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豁——”阿纲拖长了尾音明显不是很相信。
“事实就是这样。”鹤安撇了撇嘴表示这个就是事实,你们爱信不信“长谷部,巴形,我有些醉了,你帮我好好招待阿纲,我先回天守阁了。”
“我知道了。”
“我了解了。”
鹤安在告别了阿纲之后,抱着黑猫走在廊上。
“真的,怎么会这样呢……”鹤安在一处没人的廊下抱着猫有些纠结。
为什么问起他喜欢的人,他会想起斑啊。当初他确实是因为喜欢宇智波斑这个角色而喜欢火影来着……
抛去自己是他弟弟这个身份,斑这种人做上司做家人都好,但是作为恋人……
“主君,你在这里做什么?”身后传来了数珠丸的声音。
鹤安起身这才意识到自己无意识的跑到了数珠丸的房间门口。
“赏花赏月。”鹤安起身看着身后似乎是刚刚沐浴回来的数珠丸,他的头发还没有完全吹干,用毛巾简单的包了一下,身上的浴衣因为头发的缘故肩头全湿了。
“赏月?”数珠丸转过头看着天空,是深夜,但是空中云层压得很低,似乎即将有一场暴雨要来。若是平日里月朗星疏,自己这边的荷花池里还有萤火虫,到也确实是好看……可现在因为暴雨即将来袭,别说萤火虫了,就连空气都是一股压抑的感觉。
“是啊,那个,小雨与荷花也很相配不是吗?”鹤安也注意到天边的云彩,连忙改口道。
然而鹤安的话还没说完,一阵惊雷划过天边,倾盆大雨而下。激烈的雨点让捶打着荷花东摇西摆,似乎随时会折掉一样。
真,暴雨梨花啊呸荷花。
“主君,进来吧。”数珠丸打开了房间的门“夏季骤雨会降温的很厉害,小心感冒。”
“谢谢。”鹤安抱着黑猫进入了数珠丸的房间。
这是他第一次认真的打量数珠丸的房间,数珠丸的房间右手侧是壁橱,左手侧是几个五斗矮柜和刀架,墙上挂了一个静字的卷轴,落款是数珠丸自己。
“需要我帮你吹头发吗?”鹤安看着数珠丸将头上的毛巾解开,如水的长发倾斜而下。
“那就麻烦主君了。”数珠丸点了点头,从一遍的柜子里拿出了吹风机递给鹤安。
“以前数珠丸的头发都是怎么吹干的?”鹤安看着数珠丸的吹风机还是新的,就连绑在插线上为了防止弄乱金属钮都没打开。
“只需稍稍静坐,风会帮我弄干的。”数珠丸微笑着颔首说道。
“哦豁……不吹干头发就睡觉以后会偏头疼的。”鹤安拿着梳子和吹风机数珠丸打理着头发,指缝间滑落的数珠丸的长发让鹤安有些爱不释手“数珠丸的头发好软啊。”
“多谢夸奖,主君,今晚还是要和我睡吗?”数珠丸伸手想要摸摸鹤安带过来的黑猫,结果那只黑猫给了数珠丸一爪子。数珠丸的手背上就出现了三道血痕。
“小黑。”鹤安看到这里连忙放下了吹风机“你干嘛?怎么可以这么凶?”
鹤安很少给小黑剪过指甲,主要是他一直是软软的,个性也很好。而且鹤安偶尔会把他放出去让他自由的去玩,也没太注意过他的爪子长度。
但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鹤安捧着数珠丸的手皱着眉呵斥着小黑。
小黑像是被吓到了,放低身姿呜呜呜的叫着很是可怜。
“主君,是我吓到小黑了。”数珠丸试图将自己的手从鹤安手里抽回来了,但是被鹤安拒绝了。
“得好好包扎一下才行。”鹤安皱着眉试图将灵力灌入数珠丸的身体。
“主君,没关系的,这种皮外伤只要包扎一下就行了。”数珠丸制止了鹤安的动作“珍贵的灵力还是保留着,以防万一什么时候有个突发情况。现在主君维持着两个本丸的存在已经是相当吃力了,还务必请保护自己的身体。”
“但是……”鹤安刚刚想要反驳,数珠丸已经从柜子里找出了医疗箱。
“这种没伤到筋肉的伤口,很快就会好的。”数珠丸微笑着说道。
“话是这么说……”鹤安有些不愉快的看着那只委屈了的小黑,他从来没见到过小黑这么凶,而且明明在天守阁里他也是见过数珠丸,并且数珠丸以前也是抱过他的,怎么突然间这么凶?
“主君,夜已经深了,今晚,还是要在我房间里休息吗?”数珠丸看着鹤安给他包扎好了伤口,虽说如此,审神者还是不放心的给他的手背上贴上了一张符咒,这样就不会在流血了。
“……嗯。”鹤安看了看时间确实是挺晚了,明天还要功课和文件,早点睡觉早点起把“小黑,你怎么突然间耍性子了?”
鹤安戳着小黑软乎乎的脸颊。
“喵呜呜。”在鹤安面前躺下翻出了肚子,这是动物最信任的一种表现。
但鹤安还是不理解小黑为什么突然间耍性子。
数珠丸的被褥不小,鹤安躺在数珠丸的身边,小黑一定要靠在鹤安的和数珠丸中间的那条缝隙里。
鹤安半夜不知道几次被小黑的尾巴毛弄到鼻子而吵醒。
最后忍无可忍的鹤安将小黑拎出了被窝,自己整个人环住了数珠丸的腰,把脸埋在数珠丸的胸口沉沉的睡去。
黑猫看着被窝里的另一个人肯定是没睡着的,他在鹤安钻到他怀里之后还帮忙盖了被子,似乎是一直等着鹤安自己钻进他的怀里一样。
次日的清晨,天还没亮鹤安睁开眼,结了一个印,在没有弄醒数珠丸的情况下从数珠丸的被窝里出来了。
鹤安抱起了在角落里的黑猫悄悄地出门。
但在离开没几步,鹤安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只穿了一件里衣。
算了,就不是说没穿,到天守阁在说吧。
在回天守阁的路上遇到了正在浅水池洗衣服的歌仙,歌仙在看到鹤安之后愣了一下。
“嗯?”鹤安还没回过神来,歌仙从一遍的晾衣架子上摘下了件衣服裹在了鹤安身上。
“主君!!你怎么可以不穿衣服乱跑啊!”歌仙的脸色通红,死死的抱着鹤安喊道。
“我不是没穿啊,我穿了啊。”鹤安一脸懵逼的看着歌仙,怎么里衣就不能算衣服了吗?那你们浴衣不也只有一件吗?这不是很奇怪的逻辑吗?
“哇,主君居然什么都没穿?这还真的是大胆呢。”鹤丸身上还挂着我是孩子的那个牌子,肩膀上扛着锄头似乎是要去田地里,在听到这番对话之后又折了回来。
“我穿了!”鹤安睁开歌仙的怀抱,打开了歌仙给自己裹着的衣服之后,一阵冷风刮过。
“哇哦。”鹤丸立刻伸出双手假装捂住了眼,但从指缝中依旧是可以看的清清楚楚“主君的小小鹤也很精神呢。”
“呜哇哇!!!”鹤安立刻裹上了衣服往歌仙怀里一躲,脸色瞬间爆红。
在刚才歌仙给自己裹衣服的时候,自己的里衣的腰带不怎么怎么的掉了,是真的漏风了。
“真是的,主君怎么可以这么莽撞。”歌仙抱起那个脸红的快要炸掉了的鹤安,无奈的叹了口气。
一边的小黑用爪子捂住了眼,似乎很是无奈。
鹤安在歌仙的怀里一路缩回到了天守阁,在被子里不管歌仙怎么哄鹤安都不愿意出来去穿衣服。
真的是丢死人了。
丢死人了!
这个时候鹤安的手机收到了一条提示音,应该是有人在留言里提到他了。
打开一看是鹤丸。
【今天的主君的热情吓到我了。@鹤丸活着不好吗?。】
鹤安猛的掀开了杯子,他觉得有必要让鹤丸住嘴,不然这件事情就真的丢死人了。
“主君?”歌仙看着那快速套上短袖短裤的鹤安愣了一下,他们的审神者在本丸经常穿着女士和服,很少穿回男性服饰,也很少穿成现代装。
还没等歌仙反应回来,鹤安已经不在天守阁了。
与此同时的鹤丸在田地里正在为今天的工作而努力,却突然间被身后的一股力推到。
“哇,主君。”鹤丸看着压在自己身上满脸通红的鹤安忍不住笑出了声“主君这么热情的吗?”
“今天的事情你必须给我忘记!听到没有!给我忘记!”鹤安拽着鹤丸的领子喊道。
“主君说的是那一件事情啊?”鹤丸歪了歪头嘴角带着明显的笑意。
“……要是被我知道这件事情传出去了,我就用你的本体去做晾衣架,听到了吗?”鹤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心绪平复一点。
“哦豁,今天看样子发生了很有趣的事情呢。”
冷不丁的从旁边传来了三日月的声音。
鹤安猛地转过头看到了西红柿地里蹲着的三日月捧着茶杯小秘密的看着鹤安与鹤丸。
三日月穿着也是内番服,手边拿着一些农具。但和浑身泥土的鹤丸不同,三日月身上很干净。这也是难免的,三日月是出了名的逃内番大王,所以会出现在什么地方都不奇怪。
“反正,要是今天的事情说出去了,鹤丸就是我最讨厌的刀了!”鹤安从鹤丸身上下来,脸上的燥热依旧没有下去。
“主君是在说早上在浅水池那边的事情吗?”三日月喝了一口热茶笑着说道。
鹤安的脸温度刷的一下又回来了,转过头死死的盯着刚刚爬起来的鹤丸。
“不是我,我真的没说。”
“老爷爷我早上在做操的时候,让莺丸给我拍了一张照,发到朋友圈之后,经过大家提醒我才发现照片里的主君呢。”
鹤安拿出手机,发现此时的手机早就炸了。
三日月是在浅水池稍远一点的平地上坐着广播体操,当初也不知道是谁给三日月什么舞动青春,这货每天早上都会打卡的样子。然而在今天,在角落里,有着歌仙面前的鹤安打开一幅,鹤安对面的鹤丸捂着脸的小图。
下面还有好多人的留言都在猜测鹤安和鹤丸在干什么。
“杀了我吧!”鹤安知道自己丢脸丢大了,蹲在地上死死的捂着脸“我就不该因为和服太热而不好好穿……我在也不要穿和服了。”
“没关系的主君。”看到鹤安这样,鹤丸蹲在鹤安身边连忙安慰。
“没关系哦,主君,主君拿出点自信来,毕竟主君的身体也是相当的美丽哦。”三日月递给鹤安一块点心“欣赏美丽之物没有任何的问题。”
“呜呜呜,我没脸做审神者了。”鹤安转身就跑“鹤丸最讨厌了!”
“哎?我?”鹤丸有些茫然“我被讨厌了?”
“哈哈哈哈,年轻真好。”三日月笑着目送鹤安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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