
彦佑假装被吓地退了一步:“在下只是区区一个算命的,并非何人,你大可放心。”
安宁倒是觉得兴许这个算命先生有点本事,自己也是突然决定前往熠都,除了随行的人和贺宇年,并无旁人知道,且寻亲之事也只有贺宇年和身边的这位郝侍卫知道,旁人只以为她是来寻她的未婚夫的,并不会想到寻亲上去。
“郝侍卫,不妨听他说说。”
安宁又转向彦佑说道:“这位先生可还算出了什么?”
郝侍卫退至安宁身侧,眼睛盯着彦佑,手紧紧地放在佩刀上面,仿佛眼前的人一有任何异动,他马上就能拔刀杀了对方。
彦佑毫不惧郝侍卫的威胁,一个凡人如何伤的了他。
“姑娘本是家庭美满,幸福安康,可惜发生了一些变故才失去了这些美满,看你面相显然还有亲人在世,只是未曾相遇而已,但是不用担心,你们且马上就能相见了。”
安宁听此便有些相信他说的了,这个祝福她还是收下了:“如此便借先生吉言。”
郝侍卫从怀中掏出一袋银子,“收下吧,这是赏你的。”
彦佑推拒:“钱财乃身外之物,只是还有一言赠与姑娘,你的命中之人马上就会与你相遇了,他是你上辈子的爱人,与你有这一世相约,他叫彦佑。”
郝侍卫的脸有点黑,后悔没在他靠近的那刻就赶走他 ,公子信任他,才让他带队护送安宁小姐,要是被这个算命的搅黄了公子的婚事,他们万死难辞其咎。
“走走走!赶紧走,莫要在此胡言乱语,我们小姐已有婚约在身,岂是你能随便诋毁的。”
郝侍卫请安宁上了马车,把彦佑赶走后对着安宁说:“这些个江湖术士尽是会胡言乱语,小姐莫要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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