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山本,你这话对小女孩说杀伤力可是很大的。”鹤安给山本在腰后擦系了一个超大的蝴蝶结“不过话收回来,为什么妈妈会有大号的女仆围裙?”
“哈哈哈,不是阿纲的爸爸留下来的?”山本扯了扯身上的围裙笑着说道。
“既然是女仆围裙肯定要有女仆装啊。”鹤安摸着下巴思索着。
在阿纲的记忆力从来没有父亲这个角色在……也就是说明是单亲家庭了?
“阿纲,刚才小樱来电话说是今晚也不回来了。她和小雅去附近的城市玩了。”奈奈回来的脸上多了少许的无奈。
这肯定的了,虽然说是有朋友陪着,但是毕竟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独自一个人去别的地方妈妈肯定是要担心的,而且是这种先斩后奏的方式。
妈妈肯定是要难过的。
但是昨晚的事情……
山本毕竟是在自己的要求下才没说什么的,
“小樱是很很有主见的孩子。”鹤安走到桌子的另一侧抬起头笑着说道“也很独立,偶尔让他出去一下也可以,妈妈要是担心的话,晚上给她打个电话就行了。”
“是的呢。”奈奈听到鹤安都这么说了,揉了一下脸,收拾了神色。“来来来,我们来做咖喱吧。”
下午,山本在鹤安的房间里和他一起写了作业,准确的说多数是山本给鹤安讲解题目。
山本的脑子其实不错,就是平日里的注意力都在棒球上。
夜晚,送山本武到家后,鹤安给奈奈了一个电话,说是想要遛遛弯。
他在根据自己的记忆寻找沢田纲吉的坠河的的那座桥。功夫不负有心人,鹤安在地图上确定了几个比较相似的地点,一个小时之后,终于找到了自己记忆中的那座桥。
是一处郊区的小河,河面不算宽,附近两侧都是防水提,平日里估计也没有多少人的样子。深夜的两侧河堤就更没什么人了,防水提两侧的建筑物隔得很远,如果在这里落水根本没有人可以发现。
鹤安按照沢田纲吉坐着的位置,坐在了相同的位子上。
看着身下的河水陷入了沉思。
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会让时之政府觉得沢田纲吉的灵魂丢失他们的过错?
会不会和加州有关系呢?
鹤安站在护栏的外侧,双手抓着护栏盯着下面的河水。护栏之外可以站着的地方很窄,甚至都容不下半个脚掌。
站在这里挺吃力的。
“想要跳下去吗?”里包恩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身边的护栏上。
“不。”鹤安快速的否认了“我只是想要知道我为什么会失去记忆,以及,我当初站在这里的理由。”
“你记起来?”里包恩看着身边一脸认真神色的小孩子问道。
“这个场景在梦境出现过很多次,随便找了一下,没想到真的找到了。”鹤安双手微微用力又坐到了护栏上。
“但是不行,什么都没有。”鹤安调整了一下坐的方向“呐,你怎么没陪着我妹妹?”
“小樱身边有着可靠的手下。”里包恩拉了拉帽檐说道“倒是你,你的起步比小樱晚太多了,与其在这里追念以前的事情,还不如去吧今天的作业写了。”
“里包恩,落水自杀和被他人推下水的被自杀有什么区别吗?”鹤安没有太多这方面的知识,杀人的技巧他倒是有很多知识,知识没有实战机会而已。
但是如何区分怎么死亡的,如果不是物理性的,他还真的很难说。
“怎么,你怀疑,当初是有人把你推下河的?”里包恩看着眼前那个从护栏上跳下来的少年问道。
根据他的调查,沢田纲吉是自杀没错。但是小樱是绝对脱不了干系的,她很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并且把不良的消息灌给幼年的沢田纲吉,这才导致了他懦弱的个性和逃避的处事方式。
这个被藏在日本的两位彭格列继承人被保护的极其严密,沢田樱到底是怎么接触到这方面事情的呢?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沢田樱已经快要出局了。
“并不是。”鹤安摇了摇头“只是好奇一下。”
附近也没有监控摄像,这个就是真的很难说了。
“回去吧。”鹤安伸了一个懒腰说道“里包恩会教我写作业的吧?”
“身为你的家庭教师自然是应该的。”里包恩跳到了纲吉的肩膀上“我可是很严格的。”
夜间,因为鹤安的作业在下午靠着山本已经写得差不多了,但是有很多知识鹤安还不是很了解。
这个时候就要靠里包恩了。
别的科目勉强还能到达里包恩的及格线,但是外语就……
“斯巴达的小婴儿。”鹤安拿着笔记本看着自己对面的里包恩,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不可否认的是里包恩教学方式很有效,只是稍稍强势了一点。
“还在学习吗?”奈奈端上来了点心和果汁“要好好加油啊,阿纲。”
“好的,妈妈。”鹤安笑着抬起头“妈妈,小樱回来了吗?”
“还没有呢。”奈奈单手捂着脸,看得出来是很担心“小樱说是明天会直接去学校。”
“好的,明天在学校里我会找机会和小樱聊聊的。”鹤安将视线挪到了手中的笔记本上“毕竟先斩后奏这种出去玩的方式不怎么好。”
“阿纲看起来长大了很多呢。”奈奈伸手摸了摸鹤安的头发“加油啊,阿纲,妈妈去忙了。”
“妈妈也要加油啊。”鹤安微笑着目送奈奈离开后,继续手中的题目。
夜间,一夜无梦。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鹤安觉得自己的身体很是疲倦,好想是随时都会倒下一样。
“你好像有点发烧了。”里包恩在鹤安梳洗的时候摸了摸鹤安的额头“带回去医务室看看吧。”
“嗯。”鹤安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冷水让鹤安稍稍清醒了一点。
吃过早饭,奈奈拿出了两份便当,还有一份说是给山本的。
“早啊,阿纲。”山本武在路口‘偶遇’了鹤安,自来熟的用右手勾住了鹤安的肩膀“今天的体育课说是打棒球哎。”
“你的手可以打棒球了?”鹤安打了一个哈欠懒洋洋的说道。
“别这样嘛阿纲——”山本拖长了叫鹤安名字的尾音。
“这个,妈妈给你的。”鹤安从背包里拿出了属于山本的那份便当“说是多谢你照顾我……之类的。”
“伯母真的是太客气了,朋友之间不是应该的嘛。”山本笑着接过了鹤安手里的便当盒。
从那天自己被云雀揍昏过去过去之后,好像他已经气消了?
鹤安在路过的时候云雀身边的时候,云雀并没有什么表示。
第一节的课总是无聊的,鹤安单手撑着脸强撑着精神听着,就在这个时候,教室的后门被打开。
狱寺埋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了进来。
“狱寺?”
“他不是隔壁组的归国子女嘛?”
“哇,那种坏坏的气质真的是让人欲罢不能。”
“狱寺君,我记得你是B组吧?”讲台上的数学老师推了推眼镜,试图在喧闹的学生中找到一点教师的尊严。
“啊?”狱寺停下脚步,转过头恶狠狠地盯着数学老师。
数学老师低着头用讲义遮着自己的脸,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到。
“早上好!十代目!”狱寺来到鹤安的身边,一个九十度鞠躬让原本就因为狱寺出场而变得骚动的学生更加混乱。
“早,狱寺。”鹤安微笑着回应道“但是狱寺,你的班级不在这里吧?而且下次还是给老师一点面子,好吗?”
“是!我知道了。”狱寺一个眼神让原本坐在鹤安旁边的同学麻溜的收拾了自己的书包离开“我今天开始转到A组了,十代目,这样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狱寺在面对鹤安的时候,碧色眼眸里闪烁着的小星星都快把鹤安的眼睛给闪瞎了。
“哈哈哈,你还真的是很有趣呢。”在鹤安斜对面的山本武现在成了狱寺的前桌“我还以为我会是阿纲的第一个朋友呢。”
“你这家伙,居然敢对十代目这么亲昵?!”狱寺猛地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拽住了山本的领子。
“……下课在说好吗?”鹤安因为身体不适,脑子有些浑浑噩噩的,有些不明白事情的发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狱寺这才有些不情愿的坐下。
听着无聊的数学课,鹤安的意识越来越混沌,趴在桌子上,眼前的场景在不断地转换,速度之快让他根本没有办法做出反应。
在睁开眼的时候,鹤安看着完全陌生的天花板愣住了。
木质的天花板上挂着很多草药,房间里弥漫着的草药味道刺激着鼻腔。
自己的身边还有几只带着三角巾的兔子。
哎?
这里是哪里?
鹤安从床上起身。
床放在窗户边上,鹤安可以透过窗户看到窗外一片绿茵茵的草地。有很多带着三角巾的兔子玩耍着。
“呀,你醒了呀。”门外的妲己听到动静推门进来“真的是吓死我了,阿鹤,你怎么突然间就失魂了呢?”
“……啊?”鹤安看着妲己,浑浑噩噩的脑子清醒过来。
他的任务呢?
沢田纲吉那边会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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