锖兔面对的只是很普通的小鬼,当然鬼与人肯定是鬼更强,所以还是尽早解决的最好了。
大概是因为想要一点点了解他的实力吧,毕竟要是随便给一个新生剑士安排类似于十二鬼月这种强鬼,那就是在杀人。
不过按照设定,锖兔实力应该是柱,毕竟是设定里是水柱。
而后鎹鸦一次次送来任务,锖兔自己也会在外面探查鬼的气息。
已经不再是把杀鬼当做是设定了,只要是个人,面对鬼残杀人的恶行,都会去尽一份力的。
更何况他还有这个实力。
缘一那边好像突然被很多个鬼找上了一样,每次在黑夜去看群聊,几乎他们都在和鬼打打杀杀,大概是真的被鬼舞辻无惨盯上了。
锖兔正在前往鎹鸦报告的地点,结果却意外看到了背着木盒的灶门炭治郎。
灶门炭治郎显然也没想到会遇到锖兔:“啊,锖兔先生。”
灶门炭治郎的鎹鸦还在天空上绕圈飞,同时还在喊着:“东南南,东南南。”
锖兔抬头看了一样灶门炭治郎的鎹鸦,又想了想自己鎹鸦刚刚给自己说的地点:“唔,看样子我们两个或许是同一地点哦。”
“那就一起走吧。”
“我也想看着炭治郎呢。”
灶门炭治郎有点慌张地挥挥手:“看着我什么的……不过我不会让锖兔先生失望的!”
两个人走在田野的道路上,却听见前面传来少年的声音。
“求求你!和我结婚吧!”
锖兔脸上一直挂着的笑突然有点僵,这个开场,不会是鼓鬼响凯那次任务吧,那我岂不是参加进了三位少年汇聚的的任务。
走近了也就看清是黄头发穿着黄色羽织的少年在抱着一位女子,边哭边喊着“和我结婚吧”。
锖兔有点沉默地看着黄头发的少年,也就是善逸私设的原型——我妻善逸,快步上前一把拉开我妻善逸:“像个男子汉一样!你已经是一名剑士了不是吗?!把眼泪收起来!”
我妻善逸被拉开的一瞬吓得停住了哭喊,而后就爆出了更大的哭声。
“咦——你不要阻止我!那家伙可是喜欢我的!”
女子恼火地上前扇了我妻善逸几个巴掌:“谁说喜欢你啊!我只是看你蹲在路边才过来看看的啊!我可是有婚约的啊!”
锖兔默默把我妻善逸拉得更远了,灶门炭治郎从我妻善逸的麻雀那里了解了情况,上前给女子道歉安抚。
锖兔看着还在哭泣的我妻善逸,皱眉想要训斥,却想到了已经变为鬼的自己世界的善逸。
“……你稍微,自信点啊。”
又来了,又是这种情绪。
灶门炭治郎又一次闻到了锖兔的情绪,为什么每次见到锖兔先生,他总在悲伤呢?
女子气愤离开了,我妻善逸依旧跪在地上,对着锖兔和灶门炭治郎喊道:“为什么你们两个要阻碍我结婚啊!”
灶门炭治郎露出来一言难尽的表情。
【群聊】
缘一:出现了,名场面。
善逸:锖兔你怎么突然这么,怎么说,温柔?你的男子汉发言呢!
锖兔:你设身处地一下,要是自己世界的善逸变鬼了,而且还干出了那种事情,面对这个世界依旧充满活力的熟悉的我妻善逸,你会怎么想。
蝴蝶:草草草。
缘一:杀人诛心。
善逸:不是我干的,是缘一那家伙设定的。
缘一:不是我干的,你的那个设定是我投骰子投出来的,还在聊天记录里呢,有目共睹。
善逸:啊这,我就说你突然投骰子干什么呢……我不管,就算是骰子投出来的也是你设定的。
我妻善逸还在喊着“我可是很弱的!我马上就会死的!在我结婚前一定要保护我!”之类的,锖兔叹了一口气,宣誓一般的发言。
“放心吧,我会保护好你们的,一定,一定会让你结婚的。”
我妻善逸愣了,他没想到把自己拉开,看起来就很严肃的粉发青年会如此认真的对待他,而后就听见粉发青年接下来的话。
“而且你很强的,不要对自己那么不自信啊。”
“什么啊!我只是因为被女人骗了钱欠了债然后被替自己还债的老人正好是培育师所以才参加最终选拔的啊!天天都是地狱一样的训练倒不如直接死了比较好!”
锖兔一个头槌敲到我妻善逸头上,他也知道我妻善逸不可能因为他一句话就改的,所以他也只是说了一句“给我对辛苦培育你的老师尊重点啊!”,然后就结束了。
灶门炭治郎也在一旁说道:“是啊,就连麻雀也在嫌弃你哦。”而后把麻雀吐槽我妻善逸的一切罪行都说了出来。
我妻善逸同时感受到了来自两人一麻雀的不赞同的目光。
灶门炭治郎的鎹鸦在天空上开始催促三个人了。
“灶门炭治郎,我妻善逸,锖兔,跑起来!跑起来!”
锖兔把我妻善逸从地上拉起来:“我叫锖兔。”
灶门炭治郎手里捧着麻雀:“我叫灶门炭治郎。”
我妻善逸停止了哭泣,还有点抽泣地说道:“我是我妻善逸,之前最终选拔我们应该见过。”
两个人点点头,而后三个人开始上路,路上锖兔把自己包裹里的几个饭团拿出来给了灶门炭治郎和我妻善逸。
一路上我妻善逸依旧在说自己很弱,带上自己派不上什么用场,锖兔一个没忍住又敲了下我妻善逸的头。
“鬼的气味越来越重了,注意一点。”
锖兔提醒着后面两人,虽然现在是白天,但还是小心一点。
三个人一路来到了一座宅邸面前,灶门炭治郎动了动鼻子:“是血的味道,但是我从来没有闻到过这种味道。”
我妻善逸有点疑惑地侧耳听了一下:“什么味道?说起来你有听见什么声音吗?”
锖兔因为知道剧情,注意到了躲在树丛中的两个孩子,转头询问道:“你们怎么在这种地方?”
锖兔温柔地看着孩子们,与他们保持着距离,灶门炭治郎利用可爱的麻雀,成功安抚住了孩子们,两个孩子中大的那个男孩子声音颤抖着告诉了一切。
他们的哥哥被怪物抓走了,就在路上突然被抓走了,他们顺着哥哥的血迹一路过来的。
我妻善逸依旧捂着耳朵:“喂,炭治郎,你们就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吗?好像是,鼓声?”
“鼓声?”灶门炭治郎有点疑惑,同样留意着宅邸里面的声音。
锖兔也不管是不是奇怪了,就装作为了更好的听见声音来到了一处窗户底下。
“碰!——”
二楼的拿出窗户突然摔出来一个人,锖兔连忙跳起来接住摔出来的男子,高空接物导致锖兔的手几乎有点伤着了,他暗地里揉了揉手臂。
灶门炭治郎已经冲过来检查男子的伤口了,锖兔从自己的包裹里拿出一卷布条,他备得东西还挺多的。
灶门炭治郎接过布条,小心翼翼地给男子的伤口处理包扎,我妻善逸害怕地回头看向两个孩子:“喂……是你们的哥哥吗?”
两个孩子背对着他们,大的那个孩子有点害怕地转过来偷偷看了一眼:“不是的,哥哥穿得是米黄色的衣服。”
锖兔通过鎹鸦试图叫来隐把这名男子送去治疗,而后小心地把男子移动到了两个孩子身旁,对两个孩子说道:“我已经找了人过来会送他去治疗的,在此之前,你们两个先看护好他,可以吗?”
灶门炭治郎把自己身后地木盒放在树荫底下,也就是两个孩子身旁:“木盒里的东西会保护你们的。”
锖兔想了想原本两个孩子因为盒子里传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而害怕的进了鼓鬼的屋子,补上一句:“盒子里的不是什么可怕的家伙哦,所以不管怎么样都不用害怕哦。”
两个孩子有点迟疑,但还是重重的点了点头。
我妻善逸害怕地摇着头不愿意进去,被灶门炭治郎一脸恶鬼样子的看了一下,又被吓得抱住炭治郎,跟着进去了,锖兔叹了口气也跟着进去了。
那两个孩子的确没有走进来,锖兔松了口气,虽然两个都是好孩子,但是这种情况下还是呆在外面最安全了。
再一次传来了鼓声,三个人所处的房间突然不断的变换,鬼的气息也愈发浓重,锖兔一把捂住正要喊出来的善逸,这处房间的房门处,一只属于鬼的脚踏出,慢慢地显现出他主人的模样。
身上几乎长满了鼓的鬼停留在门前。
“可恶可恶,可恶的虫子,居然闯进鄙人的房子了!居然抢夺鄙人的猎物!”
灶门炭治郎上前试图攻击鼓鬼,鼓鬼却只是敲了一下身上的鼓,这个房间居然旋转了九十度,原本应该在脚下的榻榻米旋转到墙壁的位置,原本放着家具的墙壁成为了脚下的地板。
锖兔扶起和自己同样跌倒的我妻善逸:“小心,看来他可以通过鼓来控制这座宅邸。”
“这里是他的地盘。”
鼓鬼狰狞着,锋利的尖牙透露出危险的气息:“可恶可恶!为什么虫子一个个都闯入鄙人的房间。”
“碰!——”
突然锖兔三人后面的纸板门被撞开,冲出一个头戴野猪头□□着上身的少年。
“猪突猛进!”
不过似乎即使没有了那名女孩,闯进来的野猪少年——嘴平伊之助,也因为鼓鬼的再一次旋转房间,而踩在了我妻善逸的背上,从而和灶门炭治郎吵了起来。
锖兔阻止了嘴平伊之助单方面的打斗想法,听着嘴平伊之助宛如反派一般的发言,而后群聊里缘一的发言给予最后一击。
【缘一:所以其实我妻善逸可以代替那个女孩的戏份是吗?奇怪的戏份增加了!】
锖兔一时没忍住笑了出来。
总是带着悲伤的锖兔先生终于笑了,他似乎对大家都很熟悉,一直以男子汉要求着自己和别人的锖兔先生对着一直哭喊胆小的我妻善逸却是安抚鼓励为主,并且对他充满了信心;面对带着野猪头的奇怪暴躁少年也是熟练地平复住他,似乎看到他很开心的样子;一直注意着自己,就像是……自己死了一样。
灶门炭治郎不由悲伤地想着,锖兔先生到底遭遇了什么呢?
房间再一次变换,可是鼓鬼却没有敲鼓。
“这里有多个鬼的气息。”
灶门炭治郎这样说道,锖兔点了点头示意明白,然后正准备拉着我妻善逸出去,结果一个没注意,居然被我妻善逸跑了,我妻善逸哭喊着太可怕了我一定会死什么的,几乎是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锖兔有点呆愣地看着空了的手,再看看同样被吓到愣住的灶门炭治郎。
这,跑得真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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