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安的脑子里问号越来越多。但是看着这个叫做阿纲的人完全不为所动,介绍起了这个叫做沢田纲吉的事情。
“这个世界有着很强的时空波动,但因为不是历史上的事情,时之政府在监测到之后就上报给时空检测局了。”阿纲操作了几下说道,眉头紧皱着似乎是一件很棘手的事情。
时空检测局是时之政府的上一层,时之政府负责过去,而时空检测局就是负责未来。
“发生了什么吗?”
“现在这个少年的灵魂消失了。”
“消失了?”鹤安重复了一遍阿纲的话“人的灵魂是怎么消失的呢?”
“可能和时空波动有关,但这件事情还没结论,在没有找到这个少年的灵魂之前,一切都很难说。”阿纲操作者终端说道“这个少年是推动那个世界重要的一环。”
“唔,他未来是?”鹤安是觉得这个叫做沢田纲吉的有点眼熟,但是他记不起来了。
“是能够影响到那个世界格局的黑手党教父。”
“……哇。”鹤安过了好一会儿才发出了感叹词。
真的是从外表上一点都看不出来。
这个少年从照片上看起来就像是只无害的小兔子一样,谁能想得到这个家伙长大之后居然会是黑手党教父,还是可以影响世界格局的那种。
“啊。”阿纲停下了操作终端的手“阿鹤,你如果要去那个世界的话也是可以的,但是时空检测局给了一个要求。”
“……唔,该不会是代替那个没了灵魂的黑手党教父吧?”鹤安的脑子里有一个不好的想法。
“嗯。”阿纲点了点头“为了世界的正常运行,阿鹤,我们需要你去□□一点时间。”
“时间大概是多久?”鹤安揉了揉额头表示自己清楚了。
“虽然没有办法具体告知时间,但不会太久的。”阿纲笑着说道“阿鹤,你打算什么时候去?”
“等我这些文件处理完。”鹤安看着自己桌子上的文件有些头疼的揉了揉额角“最快也要明晚了。”
“好,到时候和我联系。”阿纲端起玻璃杯将冰水一饮而尽“哇,活过来了活过来了。阿鹤,我先走了,我还要有很多工作要做。”
“好的,数珠丸,你送送客人。”鹤安看阿纲脚步匆匆的样子也没太多的挽留。
“我知道了。”数珠丸微微颔首,走到门口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药研,药研在吗?”鹤安看着桌子上的文件有些头疼。
估计是昨晚喝多了,不然今天头疼的也太频繁了。
“大将,你叫我?”药研从门口探进身来。
“你去把山姥切,长谷部,歌仙叫过来。”鹤安放下手叹了口气说道。
如果说是他代替那个叫做沢田纲吉的人几天,那么天守阁这边必须要好好地收拾好。
各种文件还有出阵以及后勤,事情多得很。
那么只能把工作多分给几个人。
鹤安对外说是他要去地狱住一段时间,长谷部他们虽然对鹤安不带任何刀剑男子稍稍表示了不满,但这个直接被鹤安给忽略了。
次日的晚上,时之政府的工作人员如期而来。
在二楼鹤安的房间内他已经换好了衣服。
所谓的代替世界支柱有点像是夺舍,但不同的是自己对对方的身体没有一丁点兴趣。
“这段时间里这个身体会怎么样?”鹤安躺在床上看着身边的阿纲问道。
“没关系的,对于你来说就像是一场梦。”阿纲抚摸上了鹤安的眼帘笑着说道“很快的。”
“对了,数珠丸,小黑绝育后还没回来,如果回来了你帮忙照顾下。”鹤安听话的闭上眼,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喊道。
“是,我知道了。”
数珠丸的回答像是坏掉了的唱片一片被无限的拖长,鹤安感觉自己好像在空中下坠,后背接触到水面却没有感觉到多少的疼痛。
像是有无数的手从下面拉住了鹤安的身体,把他往下拉。
鹤安猛地睁开眼。
看到的是医院的白色的天花板。
四肢僵硬的不像话,好在脖子附近的肌肉还算顺畅,鹤安四处看了看,是在标准不过的单人病房。
只是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鹤安闭上眼休息了一会儿。
这个时候鹤安听到了门外有人传来的脚步声。
人有不少,但是开门进来的只有一个。
“阿纲还能醒过来吗?”
一个比较年轻的男子声音。
“夏马尔说是很困难了。”
这个声音?小孩子?婴儿?
略微有些尖锐的嗓音让鹤安不悦的微微皱起眉。
“嗯?阿纲,你听得到吗?”床边的人明显注意到了鹤安的变化,附身在鹤安的床边轻声说道。
“病房里可以安静一点吗?”鹤安嘶哑着喉咙说道。
鹤安也看清楚了窗边的人,一个有着金色头发的青年,棕色的眼睛欣喜的看着床上的少年。
“……你是谁?”鹤安过了好一会儿才问道。
“哎?我是你的师兄呀。”青年明显很受打击,但他迅速的摁下了鹤安床头的传呼铃。
鹤安将视线从青年身上挪到了他肩膀上一个穿着黑西装的小婴儿身上,他从外表上看起来是小婴儿没错,胸前甚至都挂着一个金色的奶嘴装饰物。
但是这个孩子不简单。
从他身上散发的气息是鹤安最熟悉不过的。
血与罪恶才会有的那种独特气息。
医生和护士很快就来了,他们在给鹤安做了一系列的检查之后表示鹤安没什么事情了。失忆这件事情可能是大脑受到冲击,为了自我保护自动删除了记忆。至于恢复情况就要见鹤安自己了。
鹤安坐在床上看着电视里无聊的新闻,从新闻上可以大致了解这个世界的背景。
并盛……
鹤安靠枕枕头有些头疼的揉着鼻梁。
这个世界他从觉得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话说这个身体和那个叫做阿纲的时之政府工作人员真的好像。
不过应该是没关系的,不然这个任务肯定是会避险的。
根据他刚刚获得消息,这个身体的原主人是自杀。
在河边还留下了遗书。
小孩子为什么要自杀呢?
鹤安从床上坐了起来,扶着床沿简单的走了两步。
不过不管怎么样,肯定是这个孩子自杀的时候出现了问题,不然不可能导致灵魂丢失这种情况。
这个身体睡了七天,情况不算太糟糕,慢慢的动动还是可以的。
门外传来了喧闹的声音,似乎是有一个人在快速往这边跑。
“啊啊。阿纲!”门外的一个棕色头发的中年妇女在看到鹤安时候,惊呼出声,两三步上前“阿纲,你没事太好了,都是妈妈不好,妈妈马上给你安排转学,我们不怕,我们什么都不怕。”
妇女抱着鹤安哭了起来,她嘶哑着喉咙不断地道歉。
身体的记忆是最直接的。
鹤安的鼻子也跟着酸了起来。
“妈妈,对不起,我……”鹤安垂着眼想起了自己的妈妈。
他在成为宇智波之前是孤儿,没有任何关于父母的记忆。在成为宇智波之后,父母与兄弟之前的亲情却又总是伴随着战火和牺牲。
和平年代的母亲……
“阿纲没事,别怕。”阿纲的妈妈捧着鹤安的脸给鹤安擦掉了眼泪“已经没事了。”
“嗯。”鹤安乖巧的点了点头。
鹤安从刚才的对话之中听到了转学两个字,那么这个少年自杀肯定是和学校有关。
校园暴力?
这个很难说哎,毕竟这个少年的病历卡上写着只有14岁,刚好是处于青春懵懂的时候,发生什么事情也是很难说的。
下午,这个叫做奈奈的女性带着鹤安出院了。
她已经从医生的知道了鹤安失忆的事情,一路上一直在和鹤安说着有关他的事情。
鹤安也大致有了个了解,奈奈一直在避开学校里的话题,并且表示鹤安想在家里待多久就待多久。
而且也没听奈奈说有什么这个身体有朋友的他样子,看起来应该是很孤僻了。
在他们说话的功夫里已经到家了,奈奈从包里再找钥匙,鹤安在屋子门口的院子里网上看。
楼上的房间紧拉着窗帘,一个身影快速的消失在了窗户口。
虽然只有一瞬间,但是鹤安可以感觉到对方的恶意。
奈奈打开门的时候,鹤安可以大致的看到房间的格局。
是那种很标准的日式小独户,玄关的左侧是半开放的厨房,右侧有一扇木门,鹤安推测是会客室。走廊的尽头楼梯的下面有着磨砂玻璃的门,那应该是洗手间。
“妈妈,阿纲也回来了?”一个棕发少女从楼梯上跑了下来,扑到了鹤安身上。
被抱着的鹤安歪了歪头看向了奈奈。
“她是你的妹妹哦,阿纲。”奈奈在玄关脱掉了鞋子笑着说道“樱,阿纲现在暂时失忆了,你多照顾一下哦。”
“哎?失忆?阿纲没事吧?”樱抱着鹤安的脖子有些紧张的抬起头看着鹤安。
“没关系,医生说暂时的。”鹤安笑着摇了摇头,抬起手摸着樱的头发,蹭了蹭樱的鬓发。
体内有一种微妙的感觉围绕着。
他的妹妹。
如果可以,鹤安是挺像要在和平年代有一个小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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