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代目,等等。”
“阿纲,你跑的也太快了吧,闯红灯可是很危险的。”
山本和狱寺追在纲吉的后面。
“唔……”鹤安吃了一口奶油青苹果的可丽饼,转过头看向身边的巴形“这个就是日本的搭讪文化?”
“主君,这个就算问我……”巴形有些为难的低下头。
他对于现世的文化并不是很了解。
“抱歉,我得走了。”鹤安看着那瞬间脸就涨红了的的纲吉歪了歪头。
他应该是被消除了记忆,但身体残留着的一些意识。
这种东西随着时间很快就会消失的。
“那个,那个……”纲吉还想说些什么,去被鹤安身边的巴形一击眼刀吓得说不出话来。
他因为前段时间落水导致了失忆,后来虽然记起来了不少事情。但在自己刚刚落水后到他记起来的时候,那段时间的记忆稍稍有些模糊,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
但他记不起来了。
直到今天在街上看到的这个小女孩。
纲吉的直觉告诉他所有的问题,她能给自己答案。
“什么态度呀。”狱寺瞬间炸毛掏出了口袋里的炸弹,被纲吉连忙拉住了胳膊。
“哈哈哈,狱寺你冷静点。”山本言语上说着安抚的话,但他的视线还黏在鹤安身上。
“巴形你对小孩子太严厉哦。”鹤安歪了歪头,伸出手表示自己不想走路了。
“毕竟是对主心怀不轨之人。”巴形抱起了鹤安“主,接下来要去哪里?”
“回去吧。”鹤安并不想理会着三个孩子,他们不久之后就连身体记忆都会消失的干干净净。
“是。”
傍晚的那个小插曲没让鹤安有多在意,他带着巴形来到了地狱。
他需要办一下地狱签证,长时间在现世逗留不弄好证件以后可是会麻烦的,弄好之后还要找时间和阿纲开一个视频会议。
那个仪器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之类的……
他是一点情报都的没有。
这个是合众地狱的一家酒楼,巴形在外面守着。
这个也是他的私心,万一待会儿自己喝多了,巴形可以把自己带回去。二来自己也可以和斑说点私密的话。
“哦豁,原来如此。”斑坐在鹤安的对面,手里拿着酒盏,看着眼前自己的弟弟微微垂下眼。
他现在算是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了。
鹤安在把他的□□送出去做绝育的时候,答应了时空检测局代替对方的灵魂活一段时间,才会导致了斑在回来时候看到呼吸微弱的鹤安瞬间炸了。
他才把鹤安带到了最好的医生那边,虽然鹤安还弄不清楚是谁做的,不过现在对他来说已经没那么重要了。
对于和安来说,现在工作上没有进展让鹤安很不安。
“工作的事情着急也没用的,阿鹤。”斑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说道“忍者,忍者,需要忍。”
“话虽是这么说……”鹤安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还想再说什么。
窗外传来了神乐铃的声音,鹤安好奇的探出头去,整个人都僵住了。
斑也顺着鹤安的视线望去。
“是月太夫的花魁道中啊。”斑并不讨厌美人,合众地狱这边花店众多,闲来无事想要打发时间的话这里倒是一个不错消遣之地。
鹤安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时的场景。
队伍之中最耀眼的无意识那个穿着者花魁服的白发男子,他并没有像是其他太夫或者花魁那样梳着发髻,只是斜带着一个金色的流苏发饰,纯白色的花魁服上用金银线修出了云中月的图案,一步一息一铃声。华丽的八字金鱼,微垂着的眼眸,缓缓走过。
在鹤安震惊的时候,那个男子抬起了眼,对上了二楼鹤安的视线。
三日月??
他怎么成为花魁了?
哎?
沦落到卖艺卖身了吗?
鹤安的脑子里一片混乱,手中的酒杯已经空了都没注意到。
“月太夫……他是那个店的?”鹤安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是在XXX的那家店里。”斑看着自家弟弟失态的样子收敛了自己的视线。
那个月太夫他早就发现和鹤安的家臣之一的那个……好像是叫做三日月来着很像。平日里那个叫做三日月的实战能力怎么他没见过,自己见到他的时候不是在廊下喝茶就是内番偷懒。
“那家店据说很黑啊。”鹤安看着三日月已经走过了自己这家店,如果在探出身去看就显得很没品了。
“不过那个月太夫是很有一套的。”斑将酒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很多达官贵人散尽千金都很难见到他一面。”
“……”鹤安摸估摸了一下自己拿扁扁的钱袋,虽然倒不是没钱,但是据说想要见到花魁原本就很麻烦了,还要写什么手札什么之类的的……还要花魁自己挑选过客人才可以。跟不用说是太夫了……
好麻烦啊。
“你认识那个月太夫?”斑看着鹤安还靠在窗户边上一脸不舍得样子问道。
“嗯,可能吧,要见过面才知道。”鹤安这么说着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抱歉,泉哥哥,我还有事先走了。”
“等等,阿鹤。”斑看着那看到月太夫像是丢了魂一样的鹤安叹了口气,掏出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一个布包“我没有办法在别的地方帮到你,这个给你。”
“什么?”鹤安看着那个布包方方正正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起爆符,一百万张。”斑拿着酒杯别开头“遇到麻烦的时候用这个吧,脱身应该是没问题的。”
“呜哇,谢谢。”鹤安打开布包,看着里面堆放整齐的起爆符默默地把他系好。“泉哥哥我先走了。”
这玩意儿要是在天守阁爆炸的话,天守阁也飞了吧。
“巴形,你把这个带回本丸去,我马上回来。”鹤安结完账离开的时候,把手中的布包放在了巴形的手上。
“我知道了。”巴形点了点头“主君要早点回来。”
“嗯。”鹤安应了一声,然而人已经跑远了。
巴形端着手里分量不轻的东西目送着鹤安离开。
鹤安站在斑说的那家店前,也不知道哪个白色的三日月要什么时候回来,但是他该怎么见到三日月呢……
砸钱?
有更快的办法。
鹤安嘴角扬起了一抹微笑。
他可是宇智波。
利用幻术,鹤安准确无误的找到了三日月的房间,一个很华丽的房间,房间里的器具摆件无一不是精品。
鹤安看着房间里那金色的屏风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感叹。
漆金的屏风上用白色的贝母雕刻出了昙花的模样,做工之精巧就连屏风上的经脉都清晰可见。
纸门上都是描金画银的牡丹蝴蝶图案。
这得花多少钱啊……
在房间里,鹤安等了差不多两个小时,终于听到了门外传来了喧闹的脚步声,在纸门打开后,喧闹声很快过去了。
鹤安藏在屏风的后面,时刻注意着屏风外的动静。
“恩客既然来了,出来吧。”
“……”鹤安从屏风后走了出来,此时白色的三日月正在脱去繁琐的花魁服饰,他的身边稍远的地方还有两份餐点和一些酒水,似乎是早就知道鹤安回来一样。
“稍微能不能搭把手呢,老爷爷我不怎么擅长装扮这件事情。”三日月转过头微小的看着鹤安。
“你是我的刀吗?”鹤安上前绑着三日月解开了衣带。
“撒,客人似乎对我很熟悉呢。”三日月微笑着仍由鹤安帮他脱去衣服,只剩下了一件白色里衣“但是这样潜入别人的房间可是不好的呢。”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鹤安老老实实的道了歉,这件事情确实是他的不对。
“请坐吧。”三日月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鹤安在入座之后,三日月拿起了一侧的酒壶给鹤安的就被满上。
难道三日月也是没有记忆了,只是有感觉?
鹤安接过了三日月递过来的酒盏,整个人都有些不好。
他虽然说是没有记忆,对于宗三他们所说的事情也是半信半疑。但身体却对宗三异常的怀念和熟悉,所以鹤安更偏向宗三说的事实。
如果说是这样三日月……真的是失去了记忆吗?
“三日月有没有考虑过赎身?”鹤安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之后问道。
“客人是需要为我赎身吗?”三日月抬起手用袖子遮掩着唇角微笑着说道。
“嗯。”
“50亿。”
鹤安差点没有因为一杯酒水而去世。50亿,这个价格已经是相当高了啊喂,要是一次性拿得出50亿做点什么不好呢?
“毕竟老爷爷也是国宝嘛,50亿已经很便宜了。”三日月这么说着微微撇开头,似乎是觉得有些委屈了“客人你说对吧?”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50亿,我拿不出来。”鹤安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起身说道“我再去想想办法吧。”
他已经出来的时间够久了,得回去和长谷部他们交差了,不然他们又要担心了。
“其实倒也有一个立竿见影的法子。”三日月看着像要走了的鹤安,扣住了鹤安的手腕“不用花钱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嗯?”
“和我私奔吧,客人。”
“????”鹤安的脑子里出现了好几个问号,之前三日月身上出现了金色的光点,那件里衣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三日月的出征服。
纯白色的三日月。
鹤安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三日月公主抱着跳窗而走。
“吉原太夫和恩客私奔,也算是一件美谈,对不对?”三日月看着怀里那个完全蒙了的鹤安忍不住笑出了声。
“……”
等等,这样的话也许还不错,毕竟人已经在他手里了,价格到时候压一下么算了。
反正现在……也没人看到。
“月太夫不见了!”
“去哪里了!?”
“封锁街道!”
鹤安听着身后远远地传来喧闹的声音,整个人都不是很好。
“那么,现在怎么办呢?”三日月低着头问道。
你问我怎么办?我怎么知道?我也是第一次私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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